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手從床頭櫃底下拿出了一把砍刀。這是他早就準備好的,為的就是以備不時之需。看著明晃晃的砍刀,李成功雖然有些急不可耐的想把謝文佳給上了,可面前的蒼蠅還是要先解決掉的,要不然一直在耳邊嗡嗡的叫也是很吵人的。
「這把刀不錯啊。」周邪倒是不著急了,看到謝文佳衣服還整齊的穿在身上他懸著的心就放下了。說來也奇怪,這小子這麼久都在干嘛了?眼光不自覺的就看向了床頭一邊的那瓶藥。慧心一笑,原來是這樣啊!看到周邪眼光看去的地方,李成功不自覺的也跟著看去,當看到那盒藥的時候連忙就伸手把藥給藏了起來。
「哈哈,都是男人我懂的。」
「你懂個屁。」說著掄起砍刀就朝著周邪砍去。周邪的笑在他的眼中那絕對是嘲諷,是個男人就不能容忍這樣的嘲諷。
「靠,我沒說什麼啊?」周邪故作不知的說道。身影快速的後退,要是被這麼一砍刀給砍中了,那後果絕對的是不好。
「瑪德。老子今晚就要廢了你。」
周邪越是解釋,李成功越是感覺他就是在說你不行,你不行。這話听在耳中可是相當的刺耳。接連砍了幾刀後,他也有些氣喘。這麼久了刀連周邪的衣服角都沒有沾到,李成功雖然心有不忿,可奈何體力真的有些不支。
「砍完了吧?砍完了那就該我了。」周邪雙臂環抱站在門口看著他。
「廢話太多了。」說著就又掄著砍刀砍了過來。
「靠,這麼久了還有力氣?」周邪那是連忙閃身,他還就不信這小子能一直堅持,再說了,他下面的那玩意兒可是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能忍到現在可真不容易。
「小看爺爺的後果就是這樣。」
屋子內的東西基本上已經被他砍的差不多了,周邪那是盡拿他的東西抵擋,完全不還手。也不是他不還手,而是他真的不是人家砍刀的對手啊。所以只能閃了。這些看在李成功的眼里那就是軟蛋,根本一點兒戰斗力都沒有,被他一把砍刀就追的滿屋子跑,要是有幾個兄弟在這里那還不給他們直接跪在地上叫爺爺啊!
「瑪德,敢來老子的地盤上撒野,老子不滅了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老幾了。」
「你是老幾?」
「哼…找死。」這些話听在他的耳中那完全就是挑釁。果掉釁。完全沒有把硬漢幫放在眼里。那就讓他嘗嘗硬漢幫的厲害吧!
「砍死你。」說著刀速又加快了幾分。
周邪始終都在他的刀砍來之際堪堪躲開,讓李成功也很無奈。
「老子就不信砍不到你。」他還真不信這個邪了。要是連個學生仔都解決不了,那他還混個屁啊。道上的朋友都該怎麼看他了?
「不和你玩兒了,太慢了。」周邪直接站住了身子,隨手撿起李成功的一條褲子,一甩,李成功手里的刀就被卷住了,一拉,砍刀就飛離了手中。
「你…你…」
「別你…你的了,速度太慢了。」只見一道刀影在空中劃過。
「砰、砰…」的聲音傳來,李成功兩腮像是被人狠狠的打過一般,滿口的血冒了出來。
「砰」又是一下,這次是頭,直接摔倒在了地上。扔了那褲子腿,拍拍手,抱起謝文佳朝著上面走去了。
「哎…讓你和我在一起真是受苦了。」不知道周邪是自言自語還是在和謝文佳說。
謝文佳眉頭微微動了一下,周邪只是笑笑沒說什麼。剛到大廳的時候,老杜就在這里坐著。
「老大,我靠,原來這里還有個地方啊,我說怎麼找不到呢。那家伙呢?」
「在下面的房間。」
「好 ,交給我吧!」老杜嘿嘿一笑,邪惡的想法冒了出來。周邪看到心中都是不自覺的冒出一股寒氣,老杜整人那可是很可怕的,一旦被老杜看上,那後果可是很嚴重。
此時于萌萌也醒了過來。「拖鞋哥老杜干嘛去了啊?」于萌萌還有些暈呼呼的。
「不知道,一會兒就知道了。」周邪笑道。他還真想看看老杜到底要做什麼?
