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不怪他啦,是因為錦瑟給綁了個現代的結法。
因為這古代的衣服太容易掉了,特別是腰帶,一拉就會掉。
錦瑟輕笑地在風子楚耳邊吹氣,「讓我來~~」
然後伸出手,覆上風子楚搭在她腰帶上的縴指,握著他的手指一步一步地解開。
錦瑟成功地看到了風子楚的火燒雲燒到耳根了!
她暗暗地笑到。
腰帶無聲地落地,錦瑟隨即松開了手,等著他下一步動作。
風子楚會意,輕輕地將她的外袍拿下。
只穿著中衣的錦瑟,可以清晰的看見後背那道開裂了的猙獰傷口。
風子楚心疼地撫上那道傷口,「怎麼弄到的?」,輕柔地問道。
「是打仗的時候,被對方弄傷的!」錦瑟也不隱瞞了。
感覺到兩片溫潤的柔軟隔著中衣覆在了她的背上,錦瑟吸了一口氣,吐出艱難地話「髒……」
風子楚離開了她的後背,想要伸手去解開錦瑟的中衣,但卻遲遲沒有解開。
錦瑟也看出他的窘境,她輕輕地笑道。
「都是夫妻你還不好意思!以後我們還得坦誠相見呢!」
聞言,風子楚才緩緩地伸手解開……
看著渾身赤/果的站在他面前的錦瑟,他眼里染上的斑斕的情yu色彩,他暗暗的慶幸,這是他第一次可以看見這樣的錦瑟。
不知為何,她離開的這些日子,他總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心里空落落的,少了什麼。
後來,他仔細一想,才發現,一直以夫妻之名相稱的他們,連夫妻最基本的夫妻之禮都未行過。
這種感覺一直伴隨著他,所以今天才會做出這樣大膽的舉動。
但再觸及她滿身的傷痕時,又不禁傷感,她外出的這一次是受了多少傷?
「小瑟,以後我來保護你好嗎?」
風子楚就這樣擁著她。
這是他第二次承諾了,同樣一句話,同樣一件事。
錦瑟會心的笑笑,她點點頭,心里卻是不忍心讓這個男子受到好像她一樣的傷害。
錦瑟伸出腳,跨進木桶,前身靠著桶沿,後背對著風子楚。
因為傷口不能踫水,只能這樣坐著。
而風子楚則拿起手巾,輕輕替她擦拭那些已經干涸了的血跡。
指尖在她傷口的周圍繞了一圈,謹慎地沒有踫到一點點傷口的位置。
風子楚伸手就要扳過她的身體,替她清洗前面。
錦瑟連忙搶過他手中的巾子,怎麼可以讓他洗前面呢!
她低著頭,蚊吶般的聲音︰「我自己來!」
「是誰說的,都是夫妻還不好意思呢!」
風子楚一陣輕笑,又拿過了她手中的巾子。
錦瑟頓時紅了臉,這話是她剛才說給他听的,現在反而被教育回來了。
感覺到手巾濕著水在她前面高song的雙峰上略過,還有風子楚那有意無意地指尖觸踫,錦瑟倒吸一口涼氣。
她抬眸,看了兩眼風子楚。
誰知道,人家根本就沒有看她,而是偏著頭,手里胡亂地擦。
他還在害羞些什麼?
錦瑟松了口氣,笑道。
「兩夫妻,不要害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