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霸君心,翻身棄妃戲天下 第021章︰什麼都代表不了

作者 ︰ 沐榆

聞言,軒轅奕的黑眸中,微微的閃過錯愕,卻很快壓了下去,繼而沉聲反問道,「自古善妒乃是宮中女人的大忌,你不知道嗎?」

「那又能如何?我既不求名垂青史,又不怕被冠上紅顏禍水,惑亂天下的罪名,善妒又何妨?」,蘭櫻撅嘴眯眼,笑著向他貼近,心底輕輕的哼吟道︰軒轅奕,你現在不懂我的決心,沒關系,我一定會很努力的,用自己的行動來向你證明,一個女人是如何善妒的。愛睍蓴璩

「那就讓朕看看,你到底有沒有做紅顏禍水的能耐。」,軒轅奕揚起唇角,抬起食指,壓在那嬌女敕卻被他折騰得有些微腫的紅唇,輕輕的摩擦著,眼中迸射出灼人的火花,更是原本就曖昧的情景,變得異常媚情了幾分。

可葉赫蘭櫻在看到男人一副恨不得朝她立刻撲上去的樣子,心底竟是發窘起來,身子不由自主的往被窩里縮了縮,她實在不知道,兩個人之間,除了親吻,還必須要行夫妻之禮嗎?可是,要如何做?她卻並不清楚的。

軒轅奕皺眉,打量了她一會兒後,才啞聲開口,「怎麼?後悔了?」

蘭櫻有些為難的看著他,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心里的疑問,實在不知道要如何表達,可也正是她此刻蹙眉嘟嘴的無辜模樣,引誘得他的喉結艱澀的滾動了兩下下,臉上的表情甚是掙扎。

「呃……」,因為那刻意被壓下的再次又被輕輕的勾了出來,軒轅奕悶悶的低吼一聲,大掌猛然扣住她的肩膀,直接扯到自己眼前,急急的啞聲警告道,「你听著,朕這次絕不會半路停下,定要你今夜做朕的女人。」

「軒轅……」,葉赫蘭櫻剛想開口問些什麼,但男人卻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再次像一只饑渴已久的獅子般,狠狠的再次咬住了那本就微腫的紅唇,吞入口中,細細的品嘗了起來。

因為葉赫蘭櫻是壓在他身上的,根本不敢亂動,就怕一不小心的狂亂會踫觸到他的傷口,痛了自己的心,明黃的幔帳,緩緩落下,遮住坤寧宮一室的凌亂,亦遮住了原本就昏暗的光亮。

幔帳內,雖然微暗,卻因為那明黃紗簾的緣故,反而泛著暖黃色的光,異常溫暖了幾分,男人修長的手指,順著身上女子側面的曲線,一路試探著,下滑至她的腰間,修長的指,來回的游移。

「嘶……」,蘭櫻倒抽一口涼氣,那種好不容易才消停的顫栗感,再次從她的身體里泛起的,讓她緊閉的雙眼瞬間瞠圓,震驚的看向還在吻著她的他,暗想著,他剛剛突然就生氣了,這會兒怎麼又來了興致?

軒轅奕卻因為她震驚的表情而停下了親吻,反是薄唇角泛起一絲壞笑,用極為曖昧的語調道,「原來在這里……」

「嗯?」,葉赫蘭櫻蹙眉不解的看著他,剛要開口問,那還停在她腰間的長指,便又滑動了起來。

「別……」,她這才趕忙拉住他的手,尷尬的解釋,「癢……」

「櫻兒,你這里很敏感……」,軒轅奕抬起頭,輕笑呢喃著再次噙住了她的唇,而那略帶薄繭的指月復,更是從她的腰間,再次滑到女子那平坦的小月復上,輕輕的打了幾個圈,便繼續向下而去。

葉赫蘭櫻縱使已經決定將自己交付給軒轅奕,開始也曾迷情過瞬間,但畢竟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對于床第之事,終究還是隱隱有些害怕的,而此刻,那放在她小月復處打著圈的手指,竟是再次一路向下而去,卻是不再如之前那般流連忘返,而是快狠準的嵌入那叢林深處……

