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弱的蘇唯安自然敵不過身體健康的入歌,背後的的陣地很快便淪陷。
看著斜在整個後腰的的口子,入歌手不禁顫抖起來,衣服被劃破,露出傷口。粘在衣服外面的血跡已經干了,傷口還在外面冒著血,出血量不大,但是效果很驚人。
入歌短暫的吃驚過後便很快的冷靜下來,必須要很快的止血。入歌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蘇唯安,惡狠狠的說,「你閉上眼楮,不許睜開。」
蘇唯安不語,依言閉上眼楮。
見蘇唯安听話的閉上眼楮,入歌果斷的月兌下自己的外套,然後月兌了穿在外套里面的襯衫,看了看穿在里面的背心,入歌穿上外套。
一整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蘇唯安猜到是入歌在月兌衣服要給他包扎傷口,心里暖暖的很舒服,連帶的背後面傷也不那麼疼了。
入歌穿上外套,拉好拉鏈,轉過身便開始給蘇唯安包扎。
包扎好之後,入歌問道,「你現在意識還清楚嗎?」
蘇唯安臉色蒼白,樣子極度的虛弱,輕輕問入歌,「你覺得呢?」
「我現在沒跟你開玩笑。」說往上看了看,再轉過頭看著蘇唯安,「現在能走嗎?」蘇唯安的傷口不能拖,拖得越久,就越危險。
蘇唯安順著入歌的視線往上看了看,了解她的想法,遂點點頭,「能。」然後指了指斜上方,「從那邊應該可以上去。
如歌點點頭,沒有說話,蹲在蘇唯安的身邊,胳膊穿在蘇唯安腋下,試圖扶著他站起來。
蘇唯安借著入歌的手慢慢站起身。
蘇唯安站起身之後,入歌才發現他很高,于是不得不架起蘇唯安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蘇唯安將自己身體一大半身體都放在入歌的身上,在入歌看不見的地方勾起一個壞壞的笑,那笑,怎麼也不該是一個極致虛弱的人該有的。
兩人以烏龜行進的速度往上移動。
兩人走了很短的一段路,入歌扶著蘇唯安靠在樹上,擦擦汗入歌已經累得氣喘吁吁,滿頭大汗。蘇唯安便「好心的」建議,「你先走吧,你別管我了,你上去叫人。」
入歌擦擦頭上的汗,順便翻了個白眼,「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
蘇唯安得到自己的想要的答案,滿意了。
「入歌,你今天怎麼會在這里。」短暫的歇息之後,兩人繼續出發,覺得氣氛太沉默,蘇唯安問道。
蘇唯安一問,入歌又想起了跌下來之前看見的那一幕,說到底還是他害的,于是便沒好氣的回答,「我跟學校的同學來爬爬山。」
「那你怎麼沒有跟你的朋友在一起呢?」
如歌沒有說話,她當然不會告訴蘇唯安她是因為內急,上了廁所之後迷了路,然後就踫到了那一面。
蘇唯安低頭看著入歌閃躲的眼神,心里也猜得差不多。看著入歌小巧的耳垂,蘇唯安心里癢癢的,將頭靠在入歌的肩膀上,蘇唯安呼出的氣息打在入歌的脖子上,「哦。」
入歌忍住要伸手去撓脖子的沖動,結結巴巴的說,「你、你頭別靠我這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