烏孫國的和親隊伍已經離開帝都三天了,但是葉赫蘭櫻從那晚之後,卻一直處于昏迷之中,對外宣稱的都是她身子骨太差,說什麼病來如山倒,可就在第四天時候,她卻突然醒了過來,而且能隨意下床。愛睍蓴璩
太醫給她檢查完之後,確定沒有任何問題,就告退了,可翠屏卻在送太醫的過程中一去不回,葉赫蘭櫻逼問其他的小宮女,才知道她被軒轅奕的人帶走了,蘭櫻不知道軒轅奕叫她去要做什麼,只是心神越發的不寧了起來。
刻意的選擇遺忘了她昏迷之前的事情,任由櫻雨閣里新來的小宮女伺候著她起床,洗漱,自始至終她都未說一個字,甚至沒有問過任何一句話關于這三天所發生的,她知道,該讓她知道的,她一定會知道。
時光倒是在她盼著翠屏能趕緊回來中匆匆逝去,好似過得極快一般,葉赫蘭櫻只覺得她才在院子的回廊上坐一會兒,夜幕便已然降臨。
而就在此時,在她準備起身回屋子里去等翠屏的時候,一陣悠揚的簫聲飄進了她的耳中,那樣的寂寞淒怨,如此熟悉的旋律,她又怎會不知?
整個夏禹朝的人都知道,五皇子軒轅瑾的笛聲堪稱一絕,無人可比例,卻沒有人知道,軒轅奕的簫聲更是無人能及,但是,在她的印象中,軒轅奕是很少吹簫的,為何今日又……?
蘭櫻緩緩站起身來,緩步走到院子中央,望著東面簫聲響起的地方,怔怔出神,「軒轅奕,你今夜為何又吹起了那曾經相似的孤獨寂寥?你還敢說你是在想念我嗎?」
她清楚的記得,第一次听到這樣激越悲苦的簫聲,是在她十五歲那一年,是在她從王宮回到葉赫家的第二天晚上,她睡在房間里,這樣的簫聲傳入了她的耳中,她鬼使神差般的踏著月光,在一線天的後山中發現了他,他說,她想念她了,因為想念她而吹出了這首無名的曲子……
可是,從他十八歲那一年,從他開始醉心于他的宏圖大志,為了那張金燦燦的帝王龍椅時,她就再也沒有听過她的簫聲了,甚至都忘記了他是會吹簫的。
軒轅奕,你此刻也會心中偶感顧忌,需要如此吹奏宣泄一番嗎?還是說,你這是在為了我而吹奏的?可是,即便是為了我,又有何用?到頭來,終是抵不過這深宮中的虛情假意和攻于心計!
靜靜的站著院子中央,葉赫蘭櫻就那樣一動不動的想著,而那淳厚低沉的寂寞簫聲在響了一遍之後,終是停了下來,四周歸于沉寂。
過了許久,葉赫蘭櫻輕嘆一聲,剛要轉身就走,卻發現翠屏正微笑著站在她身後,見她轉身,趕緊上前扶住了她,低聲道,「小姐,我回來了!」
「嗯!」,蘭櫻輕應一聲,任由翠屏攙扶著她坐到床榻上後,這才歪著頭看向她,輕笑道,「好了,如果不想說,就什麼都別說,趕緊回去休息吧,以後必須得天天陪著我了,知道嗎?」
「是!奴婢以後再也不會離開小姐了!」,翠屏臉上難掩喜色,之所以葉赫蘭櫻之前會一整個月都臥床不起,前幾天還一直昏迷,倒不是葉赫蘭櫻真的生了什麼病,也不少太醫的醫術不好,只是八怪讓她在太醫開的藥里面動了點手腳,至于為什麼要這麼做,她也不清楚,只是知道不會讓對葉赫蘭櫻造成什麼傷害,而且今天八怪已經跟她說過了,只要葉赫蘭櫻不追究這件事,以後她就任然回來伺候。
說完,翠屏便開心的轉身快步走出去,留下了其它的宮人來伺候,而葉赫蘭櫻卻一直看著翠屏快步離開的背影,她何嘗沒有看到翠屏轉身時那眼眸中的晶瑩,只是,她從小都跟著她,她又怎會不知翠屏並不會真正是傷害她呢?
