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雨桐很無語,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應該相信還是不應該相信。♀
她記得那天自己並沒有出現過這種丟臉的事兒,可如果自己的確不是沒有拉褲子的拉鏈,那王子銳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似乎這是一個更為合情合理的理由。
王子銳笑嘻嘻的說︰「我說親愛的老婆,事到如今你不覺得再問這個問題已經沒有必要了嗎?你說,咱倆摟了摟了,抱也抱了,親也親了,該看的不該看的,我也全都看見了,還說這些沒用的干嘛?我覺得咱倆應該好好的策劃一下我們的將來才是正經的。」
舒雨桐微微一愣,然後狠狠的白了王子銳一眼,把臉扭到了一邊。
不可否認的是,王子銳說的的確有道理,舒雨桐也是明白人,只是無論多麼明白的人,很多時候也會鑽牛角尖的,正是因為這樣,舒雨桐才一步步的掉進了王子銳猥瑣的陷阱里,被王子銳佔盡了便宜,最後得到了一個可有可無的答案。
舒雨桐嘆了口氣,幽怨的瞟了一眼王子銳︰「可惡,混蛋,你知道不知道我一世的清白就這樣毀在你的手里了?」
王子銳使勁的搖搖頭︰「我只知道你應該叫我老公,而不是混蛋。」
舒雨桐︰「……」
「快,老婆,這瓶液體完了,該換下一瓶了……」王子銳突然叫道。
舒雨桐看了一眼,然後無奈的點點頭︰「知道了。」
舒雨桐給王子銳換上另一瓶液體之後,王子銳順勢一把拉住了舒雨桐柔若無骨的青蔥玉手︰「老婆,來,上來陪我躺會兒。」
舒雨桐狠狠的打掉王子銳的「咸豬手」,冷冷的說︰「爬開。」
舒雨桐轉身離開︰「我要去看電視了,不跟你這個家伙在這里胡鬧了,一會兒這瓶液體完了你叫我就行。」
剛走到門口的舒雨桐就被王子銳給叫住了︰「喂,老婆你別走啊!我……我想撒尿。♀」
舒雨桐怔了一下︰「你……你有病嗎?」
王子銳點點頭︰「是啊!要不然怎麼會在這里打吊瓶?」
舒雨桐哭笑不得︰「你……你想撒尿自己去,跟我說干嘛?」
「我這不是打著吊瓶麼,你不幫我我怎麼去?」
舒雨桐︰「……」
兩個人爭執一番,舒雨桐還是拗不過王子銳這個無賴,不得不拎起吊瓶賠王子銳來到了衛生間。
舒雨桐這個房子衛生間里的馬桶位置靠里,舒雨桐本想站在門口讓王子銳在里邊自己解決的,可輸液管又不夠長,最後逼得舒雨桐跟著王子銳進到衛生間,高舉吊瓶站在王子銳的身後,尷尬的等王子銳小解。
狹小的空間,孤男寡女,再加上王子銳口無遮攔,別提舒雨桐的心里有多郁悶了,這家伙居然跟自己說「我尿的怎麼這麼黃?」這樣惡心的話……
尷尬的時刻舒雨桐是硬著頭皮挨過來的,陪王子銳方便完,將他送上床之後,王子銳又一臉笑嘻嘻的說︰「老婆,幫我買個內內吧?我的內內髒了……」
舒雨桐終于忍無可忍了︰「混蛋,你給我閉嘴,我才不要去呢!」
舒雨桐就是這樣,嘴硬心軟,說是出來看電視,可來到客廳打開電視盯著廣告想了又想,還是起身出了門,回來的時候手里拿著一盒「健將」牌的男式平角褲。
舒雨桐慵懶瞪在沙發上,禁不住的仔細回想了一下和王子銳相識以來發生的點點滴滴,她開始覺得,這個家伙仿佛是自己命中的克星,仿佛他是上天派來「懲罰」自己的,越想舒雨桐就越是覺得無奈,她實在不知道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一步。
這件事讓她越想越頭疼。
舒雨桐揉了揉太陽,然後起身推開臥室的門看了一眼。
第二瓶液體已經輸了大半瓶,王子銳這家伙現在睡著了。
因為剩下的液體不多,所以舒雨桐也不敢大意,萬一出去之後忘了,豈不是大事不妙,不得不在床邊坐了下來。
王子銳睡的很香,事實上,睡之前他還想臆想著和舒雨桐水乳交融巫山**呢。
王子銳到底還是初哥,禁不起,和舒雨桐發生了這麼多香艷曖昧的事兒,他可是收到了不小的刺激,于是王子銳做夢了……
當然春夢。
在夢里,他把舒雨桐這個警花姐姐給推倒了,場面無比的香艷,感覺無比的強烈……
「啊,雨桐姐,不行了,我忍不住了……」伴隨著王子銳的春叫,他的身體一陣,臉上也流露出了一種酣暢淋灕的表情……
舒雨桐的臉「刷」的一下子就紅透了,嬌艷欲滴。
然後,王子銳睜開了眼眸。
「雨桐姐,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做賊心虛的王子銳不敢正視舒雨桐。
可同樣的,舒雨桐也不敢正視王子銳︰「我……我剛進來。」舒雨桐支支吾吾的說。
接下來就是無聲的沉默。
「雨桐姐,我……」王子銳都有些難以啟齒了,可不說有不行,說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實在是受不了了,生平第一次夢遺,褲襠里黏糊糊的著實難受。
舒雨桐也隱隱猜到了這家伙要干嘛,遲疑了好一會兒才說︰「干什麼?」
王子銳也不得不硬著頭皮說︰「雨桐姐,我……我需要馬上換短褲,太……太難受了。」
舒雨桐紅著臉,狠狠的瞪了王子銳一眼︰「你要是思想健康一些,會發生這種事兒?」
王子銳愕然了一下︰她知道怎麼回事兒?
