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侍者見此趕忙紛紛退了出去,還很懂事的將門給闔閉上。愛睍蓴璩
「人都走了!」
好一會兒,寧穎嫣再次推開哥舒聿廷紅著臉喘息道。
「那豈不是更好!」
哥舒聿廷不以為然的道,說著也站直了身子,抬手就扯了自己的腰帶。
「你,你要做什麼?」
見此寧穎嫣臉色一變,錯愕的看著隨手將衣帶扔掉,又開始解外袍的哥舒聿廷。
哥舒聿廷聞言唇瓣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笑得萬分勾魂的扔掉外袍,又去解白色中衣的帶子︰
「我的女人,你說呢?」
「你不怕柳如歡再回來踹門嗎?」
寧穎嫣听得又羞又惱,轉而趕忙跑去把他的外袍撿回來作勢要給他披上︰
「趕緊穿上,可別著涼了!」
哥舒聿廷見她的樣子突然覺得有點滑稽,笑容便越發的愉悅,抬手一把霍住她拿衣服的手︰
「真擔心我著涼,不如你陪我一起熱熱身,嗯?」
最後一個字余音故意拉的很長,帶著蠱惑的味道間,猛然低頭咬住寧穎嫣柔女敕的耳垂。
寧穎嫣只覺身子一顫,在理智再次喪失前猛的後退一步,月兌離他氣息包裹的範圍︰
「你這樣做不怕東南郡主傷心嗎?你方才如此沖進來,這些日子的努力怕是要付諸東流,白白浪費了色相!」
「那你可會傷心?」
哥舒聿廷聞言似乎絲毫不為所動,步步緊逼著寧穎嫣。寧穎嫣下意識往後退步,哥舒聿廷便再上前一步,兩人一退一進著對峙在了室內長形的軟榻上。
寧穎嫣听得這避重就輕的反問,心頭微動,但唇瓣卻是掛起笑意︰
「我傷心與否有關系嗎?誰又會在意呢?」
再後退一步,便被逼的坐在了軟榻之上。
哥舒聿廷居高臨下的壓低身子看她,她卻別過頭去,不想看他俊美魅惑的容顏。
「你這可是在怪我?」
望著寧穎嫣絕麗的側顏,哥舒聿廷盯著她眼角淚痣的眸子不禁漣漪一蕩,有瞬間的飄忽。不過轉瞬回神,心底壓抑了幾天的緊張與焦慮在這一刻有煙消雲散的趨勢。
眼前的小女人明明是他看著從小丫頭長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也是他親身將她由少女變成女人。猶記得那一夜,他心情激蕩,是從未有過的滿足。而隨著他們同行的路越走越遠,為何卻感覺在眼前的她的面容越來越模糊,模糊的在不經意間悄無聲息的更近他的心底深處儲成一泓清泉,模糊的他分不清她具體的位置再也難以掌控在手。
這感覺讓他難以適應,也十分不愉快。
他所做的一切在他看來皆是權宜之計,希望她能夠理解。
但是她真的滿不在乎了,他又不能接受……
寧穎嫣听見這話,卻是猛然抬頭看向哥舒聿廷,眼底滿是嘲諷︰
