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奕,你給我這麼多的諾言,會寵壞我的。愛睍蓴璩」,葉赫蘭櫻仰頭靠在他的肩頭上,笑著回望他,一股暖流從心底升起,真的覺得,若是能好好的愛,那怕只愛一日,便已經足夠了。
可是,她身上的毒,卻讓軒轅奕愛得過份小心翼翼,又不禁讓她心酸,心疼。
「朕到是真想寵壞了你!」,軒轅奕輕笑著凝視著她,片刻後,才又輕道,「朕希望,你可以任性一些,多使一些小性子,野蠻些,這樣愛得便能少一些隔閡和阻礙了
「這是什麼謬論?」,葉赫蘭櫻不禁驚住,有些反應不過來他的理論。
「這不是理論,是軒轅奕對葉赫蘭櫻,以神明起誓,對你一輩子的承諾!」,軒轅奕認真的說完之後,唇角緩緩展開,一抹淡淡的笑綻放于唇角,很是燦爛。
「只有一輩子嗎?」,葉赫蘭櫻瞬間蹙眉嘟嘴,故作不滿責問道,她本以為這樣,他就會說些好听的話,哄哄她,卻不想,某男人竟然是很不解風情,表情更為認真的回道,「對,只有這一輩子
「你……」,葉赫蘭櫻氣極,索性抿嘴不語了,因為她心底已經開始泛酸,他的意思,其實她懂了!
「這輩子,我若是都不能給你幸福,又怎麼敢再期盼下輩子,讓你繼續陪著我,再吃盡苦頭呢!」,軒轅奕伸手點了點她翹得老高的小嘴,輕嘆一聲,無奈道,只是眼中閃過一抹晶瑩的時候,扭頭看向了另一邊。
「那好吧,下輩子,你若是不要櫻兒了,那我就真的去常伴青燈古佛,清心寡欲的過一生了,葉赫蘭櫻昂頭說道,看向他那張還很年輕,很俊逸的臉頰,突然間很想看看,他墨發染雪的樣子。
軒轅奕,如果,有來世,不能愛,就讓櫻兒靜靜看著你變老,可好???
這一世,櫻兒與你約定,待你墨發染雪,櫻花樹下,落英紛飛之時,她即便化成了一縷幽魂,也會回來見你。
軒轅奕俯頭看向她,神色里有著痛苦和糾結,卻又旋即逝去,換上調倪的笑意,「那朕下一世,也不要做皇帝,去做和尚好了
「呃?」,葉赫蘭櫻驚得瞠圓嘴巴,立刻提醒道,「軒轅奕,你傻啊,和尚和尼姑也不可以在一起的
只是,她的話一出口,她就真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她到底在說什麼啊?
「朕有說,下一世,要與你這個小尼姑在一起嗎?」,軒轅奕向後仰了仰頭,裝出一副高傲的樣子,蹙眉不解的反問道。
「沒有!」,葉赫蘭櫻癟了癟嘴角,搖著頭,很乖的順著他應下,等著他接下來的語出驚人。
「朕不過是覺得,做皇帝有些累,還是做和尚,不問世事,來得輕松些而已,軒轅奕凝視著她,故作認真的說道。
「那算了,我還是不要做尼姑了,要不然下一世,少了你這樣的明君,人間不一定會有什麼浩劫呢!」,葉赫蘭櫻的兩只眼珠子咕嚕的轉著,極為認真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下一世,朕還會是帝王?」,他笑著問她,眼中滿滿的都是寵溺之色。
「因為你就是真龍轉世啊!」,她語氣灼灼,像是真的看到了他轉世的一瞬間般,認準他便是那條真龍,得意洋洋的說道。
「噢???」,他猛的一皺眉,眼中閃過一絲她看不懂的復雜。
「奕,怎麼了?」,葉赫蘭櫻打量著他的神色,肯定哪里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好。
「沒事!」,軒轅奕搖了搖頭,神色已經恢復到了自然,讓人找不出一絲的破綻來。
葉赫蘭櫻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再問,她知道,他定然是有事瞞著她,心里不禁有些微的難受,卻也不想再計較,他不說,就一定有他的原因,她何必強人所難呢!
她只是在想,他這般將一切都憋在了心里,誰來分擔他的痛。
「軒轅奕,你知道這里茶肆曾經的主人莫娘嗎?」,葉赫蘭櫻突然說道,她只是故意轉移話題,不想糾結在讓他難受的話題上。
「有點印象,听人提起過一次!」,軒轅奕靜靜看著她,等著她的下話。
「那她和郭嘉安的關系,你知道嗎?」,葉赫蘭櫻試探著問道
,如果,郭嘉安真的是個負心漢,她並不想為莫娘奪回他,不過她知道,郭嘉安不是那樣的男人,所以,她不希望看到他們就此成為陌路,而且,納蘭孝敏也不會因此獲得幸福,不是嗎?