王子銳很快就意識到,可能是自己剛才說夢話了。
「雨桐姐,這怎麼能怪我呢?我現在可是一個熱血少年,渾身充滿了,你又這麼性感,這麼漂亮,人家有想法不是很正常嗎?再說,我這也是正常現象嘛!」
舒雨桐瞪了王子銳一眼︰「照你這麼說,反倒是我的錯了?」
「沒有,我可不敢這麼說。」王子銳笑笑。
舒雨桐無奈稻了口氣︰「等一會兒吧!等會兒這瓶液體就完了,換上下一瓶之後,我再帶你去衛生間,你總得洗一洗吧?」
王子銳點點頭,立時眉開眼笑了起來︰「謝謝老婆。」
舒雨桐︰「……」
五分鐘之後,舒雨桐給王子銳換上了第三瓶液體,然後舉著吊瓶陪王子銳來到了衛生間。
又是這個狹小的空間,舒雨桐再次尷尬的背對著王子銳︰「你自己動手月兌下來,然後清洗一下。」
「我……我洗了穿什麼?」王子銳仿佛這才驚醒。
「我……我給你買上了,等你洗干淨了再換上。」
舒雨桐要配合王子銳的大幅動作,兩個人的身體時不時的撞在一起,尤其是當王子銳把短褲月兌了之後,他更是有意無意的用撅舒雨桐,舒雨桐緊張尷尬的都想扔下吊瓶跑呢!
等王子銳清洗完之後,舒雨桐這才說︰「你自己拿好吊瓶,我……我幫你拿干淨的短褲。」
舒雨桐把吊瓶塞給王子銳,立刻就逃也似的沖出了衛生間。
來到客廳,舒雨桐將包裝盒拆開,拿出了一條短褲,正要去衛生間送給王子銳的時候,一轉身卻看到一個光著半截身子的家伙。
當然是王子銳,光著的當然是下半身。
尤其是看到王子銳那個與自己完全不同的器官的時候,舒雨桐情急之下捂著眼楮尖叫了起來︰「啊,你……你怎麼出來了?」
王子銳不屑的笑了笑︰「干嘛這麼大驚小怪,我是你老公,再說,家里就咱倆人,至于嗎?」
舒雨桐真心敗給了王子銳︰「你……你真是個混蛋。」
「我是你老公,不是混蛋。」王子銳強調。
舒雨桐將手里的短褲扔向了王子銳︰「你自己穿。」
王子銳沒有伸手去接,眼睜睜的看著短褲掉落在自己的腳背上︰「老婆,你要我怎麼穿?我還舉著吊瓶呢!」
舒雨桐︰「……」
「你好歹過來幫我舉著吊瓶啊!還有,短褲掉地上了……」
舒雨桐也知道王子銳現在掛著吊瓶,干什麼都不方便,猶豫再三,還是無奈的說︰「你……你瞪著。」
舒雨桐遮遮掩掩的來到了王子銳面前,彎腰去撿掉在地上的短褲,這時候王子銳發現舒雨桐的臉離自己的襠部很近,于是忍不住使壞,只見王子銳一挺腰身……
「啊……」舒雨桐發出了一聲尖叫,急忙向後一退,然後腳上的拖鞋一滑,「撲通」一聲,舒雨桐一跌坐在了地上。
「王子銳,你作死啊!」
當然,王子銳用自己那個特別的器官戳中舒雨桐的臉,要不然舒雨桐也不會怎麼驚慌失措了。
舒雨桐是情急之下沖王子銳怒吼,乍一抬頭就看到了那個東西……
然後又羞紅著臉把臉撇到一旁。
王子銳則笑呵呵的說︰「老婆,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小心而已。」
舒雨桐無語。
想了想,看都看見了,再這樣遮遮掩掩也沒這必要,舒雨桐干脆放下手,然後麻利的起身來到王子銳面前接過吊瓶,順手把短褲塞到王子銳手里︰「速度穿上。」
等王子銳換上新短褲之後,舒雨桐才推推攘攘的把王子銳送到了臥室床上︰「混蛋,氣死我了。」
「老婆,你疼不疼?」王子銳嬉皮笑臉道。
「廢話。」舒雨桐沒好臉色給王子銳。
「那要不要我給你揉一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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