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霸君心,翻身棄妃戲天下 第004章︰她只能與魔共舞

作者 ︰ 沐榆

「吱呀」一聲,重華宮的宮門被兩個小太監從里面拉開了,見到她後,絲毫不驚訝。愛睍蓴璩

「蘭姑姑!」,兩人對葉赫蘭櫻拜了拜,便站到了門兩側。

既然已經被人看到,蘭櫻想躲躲是不行了,只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蘭姑娘!」,八怪見葉赫蘭櫻來到,連忙招呼了一聲,才走到門邊,對里邊聲音適中的喚道,「皇上,時辰到了,該起了。」

「進來吧!」,軒轅奕慵懶的聲音從里邊傳來,本該磁性好听的聲音听在葉赫蘭櫻的耳朵里,卻如一柄利劍般刺痛了她的心。

「是,皇上。」,八怪領命,對身後的工人們使了一個眼神,這才才推開了門。

有八怪在前邊引路,蘭櫻緊隨其後,後邊還跟著幾個端著洗漱用具的宮女,一群人魚貫而入。

雖然認識了軒轅奕十幾年,可這還是她第一次在他起床的時候見到他。

在軒轅奕未成親之時,在他們都還年少之時,在他們都還住在宮里的那些日子里,他總是起得很早,而她則總是貪睡的,哪怕是幾個人每次約好要一起去玩兒,也都是他們坐在櫻雨閣中等她醒來。

自然,那時候的軒轅瑾和榮祿因為年齡沒比她大多少,都有些孩子性,每次都吵吵她,可唯有比他們大了幾歲的他,好像很有耐心,不管她是不是睡到日上三竿,他都能手捧一本書,坐在大廳里,靜靜的等著,從來不會叫她起床。

而她竟是直到此時才發現,他原來也曾默默的為她付出過,只是,不管好的,壞的,如今的一切也全都變了模樣。

葉赫蘭櫻看著仍舊垂著的粉色幔帳,剛剛還刺痛的心,此刻竟是完全沒有了知覺,難道,她的心已是麻木了嗎?

「皇上,再陪臣妾睡一會兒嗎。」,趙媚兒帶著濃濃的睡音,不依的呢喃道。

「那愛妃就多睡一會兒吧!」,軒轅奕安撫一聲,便撩開了幔帳,起身下了床。

而粉色的幔帳在被撩開的一瞬間,葉赫蘭櫻清晰的看見了趙媚兒那著肩膀,薄被只裹到腋下,她想,那棉被里邊,應該什麼都沒有穿吧!

「還不給皇上更衣!」,八怪公公提醒的聲音在葉赫蘭櫻的耳邊響起,她這才從那幔帳上,收回了視線。

葉赫蘭櫻輕輕的搖了搖頭,該死的,她都在想什麼啊?這個女人穿不穿衣服,跟她有什麼關系?迅速的走過去,拿下一旁架子上的中衣,走到軒轅奕的近前。

「皇上,請更衣。」,葉赫蘭櫻始終低著頭,不敢看他,也不想看,她是真怕自己一看到那張臉,就會想起曾經的美好,然後忍不住作嘔。

有的時候,回憶太過美好,也會是一種罪孽。

「皇上,臣妾來給你更衣吧。」,趙媚兒一邊系著肚兜的吊帶,一邊是肆無忌憚的從床上下了地,絲毫不在乎自己此刻已然惷光外泄。

說話間,趙媚兒已經伸手搶下了葉赫蘭櫻手里的衣衫,甚至還故意動了動手,直接將蘭櫻推到了一旁。

倉促幾步,葉赫蘭櫻被身旁的八怪扶住,才沒有跌倒,但她並沒有出聲,只是用眼神向八怪致謝,免得他被她連累。

既然,貴妃娘娘想親自動手,她一個做奴婢的,又豈能說不願意呢?

