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男人似乎想要更多,灼熱的薄唇順著她的柔軟一路向上,啃咬著她漂亮的鎖骨,銅鏡中,不止是燭光在搖晃著般,貼靠在他身站立著的白希身子,也慢慢的一陣陣的輕顫著,殷紅的唇瓣間,慢慢的溢出一樣的聲音,那樣的嫵媚,那樣的動听,就如那迷情盛開的依蘭花香,徹底將男人體內強烈的**給更深,更徹底的撩撥了起來。
他的吻再也不滿足于她甜美的脖頸間,卻仍舊是極有耐心的享受著她的每一寸,每一分,每一絲甜美,耳畔是她不住的輕喘,似在給他無限的鼓勵般,那雙大手姨亦是絲毫不閑著的自顧自在她的身上撩撥著,變著花樣的輕撫著她。
她本就柔軟的身子愈發的無力起來,不得不雙臂上移,攀住了他的脖子,借著他的力量來支撐住自己,感覺到她的癱軟,軒轅奕唇角微勾,甚是滿意的移動著大掌,有力的托住了她的腰肢,讓她柔軟的身體更加緊密的貼向自己火熱的身軀。
溫情本就早已升起,繾綣纏綿間,她早已大腦空白一片,清眸更是迷離魅惑的看著他,只見那英俊的容顏滿臉緊繃,甚至還帶著幾分猙獰的神色,只因那身體內排山倒海般的已經到了他能克制的極限,那是一種明知要失去,卻又不能言說的瘋狂不舍。
他的吻,越發的用力了,一下一下那麼狠,就好似要烙上他永不消失的印記,讓她走到哪里也逃不開他的世界,女人明顯的感覺到了他情緒的變化,盡管那吻很痛,可她卻並沒有推開他,反是那嬌女敕櫻紅的唇瓣微微的溢出更加動人嫵媚的之聲。
「奕,軒轅奕……」,葉赫蘭櫻喘息著喚著他的名字,身子因為他的吻,而向前躬著,整個人完全如水一般,就快要撐不住的滑落在地。
而男人的**也已經達到了頂端般,身體的某處膨脹得快要咧開般,運功一伸手,他身上的衣袍全數褪盡,大手直接托起了女子的俏臀,一把將她柔軟成水的身子舉了起來,悶哼一聲,他們緊緊的相連在一起……
夜風從窗戶吹動著薄紗,床榻之上的兩人卻好似感覺不到冷風一般,仍舊糾纏在一起,空氣中微微的彌散著汗濕的味道,和彼此粗重的喘息。
透過薄紗,能隱約看見女子仍然是雙臂緊緊的圈著男人的脖頸,眼神怕是早已渙散得媚眼如絲了,而男人,那結實的身軀亦是緊緊的覆在女人的身上,一雙鷹眸仍然是閃亮異常。
軒轅奕伸手撫了撫她汗濕的發絲,忍不住又在她的額頭上啄吻了一下,葉赫蘭櫻微眯著雙眼,嬌喘吁吁的看著身上的男人,情不自禁的抬起酸軟無力的小手,那樣不舍的去撫模他俊逸非凡的面龐,觸手的,皆是粘粘的濕膩。
「看你呀,出了這麼多的汗!」,她輕起紅唇,嘴角漾起淺淺的笑靨,樣子柔美中帶著幾分嬌媚。
可就這簡單的一句,卻是媚惑到不行,讓男人竟是沒出息的瞬間又情動起來,薄唇覆下,落在了女人紅潤半啟的唇上,輕吻慢啄,輾轉深入。
他的汗滴下去,落在她的小臉上,而她,眼神再度迷離起來,微張唇瓣,慢慢的回應著他的吻,口里溢出完全黃鶯般婉轉的聲音。
縴細的手臂卻是那樣用力,那樣緊緊的纏住他的脖子,兩條筆直修長的腿更是緩緩抬起,水蛇一般的纏上了男人的腰際,他們相愛這麼久,成為了他妃子這般久,這還是頭一次,她這般的主動,這般努力的去回應。
男人的體內快速的躥過一股燥熱,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再次將自己沖入她的身體,一時間,屋內再次惷光旖旎……
極致纏綿後,明明都是全身無力的相擁在一起,可卻是全然無睡意,各自的心里就好似舍不得一般,舍不得閉上眼,舍不得看不見對方。
「軒轅奕,那些闖進王宮的人,到底是什麼人?」,葉赫蘭櫻靠在他的懷中,看似漫不經心,卻終究是開口問了出來。
軒轅奕並未立刻回答,也絲毫不驚訝,好似知道她早晚會問的,沉默了一會兒後才回道,「確實是烏孫長公主的人!」