「嗚……」,葉赫蘭櫻的唇因為被男人死死的吻住,根本無法開口,只得嗚咽兩聲,見他沒有停下的意思,本能的想伸手去阻攔,怎知,他卻懂她的心思般,緩緩的抽出了手來,只是那修長的指,並沒有遠離,而是在她的大腿內側不停的徘徊著,反而讓她渾身顫抖的更加厲害起來。

「櫻兒……」,那糾纏的唇齒間,男人啞然的聲音,微微泄出,好似呢喃,卻又像是帶著幾許不確定,在獲得征求般。

聞言,蘭櫻的心口一窒,竟是再次抽痛了起來,她又豈會不知道,他為何不確定呢!他急于得到她,她急于將自己交付,皆是因為彼此的不確定而已!

因為他們是如此的不確定明天會發生什麼,更加不確定,眾多磨難之下,他們最終是不是會失去彼此,特別是今夜榮祿出現後,兩個人各自的心,便是更加的恐慌了起來。

向來,摯愛面前,縱使你是天上的神佛,亦不能愛得無畏無懼,因為在意,所以才會害怕失去,不是嗎?于是,他們選擇了用男女之間,最原始的結合方式,讓他們在這一刻,徹底的擁有彼此。

「櫻兒……」,軒轅奕再次低喚,語氣竟是比上次還要急切,就想是一個丟掉了心愛之物的孩子般無助。

「在……」,蘭櫻有些喘的聲音濕濕的,帶著櫻花的淡淡清香,那是男人口中的味道,亦是她最愛的味道,而她輕若貓咪般的回答聲,卻好似刺激到了他,那吻著她的動作,更加的狂野了起來。

而探入她身下叢林處的手,卻陡然抽出,讓她的心里,莫名的一空,她本以為,他這是要立刻,停止對她的「折磨」了,卻不想,他竟是抓著她柔軟的腰肢,炙熱的吻從她的唇瓣上一路下滑,從鎖骨到高峰之間,再到平坦的小月復,無一不留下朵朵嫣紅的痕跡……

「啊……」,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他的唇竟然游移得更加的是無忌憚起來,最後竟是落在了那羞人的地方。

「軒轅奕……」,蘭櫻本能的驚呼著,全身如白玉般細滑的肌膚在緊繃的同時竟然泛起了粉色,猶如盛開的粉白色櫻花,嬌美而惹人喜愛到忍不住去攀折到手中近距離的輕嗅,而她呢喃般的聲音更是啞啞的,根本就不像是她平常的自己,只能低低的,猶如啼哭般的哀求著他,「別……」

聞言,軒轅奕停下了折磨她的動作,卻是直接起身覆在她眼前,拉近了兩人之間臉頰的距離,可手上動作卻不見停止。

「怎麼?」,微勾起唇角,軒轅奕蠱惑的問了一句,而那輕撫的動作,竟是改成了輕捏。

「啊……」,一道羞人的低吟,便再次從女人的唇齒間,發了出去,看著男人唇角唇間綻開的邪惡笑意,葉赫蘭櫻頓時便紅了眼眶,埋怨的看著他,可心里,竟是不合時宜的泛濫起了莫名的甜蜜。

畢竟,如果算來,這該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盡管,沒有紅帳,沒有紅燭,沒有冊封大典,但只要有他,便夠了。

以前她待在浣衣局的時候,也曾听到過那些干粗活的嬤嬤們私下嚼舌根子時,提到過夫妻大婚後洞房要行夫妻之禮的事情,只是,怎麼沒有想到,洞房的時候,原來是要做這些羞人的事情的,她怎麼都覺得自己倒像是案板上的肉,完全任軒轅奕宰割了。

「在想什麼?這個時候,也能這麼不專心?」,感覺到女人的傻愣,男人蹙眉不滿的問了句,抽出與她教纏著的手,一個揚唇,大手直接輕撫住她的身下,而那落在她的腰間大掌,更是配合著剛好揉捏著花蕊的那只手,一起動作了起來。

「說?剛剛在想什麼?」,男人此刻早已跳動著火焰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用手下動作的不停加快,竟是在向她逼著供。

「沒……」,蘭櫻氣喘吁吁的剛說出一個字,整個人便已經軟得化作了一灘水。

「不說是不是?」,軒轅奕似乎愛上了這種逼供的辦法,樂此不疲的折磨著她,蘭櫻的額頭,早已經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不禁在心里叫苦,他哪里給她說話的機會了?