站定身子後,葉赫蘭櫻便泰然侍立在一旁,看著上半身只著一件紅肚兜的女人,在她眼前晃來晃去。

她不得不說,眼前的這具膚若凝脂般的胴體讓同為女人的葉赫蘭櫻看了,都覺得美麗誘人無比,更何況是男人了。

趙媚兒這女人,雖然沒有什麼大腦,但也不是沒有得寵的原因的,但遺憾的是,很顯然,在此之前,她似乎根本沒有伺候軒轅奕更衣過。

這中衣,龍袍,算是終于勉強的給套在了軒轅奕的身上之後,她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系上腰帶好了,只能無措的在軒轅奕的腰間別扭的擺弄過來,擺弄過去。

「好了,愛妃,你上床休息吧!朕還趕著上朝。」,軒轅奕的語氣發沉,雖算不上命令,卻也不是在跟她商量。

「是,皇上。」,趙媚兒雖然無腦,卻也不至于笨到听不懂軒轅奕的語氣。

而且,明知道自己不會做的事情,軒轅奕給了她台階,她若是再不下,就是自己不給自己面子了。

葉赫蘭櫻在心里嘆了一聲,不想上前,也終須上前,誰讓她就只是個奴婢呢!走到軒轅奕的近前,她始終低著頭,里里外外的幫他整理著龍袍。

其實,她也沒有特殊的訓練過,可她就是會打理他的龍袍,而且好像做過了很多次一般,每一個動作都有板有眼的,很是熟練。

因為低著頭,所以,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卻能感覺到,他沉穩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很有規律的呼在她的頭頂上。

小臉很不爭氣的漸漸開始發熱,心跳似乎也快了些,可葉赫蘭櫻並不為這樣的感覺而感到欣喜,反而陷入了更痛苦的糾結中,她怎麼可以如此糊涂,到了今時今日,還會在靠近他的身體而動情。

只是,葉赫蘭櫻突然發現,心里的堤壩一旦決堤,再想攔堵,真的好難……

她也許可以做到一輩子漠視他,哪怕是孤獨終老,但她唯獨做不到,騙自己說,不再愛他了。

因為,愛了就是愛了,她不後悔,至少那段歲月,真的很美好;而不能愛,也是真的不能愛,曾經有多美好,她今日就有多傷,多恨!

恨與愛,在激烈斗爭著,顯然,葉赫蘭櫻的心,則成了它們的戰場,它們在相互攻擊著時,將她的心傷得千瘡百孔。

終于整理好了男人的腰間,葉赫蘭櫻靈活的抬起他的胳膊,開始整理他的袍袖。

因為剛剛趙媚兒給軒轅奕更衣時,套得一塌糊涂,甚至連中衣的袖子都已經縮到了里邊,所以,她不得不將手伸到他的袍袖里,去拉中衣的袖子。

只是,當中衣的袖子拉出,她的手還沒來得及退出龍袍的寬袖時,卻被一只溫暖的大掌給握住了。

全身猛然僵住,葉赫蘭櫻本能的低著頭,愣愣的看著那遮住一切的袍袖。

這算什麼?當著他寵妃的面,調戲她這麼個宮婢,是對趙媚兒的傷害,亦是對她葉赫蘭櫻的羞辱。

手上用力,葉赫蘭櫻使勁的抽出了自己的手,然後將頭低得更低,對著他,卑微的行禮,「皇上,可以了。」

「嗯!」,男人的表情至始至終都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是從嗓子里滾出一個鏗鏘有力的音,泰若自然,听不出任何的異樣。

「皇上起駕!」,正在這時,八怪公公尖細的聲音響起,葉赫蘭櫻便看到軒轅奕的龍袍從她的眼前晃過。

而她,現在是御前伺候的宮女,皇上都走了,自然是不用留在重華宮里看趙媚兒的臉色了,而且,她似乎也沒有什麼權利使喚她了。

但是出于好奇,葉赫蘭櫻還是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趙媚兒,竟是發現她此刻是雙拳緊攥,眼放狠光,就好似她是她的殺父仇人一般。

