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黎!」韓黎抬起頭看了白羽一眼,就一眼他就從這個男人眼里看到了和他一樣的目光,當然這種目光都是追隨安馨的,韓黎了然,他對這些倒是能接受,如果白羽是真心愛安馨的話,小的時候他就有好幾個爹爹,每個爹爹都是愛母親的,直到那件事發生母親被掠走。
安馨實在搞不懂這倆男人,剛才那眼神還 里啪啦的,怎麼現在倒好起來了,不過「黎,你受傷了。」
韓黎剛進來時她一時著急並沒注意,現在放松下來細細打量才發現,韓黎手腕處有血跡,並且還在流,「小傷,沒事!」
「我看看!」說罷不容拒絕的上前拉起男人的手,快速拉起袖子,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你中毒了,你和她交手了?」
「恩,就過了兩招。」韓黎輕描淡寫的說。
「拉倒吧,都兩招了還想怎麼招,一般人紅姬一招就搞定了,看你應該中了紅姬的嗜殺,要不趕快找到解藥,輕則少一只胳膊,重則沒救了。」白羽皺著眉頭,這些日子他倒也不算不過,有些事情多少還是了解了點。
「解藥呢?哪里有解藥。」安馨期望的看著白羽,可是又見他由于什麼半天不吭聲,不由得急了「你怎麼不說話啊,快告訴我解藥呢?」
「馨,嗜殺沒有解藥。」
韓黎一把攬住快要跌倒的安馨,安馨靠在韓黎身上不可置信的搖頭,「不可能,你剛剛還說不趕快找到解藥才會出事,怎麼現在……!」
「馨,別激動,我發現遇到這個男人你似乎變得特別容易激動了,難道你真的愛上他了。」天知道白羽是怎樣忍著心痛,以一副輕松的語氣說出這句話的。
安馨的沉默讓白羽更加確認,自己真的沒希望了麼,當初為了跟著安馨他放棄了一切,安馨就是他的追求,如果連追求都沒有了,他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你會和我一起守護馨的對麼!」韓黎的一句話,又讓心如死灰的白羽瞬間滿血復活了,「當然!」
「你們夠了,白羽你快說到底要怎麼才能救黎。」
白羽重重的往後一仰,靠在舒服的棉被上,「紅姬那女人就是一變態,她圈養那麼多男人,絕大多數都和蘇睿天還有蘇沐風長的很像,蘇睿天和蘇沐風是兄弟,紅姬雖然喜歡他們,但是他們並不喜歡紅姬,甚至于連右教使這個身份,都是因為原來的右教使是紅姬的父親,在天魔教有些人脈而得來的。」
「蘇家兄弟修為遠遠高于金丹期,所以紅姬不是他們對手,要不然紅姬能忍到現在麼,說起紅姬練的嗜殺,就和蘇家兄弟的焚天相克,據說這是當初那妖女為了打敗倆兄弟特地研究出來的,嗜殺中毒很快,但是潛伏期有半個月,也就是說半個月內整條胳膊會一點一點變黑,但不至于要命,如果過了半個月就只能等死了。」
「剛才說了蘇家兄弟的焚天和嗜殺相克,只有讓蘇家兄弟之一來替他打通筋脈,讓焚天韓黎體內把嗜殺吸收掉就行了。」
听白羽這麼說,安馨到放心不少,「那我們還等什麼,趕快出發吧。」
安馨說完就開始收拾東西,收拾東西一轉頭就發現這倆人還剛才那姿勢,感情她一個人在那白忙活,「你們干嘛呢?趕緊的!」
「馨,蘇家兄弟我知道,他們不是那麼好見的,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說話,再說他們實力比我們強太多了,沒用的。」
安馨無語的看著倆人,「還沒試過你們怎麼知道不行,難道就這麼說放棄了麼,韓黎你真的就願意這麼放棄麼?就算不為了你自己,至少也要為我想一想,你真的願意丟下我麼?」
「馨」沒等安馨說完,韓黎就上前擁住她,安馨靠在韓黎的懷里,身體止不住的,有什麼用,即使穿越,即使有空間,即使能力強又有什麼用,連自己在乎的人都保護不了,她現在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了麼?
「我不是說了不要那麼悲觀,我被囚禁的時候听他們說過,蘇睿天一直在替他父親尋找什麼人,並且有三道題作為引子,我們到是可以前去一試,就算答不上來能見上蘇睿天一面也行啊。」白羽見不得安馨難過,張口就把主意都說出來了。
「真的麼?」
「恩!」
「那這個真的能挺半個月,不用吃藥麼?」
「不用,相信我。」
「那既然這樣,我們趕快出發吧,就算用飛劍從這到天魔教也需要七天左右的時間。」安馨拿出地圖,在桌上鋪開,查看天魔教的位置,不一會就找到,只是這距離真的有點遠。
商量完了後,三人也沒耽擱,天還沒亮就走了,幾人剛出了琉璃鎮,紅姬就帶人追了過來,只是後面發生的事情就不是三人需要知道的了。
半道上安馨還是買了把飛劍,光靠韓黎帶他們也不行,再說韓黎還受傷了,雖然韓黎說沒事,但是安馨還是不放心,有了飛劍後,就換成安馨帶著他們了,本來韓黎要自己飛的,不過終究沒說過安馨。
幾人緊趕慢趕,終于在第八天凌晨到了天魔教山下奠域鎮,稍作休息後,就出發前去天魔教,當時韓黎是蒙面的,即使現在紅姬回來了也認不出他,所以安馨很放心的帶著他一起來了。
天魔教,紫檀峰
一間書房內,男人端坐在書桌後面,听著底下跪著的人的匯報,午後的陽光暖暖的,照在男人的臉上,異常和諧男人本就十分俊美的臉龐更加迷人,連帶底下人都不由得看痴了。
「主子,山下來了三個人,說是您要找之人!」只有倆人的書房里,突然出現第三人的聲音,底下跪著的人連頭都不敢抬,想必也是習慣了這樣的方式,並沒有受到驚嚇,只是安靜的跪在那。
「你難道忘了我的話。」男人說話聲中帶著淡淡的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