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子楚帶著錦瑟一路急馳回到了客棧。
看到錦瑟半昏半醒地躺在床上,一邊的清兒只能干瞪著眼著急,無奈自己又無能為力」子楚哥哥,小姐她怎麼了?「」沒事,你先出去吧!「風子楚擺擺手,眼楮里有些沉重。
清兒知道這個時候唯有听話,便退了出去,想到錦瑟醒來可能會餓就下了樓去找小二要了些食物。
房里,風子楚替錦瑟號了下脈,這時才發現她的脈象十分紊亂,他心里著急,定是火龍在錦瑟的身體里沖撞,它在不滿這個主人。
風子楚迅速扳正錦瑟的身體讓她坐在床上,後自己也盤腿坐下,兩手用力拍在錦瑟的後背。他的內力在源源不斷地往錦瑟身體里送,在感覺到她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風子楚想要收回手,畢竟剛剛第一次用金鞭耗費得有些多了,但抽手的瞬間卻發現錦瑟的後背竟然緊緊地吸著他的手,根本收不了了。
錦瑟感覺到那火龍在她的身體里到處亂撞,她想制服它,卻發現力不從心,而這時身後有一股力量傳來,不斷地支持她,身體里一股能量像鋼繩緊緊地將火龍纏住,纏著它亂撞地爪子,火龍奮力甩動自己的身體想要擺月兌控制,奈何那股力量就像一塊粘糕一樣怎麼也甩不掉,而且越纏越緊,最後化成一股金色的火焰沖向了火龍額前的紅色封印,火龍在錦瑟的省體力發出一聲低吼,再也無法堅持,這時才漸漸地放棄了掙扎……
錦瑟蘇醒過來,喜悅的聲音洋溢在房間里「楚……不用了!我降服它了!」
然而,身後的人像沒有听到似的,還在繼續。
好像有些不對勁,錦瑟緩緩轉過頭去,入眼便是他緊閉著雙眼臉色蒼白地倒在地上的情境。她大駭,想要把風子楚的手震開,誰知竟將風子楚整個人震飛了,她這才發現自己的功力大增,似乎是連風子楚的全部功力都在這了。
風子楚的身體筆直地飛出撞在了牆壁上,「噗!」的一聲鮮血染紅了他前方的地板,錦瑟「楚!」,她猛然失聲喊了起來,然後快步把他抱了起來放到床上,將三指合並輕輕按住他的手動脈處,身體沒有大礙,但是武功盡失……看著他蒼白的面容,錦瑟心里有些內疚不安。
好在風子楚自己本身有自愈能力,雖然很細微,但錦瑟還是察覺到了他的臉色正在慢慢變紅潤。還好他沒事,不然……
不過,剛才那一下她也明白了風子楚所有的功力都發生了轉移,而且都轉移到自己的身上了,錦瑟眼楮微微眯起,這是為什麼呢?這副身體到底藏著什麼秘密呢?記得之前師傅也曾說過她的身體像填不滿的大海一般,可以將人的內力盡數吸收。不想這些,當務之急是要恢復風子楚的武功,不然一直想著報仇的他知道自己沒了武功,她難以想象後果。
直到床上的人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已是夜過三更了,錦瑟才悄悄推開門回到自己的房間。一進房,原本還哈欠連連的清兒瞬間清醒過來,「小姐,你餓了嗎?」隨後拿起桌面上的托盤,我幫你你熱熱。
這笨丫頭,一大晚不睡在這等她,竟然是怕她會餓,心里有些微微的感動,「不餓,我困了,來睡覺。」
躺在床上,錦瑟心里一陣煩躁,總是想起昨夜與司徒青寧的事。她推了推身邊的清兒「清兒。睡著了嗎?」
「還沒呢?小姐,什麼事?」
「我想問你,你們這里男子與女子那啥之後會怎樣?「」小姐,那啥是什麼意思?「」就是……額……行夫妻之禮……「錦瑟郁悶地捂著額頭,,有些難以啟齒……」小姐,你為什麼這麼問?莫非你和子楚哥哥……「清兒驚訝地瞪大眼楮,像個好奇的寶寶一樣,眼里充滿了疑惑。」不是!!不是!我就是問問!「錦瑟連忙擺手,擺手還不夠,便死命地搖頭。
"哦∼"清兒將信將疑地看了看錦瑟一眼「如果行了夫妻之禮,那個女子便要娶那男子為夫,不然那男子永遠也不可再嫁,就算嫁了,妻家發現他是不潔之身,也會拿去浸豬籠的。」
錦瑟若夢初醒,猛地大叫一聲「不是吧!」
「怎麼了?小姐……」清兒被她的叫聲下了一跳,在黑暗中模索了一下錦瑟的手掌,才發現她的掌心全是冷汗.「小姐,你出汗了…」
錦瑟仿佛沒有听到清兒的話一般,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自己還一直認為自己才是受害者,無端端就沒了清白,原來是自己害了人家……糟糕!司徒青寧如果想不開怎麼辦?她快手快腳地爬了起來披上外衣匆匆地從窗戶飛身而出,清兒只得干巴巴地瞧著窗外飛去的人兒喊到「小姐,你去哪里啊?……」可回應她的只有無邊的風。「風月無邊」里。
錦瑟剛落地便著急地往司徒青寧的屋里走去,她站在門前有些彷徨便也沒注意氣度,用力地敲門,但是卻無人應答,心里一陣不安,本想撞開門的,誰知門沒上鎖,她輕易地進了去。
「青寧,你在嗎?」錦瑟低聲喚道。但黑漆漆的房間里根本沒人應她,不僅如此,她甚至感覺到這房間里連呼吸聲都沒有。不禁一慌,隨手揮著手邊的一支蠟燭,透過暗黃的燭光,她才看到這房間竟然已經搬空了。怎麼回事?錦瑟凌亂的步伐來到床前,發現被子全都疊好了,她驚慌地打開衣櫃,竟連衣物都全不見了。青寧……哪去了?
徐娘!徐娘一定知道的!錦瑟急急忙忙地跑到徐娘的房間去敲了敲門。「徐娘,快別睡了!」錦瑟在門口大聲吆喝。
徐娘慢悠悠地打開/房間,睜開朦朧的眼楮揉了揉,「錦姑娘,深更半夜的,什麼事啊?」
「青寧,他哪去了?怎麼他屋里都空了!」錦瑟猛地抓住了徐娘的手,激動著聲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