「我……在想,想嬤嬤……」,蘭櫻努力的想要將一句話說完整,卻終是只能吐出幾個字,就被他給再次扯進了激情的漩渦中。

「和朕在一起,你居然會想起嬤嬤?」,軒轅奕的唇角明顯抽搐了一下,炙熱的視線中,有挫敗感閃過,見狀,蘭櫻立刻急急的開口,想要解釋,可他捏在花蕊上的指竟是一點一點,試探著再次滑入了她的身子中,輕輕的抽動了起來。

「不,不是……是,呃……」,蘭櫻被男人「折磨」得已然說不出一句話來,只得閉上眼,徹底的沉淪在這奇妙的感覺中。

不過這下,她混沌的腦子里也總算是明白了,他這是在吃干醋,因為她提到了「嬤嬤」兩個字,他以為那「嬤嬤」分散了她的注意力,所以,他就用了他自己的「特殊」方法,想將她的意識徹底打散,什麼都不許她想,哦,不對,準確的來說,是霸道只許想著他一人。

「櫻兒……」,軒轅奕的吻從唇瓣落在她的耳畔,用近乎呢喃的聲音喚著她的名字,就這樣一遍一遍的,反復的喚著,好似一輩子都喚不夠。

蘭櫻本能的聳肩微側頭,躲過他在她耳邊制造的濕癢,學著他的動作,張口就含住他的耳垂,輕輕的齒咬,軒轅奕卻因此悶哼一聲,氣息隨之越加的紊亂起來。

「櫻兒,你真是只妖精……」,軒轅奕粗重的喘息著,手指在她身體中滑動的動作,似報復般,更是加快了起來,而因此造成的特殊刺激,從那里傳遍女子的全身,葉赫蘭櫻痛苦地咬緊下唇,扭動著身子,卻怎麼也擺月兌不了,他深埋在她體內的手指。

「奕,別……求你……」,葉赫蘭櫻無助的搖頭囈語著,她也不知道她在求他什麼,就是低泣著,胡亂的求著。

「求我什麼?」,軒轅奕抬眸近距離的看向她,手上動作微停,唇角上揚的邪惡問道。

是啊!她套求他什麼呢?求他停手嗎?可是,他現在停下了,那她為何沒有一點舒服了的感覺,反而莫名的覺得空虛呢?

「不知……」,蘭櫻癟了癟小嘴,說得無限委屈,一副都快哭了的樣子。

「那我也幫不了你了……」,軒轅奕挑眉看著她正掙扎著渴望的身子,唇角上揚的同時,大手卻忽然抽離,也好似將她的靈魂,也一並抽走了般。

蘭櫻咬緊了下唇,氤氳一片的清眸,緊緊的鎖著他,想要表達自己的心里感受,卻怎麼都表達不出。

「櫻兒,為什麼你的眼神,總是能這般清澈無辜……」,軒轅奕說著竟然是抬手,覆蓋在了她的眼楮上,遮去那無辜的視線。

可葉赫蘭櫻卻並沒有因此而開心,因為她比誰都清楚明白,那話不是贊美,而是他心中隱隱的憂慮,但凡心思清澈的人,都是無法在這後宮生存的,蘭櫻抬手扯下他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眸光不變,啞聲輕訴道,「以後櫻兒只這樣看你一個人,可好?」

聞言,軒轅奕的眸子里,瞬間便閃爍起了璀璨的光澤,卻又迅速斂去,繃著一張俊臉,維持著他的面子,輕揚唇角,她並不怪他如此,亦能看懂他的心。

原本就是她傷了他,讓他在榮祿面前,失了顏面,他的心太痛,自然便會氣她,怨她,更是故意想用冷漠,拉開他們兩人之間的距離,保住他自己的高傲和自尊,但是,這些都不重要,只要他還愛她,葉赫蘭櫻想,她就一定能讓他再次信她。

「怎麼辦?」,軒轅奕的大掌順勢撫上她的脖頸,卡在喉嚨上,眼中瞬間盡是森冷,「朕又要忍不住相信你這只妖精了。」

對于男人突然而然的動作,葉赫蘭櫻始終靜靜的看著他,不言不語……

「不怕,是嗎?」,半晌後,男人才輕笑出聲,大掌順著她嬌小細滑的臉頰向上,伸入柔軟的發絲中,動作雖溫柔,卻不帶任何的溫度。

「不是,我怕,很怕……」,蘭櫻的聲音有些嘶啞,卻是盡她所能的,說得清晰,只因,這是給他的承諾!