「哦!」,葉赫蘭櫻知道他在敷衍,卻無可奈何,故意淡聲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將榮祿交給他們吧!」
「你放心吧!朕知道該怎麼處理,軒轅奕再次避開她的問題,他不想騙她,亦不想跟她說實話。
「哦!」,在心底輕嘆一聲,她還能說什麼啊?她信他會保護好她,但她怕為了她,會真的連母親都不顧了。
她葉赫蘭櫻可以下地獄,但她怕永不輪回,下一世會留他一個人,在世上舌忝嘗孤單,所以,這一世,她不想罪孽太深,所以她已別無選擇。
「軒轅奕,你能告訴我,當年你為何娶諸葛新月嗎?」,沉默良久,葉赫蘭櫻忽然開口問道。
她沒有細想,就是心里一直想問這個問題,當初,若不是因為這件事情,他們之間,也不會牽扯出那麼多的事情來,但,經過這麼多的事情,她也堅信,他娶諸葛新月,一定是迫不得已的。
特別是他告訴一聲,他從沒有寵幸過其他任何一個女人時,她就隱約中有種大膽的想法,他娶諸葛新月,是為了她。
因為他若是為了皇位,早就娶薄姬了,何須等了那麼久,才娶諸葛新月,如若,真如市井傳言那般,他是愛過諸葛新月的,那他為何要讓諸葛新月獨守空房?所以,當這一切的猜測都不成立的時候,她不得不認為,他娶諸葛新月是為了她。
或許最初有這個想法的時候,她還有些不太肯定,直到那些白衣女子用出現在御花園,還抓了太後來威脅軒轅奕的時候,甚至是郭嘉安的對她說的話,她才想到,也許這中間,還有什麼她想不到的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他才不得不犧牲。
可她呢,到底做了些什麼?除了誤會他,便是恨他,對他從未寬容過,她實在不配多得到他的愛了。
軒轅奕貼著她的身子,明顯的僵了一下,沉默了片刻,才輕聲道,「櫻兒,朕是為了坐上皇位……」
他的聲音越來越弱,直到最後,已經變成了沉穩的呼吸聲,見他睡著了,她便知道他熟睡,在這之前,她早已先服下了解藥,又在自己的唇上涂抹了迷香粉,故意迷暈了他。
葉赫蘭櫻從床上起身,替他掩好被子,不舍的撫模上他的臉頰,呢喃道,「軒轅奕,為何你要將所有過錯都攬到自己的身上,為何不早點告訴我,你從沒有背叛過給我的誓言
深吸一口氣,她隱忍著淚水,不斷的涌出,滴落在他的臉頰上,顫抖著收回撫在他臉頰上的手,葉赫蘭櫻咬緊下唇,狠了狠心,還是站起身,向門口處走去。
推開門時,翠屏已經等在門口。
「小姐,真的決定要去見郭將軍嗎?」,翠屏向門里看了一眼,皺緊眉宇,低聲問道。
葉赫蘭櫻只是接過了她手上的黑色斗篷穿在身上,又拉起帽子遮住了自己,這才輕聲道,「咱們走吧!」
「是!」,翠屏輕應一聲,便提著燈籠在前面引路。
其實,早在葉赫蘭櫻剛剛早已換上了輕便的衣衫,現在又全身罩上一件翠屏給她準備的黑斗篷,在這黑夜中,還真的是不易被看出來。
「哎呀,果然如郭將軍所說的那樣,這里的守衛都不在耶,小姐,我們快點,不然他們都該回來了!」,翠屏打開了櫻雨閣的側門,偷偷的望了一眼,便忍不住扭頭說道。
葉赫蘭櫻只是輕輕的勾了勾唇角,低聲道,「快走吧!」
「是,今夜小姐與郭將軍見面,定要萬分小心,現在皇上在咱們這里,外面一定有很多禁軍在巡邏的!」,說著,翠屏又有些擔憂的四周瞟了瞟。
「你盡管放心,既然下午他讓你傳話給我,那就說明一切都妥當了,我自己也會小心謹慎的,你在這門里等我就好!」,說完,葉赫蘭櫻便從翠屏手中接過了燈籠,快步的朝通往偏殿的方向走去,翠屏也是迅速的退了回去,快速的關上了小門。
由于郭嘉安事前已經安排周密,所以,葉赫蘭櫻一路上走過去,竟是沒有遇到任何的人,只是約到人跡稀少的地方,心里也越害怕,她知道,中午邊和郭嘉安談話後,他下午突然讓翠屏約她,說能替她解惑,是有些唐突,可不管怎麼樣,她都得來一次,哪怕是勸他幫自己也好!