從蘭櫻醒來之後,果然如她所料,軒轅奕沒有出現過,諸葛新月,太後都沒有出現過,任何人都沒有出現在櫻雨閣過,她沒有開口問,而翠屏也好似突然長大了許多,再也沒有在她耳邊嘰嘰喳喳著宮中最近發生的事了,日子突然悠閑簡單了起來。
可還有一點,也是她完全預料到了的,那就是毫無意外的,每一夜,軒轅奕的簫聲都會在第一晚上的大概時間段遠遠的響起,傳入她的耳中,那簫聲好似越發的低沉了,就好似痛苦的思念之情愈濃。
如果說簫聲能傳達吹簫人心底最真實的想法,那麼,懂的人,不難听出那吹簫人該是早已被思念折磨得極為痛苦煩惱了,葉赫蘭櫻每晚都坐在窗前,靜靜的听著,這些日子,她前後把所有的事情都想了一遍,大抵也明白了軒轅奕這麼做,的確是為了防止榮祿正面帶不走她,又玩陰的迫使葉赫蘭櫻跟他離開的最好辦法,可是,她就是心里接受不了。
「小姐,其實……」,翠屏拿了披風輕輕的披在了葉赫蘭櫻身上,低語道,「小姐,你不該怪皇上的,如果不這麼做,你就得遠嫁烏孫國,否則,兩國就會開戰,會有無辜的百姓遭殃的……」
「事關兩國之間的邦交,豈是我一介女流能改變的,我可沒那麼重要?」,葉赫蘭櫻冷笑一聲,淡漠道。
月色下,翠屏滿臉憂色,最後還是咬牙低聲道,「我听八怪說,這一次並不是兩國要聯盟,而是要開戰的,只是後來是榮公子做了使臣才說聯盟的……」
「嗯?」,葉赫蘭櫻一愣,等著她繼續說下去,烏孫國的王上是沒有子嗣的,若榮祿真的是烏孫長公主的獨子,又曾在夏禹國做了十多年的臥底,回去之後,怕不是封候那麼簡單,甚至繼承大統都不是不可能的事,那麼,除非是他自願,否則,烏孫定不會讓他出使夏禹的,而他們如此大膽,定然是兩國軍隊勢力懸殊很大。
之前,北國侵犯,軒轅奕御駕親征,雖然是打贏了北國,但夏禹也必定是元氣大傷,而烏孫國趁機來犯,必定又是一場生靈涂炭,榮祿如以此作為籌碼要帶走她,軒轅奕作為一國帝王,定是被逼到弦上,不得不把她送出去吧。
翠屏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從御書房哪里偷听到的話說了出來,「小姐,你可能還不知道吧,在榮公子回來的半個月前,烏孫國的大軍已經偷襲攻佔了吳,燕,淮三座城池,就是拿來作為迎娶你的聘禮,皇上他……」
只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葉赫蘭櫻給打斷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吧!」,這一刻,葉赫蘭櫻真的沒法再听下去了,她曾听父親說過,夏禹國之所以這麼多年都無人敢侵犯,主要是因為邊城吳,燕,淮三座城池地形獨特,山勢險峻,緊緊扼住了鄰國通往夏禹內城的通道,任是外來入侵著如何竭盡全力都無法攻佔這三城的險要之地,而這次烏孫能如此之快的迅速拿下這三座城池,想必除了烏孫本身的軍事實力之外,跟當時軒轅奕要處死他也有關吧,如果她沒猜錯,榮祿是帶走了夏禹的軍事地圖回到烏孫的。
「如果沒有逼不得已的理由,他是沒有任何辦法拒絕不把我送往烏孫的,對嗎?」,葉赫蘭櫻好似在問翠屏,又好似自言自語般的呢喃道,這一刻,她才恍然大悟,原來,他早就料到了後宮中必定有人和榮祿串通一氣,就算不趁此機會要了她葉赫蘭櫻的命,也會逼得軒轅奕把她送給榮祿吧,所以,怕是從接薄姬入宮的那一刻,軒轅奕就已經在未雨綢繆了,難怪他讓她在櫻雨閣里禁足,重病了一個月,只因為外面發生了戰爭,他不想讓她知道吧!