「搞什麼嘛,神神秘秘的。」于萌萌嘟著小嘴不滿道。
「佳佳姐怎麼了?怎麼還沒有醒來?」
「暫時沒事。」鄭蘭蘭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過來從周邪的手上接過了謝文佳放在了旁邊的椅子上。一會兒,只見老杜背著一個人走了出來,神秘的一笑後向著關押鄭蘭蘭她們的地下室走去。來到這個原來關押他的房間,那幾個小弟還在地上昏睡著呢。
把李成功給放到準備的好的刑床上,拿過一塊兒白布給他蓋在了身上。之後又把他的腿和手都綁了起來,那張臉已經有些浮腫的不像樣子了,就是他老爸來都會認得了。
在他出去之際,隨手就把幾個小弟給弄醒了,這些簡單的手法對于他來說還是很簡單的。地下室最外邊的門直接給鎖住了。幾個小弟幽幽的醒來,看到床上躺著的人他們狠毒的心就又作用起來了。
「瑪德,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肯定是這家伙把我們打昏的。」
「哼,先不管其他的了,先把這小子的腿給卸下來,別一會兒少爺下來了就有我們好受了。」
「好 。」幾個小弟一合計就敲定了。兩個後醒來的人以為是前面的兩個把人給綁上去的,不管是被誰給綁上去的,掀開那塊兒布還看了一下,確定是那小子後也就再沒懷疑了,雖然不知道是誰把他綁上去的,但現在先把他的腿給卸下來再說。
「你們兩個給我抓好他,瑪德,非得把他的腿給鋸下來。」
「好 ,放心吧!」兩人直接壓住頭部,索性又去拿了一些繩子狠狠的在綁了幾圈,一個小弟不知道去哪兒找了塊兒破布給這家伙把嘴給堵上了,防止一會兒吵醒鄰居睡覺。這四個小弟還算是想的比較周到。
「額你們在干嗎?」原本躺在地上的那三個人也醒了過來,正好看到他們在這里綁人。
「正好,你們也來幫下忙,就是這小子剛才裝逼的,少爺讓把他的腿給先卸下來。」
「好 ,卸腿老子最喜歡了。」
這些家伙都是二十左右的熱血小伙子,誰不想像黑道老大一樣叱 風雲?能有砍人的機會絕對是要過把癮。有些人還是沒有見過血的,這次也正好開開眼界。
「嗡嗡」電鋸的聲音傳來,一個家伙拿著一把電鋸走了過來。
「哈哈,就看他一會兒叫吧!」其他人都是眼楮瞪的大大的,看著血腥的事件即將發生。
「嗡嗡」切割開始了,血液四濺,到處都是肉末和血點兒,小弟各個都是興奮異常。
「嗚嗚嗚嗚嗚」李成功在電鋸切過來的時候就醒來了,可他嘴根本發不出聲音。只能嗚嗚的發出聲響,小弟們根本就連看都不看他,疼的他只能是來回的搖晃。可一切都是徒勞,他的身子綁的緊緊的。
「哈哈,反抗吧!努力反抗吧!」小弟們都像是打了激素一樣的笑道。
李成功現在想死的心情都有了,可他關鍵是死不了。疼,鑽心帝!無法言語帝。可這一切都還沒完,剛剛切割到了一半,猛然間又停了下來,重新開始切割,整條腿不知道切割了多少次,而且這條腿也徹底的毀了,李成功昏死過去也不知道多少次了。現在的他都是奄奄一息了。
這時,大門一腳被踹開。「我兒子呢?我兒子哪兒去了?」進來一個粗獷大漢。此人就是硬漢幫的幫主李硬,胸前隆起的肌肉讓人一看就有些害怕。
「瑪德,我兒子哪兒去了?」李硬一把拉扯過來個小弟問道。
「幫幫主,我們不知道啊!」
「這上面的是誰?」李硬只是隨意的看了一眼,肯定是自己兒子在折磨別人,知子莫若父,他對自己的兒子還是比較了解的。
「是一個小弟。」
「哼」冷哼一聲轉身就要離開,可剛轉過去身子馬上就又轉了過來,掀開那塊血淋淋的布。確認了一下後轉身就要離開,可心中又有些不對勁,到底是哪兒不對勁呢?一時還想不起來。
就在這時,李成功恰好從那布滿血絲的雙眼縫隙中看到了自己的老爸,拼命的嗚嗚起來。此時的嘴里破布也有些松動,一個小弟連忙上前。
「幫主慢走。」順手就又把那塊兒破布給狠狠的塞到了他的嘴里,順手還給了幾巴掌,讓原本有希望解月兌的李成功再次昏了過去。
「一會兒把這里的衛生好好搞一下,別弄出人命了。」
「是。」幾個小弟恭敬的說道。這時李硬才離開了。
周邪他們幾人那是出來後都擠在了車上,謝文佳自然是一個人坐在了前面,不為別的,就因為這是周邪的車子。
「周邪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好的車子啊?」鄭蘭蘭笑道。
「不是我的,借朋友的。」
「我看不止吧!誰會借輛大奔讓你出來救人呢?」鄭蘭蘭可是跟只狐狸一樣,謝文佳是她們宿舍最好的女孩兒,她可容不得這家伙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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