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喊了一聲。
清兒~不!錦清沅則詫異地看了她一眼。
其實她已經習慣了原本的生活,現在要她恢復還真的是有些困難。
「妹妹!」,但她驚訝過後,還是哽咽地叫出來。
兩姐妹抱在一起,錦瑟經歷過這麼多的事之後,她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良久。
錦瑟放開錦清沅。
看來,這一切早就有命定的安排。
「姐姐,我們會回鳳朝的,但如今一切唯有待麟弦醒來再作打算!」,錦瑟伸手捏了捏鼻梁,顯得有些累。
「那小姐……」,清兒接收到錦瑟那幽怨的眼神便轉了語氣,「那妹妹你好生休息吧!待他醒來,再說!」
說著,就捧著藥碗出去了。
窗外,一片火紅的晚霞遮住了太陽,帶著洶涌蓬勃的氣勢席卷了天空。
平時看到這樣的景象,她定是欣賞一番。可如今卻沒了那樣的閑情。
「弦,你醒來後,會原諒我嗎?」,錦瑟伸手捋順麟弦皺在一起的眉頭,喃喃道。
隨即,又釋然。無論如何,她都會讓他原諒她的。
錦瑟這樣想著,便月兌下外衣,躺在麟弦的身側,抱著他精壯的腰身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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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曉的陽光燦燦地落在錦瑟閉起來的眼簾,她伸了伸手,慵懶地抬起眼楮,枕邊的位置卻空了。
麟弦呢?她慌忙穿好鞋子,顧不上梳洗就往外面跑。
麟弦是醒了自己走了?還是?
「妹妹,你上哪去?」
匆忙間正好踫上了走過的錦清沅,她便失措地拉起清沅。
「姐姐,麟弦不見了!你有沒有看見他?」
「沒沒有!」,錦清沅被她這慌張的樣子嚇到了,連忙安慰道,「大概是醒來了,自己四處走走吧!」
不對!他有傷在身,何來四處走走!
錦瑟心里被一個想法震懾,他是不想再留在她身邊了,所以才離開的
她連忙放開拉著錦清沅的手,有些不知所措地定在原地。
突然,回憶如潮水涌來,她拔腿往房間里去。
「麟弦!你還在對不對!」,錦瑟突然跑回房間,對著空蕩蕩的房間喊道。
「你個膽小鬼,你憑什麼不听我解釋就這樣離開我?」
錦瑟之所以會這樣做,是因為過去麟弦生了她的氣,也是一語不發就走了。
但直到有一次,錦瑟因為麟弦的離開,停在原地難過得哭了。
麟弦實在不忍心從不知什麼地方走了出來,安慰她。
從那時起,錦瑟才知道,原來每次生氣,最難受的不是自己,是那個悄悄躲起來的人
錦瑟還在不停地喊著,但麟弦始終沒有出來。
錦清沅是實在看不下去了,才出聲要阻止。
誰知,錦瑟隨手拿起梳妝桌邊的剪刀,就往手腕處割去。
她在賭,她就不信麟弦還不出來!
「乒」,金屬觸踫的聲音響起,錦瑟手中的剪刀應聲落地。
她不禁喜極而泣,果然麟弦還是在這里。
「麟弦,你出來!听我解釋!你不可以不給我機會,就否定我!」,她大聲地喊出來,她是真的很想告訴他,之前他以為的一切都只是一次誤會。
「有什麼好解釋?」,麟弦從錦瑟背後的門角走了出來,蒼白的臉色帶著病態的美感,但他的臉色卻結成了冰。這該死的的女人,永遠都不會愛惜自己的身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