「我能怪你什麼?咱們男未婚女未嫁,我有何資格管你的事情?你是主,我是僕,我更沒有對你頤指氣使指手畫腳的立場與權利。你不是要娶東南郡主嗎?你和我或許都清楚,我們定是不被允許共存的兩方,你不是已經打算將我當棋子送給其他隨便是誰的男人了嗎?現在問我這些,你自己不覺得奇怪嗎?難道是擔心你計劃一步步施行之後,怕我移情別戀,從而做出背叛你的事情嗎?」
寧穎嫣說這些話時,都沒有離開過哥舒聿廷的眼,兩人四目相對,卻皆感覺模不到彼此內心最深處。
但是又分明都清楚對方的所有隱瞞與願想……
哥舒聿廷對寧穎嫣的反問一時也是啞口無言,因為,她說的話至少有一半是猜準的。
而對于哥舒聿廷的沉默,寧穎嫣除了覺得心寒外,也是自嘲不已。
「我說過,只要我哥舒聿廷還活著,你就休想找其他男人!」
眼見這寧穎嫣移開視線,仿佛就此決斷了心中對自己的感情,哥舒聿廷皺眉幾近霸佔的宣誓道。
寧穎嫣听得皺眉,剛想說什麼,就感覺一道勁風朝自己襲來。心中大驚之時,人已經不能動彈。
「你想做什麼?」
不防哥舒聿廷突然點了自己的穴道,寧穎嫣擔心哥舒聿廷會發現自己的秘密,不禁語氣多了一分焦急。
「呵,做什麼?!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的女人,你說呢?」
哥舒聿廷帶著邪魅笑音的聲音這時傳來,修長好看的玉手輕撫著她的下巴,一口灼熱的香氣帶著挑dou意味的拂過臉頰。
寧穎嫣頓時臉頰通紅,僵硬的身子不受控制的一顫。
那只大手下一刻順著她的下頜往下,曖昧的流連一番後,探進了她的衣內。
「唔!可為什麼要點我的穴?」忍著身體被挑起的反應,寧穎嫣羞惱的問。
「你不是在跟我鬧別扭麼,當然是為了防止你反抗!」哥舒聿廷輕笑,抬手間就扔了寧穎嫣的外衣,將她輕柔的放倒在了軟榻之上。
「你——」
寧穎嫣突然覺得和這個男人溝通困難,既然兩人是在鬧別扭,他又是哪里來的興致?!她無心去想男人現在怎麼想,雖然身體早就習慣這個男人,此時也有點失控,但心底卻沒有半分的yu望。
她只擔心這男人以往的孟浪和在床上的激情,她現在又不受控制,這要是傷了孩子怎麼辦?!
「以往哪次吵架後,我有哪次拒絕過你?我又沒有說不願意,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寧穎嫣放軟了姿態,好聲好氣的與大手不安分在身上油走起來的男人商量著。
「不好!」
哥舒聿廷果斷的拒絕,把寧穎嫣剝的只余褻衣褲。
不僅對她上下其手,人也壓在她上方,已經有了反應的身體曖mei的貼著她敏感處磨蹭。
「你就不怕皇上的暗衛在附近,發現你裝不舉?!」
寧穎嫣听得惱恨,呼吸不舉開始急促,慶幸他沒有完全壓住自己,只是那羞人的舉動讓她有些無地自容,甚至覺得有點羞辱。
他究竟當她是什麼?他高興了就去找別的女人調情,需要了就來找她了嗎?
就算她可以反過來想,當他是自己的伴,她想壓他時候就壓,不想要時候就一個人瀟灑。可是,那是她在上的時候,卻不包括眼前的被動狀況!
