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濤突然把頭伸到蘇唯安面前,八卦兮兮的問,「你是不是喜歡那女的?那男的是不是你的情敵?你是不是愛而不得,因愛生恨,所以你現在要報復那女的?」
蘇唯安伸手推開面前那張放大的臉,一臉嫌棄,「你躲開,我都看見你鼻毛了。」
果然,一听蘇唯安這麼說,周濤連忙捂著鼻子轉過身,急急地辯解,「哪有,你看錯了吧。」邊說邊伸手;拉開儲物箱找小鏡子。
蘇唯安笑笑,看著周濤手忙腳亂。
並沒有那都是他一句話引起的自覺。並且在心里偷偷的比了個耶,轉移注意力成功!
等周濤找到了小鏡子,確認自己還是美美的,並沒有像蘇唯安說的有該死的鼻毛,轉過身正想教訓他兩句就被蘇唯安打斷。
「你先去,一會兒我都告訴你。」
「好,這可是你說的啊。!」一听有八卦,周濤便興致勃勃的發動引擎,踩下油門,寶藍色的跑車便像女孩駛去。
葉帆端著剛剛買來的兩杯女乃茶,站在入歌身後五步遠的台階上,眼睜睜的看著寶藍色的跑車沖向入歌。
入歌算好了葉帆回來的時間,收回了雙手雙腳規規矩矩坐的如葉帆離開時的模樣。
跑車的輪子擦著入歌的鞋尖尖開過,車身撞上被風揚起的頭發。
「入歌。」
葉帆大叫一聲,手里的女乃茶掉到地上,濺到他白色休閑褲的褲腳上。
看著車子開過去,入歌任然坐在台階上。
葉帆嚇壞了,兩步沖下台階,蹲到入歌面前,上上下下檢查葉帆身上哪里有沒有傷口,「入歌,你有沒有怎麼樣?」
入歌看著白球鞋尖前面兩團黑乎乎,嘟了嘟嘴,「剛買的新鞋子,真是糟蹋了。」(——啊喂,我說入歌,咱們現在討論論的問題不是這個好嗎?)
葉帆被入歌跳躍性的思維驚的得說不出話,愣愣的隨著入歌的視線低頭看著她的鞋尖。以為車輪壓到了她的腳,扶著入歌的肩膀重新坐到台階上,手忙腳亂的扒了她的鞋襪,見一只白白女敕女敕的腳丫子完好無損,又扒了她另一只腳的鞋襪。捧著她的一雙腳丫子翻來覆去的檢查完,確認沒有傷到腳之後,剛剛卡到嗓子眼兒的心落回去了一半。
抬頭看見入歌沒什麼表情的臉,剛剛落下去的心,頓時又卡到了嗓子眼兒,緊張的模了模入歌的額頭,「入歌,你,你怎麼樣了?」
入歌拍開葉帆的手,站起身,「我沒事,你給我買的女乃茶呢?」
「你真的沒事嗎?」葉帆跟著站起來,仍然有些不放心,扶著入歌的肩膀,把她轉了兩圈。見她除了鞋子被車輪擦出兩個黑印子之外,其他地方完好無損,才稍稍松了口氣。
入歌被葉帆的動作逗笑,「我說你跳探戈呢,把我轉來來轉去的。」
听見入歌這麼說,葉帆真的放下心來,隨即便嘮叨起來,「這些人真是太過分了,你放心,我已經記住了他的車牌號碼,咱們現就去警察局報警去。」來拉著如歌就要走。「剛剛真是太危險了,幸好沒有傷到你,要不然我就是死我也要……」
「葉帆~~~」入歌拉了拽著葉帆的胳膊使勁的晃了晃,「我真的沒事。」
不遠處的跑車里。
「哎,真是沒勁,她居然沒被嚇到。」周濤趴在方向盤上,看著台階前兩人的互動,連連嘆氣。
蘇唯安鄙視的瞅了瞅周濤,他若是知道他今天戲弄的是她心目中的女神,他是不是該氣的跳樓去。蘇唯安突然來了興致,「周濤,你知道他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