無奈的輕嘆了一聲,蘭櫻不禁在心里替這個女人感到悲哀。

她難道不懂,誰能永遠站在軒轅奕身邊,根本不是哪個女人能決定的,而是要看那個男人心里屬意誰。

更何況,帝王本無情,這世間根本不可能有一個女人會比那至高無上的帝位還重要。

出了重華宮,軒轅奕要乘坐龍攆去上朝,而他們不能跟去,只能領著一眾宮人回軒轅奕自己的寢宮--坤寧宮。

「皇上,奴婢告退。」,蘭櫻款款的福了福身,謹遵著主子與奴婢之間該有的界限。

「嗯!」,男人依舊是簡短的一個音,隨即他便從她面前走過,灑下一片的櫻花的淡雅之氣。

這個男人還真是酷愛櫻花的香味,從她對他的印象開始,他的身上好像就一直沾染著這種淡雅之氣,即使是從趙媚兒那溢滿了牡丹花香的宮殿里出來,依舊能保持這淡淡的香味,可見這一身龍袍,也定然是經過花香燻染過的。

她本以為,他是一薄情之人,卻原來,像他這樣用情不專的男人,也會有執著的時候!

蘭櫻直起身,在看著軒轅奕的龍輦徹底的消失在她的視線中,才對身後的宮人道,「我們回去吧!」

「是,蘭姑姑。」,一眾宮人恭敬的行了禮,才跟上她的步子,一起向坤寧宮的方向走去。

「蘭姑娘,太後娘娘有請。」,蘭櫻帶著一行宮人,剛走到御花園時,金芳卻突然出現,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盡管,從回宮的那一刻起,葉赫蘭櫻就猜到了,太後早晚會見她的,之前兩天一直不找她,不過是想看看,他們這些人,到底還能折騰出什麼花樣來。

而現在,一切都已塵埃落定了,她納蘭英姬再不出面,局面只會離她預期的越來越遠了,她又怎麼能甘心?

雖然,葉赫蘭櫻是真的不懂,也想不明白,為何納蘭英姬會突然就這麼的容不得她。

難道,她一朝太後,也膚淺得跟諸葛新月,趙媚兒那些女人一個想法,怕她再跟軒轅奕有什麼牽扯?

只是,事到如今了,她既然是軒轅奕的親娘,難道她還不懂嗎?她葉赫蘭櫻的去留,根本就不是她想或是不想,就能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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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壽宮,葉赫蘭櫻再見到太後的時候,納蘭英姬依舊是一副慵懶,無害的樣子,仍舊如上一次般,就像一個溫和的華貴婦人般看著她。

只是,葉赫蘭櫻不是初入宮闈,亦不是三歲的孩子,何嘗不知,納蘭英姬能一路走到今天,靠的自然不是善良。

當年,原本是五哥母子備受先皇寵愛,眾人皆認為五哥是皇位的不二人選,卻不曾想,最後還是落得慘淡收場,遠走他鄉。

而如今,五哥軒轅瑾更是為了她,被迫留在了帝都的遠郊帝王陵去守陵,怕是又要吃不少苦頭了,五哥啊,蘭櫻對你的愧疚,要如何償還,才能清?

「奴婢拜見太後!」,蘭櫻提裙跪于地,給太後行了大禮。

「葉赫蘭櫻,哀家還真是低估你了。」,聞聲,納蘭英姬沒有讓蘭櫻起身,反而是語氣里透著股狠勁的說道。

只是,她的話,蘭櫻卻著實不懂了,什麼叫低估她了啊?她到底做了什麼,能讓她高高在上的皇太後對她這麼個小小的宮婢刮目相看的?