「知道一點,郭嘉安曾與朕提過,軒轅奕眉宇輕皺,很是煩惱的說道。
「看來,郭嘉安是真的喜歡莫娘,並不是喜歡你的表妹了,要不然以他那種隱忍的性子,又怎麼會開口與你提到一個女人呢!」,葉赫蘭櫻想起了那個一身戎裝的男子,將一只精致且有些陳舊的並蒂海棠金簪舉到她面前的情景。
想必,曾幾何時,郭嘉安把那對金簪子舉到他心愛的女人莫娘面前時,定然是一番繾綣幸福的光景吧!
「唉……」,軒轅奕輕嘆一聲,唇角抽動了幾下,才略顯無奈的說道,「櫻兒,他們的事情,我們別管
「你想你表妹,嫁給郭嘉安那種心里根本就沒有她的男人嗎?」,葉赫蘭櫻突然蹙眉,她雖知他素來不愛管閑事,卻也覺得,他似乎對這件事情,過于的排斥,少了以往的那份淡然。
「即便郭嘉安是辜負了莫娘而迎娶了他人,也不代表,他便是真的負了那個女人,人這一輩子,總會有一個人,會是自己拼了命,也想要珍惜的,軒轅奕圈緊她的腰,輕蹭著她的發頂,語氣無奈且認真的說道。
葉赫蘭櫻一愣,秀眉微蹙,卻又一時想不出該怎麼開口了,因為軒轅奕的話在理,讓她無從反駁,只是暗暗的覺著,或許,有些事倒是她又犯傻天真了。
「我可沒你想得那麼多,更不知道他們到底負還沒負,但我知道,郭嘉安一定會是個好男人,他和莫娘明明相愛,如果能在一起,他們一定會是彼此的幸福,半晌後,葉赫蘭櫻才徐徐開口,卻是執著的以為只要郭嘉安是愛莫娘的,莫娘是愛郭嘉安的,他們就應該在一起,其實,到頭來,不過是她以為而已!
「幸福是兩個人的事情,不是第三個人能給的,櫻兒,你懂嗎?」,軒轅奕無奈的嘆息,「這都是他們自己做的決定,你認為對他們好的,不一定就是他們現在要的選擇!」
聞言,葉赫蘭櫻更是一怔,軒轅奕的神色表面上看著,雖然無恙,但那雙眼中,卻藏著隱隱的糾結,她肯定,他定然是瞞了她一些事情。
對于深愛的人來說,隱瞞,不過是因為太愛,也刻意去隱瞞的人卻不知,原來,愛到了極致,再想要澄澈,便是奢望了。
「我明白了!」,葉赫蘭櫻輕輕的點了點頭,卻又微嘆著說道,「我只是覺得我和莫娘很有緣份,莫名的就喜歡她,希望她能夠幸福
「放心吧,她會幸福,軒轅奕疼惜的打量著她,那樣不舍親昵的蹭著她的鼻尖,低聲道,「如果真的喜好,那明日,朕就讓人接她進宮,在櫻雨閣里陪你可好
「不用了,宮里,不適合她的淡然,葉赫蘭櫻嘟嘴搖頭輕聲道。
「那讓雪鳶那丫頭來陪你吧,她性子好動,這樣可好?」,軒轅奕想了一下,又說道,「五皇弟說不定會因此好好的感謝你呢?」
「不要!雪鳶性子簡單,她在外面生活得更自在,何必非要圈禁了她呢?」,她還是想都沒想的拒絕道,她自己已經猶如被拖進了泥沼,何必再牽連其他人進來呢!