「小姐,奴婢知道你很生氣,可皇上他也是逼不得已的啊,你就原諒他吧?」,翠屏突然一下子跪了下去,低聲的說道。
葉赫蘭櫻淡淡的看著她,半晌後,心中雖然已經大概能夠理解軒轅奕的為難之處了,可還是語氣平靜的說道,「翠屏,我累了,你先下去吧!」
「我,是!」,翠屏猶豫了一下,還是恭敬的行了行禮,起身朝門口走去。
翠屏走後,蘭櫻整整一夜都無法入眠,只是在想著軒轅奕,榮祿與這一段時間所發生的事兒,如今,榮祿被逼帶走了薄姬,是不是會讓如今的局勢更加的緊張起來?那他豈不是更加憂心了麼?
又過了一天,還是未曾出過門的葉赫蘭櫻就那樣坐在床邊看著窗外神游之時,她再一次听到了那熟悉而寂寥的簫聲,那樣的孤獨寂寞,如傾如訴。
她不是不知道他這一夜又一夜的簫聲到底是何意,這是他們當年的約定,可她,此刻又該選擇怎麼做呢?是毫無作為,听之任之?還是應該回應他呢?
靜靜的坐床榻便,葉赫蘭櫻始終一動未動,直到那簫聲結束,這才微嘆一口氣,站起身來,準備上床歇息,卻听到那簫聲再一次響了起來,終是忍不住緩緩移步到窗前,望著那漆黑的夜空,外面的寧靜怎麼也撫平不了她心里的翻騰。
秀眉輕蹙,她終究是伸手摘下了一片女敕葉,放于唇邊,很快,就有一股美妙的聲音從她的唇邊緩緩流出,通過那打開的窗戶,流向了寂寥廣漠的夜空,竟是與那動人心弦的簫聲莫名相和起來。
如曾經在一線天的數次般,她並沒有固定旋律吹出來的葉音,明明只是心隨意動,可卻總是能他那極有曲調的完美簫聲配合著,訴說著。
一曲終了,那簫聲停了下來,可葉赫蘭櫻仍舊含著女敕葉坐在床榻邊,看似隨意的吹動著,流出的聲音莫名的多了份悲傷幽怨,直到那高大的身影從大門口突然躥了進來,粗喘著立于她的眼前之時,葉赫蘭櫻在抬首看向來人之時,那含在唇瓣上的女敕葉也隨之緩緩滑落。
她知道他終究是會來的,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是來得這麼急切,是因為他一直都在外面吹簫,還是他真的太急切的想要見到她,而飛奔而來的?
此刻的軒轅奕,雖然仍舊是一臉冷俊,犀利的鷹眸深邃得不敢讓人直視,可卻因為緊緊的盯著她,而逐漸變得炙熱起來,似乎不舍得錯過她的任何一個表情與任何一個動作般。
葉赫蘭櫻從容的抬眸看著他,看著他又向自己邁了幾步,直到兩人都能清楚的看到彼此眼中的自己而深深凝視時,她終是先垂下了眼眸,默然不語。
突然,軒轅奕猛然伸出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拉了起來,在葉赫蘭櫻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便已經被兩條健碩的雙臂抱在了懷里,她是如此清晰的感覺到他緊貼著她的心口已經開始急跳了起來,而呼在她頭頂的氣息,亦是急促而灼熱的。
「該死的!壞丫頭!壞丫頭……」,葉赫蘭櫻听著男人一聲又一聲的低聲咒罵著,剛想抬頭抗議的,只是猜剛有所動作,軒轅奕便放開了她,卻再次沒給她任何反應的時間,而是用力的捧住了她的小臉,薄唇迅速的覆上了他想念了許久的櫻唇,再也舍不得分開絲毫。
或許是他對她這一段時光的冷漠不滿,或許是他對她的思念太濃,軒轅奕的吻越來越瘋狂,越來越熱切,直到喘息都不及之時,葉赫蘭櫻才發現,她又一次在他熟悉而霸道的熱吻中沉迷了下去,只剩下一片眩暈。
「壞丫頭,你知不知道,你折磨得我有多苦?」,軒轅奕粗喘著抵著她的額頭,雙手仍是輕捧著她的臉,就那樣近距離的望著她,鼻尖不時相踫,話音低魅氣惱。
「我……」,蘭櫻哽咽出聲,只是話還沒說完,軒轅奕便再次湊了下去,無限愛憐的輕蹭著她的唇瓣,用那樣輕淺的吻,阻止了她接下去要說的話。
這一刻,葉赫蘭櫻忘記了他對她的算計隱瞞,也忘記了她對他的恨意,幾乎是本能的伸手環上了他的窄腰,軒轅奕因為她的這一刻主動而受到了極大的鼓勵,猛然松開了捧住她雙頰的大手,直接環住她的嬌軀,大掌更是急切的在她的後背上模索著。
「櫻兒!櫻兒!」,軒轅奕的吻移到她的耳邊,輕含住那嬌小的耳垂,急切的輕喚著,氣息火熱而凌亂,索性直接一把將她抱了起來,一個大步就走到床榻邊,順勢將她壓了下去,他終于可以再次如此緊密的和她相貼在一起了。
這一次,葉赫蘭櫻在他動手急切的解著她的衣衫之時,腦子猛然一愣,腦海里浮現的竟然是那一晚,在坤寧宮里,他亦如此刻般急切的覆在她的身上,動手扯著她的衣衫,只是今晚,他又要做什麼呢?