「發現就發現吧,唔……」
哥舒聿廷的喘息也漸漸急促,肌膚相貼的時候,發出一聲撩人的喟嘆。
寧穎嫣感覺自己的臉頰已經燙的可以煎熟雞蛋,覺得實在無法說服這個男人只得氣惱的別過頭去不看他此時因為yu望而變得粉紅更添妖嬈惑人的俊美容顏。
「那你解開我的穴道好不好,啊——」
帶著幾分顫音的話還未說話,男人已經有些急切的侵入。身體最緊密接觸的剎那,滅頂的塊感有瞬間淹沒理智。
哥舒聿廷灼熱的吻這時也落下,從她的眉眼開始,順著秀挺的鼻尖一路往下,落在她的唇瓣上,期間的動作急切中難掩溫柔。
分明是抗拒的,可是因為心底終究裝著這個男人,他又比她自己更清楚她的身體,沉淪沒有理由,又或許是今天的他比之以往尤為的溫柔,在不知不覺中奪去寧穎嫣的理智……
穴道何時解開的,寧穎嫣已經忘記。只在意識恢復平靜後才發現兩人的姿態已然改變成女上男下的體位。
等一切平息,寧穎嫣趴在哥舒聿廷的身上,慢慢平復紊亂的呼吸。
身下的人沒有推她下去,她也就沒有提醒他兩人的身體還親密的連接在一起,只閉著眼楮安享這一刻難得安心繾綣。
也是這種時候她才能感覺到一點他對自己的依戀,心底的孤寂也有那麼一瞬間的消弭。
哥舒聿廷的指尖流連在她的發間,溫柔的吻時而落在她的側顏和發頂,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你能給我一點時間嗎?」
許久,哥舒聿廷打破了沉默,聲音也是難得的溫柔,帶著幾分商量的味道。
寧穎嫣聞言閉著的眸子猛然一睜,繼而又緩緩的閉合,貼著他平穩強勁的心跳,懶懶的問道︰
「什麼時間?」
「……」
寧穎嫣的話反問出,哥舒聿廷卻又陷入長久的沉默。
也不知道是在猶豫著是否該給出承諾,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寧穎嫣也是靜靜的以手背為枕,墊在他的胸膛,一副倦極的樣子,已經無力追問般。
「東南郡主我會娶,但是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許久,哥舒聿廷終于開口。
看著懷里人對著自己的發頂和半個側顏,哥舒聿廷的眼底此時寫滿忐忑。那分只為一個人低頭的妥協,不知道誰會懂。
寧穎嫣听得這話,只覺心髒處驟然一緊,那滋味說不清道不明,不知是放開還是遺落。總之听見他親口說要娶別人時,當真不太好受。
「什麼是對不起我的事?」
唇瓣勾起一抹慨然的笑,寧穎嫣閉著眼楮問,依舊听著身邊心愛之人平靜的心跳。
「它只是你的!」
這話出時,寧穎嫣感覺還在自己身體里的某物一動,頓時身子跟著一顫。只覺得那屬于男人最私密的秘密侵入了自己的身亦侵入了她心底最深處,捅破了她這些日子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屏障。
寧穎嫣趕忙穩住因為他的動作而有些虛的身子,哥舒聿廷這時瞬時將她拉起,一個翻身將她攏與懷中,收于臂彎內,漆黑的星眸靜靜的凝視著她有些迷蒙的眼。
以往眼中的他不是也不是鋒芒畢露的人,只是在那層慵懶的溫柔中帶著幾分漫不經心。即使溫柔無害,也會讓人覺得這溫柔疏離而遙遠。
此時此刻,他看著自己,仿佛已將那份獨為自己準備的帶著靈魂的溫柔侵駐進她的心田,讓兩人融為一體再也難舍難分。
因此帶來的感覺讓寧穎嫣不禁有些目眩神迷,也覺得面前如今近距離與自己相擁的人如夢似幻般不真切,卻又讓她依戀難舍。
也是這一刻,感覺到了什麼是戀人!
「寧穎嫣與獨孤聿廷會一生一世一雙人,不離不棄!」
望著眼神有些飄忽和驚訝的寧穎嫣,哥舒聿廷將她的手握住至于唇瓣親吻,柔柔的許諾。
而他此話一出,寧穎嫣眼底的驚訝更甚。
「你是——」
寧穎嫣猛然爬坐起來,驚奇的看著哥舒聿廷。
哥舒聿廷順著一起做起身子,一下子就比她高出一個半的頭。衣襟敞著,露出里面的寧穎嫣給的痕跡,也不去掩藏,就那麼認真的垂眸看著她︰
「有些事情是生來注定的,有些使命也不由我選擇!你前些日子為淑妃醫治的時候,是否听二殿下提過淑妃的病因?」
寧穎嫣下意識的點頭,心底此時情緒澎湃,頓了一下,吶吶的道︰
「他跟我說過二十幾年前柳賢妃生產遇刺的事情,你和哥舒夫人那般像……你是想告訴我,你其實是皇長子?」
「嗯!」
哥舒聿廷輕應,看著寧穎嫣有幾分怔忪的表情,心里不禁產生幾分忐忑。
他本想坦誠,以為她會因此安心,為何她的表情看起來更不安了?
