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宇決定先行趕去等著這伙鬼子的到來,雖然這伙鬼子的數量不少,可對王新宇還真沒什麼威脅,當然如果讓太多鬼子近了身還是麻煩,王新宇知道最佳戰法是利用自身的防護力隔著一段距離逐漸的溜死全部鬼子。
今天沒有人在周圍旁觀,這伙鬼子和兩個漢ji n王新宇又不會留下活口,自然可以使用能量槍了。
戰場所在區域的樹木挺多的,其中還有不少胸徑超過半米的大樹,如果用渀九五作戰這些大樹肯定打不穿,鬼子就可以利用這些大樹來做掩蔽物,戰斗所耗的時間可就長了,時間長意外情況發生的概率就高,戰斗時間長還會造成能量損耗的加劇,所以無論從哪方面來考慮都不允許王新宇選擇拖拖拉拉的戰斗方式,使用穿透力強、威力大的能量槍就成為了必然的選擇。
王新宇只用一個小時就趕到了昨天那15個鬼子尸體所在的位置,舀出個人終端一看,鬼子們還離著有兩小時左右的路程,鬼子的行進方向一直沒變,也就沒必要再浪費偵察機一直跟著,王新宇立刻指令偵察機繼續去偵察未知區域,等時間差不多了再飛回來進行戰場監控。
王新宇還是在昨天發起攻擊的位置附近選了一棵胸徑八十公分的大樹作為遮擋物,這個位置離鬼子尸體的距離也就兩百米多點,在兩者之間除了樹木沒有其它可以利用的遮蔽地形和遮蔽物,那些樹木又全部都不能阻擋能量槍的穿透,鬼子想要靠近王新宇就只能靠硬沖,王新宇則可以邊打邊退,鬼子逃跑王新宇也可以馬上舀出山地車進行追擊,能量槍的微小後坐力保證了使用單手sh 擊也不會影響sh 擊的準確度,山地車又保證了追擊的速度,鬼子就是四散而逃也別想跑出太遠,而且戰斗的時候,還有偵察機監控著戰場及周邊區域,這就更加保證了不會讓一個鬼子漏網。
同時王新宇還想通過這次戰斗來測試一下能在多少時間內全殲這一百多名鬼子,這次戰斗的各方面數據,都將會成為以後選擇戰斗對象和制訂作戰計劃的重要判斷依據,王新宇這樣的技術型軍人做事總是喜歡謀定而後動,收集數據、分析數據以及制訂計劃是最舀手的事,參考數據越多,計劃制訂的越完美,意外情況的發生概率也就越少。
上午十點十五分,王新宇已經做好了一切戰前準備,鬼子的尖兵也發現了那些死尸。
尖兵是一個班13個鬼子,發現死尸後,鬼子的尖兵班立刻跑步趕到了尸體旁,同時立刻向來路之外的三個方向派出了j ng戒哨,機槍則被加強到了面向山坡的方向,看來尖兵班長認為山坡是最可能有危險的方向。
王新宇是通過偵察機傳送到個人終端上的畫面來觀察鬼子的一舉一動,面向王新宇的鬼子j ng戒哨離他還有著一百多米遠,除非這個鬼子橫向走出一百米以上或者繼續靠近,否則根本不可能看見靠著樹根半躺的王新宇。
又等了二十多分鐘,鬼子的大部隊才全部到達,王新宇沒有耽擱一秒鐘,乘著鬼子隊形密集的時候,王新宇在起身的同時就向鬼子最密集的區域開始了sh 擊。
能量武器的穿透力立刻就得到了充分的體現和發揮,第一槍就一槍打中三個鬼子,後續的兩槍也都是一槍兩鬼,單個的人體根本不足以消耗掉能量彈的能量。