白天,郭嘉安雖然奉旨負責櫻雨閣的安全,都是守在外面的,可畢竟有那麼多人看著,她也不能和他多說太多,就當這是個機會,反正她剩下的時間也不多了。
果然,在偏殿隱蔽處,葉赫蘭櫻看到了郭嘉安的身影,還是一身鎧甲,靜靜的看了片刻,她還是主動開了口,「那些人,三天後真的會殺了太後嗎?」
雖然這次是他約了她過來,好似要告訴她些什麼,可在這之前,葉赫蘭櫻還是想先把自己的問題問完。
聞言,郭嘉安的神色有些為難的看了她一眼,才低下頭去,費力的答道,「是!」
「既然如此,你們都守著王宮什麼也不做嗎?」,葉赫蘭櫻昂頭,輕嘆一聲,「我雖然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什麼人,我卻也明白,他們若是抓不到我,就一定會真的殺了太後,可他們給了三天的時間,還是在夏禹國的地界上,你們就真的沒有一點作為嗎?」
「那些人在暗,我們在明,雖然皇上已經派了很多暗衛出去,但他們畢竟是有備而來,帝都城又太大,他們存心想藏人,三天的時間,我們不一定能找到,郭嘉安頓了頓,又慎重的看了她一眼,才道,「娘娘,我今天約你出來是有件事想要告訴你的,但是,我們周圍的暗號太多,我只能用輕功帶你出去,才能說了
「好!」,猶豫了一下,葉赫蘭櫻還是點了點頭,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卻是選擇相信,總覺得他不會傷害她。
「那冒犯了!」,郭嘉安輕言道,便迅速的攬上她的腰肢,飛身而起,幾個跳躍,便已上了宮牆,快速的在屋頂上飛動著,迅速的朝宮外飛去!
也是直到這一刻,葉赫蘭櫻才發現,郭嘉安的功力一定不會比軒轅奕差,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會帶她出宮,幾乎是還未等她反應過來,郭嘉安便已經帶著她在離王宮較近的一間院子里落下。
「郭嘉安,你果真守信用!」,突然,院中飛出幾個白衣女人,將他們圍在了中間,領頭的笑望著郭嘉安,輕笑道。
郭嘉安轉頭看向葉赫蘭櫻,神色有些慌亂,想要解釋,卻難于啟齒。
「沒事,我信你,葉赫蘭櫻瞬間明白了什麼,但還是先淺淡而笑的開口道,她始終相信郭嘉安並不會出賣她,他是那種剛正不阿的人,即使要為了太後交出她,也會事先告知,不會將她騙出來,直接交出來的。
「謝謝!」,郭嘉安勾唇而笑,笑得極為感激。
葉赫蘭櫻一愣,這好像是她第一次看到郭嘉安的笑,她曾經還以為,像他這樣的人,一定不會笑,可誰知道,原來並不像她想象的那般,其實,他笑起來很親切,就像是一個有擔當的大哥哥一般,只是現在的情景好似容不得她多去看了。
「公主,跟我們回去吧!」,這時,帶頭的白衣女子,忽然出聲,打破了她與郭嘉安之間的祥和。
「公主?叫我嗎?」,葉赫蘭櫻一愣,不解的看了看白衣女子,又看了看郭嘉安,腦子里暈乎乎的,好似這一切的事情,似乎比她想象中的更為復雜了。
「是的,公主,帶頭的白衣女子極為恭敬的給她行了個禮。
「郭將軍,他們到底是什麼人?」,葉赫蘭櫻一退,忽然極為害怕和恐慌了起來,她真的不想和這群人扯上什麼關系,他們是與軒轅奕作對的人,現在卻這樣和她說話,明顯的不安好心!
「他們都是星月宮的人!」,郭嘉安回了她一句,卻又忽然頓下,似不想往下再說。
「他們的星月宮的掌門人是誰?」,葉赫蘭櫻見他如此表情,只覺得有什麼堵在她的胸口,讓她無法呼吸。
郭嘉安猛的一皺眉,一狠心,啟唇道,「納蘭靜兒!」
當那四個字落下來之時,葉赫蘭櫻驚得腳步不穩的向後退了一步,身體微微打著顫,頓覺得整個世界都已經崩塌了。
納蘭靜兒,多簡單的四個字,那樣的柔軟溫和的名字,是她葉赫蘭櫻心目中最賢惠平和的親生母親,怎麼會冒出個什麼星月宮出來呢?怎麼會?一定是名字一樣的了!
她從小都知道一件事,從她有記憶開始,納蘭靜兒和葉赫昇都待在一線天,這麼多年了,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後來她無意中得知,不知原因為何,先皇在二十一年前,曾經下過一道聖旨,那便是她的父母有無旨意,終身都不得邁出一線天半步,踏入帝都一步!