聞言,軒轅奕環在她腰間的手,漸漸的收緊,似要將她勒進身體里一般,定定的看了她半晌,才低沉道,「櫻兒,朕是不是錯了?」
「沒有,你沒有錯,她搖著頭,努力擠出一抹笑,柔聲軟語,「軒轅奕,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這些都不重要,因為你的堅持,讓我們還能在一起,如果不是你的堅持,失去了這次愛你的機會,我定然會後悔一生的,所以,不要擔心,我很好
他雖然用了殘忍和暴戾,將她強留在身邊,讓她吃盡了苦頭,但,如果沒有他的堅持,她現在大概還活在自我封閉中,還在不停的告訴自己,她不愛他,不愛他。
是的,愛了,也許會是一場浩劫,但,若是這一生,都活在自欺欺人中,怕是就算死後,也會成為生生世世的怨念,得不到解月兌。
「櫻兒,你知道嗎?」,軒轅奕將俊臉埋進她的頸窩,像個孩子般輕蹭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又緩緩輕聲道,「午夜夢回,每每想起你,朕都是又愛又恨,更是不停的責問著自己的決定,是對是錯?因為朕怕,怕一放手,便會失去你,朕是個懦弱的人,
因為沒有勇氣放手,所以只能拼了命的想要抓住,櫻兒,其實你該恨朕的,因為朕愛的太自私了……」
葉赫蘭櫻說不出自己心里此刻是什麼滋味,只是听他這樣說,心里莫名的心疼,本能的回摟住了他,才又听到他低啞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都不知道,登基那一日,大殿之上,你拒絕朕的封妃時,你有多決絕,朕就有多絕望,本以為御駕親征再回來時,你已經想明白了,多日不見,想見朕了,可你的出現,不是為了軒轅瑾,便是那樣卑微的為了榮家的人來求朕,卻從來沒有一次是為了朕而出現,朕明知道,榮家之人不能留,也不該留,卻還是頂著眾朝臣的反對,留下了榮家的女眷
「明知從慈雲庵里召你回宮,有違倫常,可朕還是沒忍多久,情願不去做這千古一帝,也執意去做個能日日看著你的昏君,可是,你總是拒朕于千里之外,甚至,看著朕的眼神,都帶著抹不掉的仇恨……」
他一再的抱緊她,卻仍是止不住身子的輕顫,當一滴滾燙的濕潤滴落在她的脖頸間時,她听到了他陡然拔高的聲音。
「葉赫蘭櫻,你可知那時候,朕是真的恨死了你,為什麼所有人的付出,你都看得到,唯獨朕的,你看不到
「軒轅奕,我錯了……」,葉赫蘭櫻環緊他的腰,使勁的往他懷里靠,終究還是「嚶嚶」的哭出了聲,哽咽著,「榮家獲罪之時,你是故意放過榮祿的,是不是?是為了報他在你御駕親征那一年里對我的照顧?」
「朕是個昏君,因為怕你恨我,所以在唯一能殺榮祿的時候,選擇了放過他,讓他有機會回國,卷土再來,軒轅奕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著,那雙有力的手臂再次收緊,似要將她嵌入身體里一般,「可是,朕居然該死的不悔,朕只要一想起你當時仇恨的眼神,就忍不住慶幸,幸好榮祿沒死,如果他真的死于我的手了,朕的櫻兒,大概這一輩子都不會信朕,都不會原諒朕了
「軒轅奕,我錯了……」,她靠在他懷中,就那樣突然大聲哭了起來,甚至哭聲一聲比一聲大,「軒轅奕,如果你很痛,便哭吧,櫻兒的哭聲這麼大,定然不會有人听到你的哭聲,他們不會笑話他們的皇上的!」
「軒轅奕,我愛你……」,她大聲的哭著,說著,表白著,那樣的毫無顧忌,因為心里雖痛,她卻真的舒服了許多。
她何曾不知,如果,不是她中毒了,不是她快死了,這個男人大概一輩子都不會說出自己的心聲吧,他現在說出,不是為了讓她痛,只是為了打開她心里的結,讓她明白,他的愛,從來未變過。
這一刻,葉赫蘭櫻是終于,也是堅信,軒轅奕對她,是真的會做到︰六宮無妃,與她一生一世一雙人的!
只可惜,她陪他走不了多遠了?等不到哪一天了,她是如此的害怕,害怕她若是不在了,豈不是要剩他一個人舌忝嘗孤單了?一想到這,葉赫蘭櫻猛的伸手抓緊了她身前的衣襟,她的心,竟是痛到不能呼吸了,她不要,不要他那般孤單,痛苦的活著,她不要……
「櫻兒,這一輩子的愛,只為你……」,軒轅奕深吸一口氣,靜默了片刻,再抬起頭時,長長的睫毛上,仍顯濕潤,「櫻兒,一定要等朕,朕定然可以給你,你想要的一生一世一雙人
葉赫蘭櫻望著他,咬緊了下唇,視線早已模糊,只因太晚了,為什麼要這麼晚,她才相信他許下的這個承諾會真的實現,可偏就這一刻,她越是愛他,便越是要不起這樣的承諾了,他懂嗎?
