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听聞,你可是一年以前,因為參加會考,成為當屆狀元由皇上親自挑選的禁軍統領,與我何干?」,葉赫蘭櫻切齒道。
「正是!那是因為皇上並不知曉奴才曾經是先皇的人!」,郭嘉安平靜的回道。
「那麼,既然你說你是先皇的人,這與我又何干?」,葉赫蘭櫻冷哼著說完,不禁心里苦笑一聲,雖然她心里已隱約猜到了一些事,但還是有很多沒想明白,也不害怕去明白的疑問。
「奴才雖是先皇的人,可先皇仙去之後,奴才便是公主的人了,先皇曾告訴奴才,蘭公主其實是他與一生最愛之人的孩子,讓奴才們一定要護衛好公主,只是公主的身份,不到萬不得已之時,亦不便明說,因此便只是暗中讓奴才好好保護公主……」
葉赫蘭櫻沒有再言語,只是靜靜在听他繼續講下去。
「那次在公主有孕,後因含羞草流產之事,奴才當時不能在宮中伺候,未能在公主身邊守護,更是後悔不已!才趕緊通知了瑾王過來,若不是蘭公主吉人天相,有驚無險,奴才還有何臉面去見先皇?所以,奴才後來才找上了國舅爺,因為他的關系調入禁軍,只為更好的護衛公主……」
「如此說來,我在宮中發生的所有事情,你都是知曉?」,葉赫蘭櫻驚聲道,甚至腦子里突然意識到一點,郭嘉安和納蘭孝敏賜婚就是在她當時小產離宮後不久,那是不是說這個男人是因為她而放棄的莫娘,選擇了納蘭孝敏?可是,這些現在都已經不重要了。
一直以來,她都以為自己那時候是一個人在後宮孤獨無依,苦苦掙扎,卻原來,她的身邊竟還有人在關注著她,而她的遭遇,遠在郊外山中一線天的母親,怕亦是都了如指掌,只是,那麼長的時間他們都沒有顧忌過她,為何一時間突然如此,怕是沒有這麼簡單吧?
「正是!雖則奴才當時人不在宮中,但蘭公主在宮中的一舉一動,亦是讓奴才為公主的處境憂心不已,因此,奴才知道皇上定會要公主回到身邊,才急于找上國舅爺,通過他成為禁軍統領,實則是為更好的保護公主!」
「那麼,你為何一直對我隱瞞此事?」,葉赫蘭櫻冷哼道,「你現在說,讓我不起疑心,你覺得可能嗎?」
「是先皇曾囑咐奴才不要說!一則未到說破的時機,二則,亦是怕公主知道後反而不利,會讓公主以後都再無平靜的生活,郭嘉安誠懇的解釋道。
「看來,這中間的事,我是不知道都不行了?」,葉赫蘭櫻死死壓住心底的顫栗,轉頭看向那幾個白衣女子,「不管你們說的是真是假?帶我去見我母親!」
「公主,不要跟她們去!」,聞言,郭嘉安再次急切的開口道。
「郭嘉安,你是想找死嗎?」,領頭的白衣女子突然看向郭嘉安冷喝一聲,「主人這麼做都是保護公主安全!」
「納蘭靜兒是你母親,卻也是早已和先皇對立了,你現在回去,我怕他們是想利用你對付當今皇上……」,郭嘉安的擔憂雖沒有說完,意思卻已經很明顯了。
「郭將軍,先皇死,也定然不會再也什麼作對之說,葉赫蘭櫻又轉頭看向那些白衣女子,頓時寒了聲,「如果,你們是想要利用我傷害軒轅奕,那我情願死,也定然不會放過你們
「既然如此,那就別走,留在朕的身邊,安靜的院子里,忽然響起了一道熟悉,卻又帶著陌生冷漠的聲音。
「軒轅奕……」,葉赫蘭櫻震驚的抬頭,看向來人,只見軒轅奕一臉寒霜,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