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公主謀天下 血緣真相感慶幸

作者 ︰ 幽子鎖

慕彩在延彩殿內,坐立難安。窗外,白雪紛揚。

「這嫻兒去了這麼久,怎麼還不回來啊?」慕彩焦急地喃喃道。

「是啊,都這會了,嫻郡主早該回來了。」素然道。

「姐姐,我回來了。」嫻兒跑進屋內,手上握著各色的梅花,煞是好看。

「你這丫頭,怎麼去了這麼久!外面那麼冷,可否被凍傷,可否被割傷了?」慕彩快步走到嫻兒的面前,緊握著嫻兒的手。

嫻兒笑道,「沒事的,姐姐,你看這花多好看呢。」嫻兒端詳著梅花,將梅花遞給慕彩。

慕彩接過花,「來,坐。這花的確是美極了。可你為何這麼遲才回來呢?我可是要心急壞了!」

「姐姐莫要擔心,只是在那兒遇見了個故人,敘敘舊而已。」嫻兒道。

「哦?什麼故人吶?」慕彩笑著,為嫻兒沏茶。

「是七皇子哦。他可是對姐姐有大大的不滿啊!」嫻兒盯著慕彩。

慕彩的手微微一顫,繼而,恢復冷靜,笑道,「他竟是會告狀!怎麼,你是要興師問罪啦。」

「姐姐。」嫻兒道,「你怎麼可以這麼待姐夫吶,這有七皇子,那兒又有太子,指不定以後又有誰呢!」

「即便是有,也屬平常啊。」慕彩故作淡定。

「姐姐!」嫻兒咬了咬嘴皮,一臉怨氣,「你怎麼這樣吶!」

「七皇子,太子。于我們都是有血緣關系的。豈可有非分之想吶。」慕彩淡淡地抿了口茶。

「姐姐,你糊涂了。你怎麼不記得了!」嫻兒大聲地道。

「那就由你來說,我洗耳恭听。」慕彩道。她本就不記得,哦,不。是從來不懂。

嫻兒放低聲音,靠近慕彩的耳邊,「皇叔和父王是沒血緣關系的,父王是皇太後親妹妹的獨子,當年,一場誤會,先帝將皇太後妹妹一家殺了,留下了還在襁褓中的父王,後來,先帝發現是一場誤會,內疚不已,把父王視如己出,貴為皇子。又將當時只是貴妃的皇太後冊封為皇後。又因皇太後自己未曾為先帝生過孩子,便將難產而死的沁貴妃的孩子,也就是皇叔,過繼給了皇太後。」

慕彩詫異不已,這也難怪,皇上會對父王下此毒手。一場誤會,讓皇太後得到這麼多榮耀。而皇太後又對錦王府的女兒們這麼好,莫不是心有愧疚?

不知怎的,在驚詫中,有了一絲慶幸,一種莫名其妙的欣慰。

「哦。」慕彩緩緩點了點頭

「姐姐。」嫻兒道,「我知道你和太子在小時候便相識,相知。可七皇子未嘗不是這樣吶,姐姐。」

慕彩沒有說話。

「主子,太子派人請您過去一趟。」青衣走到榻前,笑著向慕彩福了福身。

慕彩深思片刻,便道,「本宮即刻就來。」

「姐姐!」嫻兒盯著慕彩喊道。

「好了,不許胡鬧!你該不是讓我不給太子面子吧!」慕彩道。

嫻兒想其是有道理的,咬了咬嘴唇,不再說話。

「,青衣。你們在此侍候著嫻郡主。記著,是在延彩殿侍候!」慕彩淡淡道。

青衣深明其意,言外之意,便是看著嫻郡主,便恭敬地福了福身,「是。奴婢明白。」

慕彩點了點頭,隨即,走出屋。素然緊隨其後,為她撐傘。

「主子,您真的要去嗎?奴婢昨天說的話,您未思量過嗎?」素然道。

「本宮自然記得,可是你可否記得嫻兒說過的話,‘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因其為我所愛,何故在乎是否會傷!’。」慕彩道。

「主子心意已決。素然只得听由主命。」素然低下頭,淡淡道。

雪花飄灑,地如鋪白毯,極致。

「姐姐,青衣姐姐。我出去一趟。」嫻兒笑道。

「嫻郡主,外面天寒地凍。還是在殿內較好。」笑道。

「姐姐都出去了呢!」嫻兒道。

「嫻郡主別讓我們為難。」青衣道。

「七皇子在殿外求見。」殿外一位宮女進來通報。

「嘿嘿,這下不用我親自去了。」嫻兒笑道,「快快請來。」

「嫻兒。」七皇子走到屋內,笑道。

「給七皇子請安。」青衣福了福身。

「慕彩呢?」七皇子道。

「回七皇子的話,主子去。」青衣欲繼續說下,卻被嫻兒截住了,「姐姐去做事,她也沒說去哪兒。七皇子稍等片刻吧。來,喝茶。」

潔白素妝,楊柳亦成了臃腫銀條。

「給太子請安。」慕彩緩緩福了福身。

「免了吧,本太子的藥膏如何?」他道。

「還沒用。」慕彩道。

「你們先下去吧。」太子向奴才們揮了揮手,眾人退下。

素然望了眼慕彩,緩緩退下。

「昨夜……」慕彩道。

「不用說了。我明白。」太子垂下眼簾,背過身去。

「莫將軍是我的師父,他教我些武學的基本。」慕彩道,「昨夜,莫將軍說笑,我理應喚他聲‘師父’。」

太子微微一怔,「原是如此?」

「太子,您該不是吃味了吧?」慕彩打趣地笑道。

太子一時竟沒有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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