軒轅奕根本就沒有顧忌到她的不專注,伸手直接扳過了她的臉,萬般深情的親吻著她,另一只手更是在她身上急切的油走了起來,用他的火熱激情,牢牢的控制住了她的身和心,甚至是情感與理智。
葉赫蘭櫻再次眩暈了起來,絲毫沒有注意到,他早已放開了她的唇舌,而那炙熱的吻已經順著她的脖頸,鎖骨,油走到了已經被扯開了一邊肚兜的胸前柔軟處,極盡愛憐,讓她忍不住輕吟淺嘆。
然而,軒轅奕似乎並不滿足于這一刻的親密,那如火般炙熱的薄唇一路向下,越過她平坦的小月復,繼續向下,用最直接的方式,讓葉赫蘭櫻在一瞬間便迷醉在那熟悉卻又陌生,更是難以啟齒的歡愉之中。
葉赫蘭櫻粗喘著將他摟得更緊,將臉貼在他的頸窩處,嗅著那股讓她安定迷戀的氣息,在他的耳邊,細碎的低吟,述說著自己此刻的動情……
隨著身子的移動,他再次吻住了她申銀出聲的唇瓣,堵住了那動情的低吟,可大手卻順著那光滑的肌膚,再次向下滑去,一點點的滑了下去,直到滑向那叢林深處的時候,試探著終于再次探入了她的雙腿之間,而那吻,同樣是一點點的下移,柔滑而濕潤的觸感,落到哪里,葉赫蘭櫻的身子就酥麻到哪里。
一手抓捉住她的柔軟,輕揉慢捻間,那炙熱的唇瓣直接含住了她頂端上小小的櫻紅,用舌輕輕地舌忝弄著,盡管,葉赫蘭櫻已經咬緊下唇,卻仍是無法控制自己微弱的低吟聲,就如那晚一般,他修長的指,在她濡濕的芬芳處,一點點的探入,讓她整個人就好像飄到了雲端,那虛浮的感覺,讓她本能的伸手滑上他的後背,猛的曲起,指甲深深的劃過。
「啊……」,葉赫蘭櫻終是緊咬的唇,可那破碎的聲音,還是一點點的溢了出去,呢喃著,「奕,別,別這樣……求你,我難受……」
軒轅奕從她的胸前抬起頭來,蹙眉看向她,滿是的黑眸中,他是如此清楚的感覺到她的扭動和難耐,遲疑了片刻,他便俯首欺了上去,吻住她的唇,將那破碎的申吟聲,悉數吞入他的口中。
終于,在他一陣瘋狂的親吻之後,他放開了她的唇舌,而是埋首在她的耳邊,低啞著聲音詢問道,「櫻兒,可以嗎?」
「呃……」,葉赫蘭櫻粗喘著懵懂的看著他,不太懂他問的是什麼意思,可以什麼?可以讓她如此難受嗎?可他已經做了呀!