「呵……」,軒轅奕卻是不屑的輕笑一聲,嘲諷道,「之前,朕怎麼沒見你怕?」

「這會兒怕了。」,蘭櫻並不理會他的嘲諷,依舊認真的回答著,大概就是她的這份認真,竟讓男人有了一絲的動容,終于收起他唇角那抹刺眼的諷笑,反問道,「為何?」

「因為,你還活著……」,葉赫蘭櫻的眼神從未有過的專注著看向他,緩緩的抬起頭,再次主動吻上他的唇。

他生,她便好好的活著;他死,她便追隨他而去,就如軒轅奕曾說過︰天上人間,碧落黃泉,絕不相負!

有過上一次主動的經驗,這一次,女子主動吻上去的動作,顯然嫻熟了許多,可偏他卻天生喜歡掠奪,不等她的丁香小舌探進他的口中,就已經撬開她的牙關,將你那終究有些怯懦的丁香壓在他自己的口中,極為熱烈的纏綿共舞起來。

而原本是只能主動方的她,最後只能在唇與唇的糾纏和廝磨中嬌弱地回應,極力地迎合著他,男人如狂風驟雨般的激吻,更是要將她吞噬般,靈活的大舌,再次壓回她滿是馨香的檀口中,肆無忌憚地橫行,穿梭……

這一次,葉赫蘭櫻緊緊的閉上了眼,只為不想讓他看到她眼中的清澈,她何嘗不懂他的心思,他無非是怕了她眼中那不染塵垢的光芒。

只是,他卻不知,她葉赫蘭櫻,自從決定守著他,心甘情願的留在深宮里那天開始,便已經不如他心里想的那般清澈了,她也在謀算著,與誰合作,除掉誰,做著所有深宮女人,都會做的事情。

盡管今日,她還沒有真正的動手,雙手還沒有沾染到一點的鮮血,但終有一日,她也會的,而他之所以還會覺得她清澈,只因為,她看著他的眼神,始終未曾變過……

想到這,葉赫蘭櫻的心猛的一縮,胸口像被什麼堵住般,一股急于爆發的感覺,讓她急切的回吻著他,來尋求那份踏實,只是她的急切,似乎刺激了他,使得他的吻,也變得粗暴起來,更是瘋狂的蹂躪著她的唇。

幾乎是同時,男人的手指,竟是再次探進了她早就已經濕潤了一片的雙腿間時,她本能的合緊了兩條筆直的雙腿,可心下卻已經不再像第一次那般害怕了。

葉赫蘭櫻如此清晰的感覺到,她那片最脆弱的地帶,正被他的手指慢慢糾纏,摩挲,渾身都在戰栗著,一陣陣的虛弱無力,嬌喘連連……

只是,那酥麻的感覺,讓她的身子愈發的變得怪怪的,腦子里明明想著要躲閃,可人卻又本能的忍不住迎合扭動著,而她身子忍不住的扭動間,竟像是她自己的身子在磨蹭著他的手指般了。

「騰」的一下,葉赫蘭櫻原本就早已酡紅飛臉頰上,那滾燙的溫度迅速竄升,又脹又熱,而鼻翼間那淡淡的櫻花香,更是遣眷塵世情般,悠揚纏綿著……

就在蘭櫻以為她要溺死在他的熱吻中時,軒轅奕竟是放開了她的唇,給了她一絲喘息的機會,可那細細碎碎的吻,卻順勢落在她的臉頰上,少了剛剛的瘋狂,盡是暖柔的慰藉。

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來緩解胸口處,那股子窒息感,可,隨著身體里,那一波一波的酥麻感接連而起,那窒息感不但沒有緩解,反而更深了幾分,甚至讓她有種忍不住,想要尖叫的感覺。

