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遠遠的看著彼此,誰都沒有言語,翠屏和八怪都趕忙行了禮,可她還是那麼直愣愣的站著,那雙清眸中滿是決絕。
葉赫蘭櫻沒有如前幾次那樣卑微了自己,而是在反應過來後,直接沖到軒轅奕面前,在眾人都還沒有回過神之際,抬手便要一巴掌打下去。
曾經在他拋棄她的時候,她也從不曾像此刻這般沖動,敢動手打一國之君,但是,從榮祿死的那一刻,她知道這個男人已經逼她到了忍耐的極限,什麼以下犯上,尊卑之分,她都已經無所謂了。
只是,她的巴掌,不但沒能如願的落在他的臉上,反而被他鉗住手腕,死死的捏住,似要將她的骨頭捏碎般的用著力。
「想打朕?」,軒轅奕的嘴角噙著一絲冷笑,好似在笑她的自不量力般,隨即,便抬手無情的一把甩開葉赫蘭櫻,甚至眼睜睜的看著我摔倒在堅硬的石板上。
翠屏連忙奔跑過去,想要扶起她,卻被軒轅奕震怒一吼給喝止住了。
「不許扶她。」,軒轅奕震怒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她,那是一雙淋灕盡致的絕情眼眸。
只是,葉赫蘭櫻想不明白,他又憑什麼用那樣的眼神看著她?所有的悲劇,不都是他一手造成的,那他又有什麼資格去責怪別人?
「軒轅奕,你會有報應的。」,葉赫蘭櫻單手撐在地面上坐了起來,瞪著那震怒的男人,輕揚起唇角淡漠的說道,只是,那笑,卻是輕蔑至極的笑。
「呵……朕會有什麼報應?」,軒轅奕不由得冷笑出聲,像看小丑一般的看著地上狼狽的女人,好似她的話,于他而言,就是一則笑話罷了。
「你對任何人都不曾真心過,也就不會有人對你真心,你注定會孤苦一生。」,葉赫蘭櫻淡淡的說道,她的聲音不高,不怒,卻充滿了寒涼與陰暗,就像是詛咒一般,陰冷而幽怨。
聞言,軒轅奕的身影微微一僵,隨即卻陡然大聲狂笑道,「朕坐擁後宮三千佳麗,朕會孤苦一生?」
「那些女人,又有哪個是對你真心的?如果你不是皇帝,她們又怎麼會願意跟著你這種用情不專的男人?」
葉赫蘭櫻就那麼坐在潮濕冰冷的地上,昂著頭,目光沒有任何焦距,只是輕笑著冷冷說道,只是那笑,太過嘲諷,那聲音,太過寒涼……
「朕用情不專?」,聞言,軒轅奕卻是怒了幾分,咬牙切齒的反問道。
「要不然呢?難道皇上還以為自己是‘情聖’不成?只可惜,你連這個‘情’字都配不上,就算‘情’之一字用于你身,也無非只是‘濫情’而已。」
葉赫蘭櫻笑得越加的嘲諷,蔑視,好似,真的對眼前的男人,早已經深惡痛絕了。
「呵……」,聞言,軒轅奕卻忽的自嘲一笑,在誰都還沒有看得清楚之時,便已經漠然的轉過了身去,半晌後,次低啞著聲音決絕的說道。
「葉赫蘭櫻,你從來都沒有錯,是朕有眼無珠,看錯了你,既然如此,從今日起,你的死活都與朕無關。」
隨後,他微側頭,冷冷的吩咐著站立在一旁的八怪,「將她送回浣衣局,以後,沒有朕的手諭,任何人不許私自帶她出來,違者,殺無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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