「啊……」,軒轅奕挫敗的低吼一聲,將臉埋于她的脖頸間,抽出了那溫暖緊致里的手指,索性直接握住了她的小手,按向了自己的腰間。
葉赫蘭櫻一愣,很是不解,可當掌心摩擦到他的褻褲時,這才隱隱的明白了些什麼,注意到了那抵在她腿上的硬物,那堅挺散播出來的熱量,既便還隔著他的褻褲,仍是燙得她掌心那被抵著的那塊肌膚發痛……
「我……」,葉赫蘭櫻猛的吞了一口口水,似乎有些被嚇到了,手停在他腰間,一動不動,不知該如何是好。
可顯然,男人卻不想就這麼放過她,大手握著她的小手,直接勾在他的褻褲邊沿,再拉著她的手,一起下滑,當那無骨柔軟的指尖輕輕的滑過他的腿側時,軒轅奕倒抽一口氣,被她滑過的地方,瞬間顫栗起來。
「櫻兒……」,軒轅奕輕喚了一聲,雙腿已經擠進了她的兩腿間,啞聲道,「可以嗎?」
葉赫蘭櫻羞得沒法,使勁的抽回了自家的手,雖然依舊不是很懂他的問題,但看著他隱忍的痛苦表情,還是點了點頭,不管他在問什麼,至少這一刻,他想要的,她都會給。
可軒轅奕那緊繃的表情,卻並沒有因為她的點頭,而松懈一分,反而是那雙黑眸中的擔憂,越來越深了起來,可也顧及不了那麼多,松開她,微撐起身子,直接將自己剝了個精光,快速的俯,用他的炙熱抵在她濕潤一片的芳澤之地時,讓她徹底的明白,他到底要做什麼。
葉赫蘭櫻始終睜著眼,看著他的每一個動作,忘記了羞澀,整個人完全傻掉,直到他抵住她時,心才瞬間抽緊,驚懼的看著他,想逃,卻又想要迎合。
「櫻兒,別怕……」,軒轅奕吻了吻她的唇角,抬起頭,望入她的眼中時,輕嘆一聲,溫潤的唇,便落在了她的眼楮上。
「櫻兒,別怕,我會小心一點的。」,男人繼續啞聲安慰著,不知是都已情動,還是他的聲音太過于魅惑,葉赫蘭櫻就好似被蠱惑了般,竟是真的不怕了。
男人的吻,再次落回她的唇上,待將她的唇全部堵住的時候,才一點一點的推動他的炙熱,漸漸的沒入那份柔軟溫暖的體內,盡管,他已經很小心,很溫柔,但隨著他的動作,葉赫蘭櫻的雙腿間,還是傳來了一陣難忍的疼痛。
「唔……」,葉赫蘭櫻痛呼出聲,卻完全被他吞入口中,到了這一刻,她才真正的明白,他剛剛為什麼要先吻住她的唇了,大概是怕听到她呼痛的聲音,而不忍再繼續下去。
也是到了這一刻,她才真正的明白,什麼叫做真正的行夫妻之禮?什麼叫做痛了?為什麼她上次沒有這種感覺了,原來,這才是成長的代價!
盡管,她的痛呼聲,已經被軒轅奕完全吞噬,沒有外泄一點,可看到她雙眸中的清淚時,軒轅奕還是停止身下的動作,改而溫柔的吻上她的唇,輾轉吮吸,似在安撫她此刻的傷痛一般。
直到那雙腿間的疼痛漸漸散去,頂端腫脹的感覺,讓葉赫蘭櫻猶如漂浮在雲端的虛浮感,漸漸的變得充實起來,那緊皺的眉宇才緩緩的松開,抽泣著眨了眨眼,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卻不知該如何表達。
軒轅奕看著她那可憐兮兮的模樣,還一抽一抽的,似小女孩兒般,微彎唇角,笑得異常魅惑,撩人,讓葉赫蘭櫻一瞬間便醉在了他的笑容里。
趁著她怔愣的一瞬間,男人高大的身軀再次動了起來,卻仍是小心翼翼,一點一點推進,在葉赫蘭櫻感覺他已經抵到了頂端的時候,他卻猛的一用力,穿過那隔閡,繼續向前。
猶如被撕裂一般的疼痛,讓葉赫蘭櫻瞬間瞠了眼楮,抬起自己的手臂,重重的咬了下去,將口中的痛呼堵了回去,原來,還沒有結束啊!