「怎麼?不說話?是在恨哀家送走你嗎?」,太後久久等不到回話,再次冷冷出聲,甚至連語氣里都透著怒火。

「太後,奴婢不敢。」,蘭櫻又扣了個頭,用以來表示自己的心悅誠服。

當初,她送我走,她只會感謝她,又何來的怨恨?只是現在,她何苦又要這樣的猜忌她呢?最後,猜錯了不說,她自己也是枉增煩心事。

「呵……葉赫蘭櫻,你敢說你心里就一點沒有後悔當年的決定,現在沒有想勾引皇上的心思嗎?」,太後冷笑一聲,擺明了不信葉赫蘭櫻說的話。

「沒有!一點也沒有!」,蘭櫻回的肯定,不加一分的猶豫,她的心里雖然仍是裝著軒轅奕,但是,她確實也沒有一點想去故意勾引他的心思。

蘭櫻真是不懂,難道她葉赫蘭櫻在太後心里,就那麼的沒有婦德,每天都巴望著勾引男人嗎?還是,她覺得,軒轅奕貴為皇帝,每個女人就都會想要嫁給他?

「大膽,皇上還配不上你嗎?」,太後突然重重的拍了一側的桌案,對于葉赫蘭櫻肯定的回答,似乎仍是不滿。

而對于這宮里的女人,從來都是不管你怎麼說,她都要找你麻煩這一點,葉赫蘭櫻早已經司空見慣,並沒有任何的驚訝。

「是奴婢配不上皇上!」,蘭櫻回的淡定,語氣里沒有一點的卑微在里邊。

「呵……葉赫蘭櫻,你還真是像你娘,一樣的心氣高,只可惜,你們都忘記了一點,女人生來就是要依附著男人才能生存下去,既然如此,定然該選那天下第一的男人而依。」

太後的語氣乍一听,有著那麼一股子的不屑,但是細一听,里邊又透著絲絲蘭櫻弄不明白的東西在里面了,她要不要跟了軒轅奕,跟她的母親選擇什麼男人,又有什麼關系呢?

不過,說什麼女人一輩子都要依附著男人而活,她到以為是一種最大的悲哀!

「太後教誨的是!」,葉赫蘭櫻的心里就算是再不認同,嘴上還是要認同的。

「葉赫蘭櫻,雖然哀家再不想,你還是回宮來了,既然如此,哀家也不想再逆著皇上的意思,但是,這葉赫家,甚至是榮家的女人……」,太後的語氣涼涼的,沒有將話說完,卻更加恰到好處的讓人害怕。

「太後!」,聞言,蘭櫻猛的抬起頭,看向太後,眼中滿滿的都是驚恐,她早就該想到了,會有人將魔爪伸向她的家人,可她的家人早已不涉朝政多年,更是住在一線天那種快與世隔絕之地,再加之她父親葉赫昇在先皇那一朝的卓越功勛,自然不會受到多大的威脅。

但榮家的那些個沒有還擊能力的女眷就不同了,凡事這宮中之人,怕是沒有幾人不知榮家突然獲罪,就是因為榮祿與她葉赫蘭櫻太過親密的原因,通敵叛國怕都是軒轅奕冠冕堂皇的欲加之罪,但蘭櫻卻怎麼都沒有想到,第一個用她對榮家人的愧疚之心來相威脅的竟然是當今太後。

難道這皇宮,就真的這麼容不得她葉赫蘭櫻嗎?可是,怎麼辦,她現在就是倔呢,越是容不下她,她偏要讓所有人都匍匐在她的腳下不可!

