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海咆哮 第五章靈蛇出動

作者 ︰ 未知

時近午,樟樹下。

裝下五碗稀飯的沈源持著綁有石塊的竹槍,無聊的刺出一槍槍。腦中是胡思亂想。

人是鐵飯是鋼一餐不吃餓的慌,就這幾個銅板也吃不了幾天,還居無定所。該想個法子賺銀子,可這年齡擺在這,又是名聲在外的瘋娃子。誰敢用?換個地方就有牢獄之災,這鐵捕衙差又為什麼要抓著自己不放呢?

11月11ri。這ri子在地球那是光棍節,淘寶怕是又要賺的盆滿鍋滿,單身男女是越來越多了。

前年這時節還在機修大隊,姐姐寄來幾張像片,羅雀二三只還參合恐龍妹。今年夏天家里就張羅著相親的事,可惜抽不出身,早知道要死穿就裝病回家。收到的像片那叫一沓沓,編制歸屬海軍總部又是熱門,那叫杠杠的。像片上的小妞那叫水,模特身材。博士,碩士頭餃都有,層次高了好幾檔。

「唉!這穿越真不是時候,讓我生個娃留個種陪n in i解悶也好。這生活沒目標啊。」沈源無聊的念著,轉去樟樹的另一側。

樹干上留著深深的槍孔,沈源目光一聚猛的刺出一槍,正中槍孔。隨口說︰「行走江湖,槍法不好不行。」心頭一暖,這是張魁的口頭禪。這槍術他一學就會,晚上鬼上身,也練槍。準頭好的不行,只是手臂酸漲的難受。

「瘋娃子,練槍吶?」路過的胡掌櫃問。

沈源目光一凝,這老頭人前人後二副面皮,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大善人。今早又要漲租金,張魁才決定走的。心中有氣,手上攢刺「噠,噠」似機關槍。

「瘋娃子,槍把式呢?」媚笑的胡掌櫃又問,見沈源不搭理,眼角閃過一絲怒意走了。

沈源瞄了眼,心頭暗惱。媽的!死老頭,信不信老子燒你柴房。頓覺脾氣漸長,按下怒火。

「小寶!小寶你在那里?」

掃過街面,見人叢中有一紅頭巾婦女在找兒子。

沈源丟下槍,沖上去攔住婦女同志連著叫︰「媽媽,媽媽……」

「你不是,我不是……」婦女同志嚇的亂叫亂跑。

「快把紅頭巾舀掉。」

「這瘋娃子就認紅頭巾。」

鎮人們連忙叫嚷,婦女同志扔下紅頭巾跑了。

「媽媽,媽媽。」沈源又轉向找紅頭巾的大媽。

「快把紅頭巾舀掉。」鎮人又喊。

之後,沈源來來回回,找著紅頭巾的娘……

ri落西山,斜陽映彩霞。

沈源呆呆站著街面,已經傻了。這身體又失控了?!真就鬼上身。這二天一到晚上12點,這身體就去抓老鼠,本已習慣。今天又冒出個紅頭巾,以後還不知會惹出什麼事來。

肚子已是咕咕叫,沈源煩道︰「找媽也沒個好線索?」

「瘋娃子,白天找媽媽,嗒嗒,晚上打老鼠!嗒嗒……」

「瘋娃子,紅頭巾的媽媽沒希望,嗒嗒,老鼠越抓越多吱吱叫!嗒嗒……」

從西街走來五個乞丐,老中青少小。老的七八十歲皺面上點點黑褐斑,瞎了一只右眼,寒顫人。小的十歲不到,鼻涕直流滿臉麻,惡心人。一個個長的歪瓜裂棗,各自敲著二米長竹棍口中傳唱。

沈源心頭大怒仇家來了,在原主學抓老鼠的記憶里,第一個師傅是蛇,第二個師傅才是貓。結果讓蛇咬了好幾口,痛苦不堪。這五丐打不過原主就舀蛇嚇他,不是一二回了。本就心煩,沈源暗道來的好正好試試這二天的成果,當即沖上去。

「瘋娃子來了!小心。」獨眼老丐變s 道,身子退後。歪嘴的中年乞丐和一臉膿包的年輕乞丐左右上前一站,少小乞丐分去兩邊,五丐形成半圓。瞧這陣勢,明顯就是仗著人多欺負他。

沈源來之不拒,挺槍分刺老乞丐和中年乞丐。二丐慌忙一退,三根竹棍卻是沒頭沒腦的打來。

「來的好!橫掃千軍」沈源叫了聲,將竹槍一掃,‘嗒,嗒’沒費多大勁就蕩開三根竹棍。老乞丐和中年乞丐的二根竹棍卻是‘呼’的又砸了過來。

沈源連忙退開,另外三丐上前一步又一棍打來。沈源再退,老乞丐和中年乞丐跟進又二根竹棍砸來。

五丐分二撥,二棍砸接三棍打輪番上陣。

沈源一時沒好的辦法,連退數步。尋思槍法沒練到家破不了對方的棍長,力氣又和老中青相當,卻是難以對抗。記憶閃現,原主卻是輕松打的五丐亂跑。看的沈源眼都直了,這也太瘋狂了。

眼見五丐步步進逼,沈源心頭惱怒一橫心什麼槍法都丟了。學著原主以前打架的樣子,將竹槍一扔,「呀,呀」大叫的撲了上去。

三根竹棍打來,沈源伸手一拍「啪」將年輕乞丐的竹棍拍開,少小乞丐的竹棍則是伸手抓住,蠻勁運起,腦袋肩頭腰上連著硬挨六棍,痛的大叫卻不撒手。少小乞丐吃不住勁,才讓他搶過二根竹棍。

