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了這麼久竟然還不知他的名字,想到這錦瑟莞爾,「公子芳名?」
只是這一笑竟有鐘千樹萬樹梨花開的感覺,錦瑟肌膚如雪,不施粉黛卻猶顯清純可人,而眼角的紅玫瑰輕輕搖曳似的讓她充滿嫵媚,這兩種相互矛盾的美麗在她的身上展現竟出乎意料的讓人賞心悅目,一襲及地長裙漸變的淺紫,修飾得她原本就修長的身材更加修長,宛若九天外掉落凡間的仙子一般,讓對面的人有些看痴了,也忘了回話。
「公子?」錦瑟疑惑的看著他。
對面的人趕緊回過神來,羞紅了俊臉,輕輕「咳」了兩聲,「司徒青寧,錦姑娘娘叫我青寧吧!」
「嗯,好,那就開始練習吧!」因為古人沒有練過華爾茲這些舞步,身體有些僵硬,錦瑟便一步步地教他。
要開舞會,當然少不了背景音樂,司徒青寧琴技高超,錦瑟便譜了個曲給他練習,其實說是譜,也不過是將記憶中現代的曲子寫出來罷了!
司徒青寧一指落,古箏弦音飄進每個人耳中,只讓人感嘆「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嘗。」
連司徒青寧自己也震懾住了連忙問到「錦姑娘,這曲名為甚?」
「天空之城。」
「天空之城,好名字。」他的臉上是難得的贊賞。
這五天,錦瑟讓徐娘在「風月無邊」點門口貼了張告示,說明停業五日後必有驚喜,同時也讓一些姑娘到市面上故意流放消息說「‘風月無邊’五日後的舞會‘華爾茲’有you物清倌登場」之類的話,讓大街上人人議論,也顧不上這只是青樓,畢竟古人對新鮮事物很感興趣。
五日過後,舞會如期而至,錦瑟給那麼些姑娘小倌們穿上她自制的衣裙,姑娘的是黑紗褲裙,說是褲裙。
其實也只不過是由現代的一種褲子變化而來的,紗褲外面是很薄的一層剛剛好及地的輕紗,里面則是像短裙一般長度的不透明的蟬絲。短裙打下的部分,姑娘們潔白的大腿便若隱若現,而小倌們的衣服便是像現代跳拉丁舞的舞衣一般的半露胸膛的緊身衣,外面在套上一層薄翼,充滿誘huo。
特別是在看司徒青寧穿上這身衣服後,錦瑟頓覺鼻頭有些熱。幸好人家司徒公子說這衣服太傷風敗俗,便也沒穿。她也覺得應該有突出的一對,因此就只有錦瑟和司徒青寧這一對搭檔是不用穿那種特殊衣服的。
司徒青寧在後台輕挑著古箏,憂傷的旋律在舞台響起,本來議論紛紛的場下突然安靜了下來。隨著姑娘小倌們一個個出場,一對對的在場上跳起華爾茲,姑娘們的每一個動作都帶動身下的紗褲,潔白的腿便一下下的露出來,小倌們的紗衣也是不耐摩擦的,頓時落下一大半,路出胸膛。況且錦瑟編的這個舞是在華爾茲的基礎上演變而來的,更顯露骨。而這憂傷的旋律像是為這只舞而生似的,竟帶著幾分魅惑的感覺。
錦瑟在後台听到那一聲聲的抽氣。不錯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估計台下那些人都想著放在那些姑娘小倌腰間的手要是他們的咸豬手就好了。
是時候了,錦瑟用內力控制住手中的輕紗,「輕紗,去!」嬌喝一聲。輕紗迅速飄到的正在彈琴的司徒青寧那,輕輕托起他還有他腿上的古箏,因為一早商量好的,司徒青寧也沒有太驚訝,手指還在不停地挑動琴弦。
錦瑟勾唇微微一笑,將另一只手上的輕紗用力甩出,輕紗從後台直指舞台,隨著錦瑟的動作輕輕勾住的舞台上的橫木,「各位客官,今日‘風月無邊’換主大喜,酒水全免。」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錦瑟稍稍用了些許武功便令自己的聲音回蕩在「風月無邊」的每個角落。
隨著這清脆而又有些媚人的聲音傳出,場上的人都在想著此人的尊容時,錦瑟與司徒青寧同時隨輕紗飄逸而出。俊男美女的搭配總是最惹人注目的,他們一出場便引發一陣陣歡呼,司徒青寧半月牙的面具閃耀著金色的光輝引得他那驚為天人的半露面容更如神詆一般晃人心神。而錦瑟卻是略施粉黛,微勾粉唇,更顯美艷,隨著她在撫琴的司徒青寧身邊翩然起舞,舞蹈完美落幕……
雷鳴般的掌聲熱烈響起,眾人大聲要喝,場上**的氛圍便是錦瑟要的反應。
剛剛下後台,徐娘就急急忙忙跑過來「錦姑娘,二樓包廂的貴客要見你和青寧,說是有生意要和店主談,現在也算是你,我就給他說了!」
這麼迅速,找她沒問題,那找司徒青寧干嘛?莫不是想見咱花魁。但錦瑟想到白花花的銀票便要和司徒青寧隨徐娘過去。
誰知,司徒青寧卻一臉的死寂,看著徐娘危險的眯起眼楮「徐娘,莫不是忘了青寧是不接客的吧!」
徐娘也是明白事理的人,立刻賠笑「知道知道,你先回去休息吧!」
司徒青寧走過錦瑟身邊時沉聲道「自己小心!」
錦瑟會心一笑,被人關心的感覺真好。
到了包廂,徐娘拉了拉錦瑟的手「錦小姐,里面的可是遠近馳名的色胚子,你千萬要小心哪!「」徐娘放心吧!我可是有武功的。「錦瑟調笑的拍拍胸口,推門走了進去。
錦瑟迎上去,有幾個像侍衛的人圍著一個長得……嗯,很有創意、下不為例的人。
「這可是黃公子啊!听徐娘說是找錦瑟有生意要談。」
「錦姑娘啊!何必那麼著急,先來喝一杯。」那嘴尖兩腮凸出的猥瑣男人見到錦瑟兩眼都發亮了,隨即想拉過她的手,遞了杯酒過來。
連忙躲過那人後,錦瑟也擔心他在酒水中下藥,便聞聞杯中的酒,皺眉道「黃公子,錦瑟是不喝女兒紅的,錦瑟再叫另一種酒水送來吧!「
隨即讓門外的雜役拿了壺花雕和一個新杯斟了一杯,舉到那黃公子面前踫了下杯喝了下去,「錦姑娘真是爽快!」那黃公子婬穢的目光一直在錦瑟身上流連。
錦瑟抿嘴一笑,「哪有!黃公子我們可以談生意了吧!」
誰知那黃公子每每錦瑟一提到生意就躲開話題,她也終于明白他根本沒有什麼談生意的意思,「既然公子也沒有與錦瑟合作的意思,那錦瑟就先行離開了!」錦瑟有點生氣的甩袖想走。
那人伸手想抓住錦瑟,被甩開了頓時大怒「想走!來人!給我捉住她!」
一下子幾個人圍住了錦瑟,她暗暗掂量了這些人的實力,都是些不入流的人,她也不想在」風月無邊「弄出人命,就在他們準備一擁而上時點住了他們的昏睡穴。」你……你!」身後的黃公子聲音不停地顫抖,這個女子竟然一下子就把自己請來的人制住……
錦瑟隨意抬手,輕紗從她袖中甩出,「 」的一聲,身後的黃公子被擊暈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