「可是,不是說皇長子生下來就夭折了嗎?你又是怎麼躲過的,還以哥舒家長子的身份長這麼大!原本的哥舒家的孩子呢……」
既然他已經開誠布公到這種地步,寧穎嫣忍不住追問道。忍不住就想起什麼趙氏孤兒的電視劇來!
「我當年並沒有死,只不過當時司空皇後產下皇次子,我母親又遇刺身亡。我姨母,也就是哥舒夫人擔心我無法在宮里立足無法安然長大,便謊稱我夭折,然後和我母親當年的心月復一同將我偷偷送出宮養在哥舒家!
當時姨母的孩子也才三個月大,生來體弱,所以和剛出生的我看起來沒有多大區別。姨母便又命人將姨弟送出去養,這才成全了我的身份!小孩子長的快,一天一個樣,隨之時間的推移加上我母親與姨母雙生子的身份,更沒有人懷疑我的出身問題。」
哥舒聿廷淡淡的將往事敘述了一遍,臉上卻看不出任何悲傷的情緒。
寧穎嫣卻分明感覺他說這話時,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在他的肩膀上,壓的這個年齡其實比起自己的魂齡小了好幾歲的男子過早的滄桑了人生。
心里這些日子的憋屈一下子就化作了泛濫的憐惜,寧穎嫣的眸光不禁柔和了幾分,忍不住又問道︰
「那你母親她……」
後面的話寧穎嫣沒有直接問全,但哥舒聿廷卻是听明白了,便點了頭︰
「刺客確定是司空皇後的人!在這之間還牽扯著一個驚天秘密!」
驚天秘密?!
直覺的,寧穎嫣覺得這秘密的背後恐怕背負著一個更巨大的山體,她听了也就等于要與他共同進退,再無出路。
可是,她卻也無心去問自己究竟想要什麼樣的生活。此時此刻,卻是不想離開這個男人,也不想他一個人繼續背負這太多的東西。
哥舒聿廷這時卻不說話了,轉過頭來,欲言又止的看著寧穎嫣。
寧穎嫣仿佛看懂他的眼神,眸光也是一陣閃爍,繼而別開眸光咬牙道︰
「你確定這樣的你,給得了我一生一世一雙人嗎?自古帝王可是三宮六院,身邊女人如雲!而你,是注定了要復這國仇家恨的!如今你可以為了娶東南郡主裝病,以後呢?等你恢復身份,為了鞏固江山,即使你不要,也會有很多人搶敢子獻美人,到時候為了顧全大局,你身能由己嗎?」
哥舒聿廷看著寧穎嫣,听得出她這話里的掙扎和一絲無奈。
仿佛她終于理解了他的所作所為,但得到的卻是更難以釋懷的選擇。
「我身由你!」堅定的話語,傾吐而出,帶著三分執念,三分依戀,和四分不舍,構成了他心底的她。
听得這話,寧穎嫣猛然回神望向他,對上他認真帶著幾分也是無奈的視線恍然明白什麼。
明白——
他帶她進愚宮,帶他走這條路,將她也一並擺在棋盤上,是想她與他並肩作戰。
要盛世拔出站在巔峰,即使沒有她,她相信他也能夠做得到。只是,要堵這天下悠悠眾口,沒有什麼話比她自身說出來更有信服力。
所以,她要做更出色的自己,讓自己立于他身邊,立于不敗之地,才沒有人能夠取代她。什麼小三四五,什麼美女如雲,當她一女當關萬女莫開時,誰還能將一些咸魚塞進他們之間?
所以,他不讓她過早的有孕,過早的被其他的牽絆累住步伐。
所以寧願暫時舍棄她,不給她身份,也要讓她在燕京站穩腳。扯她一次後腿,也是激勵她能在逆境中更出眾。
一時間,寧穎嫣的心情尤為復雜。
不知道是該怪他不問她的意思,就半逼半拽的將她安在了這樣的位置。還是該怪他不早點坦誠,讓她一個人糾結那麼久!
