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羽墨寒告訴他的?
也就是說昨晚羽墨寒去過她的房間,難道風子楚時親眼看著羽墨寒帶走她的?!
想到這,錦瑟忍不住深視了一眼風子楚,他該有多難受啊!
所以才會在浴池泡了一夜。
這些事,是該有個了結了!
錦瑟松開風子楚的手,推開門,往特御王府去。
……
「砰砰!」
錦瑟拉著特御王府門前的拉環用力地敲打起來。
「來了來了!」
里面傳來一個小廝的聲音,隨之門開了。
「瀾傾王爺?」
錦瑟沒有理會那人的疑問,直接走了進去。
「羽墨寒呢?」
她直接叫出了名字來,嚇得那人心里一跳。
那小廝也看出來錦瑟的神色很是陰冷,便自覺的沒有多言,「請隨我來!」
一路走到了羽墨寒的臥房。
「瀾傾王爺來了!」
那小廝高聲一喊,便連忙退下,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
錦瑟也沒有等羽墨寒來開門,直接自己推門而入。
羽墨寒手指握著茶杯的指截微微有些發白,他的臉色有些蒼白。
該來的還是來了,不是嗎?
他心里略過一絲慌張,而後抬起茶杯抿了口茶,掩飾過去了。
「怎麼來了?」
他忽然覺得喉嚨有些干澀,又喝了口茶。
「你對風子楚說了什麼?」
錦瑟直截了當地開口。
「你認為我會和他說什麼?」
羽墨寒覺得喉頭有些發緊,他眸子縮了縮,一瞬不瞬的看著錦瑟。
「你害他生病了,你知道嗎?」
「呵呵。真的是我害的,不是別人?」
羽墨寒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那個別人不是其他人,就是她自己。
錦瑟再忍不住了,她斂起身上不安的表情,手中凝起一個光球,一把擊在羽墨寒身旁的圓桌。
「 !」的一聲,圓桌被擊得四分五裂。
錦瑟迅速移了過去,用盡力氣一掌落在羽墨寒的肩膀。
「噗!」
鮮血沿著他美好的唇形一點點落在他黑色的衣服上,滲入肌膚。
「從此以後,我們再見就是仇人了!這一掌是替風子楚還給你的!昨夜……」
錦瑟咬了咬唇,心里一陣痙/攣。
「我就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
說完,她毫不留情地跨步走了出去。
心里沒有預想的放松,還是沉甸甸的,像是墜著千斤的石頭。
她,怎麼覺得有些苦澀?
「我可以告訴你所有事情的真相!我做這些事的苦衷!你願意听嗎?」
身後傳來羽墨寒帶著痛楚的聲音,錦瑟止住了腳步,沒有回頭。
但卻止不住內心無可抑制的又燃起了希望。
「好!」
如果他所做的一切又苦衷,又是否能夠得到原諒呢?
****************
錦瑟快步走出特御王府後。
羽墨寒將黑色的外衣月兌下,快要干涸的血干結在他的胸膛,形成一幅暗紅色的潑墨畫一般。
換上另一身衣服,他面無表情道。
「出來吧!暗影!」
房內的一扇屏風後,一個黑色的身影悄然無聲地往前走出來,立在羽墨寒身邊幾步之遙。
「魅影!你可知背叛主人的後果?」
暗影沒有絲毫的憐憫,羽墨寒剛才所受的傷分明可以躲開的,因為他的武功早就已經恢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