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從靖康之恥開始 第238信使張憲

作者 ︰ 未知

剛不可久,柔不可守。

金國動用了全國的兵力,全力南下,前線壓力加大,可能一個不慎,宋朝真的亡國了;但是金軍動用了全國兵力,用來進攻,不僅使後方兵力空虛,更是讓國力損耗巨大,使金國有些吃不消。

雖然金軍以戰養戰,試圖速戰速決,快速進攻,瓦解宋軍,從而攻滅宋朝。

但是,一旦陷入了宋朝全民抗戰的海洋,只要金軍進攻不下,或者是金軍打了一個小敗仗,金軍就會徹底走下坡路。

正所謂,綜合國力強大,不一定能打勝仗,但是整合國力強大,持久作戰能力必然強盛;而綜合國力弱小,可能次次打勝仗,但是卻無法持久作戰,最忌諱陷入戰爭的泥潭,若是敗上一場,就會全面奔潰。

宋朝綜合國力強大,但是軍隊戰力是戰五渣,次次打敗仗,敗多勝少;可是宋朝本錢雄厚,打上一百次敗仗,也亡不了國。只要打上一次勝仗,就可以扭轉頹廢;只有有一百的戰役,五十場打成平手,就能保持均勢,甚至是戰略優勢。

而金國綜合國力弱小,即便是軍隊百戰百勝,可也架不住消耗,只要是以戰養戰的能力低于自身的消耗,就必須退兵;一旦金軍難以速戰速決,即便是取得了某些戰役的勝利,實際上也輸了。

「這次是金軍攻勢最強的一次,也是金軍最後一次大規模進攻,只要是抗住了金軍這次進攻。金軍自身損耗太大。必然陷入總體的相持,局部的進攻;那時我大宋的機會就來了!」趙樸心分析著。

「可若是撐不住。那這次真的玩了!」

歷史上,宋朝最為危險的時刻,不是金軍兵臨城下,不是攻陷了汴梁,而是金兀術率領馬踏江南,打敗了韓世忠、張俊、劉世光、甚至還有岳飛,將宋朝的各路名將,輪流的揍了一遍。那時金軍無敵于天下。宋高宗趙構被迫流亡海島,差些跑到南洋,當了土著。

那時,金軍的威勢達到了巔峰。

但是也是這次,在黃天蕩遭遇到了韓世忠的阻擊,金軍遭受了第一次大敗。這次戰斗有些取巧的味道,是水軍。欺負北方的旱鴨;而在實際的戰斗,韓世忠也是先勝後敗,戰術的角度山說是平手,但是從戰略上卻是金軍的大敗。

自從這次戰斗之後,金軍再也無力跨過長江。

從整體的布局上,金軍由積極進攻。變為了戰略防御;金軍從全面進攻,變為了重點進攻。在以後的歲月,往往是宋軍主動進攻,金軍被迫還擊。在宋金交戰,也不再是金軍一面倒的戰斗。而是互有勝負。

宋朝高層可能沒有意識到,實際上卻是走著持久戰的路線。日漸的消耗著金國的國力。只要再熬上幾年,絕對會把金國的國力耗盡,活活耗死金軍。

歷史上,不僅是宋朝高層出現了秦檜為首的議和派,在金國內部也出現了完顏賴為首的議和派。

完顏賴為首的議和派,甚至打算讓出河南,山東兩地,換取金軍的議和。只是可惜,金軍的議和派遭到了金兀術為首的主戰派的清洗,將議和派殺了個干干淨淨,于是這個計劃才徹底破產;

而有趣的時,宋朝也發生了議和派與主戰派的交鋒,只是議和派佔據了上風,將主戰派清理出去。

最後,金國的主戰派金兀術,與宋朝的議和派秦檜,簽訂了紹興議和。

當實力相差不多時,一國是主戰派執政,一國是議和派執政,最後談判時,主戰派執政的一方跟佔據優勢。

在談判,身為主戰派的金兀術,為金國謀取了大量的好處;而身為議和派的秦檜,則是吃了大虧。

紹興議和,讓金國獲得了喘息的機會,金國能夠休養生息,鞏固後方,逐步恢復實力,再度變得肥壯了起來;而宋朝卻是由持久戰,變成了天下太平,由戰時經濟政策,變為和平經濟政策,一口氣全瀉出去,再也無力北伐,只能是營建烏龜殼,偶爾伸出**咬人,也是有心無力。

…………

趙樸看著信,久久無語。

宋金之戰到了這一刻,已經是決定生死的一刻。宋朝不必打敗金軍,只要撐住金軍的進攻,就勝利了。

只是能夠撐住嗎?

趙樸心極度沒有譜。

之前,多次與金軍交戰,多是佔著人多勢眾,群毆而上;更是借著火藥,武器先進;在具體的戰斗,則是以逸待勞;對付的也只是小蝦米,一些二三流的將領。

一旦金軍全力以赴,八字軍能抵擋住嗎?

趙樸心極為不靠譜,完顏婁室、完顏宗翰、金兀術等,都是百戰名將,不是他這個半桶水可以比擬,也不是那些還在養成狀態的興名將可比;一旦金軍全力進攻,實現同等數量軍隊對決,八字軍能打過嗎?

這些問題,讓趙樸心極為忐忑不安。

原本打算籌備武備學堂,短促訓練一段時間,正所謂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只可惜連臨陣磨槍的機會也沒有了。

「計劃還是趕不上變化!」趙樸嘆息道。

「我要見陛下!」這時,遠處那個送信的騎士喊道。

似乎受了剛才那個刺客的影響,此時侍衛們將送信的騎士,嚴格的看管了起來,搜去了身上的武器,免去刺王殺駕的機會。

「讓他過來!」趙樸道。

這時,侍衛們才將那個送信的騎士押了過來。雖然這個騎士被押著,可是護衛們卻沒有一絲松懈,神情緊張,一旦有一絲不妙,就上前充當肉盾。

「閣下貴姓?」趙樸問道。

「微臣張憲,我父親乃是汴梁留守張所!」

「你是張所將軍的兒!」趙樸笑了,「張所將軍,好大的手筆,竟然讓你前來送信!」

張憲神色黯然道︰「我父親,已經下了死志,決心與汴梁共存亡。而我是他的獨,父親讓我離去,免得斷了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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