而這些排開不提,寧穎嫣突然心頭一驚。
如果真是這樣,他如果知道她肚子里此時有他的孩子,他會怎麼做……
如果這事情傳出去,她這一直以來所做的努力可謂付諸東流,甚至還會累了他的名聲。將來就更別提什麼並肩作戰,以一抵後宮三千佳麗了!
「怎麼了?」
看出寧穎嫣眼底的彷徨,以為她是不相信自己的話,哥舒聿廷掰過她的臉,讓她與自己對視。
寧穎嫣心頭一慌,趕忙回神︰
「你剛才說的驚天秘密,讓我想起一事……」
听此,哥舒聿廷眸光一閃,突然抬指按住她的唇瓣︰
「你可考慮清楚再與我核實,如今是我在予你承諾,卻不再強迫你。但有些事情,你一旦知道,恐怕再無退路……」
寧穎嫣听得這話,心中頓時羞惱,眸光在他過分俊美的容顏上梭巡一眼,看得出他眼底的認真。但此情此景……忍不住抬手隔著衣衫狠掐了一下他胸前,引來一聲低吟後,寧穎嫣紅著臉道︰
「退路?這話你應該在下那一局棋前問我!」
哥舒聿廷不禁身子微顫,卻是有點心虛。講起來自己是挺無恥的,一邊逼迫壓倒,甚至弄腫了人家的肚子,讓人家無從反抗;一邊還說給人家退路,是不是太沒有誠意了!?
可是,他再胸有成竹,牽扯到她,終究有那麼幾絲彷徨。
垂著的眸子悄悄的瞅了一眼寧穎嫣還沒有任何異樣的肚皮,哥舒聿廷面色如常的抬起頭來︰
「是,我是不想錯過任何得到你的機會,想霸佔著你一生一世,日日夜夜與你纏綿——」
「你有沒有正經啊!」
听得如此情話,寧穎嫣不禁羞紅了臉,抬手就按住他的唇瓣,阻止他繼續下去。卻听得哥舒聿廷悶悶的輕笑出聲,似乎很是得意。
寧穎嫣不禁更惱,一把將他推倒,底氣不足的呵斥道︰
「說正事!」
哥舒聿廷便也笑著,一手撐著額頭,風情萬種的看著她。
寧穎嫣被他看得臉頰又是一紅,忙別過頭去,正了正神色,這才開口︰
「前些日子,二殿下請我醫治淑妃娘娘,期間我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而後也經過核實!那就是司空皇後一直反對如今的皇長子為儲君,希望二殿下繼位。為此,不惜暗害已經神志不清的淑妃娘娘,欲將二殿下過繼到自己名下的用意明顯!可按照常理,司空皇後當年不惜殺人奪位,可見其野心所在。
不是說母憑子貴嗎,就是自己的兒子再不成器,也是自己兒子當皇帝,自己的地位才穩固啊!她雖然說,是看慣宮廷內斗,希望自己的兒子可以簡簡單單做個閑散王爺……如果她是一般嬪妃,如此說還讓人信服幾句,可是她是皇後娘娘,一國之母!這位置踩著無數尸骨上來,怎甘心就為她人做了嫁衣?」
寧穎嫣說到這里看向哥舒聿廷。
「所以你發現什麼?」
哥舒聿廷彎唇笑問,眼底浮著淡淡的欣賞。
「原本我怎麼也想不通,可是和你還有夭折的事情結合起來……我有想過,是不是真正夭折的是司空皇後的孩子!而今的皇太子血統是不是……」
哥舒聿廷听到這里,沒有說話,卻是含笑舉起拇指,分明是肯定了寧穎嫣的猜測。
寧穎嫣眼底驚詫,心底卻是很平靜。
這事情她不敢說自己聰明,只因為以前上學時,中國歷史里古代皇宮還有宮廷戲里類似的戲碼實在太多了,很容易就能推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