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我……」,蘭櫻剛欲開口解釋,軒轅瑾卻先她一步開了口,「蘭兒,不必說了,你的意思,五哥懂了,放心吧,五哥知道該怎麼做了。」
「五哥……」,葉赫蘭櫻真是恨極了她剛剛那一刻的表現,卻已經無法再改變什麼,只是怎麼會這樣呢?她不是決定要與五哥好好的談談嗎?
「蘭兒,不要說歉意的話,五哥不想看到你如此。」,軒轅瑾輕嘆一聲,略微翹起的唇角帶著抹自嘲,「你放心吧!五哥早就已經打算好了,等我們一起離開帝都後,我就派人送你去南方的番州,那邊有我師傅他們在,也可以照顧你。」
「五哥……」,蘭櫻欲言又止,此刻,她還能再說什麼呢?五哥早就已經替她打算好了一切,她卻毫不留情的傷了他,雖是無心,但越是無心,傷害才越大。
「蘭兒,什麼都別說了,只要你快樂,便是給五哥的最好回報了。」,軒轅瑾伸出大掌,擋在了葉赫蘭櫻的唇上,不許她再說下去。
可女人那晶瑩的眼淚,卻已是隱忍了許久,終是滾落,一滴滴落在軒轅瑾的大掌上。
「唉……」,軒轅瑾沉痛的輕嘆了一聲,掩在蘭櫻唇上的大掌移到女子的眼角,拭去了那滾滾而下的淚水,「蘭兒,怎麼又哭了?快別哭了,都多大的人了。」
原本還哭得了無聲無息的女子,卻偏偏被他這麼一哄,那些長期淤積起來的委屈,那些在榮祿死去後被她刻意掩藏起來的悲痛,在這一刻,就如決堤的洪水般傾瀉而出,葉赫蘭櫻就那麼在男人面前,失聲痛哭了起來。
「要是覺得心里難受,那就哭吧!」,軒轅瑾無奈,只得將她攬入懷中,輕撫著女子縴瘦的後背,一下一下的安撫著她的情緒。
「蘭兒,等一個人到了番州,記得要堅強些。」,軒轅瑾一邊安撫著她,一邊細碎的交代著一些生活上的瑣事,因為他已經在心底打定了主意怎麼做了。
他從來不是個嘮叨的人,甚至可以說是個喜歡沉默寡言的男人,可唯有面對她時,總是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交代著那些看似微不足道,卻暖人心肺的小事。
女子的哭聲,漸漸的弱了下來,心也漸漸變得安穩,不管她的五哥對她是否有男女之情,他對她都絕不會有一點的勉強和逾越,那她又何必非要在意他對她是怎樣的情呢?只要,他們彼此心里如明鏡,她還當他是她的五哥就好。
「五哥,謝謝你。」,蘭櫻本能的往軒轅瑾的懷里偎了偎,唇角慢慢的綻開一抹笑,盡管,她知道,他要的,從來都不是她的謝謝,但她卻仍是想親口謝謝他。
「終于不哭了?」,軒轅瑾俯頭看著她,唇角勾起,笑得暖人心肺,「你再這樣哭下去,別人會以為瑾王爺是什麼丑八怪,讓這麼漂亮的大姑娘嫁給他,就可惜了。」
「呵呵……」,葉赫蘭櫻被男人認真的表情逗得笑出了聲,剛剛的傷感一下子就被沖散了,只是,上天好似就愛跟她作對,每次在她稍微快樂起來的時候,總是會響起一些不合時宜的聲音。
「看來,朕來的很不是時候,打攪到了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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