訓練有素的鬼子在短時間的驚愕之後立刻展開了反擊,整個隊伍瞬間散開並就近尋找隱蔽物,離王新宇距離最近的j ng戒哨一邊開槍一邊大聲吼叫著向王新宇撲了過來。
王新宇嘴角撇了一下,抬手一槍就打穿了鬼子j ng戒哨的頭。
‘噠噠噠,噠噠’,瞬間鬼子就有兩挺機槍把子彈潑向了王新宇,緊接著擲彈筒也開始發威了,‘轟,轟’,連續兩發榴彈在身體三米範圍內炸開,王新宇暗暗心驚鬼子的首發命中率,干脆也不再躲避,在還擊的同時大吼道︰「小鬼子,這些都對爺爺沒用,不過你們這準頭還是不錯的,記表揚一次,不過沒有獎勵,哈哈哈。」
子彈在身邊飛過,彈頭在身前無力的落下,榴彈爆炸的轟轟聲,榴彈炸起的煙塵,四處濺sh 的彈片,鬼子身上不斷冒起的血花,腦袋被擊穿後濺sh 的腦漿,這一切的一切讓王新宇的腎上腺素急劇分泌,這樣的場面讓王新宇感到無比的暢快淋灕,他只能通過大聲的吼叫來發泄和表達有些過度的興奮情緒。
他喜歡這首由擲彈筒的轟鳴、機槍的歡叫、步槍的排sh 共同交織成的瘋狂樂曲,這樂曲讓王新宇興奮暢快,這樂曲完全激發了王新宇體內的暴虐因子,王新宇要用他的大吼聲來給這首樂曲添上屬于自己的音符。
王新宇在那興奮暢快,鬼子們卻是驚悸莫名了。明明擊中了卻沒有效果,彈頭到了對面那人的面前竟然自動下墜,而自己這邊卻在不斷的有人倒下,中隊長井上樹大尉徹底慌了,對面這個人實在是太詭異了,難道‘刀槍不入’的傳說真的存在?前輩們不是在義和團時期就已經證明沒有這樣的功夫了嗎?
井上樹的腦子里還在胡思亂想,旁邊的執行官中田五郎少尉已經再也看不下去了,直接沖著井上樹吼道︰「井上大尉,再這麼對sh 下去整個中隊就要全部玉碎了,您快下達向前沖擊的命令吧,只有靠近對方,我們才有勝算。」
中田少尉這麼做是不符合陸軍傳統的,這已經有指揮上級的嫌疑,但是眼看在短短的五分鐘之內就倒下了八十多名士兵,中田根本就顧不上那麼多了,他可不想因為指揮官的蠢笨而莫名其妙的死在這里,他更不想死後躺在冰冷的地上,身上更只剩下一條窄窄的兜襠布來遮擋身體。
這樣詭異的局面和戰況讓中田少尉也無法理解和接受,他早就注意到了所有攻擊都無法給對方造成哪怕一點點的傷害,如果只是傷不到對方那慢慢換招再試就是了,可是對方的攻擊還超級凶猛,躲藏在胸徑高達半米的大樹後的士兵竟然也會被對方給擊中,這樣的狀況如果不立刻改變,最終的結果只能是全軍覆沒這一個結局。
偏偏這時候負責戰場指揮的中隊長井上大尉走神了,這簡直就是在舀整個中隊所有士兵的生命開玩笑,這樣的一個指揮官還怎麼能指望,中田只能是直接說出他認為正確的方法,讓這個愚蠢的中隊長去照著下達命令,至于戰後會受到什麼樣的處分,還是等能夠活下來再說吧,現在想那些根本就毫無意義。
中田五郎的大聲吼叫總算是讓井上樹回了神,轉頭看向大吼大叫的中田五郎,忍受著中田那飛濺到自己臉上的唾沫星子,井上抬手就是一個大耳刮子甩了過去,同時心中暗想,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卑賤的佃農的兒子來對我這個高貴的武士後裔吼叫了?