「軒轅奕,讓我為你生一個孩子吧!」,深吸一口氣,葉赫蘭櫻突然伸手想眼眶上抹了兩把,這才靜靜的看了他許久,像是下了什麼重大的決定般,開忽然開口道。
在皇陵的時候,閑聊時,五哥和雪鳶都曾說過說,慕容世家,有一種不為外人道的神秘藥液,人一旦服下後,就可以進入假死的狀態,當年雪鳶的母親懷孕三個月的時候,和她的父親慕容復在去寺廟中祈福祭拜的途中,遭遇仇家暗殺,而慕容復幾乎是被救下來時已經氣絕斃命,而她的母親也是身中奇毒,若是一月內找不到解藥,性命堪憂。
慕容家的族長為了保住慕容復這一支的唯一血脈,便給雪鳶的娘親每隔七日服下一滴那種藥液,讓她的娘親活活的做了近七個月的活死人,在臨產之前讓她服下解藥,生下雪鳶後,便毒發,撒手人寰。
葉赫蘭櫻想,雖然她現在不如雪鳶的母親那樣懷有身孕,可上天終究待她不薄,離她毒
發的時間,至今都還有兩個多月,如果她能好好的調理,上天憐憫的話,她能在毒發之前懷上孩子,那樣的話,她便可以效仿此法。
她知道,若是真的能有了她和他的孩子,那麼軒轅奕的信念也會強一些,他日,她的毒若真的無解,注定要離他而去,那她生下孩子,他以後好好的教照顧,這樣,他以後的人生,也不至于太寂寞,是不是?
「櫻兒,你的身子……」,軒轅奕剛要提醒她的身子現在不宜懷孕時,可他開合的唇卻已經被她的唇堵上。
男人一愣,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因為她突然的主動,反而有些木然,但隨即便已經反客為主,這便是他軒轅奕的風格,哪怕是與她親密,他也總是一身的狂傲,佔領著主導地位。
葉赫蘭櫻著緩緩抬手攀上他的肩膀,整個人再也毫不顧忌的靠在他身上,仰頭承受迎合著他給的一切纏綿。
她一直都知道,他的愛很極端,不是炙熱灼人,就是冰寒到了刺骨,可不管是哪一種,她都愛……
只因,他不是別人,他是她葉赫蘭櫻一生,只愛了一次的男人,軒轅奕!
女子柔軟的丁香小舌,竟是毫不示弱的大膽的試探著掃過他的薄唇,可才剛一有所動作,他那濕熱的大舌,就已經席卷而來,帶著淡淡的,若有似無的櫻花幽香,襲入她的口中,強悍且張狂的攻城掠地,每一處都留下他的味道,烙上屬于他的記號,這便是他長久以來的霸道習慣!
結實有力的雙臂順勢一動,她便被他就那樣纏吻著迷迷糊糊的按在了馬車里的軟榻上,而那雙因為常年習武而帶著厚繭的大手,熟練迫切的探入她的衣襟里,輕輕的揉捏著,指尖再輕拂過那圓潤的頂端,讓她的身子隨著一陣的戰栗。
「呃……奕……」,在他終于饒過了她已經略寫紅腫的櫻唇,轉戰于那剔透小巧的耳垂,輕含口中時,葉赫蘭櫻輕輕的嚶嚀著,低泣出聲,喚著他的名,卻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內心的渴望。
「櫻兒……櫻兒……」,軒轅奕那如流水劃過碎石子的聲音一聲一聲的喚著她,滿是沙啞而迷情的味道,甚至還有著急切的渴望。
可就在葉赫蘭櫻的意識已經模糊得整個人都輕飄飄的時候,他卻在彼此氣喘吁吁的時候,狠狠的啃咬了她的鎖骨一下,便埋首在她的頸項下,一動不動的了,明顯的是要放過她。
「奕……」,她媚眼如絲的粗喘著氣,因為看不到還壓在自己撅著呢喃道,就好似有些不滿,他突然停止了動作般。
「櫻兒……」,覆在她身上,半晌後,他才緩了口氣,才能勉強說道,「咱們不能……」
「我沒事,真的沒有毒發,榮珍說過,沒有毒發的時候,我跟正常人是無疑的……」,葉赫蘭櫻的氣息仍是未穩,卻是連忙伸手捧著他的臉舉高,看向他深邃的眼眸里,極為認真的解釋道。
「不是!」,軒轅奕搖頭,在她的不解下,輕笑一下,俯首咬著她的唇瓣,有些啞然的解釋道,「你還真是個笨蛋,怎麼忘了我們現在是在回宮的馬車上,怎麼能行fang事呢?想讓他們都知道麼?」
「轟」的一下,葉赫蘭櫻只覺得她的大腦正在瞬間沖血,她臉頰迅速的紅得發燙,懊惱的哀呼一聲,她剛剛那是欲求不滿的樣子麼?越想越懊惱,這一刻,她還真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
「櫻兒,我們是夫妻,這沒什麼好害羞的,軒轅奕退開身子,一把抱起她坐了起來,卻仍是回到開始的姿勢,讓她癱軟著面對面的坐在自己的雙腿上,一條長臂牢牢的支撐著摟住她,一手輕捏了一把她的臉頰,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輕聲取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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