太後看著滿眼驚恐的葉赫蘭櫻,甚覺得意,突然莞爾一笑,柔聲反問道,「葉赫蘭櫻,你怕了嗎?」

聞言,蘭櫻卻忍不住在心底冷笑,這樣的一個女人,這個夏禹王朝最高貴的女人,人前那麼和善的模樣,卻原來骨子里裝著的狠戾是那麼的截然不同。

「太後,蘭櫻不過賤命一條,太後若是想要蘭櫻的命,蘭櫻隨時可以給,但是,天下人皆知,太後乃是最為宅心仁厚之人,又何必為了蘭櫻一個人的愚蠢行徑動怒呢!」

葉赫蘭櫻語氣平靜的說完之後,又帶著必死的決心看向納蘭英姬,最初的驚恐早已經散去,只剩下篤定的冷靜很淡然。

她知道,她越是怕,太後便越是會得意,不是嗎?就算,她必須承認,榮家的女人,從她對榮祿那滿是愧疚的心,自然是她的軟肋,那她也必須要堅強,要勇敢。

因為,只有她站穩了腳,才能保護對她好的人,和她在意的人,所以,不畏懼生死,則是她要走出的第一步。

「葉赫蘭櫻,哀家送你離開,原本是認為你生性純良,不適合卷入這後宮的爭斗中,只可惜,你和你娘一樣自以為是,卻偏偏要回來,那哀家也愛莫能助了。」

太後冷冷的看著葉赫蘭櫻,說著最無奈的話,一臉的惋惜,鳳眼中流轉的心疼是那般的真實。

可是,葉赫蘭櫻卻比誰都清楚,這一切,不過都是表象而已,後宮的女人,最厲害的,就莫過于演戲,她們演的遠比那些戲台上的戲子還要真。

而她眼前的這位太後,就更是個中高手,她曾听宮里的老人嚼舌根子提到過,納蘭英姬原本並非先皇看中的妃子,卻因為已過世的太皇太後將她留宿在宮中一夜,便突然得到了先皇的寵幸,更是那一次就有了軒轅奕,後來得以入宮,更是靠著她自己的步步為營坐,穩了皇後之位,試問,這樣一個女人,她還會有幾分是真?

「太後,奴婢本不想回來的,可惜造化弄人,奴婢也不過是身不由己。」,蘭櫻誠懇的哀聲道,她不信,太後會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操控了這一切。

「好一個身不由己,那如果哀家說,哀家有辦法再送走你呢?」,太後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冷笑著反問道。

「奴婢不會再離開了。」,葉赫蘭櫻卻是鏗鏘有聲的回到道,她逃累了,已經不想再逃了。

何況,她已經下定決心要面對一切,哪怕前面是死路一條,她也不會再退避,她會一直向前,直到她死……

「大膽,葉赫蘭櫻,你敢抗旨不尊。」,太後猛的一拍桌案,歷喝一聲,明顯的震怒了。

「奴婢不過是逃不開,選擇了認命而已。」,蘭櫻仍舊是靜靜的,冷眼看著太後的怒氣,心里竟是一點都不怕了。

她覺得此時的自己,就好似被他們逼上了絕路一般,沒有了退路,縱使明知道這深宮有多麼的噬人心智,也只能與魔共舞,直到,她也成為一個雙手沾滿了鮮血的魔鬼。

太後卻沒繼續發怒,反而又恢復了一臉的平和,不屑的冷哼道,「認命的人,在這宮里,是不會有活路的。」

「謝太後娘娘教誨!」,蘭櫻平靜的磕了個頭,即便是仍舊跪在太後的面前,還重重的將頭磕在了地板上,但她的聲音卻是坦蕩蕩的,眼中沒有一點的懼怕。

因為,她突然相當了軒轅奕給她的提點,也許,這太後,就可以是她葉赫蘭櫻在這後宮之中的第一個好盟友,不是嗎?

「葉赫蘭櫻,哀家倒是可以給你一個恩賜,放還榮家女人,讓她們成為庶民,不必再為妓婢,你看怎麼樣?」,太後勾唇而笑,輕飄飄的將這個天大的恩賜道出。

「謝太後恩典!太後的大恩大德,奴婢定然銘記在心,餃環結草以報太後隆恩。」,蘭櫻重重的叩下頭,將太後最想听的話,說了出來。

如果,不是有交換的條件,太後又怎麼可能給她這麼大的恩典呢!可太後最後卻是什麼都沒有說,沒有吩咐,只是讓葉赫蘭櫻退下了。

這樣的結果,比葉赫蘭櫻想象中容易了許多,但是,太後雖然放了她離開,但她仍舊知道,這只是一個開始,太後肯放過她,定然是她對她來說,還有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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