井上在打中田耳光的時候已經用眼角的余光掃視了一下周圍,回轉身時更是把戰場局面看了個大概,井上知道自己確實有些失職了,羞惱和暴怒的情緒瞬間左右了井上的思維,幾乎沒有思考井上樹就下達了命令︰「中田少尉,由你率領全體出擊。」
給中田下達完命令,井上立刻拔出指揮刀用力的向前一指,對全體官兵大吼道︰「全體出擊」。
王新宇看到井上樹的身體暴露了出來,正想干掉這個鬼子最高指揮官的時候,小鬼子竟然全部起身撲了過來。已經傷亡過半,攻擊又對自己無效還選擇出擊?這得是什麼腦子才能下達的命令?對于這樣一個無比配合的敵方指揮官,留著絕對比干掉有價值太多了。王新宇急忙把伸到一半的槍口一轉,一個鬼子兵立刻就成為了井上樹的蘀死鬼。
八十來個鬼子同時沖了過來,王新宇只能轉身向後跑,要是被鬼子近了身,一旦被鬼子打掉了手上的武器,鬼子一邊抱著自己一邊用刺刀捅,時間長了防護套裝也頂不住,那自己在笨死的行列里一定能位列榜首,王新宇絕對不允許這樣的情況出現。
邊跑王新宇邊更換防護套裝的能量塊,剛才的瘋狂是很過癮,可是被鬼子擊中的次數也大幅度上升,防護服和防護褲的能量都已經快見底了,好在每件防具都有兩個能量塊插槽,而且防具消耗能量也是用完一塊才用第二塊,這就可以保證在不中斷使用的情況下補充更換能量塊。
「一級能量塊還是不太經用啊,看來以後防具都必須考慮使用二級能量塊了。」邊換能量塊王新宇心里還在暗暗的感嘆著。
能量塊一換好,王新宇的sh 擊頻率立刻上升了,鬼子也是邊追邊sh 擊,雖然因為是正面跑速度要快一些,但也沒有快太多,王新宇與鬼子之間本來就有著近兩百米的距離,現在王新宇的重點打擊對象又換成了靠自己最近的鬼子,小鬼子追到離王新宇一百米的距離時,就再也無法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了。
中田五郎受命率隊攻擊,可是他所處的位置比較靠後,井上給他下達命令之後就立刻對全體下達了出擊的命令,根本就沒有給中田留下沖到前面領頭位置的時間,因此中田的位置就落在了大部分士兵的後面,這也讓他能夠比較容易的看清戰場全貌。
近身攻擊是中田想出來的主意,看到對面那人轉身逃跑也基本驗證了這個方法是對他有威脅的,可是追擊了一段時間之後兩邊的距離就很難再拉近了,雖然由于邊跑邊回身sh 擊的緣故對方的sh 擊頻率下降了,可是依然是無法傷害到對方,同時這邊不斷減員的局面並沒有任何的改變,繼續戰斗下去還是無法避免全軍覆沒的結局。
前面這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如果不能盡早的了解和解決這個人,而是讓這個人躲在暗處不斷的襲擊皇軍,這將會給帝國的大業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把這個人的情況和今天的戰況盡快的匯報上去才是現在最最重要的任務。
想到這些中田五郎轉身向後跑到了井上樹的身旁說道︰「中隊長閣下,繼續這麼戰斗下去我們沒有一點勝算,把這個人的情況匯報上去才是更為重要的任務,我請求您立刻返回長谷先生那里,用那里的電台盡快向聯隊長報告今天所發生的一切,我會率領士兵們留下來給您斷後,拜托了。」說完中田對著井上樹來了個超過九十度的大躬。
這時候井上樹的情緒已經完全冷靜了下來,他知道中田說的是對的,對中田主動留下來斷後也有點感動,可是他並不能按中田的辦法去做,如果整個中隊全體玉碎,身為中隊長的他卻安全的回去了,那麼無論說什麼都會被上面那些人認為他是在推卸責任,不僅難以逃月兌切月復的結局,還將給家族蒙羞,中田這個佃農的兒子還是太不了解那些高官們的思維了。
井上樹清楚的意識到今天的這場戰斗已經沒有一絲獲勝的希望,甚至連撤退都是不可能的,除了光榮的戰死他已經沒有其它的選擇了,但井上並不想他的死沒有任何的價值,中田的建議也給出了一個可行的方法,于是井上樹語氣凝重的說道︰「中田君,我作為中隊最高指揮官是不能退縮的,我命令你立刻趕回長谷先生的家,利用那里的電台立刻向聯隊和旅團詳細匯報今天的戰況,能否盡早的找出和消滅對面那個萬惡的敵人,全看你的了,拜托了。」井上樹也給中田來了一個超九十度的大躬。
井上大尉竟然做出了這樣的選擇,並且還下達了這樣的命令,這實在是讓中田對他有些刮目相看。中田知道井上比他更了解上面的情況,井上既然做出這樣的選擇肯定有他的道理,中田知道這個時候可沒有過多的時間來讓他們猶豫和推讓,同時這個先行離開的行為並不是怯懦,而是在完成一件有利于帝國的大事,在使命感以及求生y 望的共同支配下,中田再次給井上樹來了一個大躬,「您多多保重,我一定不負所托。」說完立刻轉身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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