可葉赫蘭櫻還是攥緊了小手,努力的壓制著,不讓那尖叫泄出口,卻變成了低低的申銀,從她想要緊閉的齒縫間一點點的傾瀉而出。

「呃……嗯……」,那低啞的申銀,似哭泣,似痛苦,卻更似滿足的輕喟……

「櫻兒……」,軒轅奕濕潤的舌舌忝過她的耳垂,輕含住,聲音沙啞磁性的呢喃低喚著。

「在……」,蘭櫻微眯著眼,視線迷離的看著帳頂,輕應著,唇角彎起幸福的笑意。

「櫻兒……」,男人的聲音不穩,呼吸粗重而急促。

「在……」,蘭櫻輕應著轉頭將臉貼在他的頸窩處,嗅著那股她一輩子都聞不夠的櫻花香氣,在他的耳邊,細碎的低吟,述說著自己此刻的動情。

軒轅奕,愛你,讓我忘記了我自己……

葉赫蘭櫻在心底訴說著伸出雙手滑入他大敞的衣襟里,攀上他的肩膀,再順著他的雙臂向下滑去,而那明黃的衣袍便隨著她的動作,一點點的滑了下去,直到滑到那結實的小臂上時,軒轅奕竟是配合的抽出了探入她雙腿間的手,讓袍子徹底的跌落在他的腰間,露出精壯的上半身來。

可那炙熱的吻,卻絲毫未動,一點點的下移,那柔滑而濕潤的觸感,落到哪里,都讓葉赫蘭櫻的身子酥麻一片,他再次捕捉住她的柔軟,含住頂端小小的櫻紅,用舌輕輕地舌忝弄著,撩撥著……

盡管,葉赫蘭櫻已經咬緊了下唇,卻仍是無法控制住自己那微弱的低吟聲,「嗯……」

所以,當軒轅奕那修長的指,再次落回她濡濕的芬芳處,一點點的探入時,葉赫蘭櫻只覺得,她整個人已經飄到了雲端,虛浮的感覺讓她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滑上他後背,指甲彎曲著劃過他光滑的背。

「啊……」,葉赫蘭櫻緊咬的唇,卻突然猛的松開,破碎的聲音,終究還是溢了出來,劃破了這寧靜的夜……

蘭櫻原本曲起的手指,顫抖著,再次舒展開,撫在他的脊背上時,才發現他的身子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繃得死緊。

「奕……」,她低低的喚他,卻不敢再求他,生怕他又會像之前一樣問她,求他什麼。

可軒轅奕還是听到了她的那聲輕喚,抬起頭來,蹙眉看向她,滿是的黑眸中,竟閃爍著擔憂和痛色。

「奕……」,蘭櫻呢喃著,全身顫抖著,時不時的扭動,想躲開他仍在她體內的手指,卻始終未能如願。

軒轅奕只是遲疑了片刻,便欺了上去,再次吻住她的唇,將那破碎的申吟聲,悉數吞入他的口中,葉赫蘭櫻愈發的迷離起來,只是閉著眼瘋狂的回吻著他,完全隨著感官,與他一起在欲海中沉沉浮浮,秘密糊糊間,她只感覺到他埋入她身體里的手指,抽了出去,再送入時,竟是變得粗壯,讓她有種瞬間被脹開的感覺,卻也舒服得讓她忍不住輕喟一聲。

正是因為這一莫名的感覺,葉赫蘭櫻對望著,沉溺在彼此的眸子里,軒轅奕沒有任何動作,只是抬起空出來的另一只手,撥開了她額頭上的發絲,溫柔的拭去她額頭上的薄汗。

葉赫蘭櫻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又什麼都不做了,只是表情緊繃,看似很痛苦,卻又極力的隱忍著,大顆大顆帶著冷香的汗珠滴落在她的滾燙的臉頰上,幾乎是學著他的模樣,她亦是抬起了手,撫上他的鬢發,沿著他的發線,將那濕潤沁入自己的指尖。