曾經,她也為此而問過父母,可被訓斥之後,也就不了了之了,所以,這輛娘她在帝都出了這麼多事,甚至在生死之間輪回,也不曾埋怨過他們不來看望她一次。
只是,如果真的是母親她回去,為什麼不能直接找人傳信進來,為何要現在叫人到王宮里,還活捉了太後逼軒轅奕交換她,而且,她的母親又怎麼會有這樣的本事?
她的母親派人來找她了,在即將面臨生死之際,她本該高興的,可是為何變了個身份,還做著滿是血腥的事情,軒轅奕又怎麼會不讓她見自己的父母呢?現在,要讓她怎麼能相信眼前的一切,還有,什麼公主?太可笑了!
而且,她腦子里瞬間明白了一個事實,如果他們說的都是真的,那麼很明顯,她的母親與軒轅奕是對立的,如果這中間真的有什麼事?那她該怎麼辦?她不可能背棄軒轅奕的!
「為什麼哪天要到王宮里截我?而且還帶走了皇太後來交換我,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做?」,葉赫蘭櫻看著那些皆很年輕,卻一身清冷的女子,聲聲質問道。
「如果軒轅奕願意早一點交出你,我們也不會出此下策,帶頭的白衣女子,回的理直氣壯。
葉赫蘭櫻的身子確是一震,更加確定,軒轅奕瞞了她很多很多的事吧!那麼,他是不肯交出她,才會有後面這一系列奇怪的事吧,才讓他自己陷入這兩難的境地吧!可紙又怎麼包得住火呢,他又怎麼可能永遠的瞞著她這所有的事情。
「是不是我跟你們走了,你們就會讓了皇太後回去了,葉赫蘭櫻狠狠的盯著那個帶頭的白衣女子,已然將她們當成了仇人般,她也想要真的去問問他們口中的「納蘭靜兒」。
「主人的意思是先帶公主回去,至于納蘭英姬,主人會有決斷的!」,帶頭的白衣女子語氣淡漠的說道。
「好,我跟你們回去,葉赫蘭櫻幾乎未曾猶豫,便應了下來,不說她心里此刻有一堆的疑惑需要解答之外,她倒是突然想見見他們口中的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她的母親了,而她這「公主」之稱又是怎麼回事?她可不相信她家老爹有當過皇帝的過去。
何況,就算不為納蘭英姬的性命,只是軒轅奕仁孝的聲譽,她就必須跟她們離開,當一個女人愛一個男人至深之時,真的會忘記自己所有的感受,一心只為他,即便,他會恨她,她也不能讓他的名譽受損,讓他被千夫所指。
只是,她怎麼都沒想到,原本只是想要離開他身邊一會兒,現在卻要突然離開不知多久的時間了!
「蘭公主!」,郭嘉安突然扯住她的胳膊,阻止她就要走過去的腳步,亦是換了稱呼,急聲道,「別跟她們去!」
「為什麼叫我‘蘭公主’?難道你不知道我的父親是葉赫昇老將軍嗎?」,葉赫蘭櫻不解的看著郭嘉安滿眸的擔憂,語氣凝重的開口問道,「還有,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猶豫了許久,郭嘉安還是為難的恭敬道,「末將是先皇的暗衛羽翼統領,奉先皇密旨,在他駕崩後,帶領所有暗衛在不驚動蘭公主的情況下,誓死保衛公主!」
「什麼?你在胡說什麼?」,葉赫蘭櫻如遭雷擊,憤然的甩開了他的大手,踉蹌著後退,「郭嘉安,你瘋了,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你瘋啦,瘋子……」
「蘭公主!」,郭嘉安連忙雙手抱拳跪于地上,不再自稱將軍,而是承認了自己的身份,「是奴才的錯,奴才不該一直隱瞞著您!奴才是先皇預感自己可能會出事之前特意安排到您身邊的人,也可以說,公主現在才是奴才真正的主子!」
「呵……」,葉赫蘭櫻聞言整個人是不動了,可腦子里卻還是震驚一片,只是僅存的理智讓她只是冷笑一聲,等待他講下去。
「末將本是個先皇的隱秘在各處不輕易調動的暗衛之一,而我們這批人都是孤兒,在年幼時便被先皇救了下來,並且暗中教育我們成才,他是奴才的大恩人,可真當我們都有所成時,先皇卻並沒有讓我們為他做任何事,反而是遣散了我們回到各自的家鄉安穩生活,他說他希望永遠都用不到我們的時候,便讓我們忘了曾經見過他這麼個人,可直到兩年半前,他卻突然召回了我們,不是命令,只是希望我們能在他大去之後,護衛蘭公主您一生安穩!」,郭嘉安寥寥數語,簡單的交待了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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