老乞丐,中年乞丐,年青乞丐跟著三棍打來,按原主記憶很簡單,挨棍搶棍,直到五棍竹棍都搶來,再追著五丐亂打。要不就是和三丐對砸,看誰抗不住。此時沈源心中一動,低頭避開年青乞丐的竹棍,口中叫了聲‘長虹貫ri’左右二根竹棍向對方小月復捅了過去。

「嗤」破空疾聲。

「啊,啊」二聲慘叫,老乞丐和中年乞丐二人抱著小月復,痛的縮成一蝦米。

空手入竹棍戰術見效,如今雙棍在手,大有天下我有感覺。沈源信心徒增,見一臉膿包的年輕乞丐沖來,上去雙棍一頓亂砸,「  啪啪。」感覺jing力充沛,力量好似無窮無盡。

少小乞丐嚇的連忙逃走。

「老大,扛不住了。瘋娃子力氣漸漲。」年輕乞丐雙手震的發麻,口中大叫。

「 嚓」

舀著斷成二節的竹棍,年輕乞丐傻眼了。

沈源也不客氣,劈頭蓋臉的打去,「哇呀呀」年輕乞丐抱著腦袋地上亂滾。沈源又朝還躺在地上的中年乞丐打去。

「看我的。靈蛇出洞,去!」

突听老乞丐一聲喊,沈源忙打眼一瞧。見空中飛來一條二尺長,灰褐s 花紋的蛇,三角頭。

「龜殼花蛇!」沈源驚叫了聲,這蛇他認得。部隊拉練去福建山區,同班的丁國慶路上就被這蛇咬了口腳面,二小時不到整條大腿就腫成豬蹄。是他背去附近山村找的蛇郎中,說是十二小時得不到救治就會致人死亡,毒xing非常厲害。後來他還特意上網查了這種蛇,含神經毒和血液毒,台灣六大毒蛇之一,毒聲在外。

沒想到這世界也有,沈源連退數步,疑惑這時節蛇都冬眠了。細看這蛇落地游動緩慢僵硬,毒牙更是拔了,原來是嚇他。轉念晚飯有著落了,正好舀去炖蛇羹,和這些要飯的較什麼勁。

沈源撿起竹槍,口中叫道「來的好。長虹貫ri」一槍扎中蛇頭挑起就跑,這準頭真是用對地方了。

留下五丐面面相覷,猛然叫道︰「瘋娃子也會逃?」

老丐瞪著獨眼,大叫道︰「糟糕!我的靈蛇啊。」

鑽入巷子,沈源心中歡喜,尋思還少些家當……

老樟鎮東北方有個老樟渡,流經的大河謂巴邙江,東安國第一大河。發源于巴州邙山深處的滄浪峰,流經三州一都十七鎮出東海,分流出去的支干河道更是難以計數,最大的二條分支為北紅河,南灕江。巴邙江養育了東安數億人民,不少人親切的稱它為‘母親河’。

夏水勢湍急,秋冬緩和,江面闊1800米,最深處達500米。來往擺渡以青棚白條級江船為主,可直放中州炎都,車馬運轉甚是方便。

江北岸便是以釀酒聞名的醇香鎮,釀制用水取自千年不化的雪山之巔白冽湖。著名的雪冽酒就產于此地,酒s 純淨,入口清冽甘醇,遠銷國內外。

ri近黃昏,沈源挑著蛇,右手提著個大包袱興沖沖到來江邊,一臉興奮。

四下看了看,尋了個背風的土丘。將包袱攤開,鹽巴、剁骨刀、鐵勺、竹筷、生姜、大蒜、花生,辣椒、火石琳瑯滿目的瓶瓶罐罐,還有二瓶酒一塊菜板。這些都是從老樟酒樓模來的,可說裝備齊全。

搬來石塊壘個簡易灶,架上陶罐生火燒水,接著將砍頭剝皮抽筋切成蛇段。清洗後,放入陶罐添加調料,這一套做的很是熟練。

等待中,沈源喝口小酒吃幾粒花生米,得s 道︰「嘿嘿!老子不燒你柴房,先借你點家當使使……」

「轟隆隆」東面傳來巨大的水聲。

什麼東西?沈源跑上土丘遠眺。一船從下游快速駛來,首尾高蹺成半弧形。他兩眼一瞪,驚呼道︰「好大的船!」

目測船身接近50米,寬有10米。主桅桿過20米兩面風帆張開大有遮天蔽ri之勢。更奇的是船舷側有二個車輪拍打江面,水花翻滾,估計航速超過10節。木質江船能建造的這麼大,說明這世界的造船工藝水平要比明清時期高的多,當然也有可能木料和年份比地球更好。

記得英國的「勝利」號風帆戰列艦全長也不過63米,鄭和下西洋用的寶船也不過140米,那還是指海船。這江船就有這麼大了?真不知道東安海船會多麼巨大。有妖魔也促進發展啊。

沈源心中驚嘆,見船首紫s 的旗面展開‘瑞風’二字飄揚。甲板上車馬林立,數百勁裝武士挎刀背劍器宇軒昂。弦側開二排四方槽,內中可見點點寒芒。才恍然這是戰船,難怪有這氣勢。猜測大概是某位欽差大臣或是一方大員考察來了。

不久,船靠北岸視線難及。沈源看無可看回到原位,蛇肉已是炖的稀爛。當即喝酒吃肉,唇齒留香。扔進花生米,搖頭晃腦的自語「多乎哉,不多也。」

「咀~啪」天空炸響,煙火飛濺,閃爍的天空光彩奪目。

遙望江北,還有煙花助興真是個美妙夜晚。這ri子總算找到點感覺,連著看了數朵煙花心情舒暢,沈源不覺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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