軒轅奕再次停下動作,蹙緊眉宇,伸手拉下被她咬住的胳膊,看到上邊已經滲出了血跡的牙印時,好看的眉宇已經被他皺出了一座小山。
看著如此的他,葉赫蘭櫻的心頭抽痛了一下,剛要抽回被他拉住的胳膊,軒轅奕卻再次猛的俯下頭,親吻上了被她咬傷的位置,用溫潤的舌尖,一下一下的舌忝過,安撫般,真的就帶走了那一絲絲的痛意,在她的心口注入了一道暖流。
而他身下,也隨著他舌尖的動作,極有節奏地律動了起來,一次比一次,進入得更深,宛如靈魂的踫撞間,最初那撕裂的痛疼已經幻化成了難以言喻的歡愉。
葉赫蘭櫻置于床上的手,緊緊的攥住身側的床單,身子隨著他的動作,輕輕的戰栗,如風中的小花一般,被吹著無助的飄舞,卻迎風綻放出最美麗的自己。
軒轅奕輕放下她的手臂,俯下頭,再次覆上她的唇,熱切的親吻了起來,葉赫蘭櫻只覺得此刻,他們的身體,完全貼合在一起,根本沒有一絲的縫隙,而那種數不清道不明的酥麻感,更是從兩人的貼合處迅速的竄遍了她的全身,涌入腦中,吞沒了她所有的思緒。
此刻,葉赫蘭櫻空茫一片的腦中,只剩下了一個意識,「她終于做了他的女人了……」
翻雲覆雨間,他們起起落落,隨心而動的纏綿著,終于卸下了心底的防線,讓身體的結合,牽引著心的再次走近,沒有了那無形的隔閡,只眷戀著這一刻的美好……
情到濃時,軒轅奕一聲一聲低啞的喚著「櫻兒」,用著一個男人最終完全征服一個女人的方式,證明著她是他的,因為不管他喚她多少次,她都會低吟著,輕淺卻堅定的回他一聲,「在……」
終于,在軒轅奕的一聲低吼中,葉赫蘭櫻隨著他一起從雲端墜下,落回了現實的宿命中,明明幸福的余韻仍在,她卻莫名的傷感……
軒轅奕倒在她的身上,緊緊的抱住她一個翻身,讓她整個人爬在他的胸膛之上,讓他們之間貼合得沒有一絲的縫隙,男人用著欲將她嵌入身體里的力量,不停的收緊手臂,薄唇更是一下又一下的輕啄著她的發頂,額頭,那份憐惜,是在繾綣的纏綿後,所特有的溫存。
微微的動了動身子,更舒服的趴在了他赤果的胸膛上,也因為這樣,葉赫蘭櫻在垂眸之時,竟然看到了床單上那一滴刺目的紅,那紅,就好似染紅了她的視線,瞬間刺痛了她的眼,心底說不出的激動愉悅,所以,當她眼中帶淚望著他的時候,軒轅奕卻是一愣,趕緊把她往上提了提,側身將她摟在懷里,低聲輕問道,「櫻兒,那里痛嗎?」
葉赫蘭櫻卻是咬緊了下唇,強忍著淚水,使勁的搖著頭,然後,幾乎是固執的,絲毫不顧她和他身上的大汗,毫不避諱的伸手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脖頸,整個人都往他的懷里蹭了蹭。
而軒轅奕也不再追問,反而好似很享受她此刻對他的依賴,輕吻著她的發頂,嘴角彎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她早就該是他的了,這一刻,他已經等了很久,大手一揮,薄被便輕輕的蓋在了兩人身上,因為顧及到她的是第一次,便也忍住了那已經再次沸騰的,只擁著她安然入睡。
原本就疲憊不堪的蘭櫻,最終還是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待她再次醒來之時,窗外仍是漆黑一片,可床榻之上,卻只剩下她獨自一個人了,而昨晚被他胡亂扔在地上的衣衫,竟然規整的掛在衣架上,而他的龍袍和他的人,則早已消失不見。
毫無疑問,軒轅奕昨晚在她睡著了之後,在終于和她邁過那一步之後,還是走了,只是,她突然不知道他是回去準備上朝了?還是什麼她無法猜到的原因?
接下來的兩日,軒轅奕又是每日都會趕來櫻雨閣看看她,只是,他卻好似很忙很忙,每次來都是抱著她什麼都不說,坐一會兒就走了,甚至連茶都沒來得及喝,但八怪倒是經常往櫻雨閣跑,每次都帶些新鮮吃食,玩意兒給她,直說軒轅奕交待讓她好好照顧自己,忙過就會來陪她的。
一時間,綰貴妃在宮中依舊盛寵如惜,再次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只是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葉赫蘭櫻竟是一次都沒有踏出過櫻雨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