「櫻兒……」,他艱澀的滾動著喉結,啞聲輕喚一聲,已經抵在她濕潤一片的芳澤之地的炙熱堅硬又輕輕的動了動,葉赫蘭櫻全身瞬間一緊,驚懼的看著他,只有一個感覺--逃。

「櫻兒,別怕……」,軒轅奕吻了吻她的唇角,抬起頭,望入她的眼中時,輕嘆一聲,溫潤的唇,便落在了她的眼楮上,只是那吻,很快又落回她的唇上,待將她的唇全部含住嘴里的時候,才一點一點的律動著他的炙熱,很小心,很溫柔的漸漸動著,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隨著他的動作,葉赫蘭櫻只覺她的雙腿間,還是傳來了一陣難忍的酥麻,難耐至極,忍不住申吟出聲,「唔……」

只是,她不明白的是,他雖然溫柔的吻著她的唇,輾轉纏綿著,而雙腿間那頂端被脹的感覺,竟是讓她猶如漂浮在雲端的虛浮感,漸漸的變得迷離起來……

本就沒有愈合的傷口,在他們開始糾纏在床榻上的時候,就已經滲出了鮮紅來,更別說男人將她置于他和床榻間,一遍一遍的憐愛著,他和她的傷口,又怎會安然無恙?

只是在那繾綣的纏綿時,情到濃時,他們都太過于貪戀起了那一刻的溫存,因為他們比誰都清楚,他那句「葉赫蘭櫻,朕今夜就算寵幸了你,也不代表什麼。」,是說真的,而不是與她置氣的話。

果然,當一場旖旎歸于平淡之時,軒轅奕環著她的手臂,突然緊到了極致,緊到再也用不上力氣的時候,他卻突然狠狠的推開了她,直接大步踏下床,不顧身上還殘留著那所謂的歡愛過後的痕跡,便撿起了自己的衣袍。

一直等到他穿戴整齊,步出了內室,傳了殿外的八怪公公進去時,葉赫蘭櫻都始終平躺在床榻上,定定的望著帳頂,苦苦的笑著,直至那隱忍的淚水,肆無忌憚的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從始至終都是靜靜的听著他對八怪公公的冷聲吩咐道,「八怪,你去擬旨,皇貴妃葉赫蘭櫻恃寵生嬌,跋扈善妒,屢教不改,觸怒聖顏,即日起貶為罪妃,賜住櫻雨閣。」

「皇上……」,八怪訝異的抬頭,剛要開口說什麼,卻被軒轅奕的怒聲打斷,「若是有人敢為她求情,朕就罰得重點,直到沒人求情為止。」

「是,皇上,奴才這就去辦。」,八怪低頭應下,剛響了腳步聲,就又被軒轅奕喚住。

「等一下!」,待八怪的腳步聲停止,軒轅奕冷冷的聲音便又繼續響起,「另外再擬一道聖旨,送去鳳鳴宮。」

那還的平躺在床上的女子,在男人音落的一瞬間,心揪痛了一下,卻是立刻伸手便捂住了唇,不讓自己哽咽的聲音溢出。

擬一道聖旨送去鳳鳴宮?鳳鳴宮,僅次于皇後所居住的鳳儀宮,為位同副後的皇貴妃所居住的宮殿。

「前薄太傅之女薄姬,秀毓名門,德才兼備,深得朕心,即日起,晉為皇貴妃。」,軒轅奕森冷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異常的清晰。

只听了一遍,葉赫蘭櫻只覺得男人的話,猶如用刀子刻進了她的心里一般,讓她一生都無法忘記,這一刻的痛……

男人的憐惜早已經冷卻,葉赫蘭櫻,為什麼每一次,你都那麼蠢?原以為,她將自己交給他,他便會對她多一絲牽絆和不舍,可是,她終究是錯了,又一次錯得離譜。

也許,軒轅奕今夜仍舊沒有得到她,那麼這兩道聖旨,也許還會下得晚點,可就是因為得到了,所以才會推開,這樣的報復,才能報復在她的心頭,讓她痛不欲生……

「是,奴才告退。」,八怪應下片刻後,坤寧宮便響起了殿門開啟,再關合的聲音,只是沉靜了片刻,室內便又響起了腳步聲。

葉赫蘭櫻這才迅速的擦干了臉上的淚水,在感覺到有人快要走到床旁時,她翻身坐起,想要自己起身撩開那幔帳,想要裝作若無其事的出現,既然軒轅奕想要她痛,那她怎能如了他的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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