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的時間基本上都被這樣折騰完了,周邪雖然身體比以前強多了,但也難掩疲憊之色,或許這段時間的訓練真的是讓他找到了一絲當初的那種感覺。♀
早上被折騰的眾人可沒有這麼簡單就被放過,那五十人有十幾個被送到了醫院包扎,而這個槍傷也只不過是皮外傷,沒有傷經動骨,包扎好的眾人原本以為可以休息一天的,沒想到最後還是要和其他人一起訓練。
這樣的折磨方式讓他們幾乎發狂。有這麼欺負人的嗎?眾人很顯然是敢怒不敢言的。蒼雲天不是吃素的,在這里他說什麼就是什麼。眾人才不會吃撐了沒事干去找他的麻煩呢。就是這樣,倒是沒有人提昨晚上的那起斗毆事件。
在這里那樣的事情是被允許的,只要你有足夠的本領,那就隨便你來。一群人站在一起雖然還算是站的比較整齊,可精神面貌還是讓人感覺很萎靡。
蒼雲天站在那里跨立,就這樣看著這群菜鳥們。「沒吃飯嗎?」
「報告。」緊跟著下面就有位學員喊道。
「講。」
「早上確實沒吃飯。」
「出列,把他送回原來的地方。」蒼雲天在這里的權威是毋庸置疑的。就這樣,大家看到一個學員已經被送走了。「你們來這里不需要問為什麼?只需要執行。听明白了嗎?」
「听明白了!」下面大聲吼道。
「今天我們開始真正的訓練。把你們那些前面學的最好不要忘了。不過忘了也沒關系。在這里會讓你永遠的記住。」
「每人負重三十公斤,二十公里。跑完吃飯。」說完他就站在了一旁。這些菜鳥們就背著自己的行囊開始了負重跑步。
到下午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第一個人才露出頭來到達目的地。
剛跑了十公里後,周邪的雙腳就像是灌鉛一樣的沉重,任他如何的再提升靈力也是沒用的。這是身體的潛能激發的前兆。他沒有這樣深度的練過,身體也容不得他這樣訓練。他的身體素質比他想象的還要差,十公里也就是他的極限,這一下子加了這麼多的負重,也算是把身體的潛能給徹底的激發出來了,當勉強回到的時候,已經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到了。
能來到這里的人誰都不是善茬,陳虎都比他先到。
「哥,怎麼了?這不是從前的你。」陳虎吃飯的時候問道。陳虎的身體潛能是徹底的激發出來了,因為在這里沒人可以幫助他,陳虎屬于那種綿長型的。
「沒事的。一時沒適應。」周邪知道自己在一開始的時候表現的比較強。可現在他身體自己知道。這種事情沒辦法說。
陳虎表現出來的潛力讓他也微微有些吃驚,這種潛力一旦開發出來,那身體絕對是強悍型的。看來這段時間他的訓練比以往強多了。或許他不在的這一星期改變了很多。飯很快就吃完了,這不是在吃大餐,每個人的速度那簡直就像是在搶著吃一般。
吃完後站在操場上,很明顯人少了很多,蒼雲天審閱著他們,沒有解釋。
「從明天開始你們的負重時間將減短一個小時,如果在規定的時間內沒完成,沒問題,還有復活的機會,只要是第二天早上你能安然的回來,我一樣讓你進這個營地的大門。」
下面沒人說話,只是靜靜的等待著他的下一句話。
「解散。」當听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所有人就像是听到最美妙的音樂一般,繃緊一天的精神終于是可以放松下來了。周邪回到房間里,躺下。陳虎也是累的像霜打的茄子,焉了。
當大家正在放松緩解的時候,突然外邊的集合哨又響起了。大家那是連忙跑了出去集合。放松下來的精神那簡直就像是一個餓死鬼在美食面前抵擋不住。但那美食又是含有劇毒的。所有人都出來了,慢了的直接一百個俯臥撐。出來快的直接又是解散。這次他們真的不敢大意了,看看那旁邊一百個做俯臥撐的想想後背就冒汗。警惕心一直保持著,等待著下一次的集合哨。
可惜到了天亮,這集合哨都再沒響起。有的一晚上都沒睡覺的人頂著兩個熊貓眼出來集合了。周邪雖然知道部隊上的這些伎倆,但奈何用在他的身上還是那麼管用,這一招那是屢試不爽。大家集合的時候,蒼雲天還是那樣一副嚴肅的表情,很難想象他昨晚是怎麼折磨這些菜鳥們的。
交代完畢後,他們這一百多號人就浩浩蕩蕩的向著那的路途跑去。昨天可是說了的,還是二十公里,三十公斤的負重越野。軍無戲言,軍令如山,這一旦說出來的話那就必須執行。
剛剛沒跑多遠呢。一下子,十幾人就那樣塌陷在了里,當看到的時候才知道原來下面有著一個大坑,上面鋪就的全是干草一類的。是個陷阱。十幾人想要上來其實很容易,只要是一個搭一個的就可以上來。其他人看到也只是繞過去。此時的他們心中也警惕起來。這看似是簡單的陷阱,可在第一個就起到了奇效。後面的還真不知道會不會還是這樣。
周邪也看到了,五米高的深坑,一旦掉下去那等于是直接棄權了。可下面那麼多人就又是一回事了。陳虎一直跟在他的身旁,速度明顯都放慢了。誰都不搶著做那出頭鳥了,因為前面是否有陷阱沒人知道。很快,陷阱再次出現。只不過這次出現的不是深坑,而是套子,一下子就把人給吊起來了。讓人來個倒掛,這樣的陷阱雖然很低級,但對付他們也足夠了。
下面的陷阱簡直就是層出不窮,讓這些菜鳥們真正的領會了一次這種危機四伏的。路越來越難走,最後基本上就沒有路了,但他們必須要走到那個目的地,而且時間還有限制。前面等著他們的是什麼沒人知道,他們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盡可能早的到目的地。
周邪靛力也在流失,汗水更是不自覺的滑落。陳虎也是一樣,所有人靛力都到了一種極限,當周邪逐漸落在後面的時候,陳虎也跟著他。
周邪真的是一步都走不動了,一坐在了地上。此時已經是接近黃昏,天色馬上就要被黑暗籠罩,想要回去簡直是做夢。現在的他只能是想著怎麼度過這一晚。陳虎也坐在這里。
「你不該留下的。」周邪說道。
「再跑也回不去的,我靛力你也知道。」
「先找個地方落腳吧!」不知道是老天爺和他過不去呢還是照顧他。在他們剛找到地方的時候天就下起了雨。或許是這內的雨水比較多吧!周邪沒在意,這種情況很常見。兩人躲在一個大樹洞內。這是一個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洞。雖然小,但絕對是夠了。比在外邊淋雨強多了。可惜他們沒看到在那旁邊的一棵樹上有著一個灰色的像是樹皮一般的枝干在慢慢的移動。天然的掩護色讓他們也沒有發現。這條巨蟒可是在此捕獵的,沒想到這剛來兩個家伙突然就鑽入了它的洞。
他雖然是蛇類動物,但它靛型已經不能用蛇來形容了。粗如大腿一般的蛇身,讓人看了就不寒而粟。周邪只是在它移動的時候才發現,那種鱗片樹枝發出的聲音。突然眼前就是個血盆大口朝著他的面門襲來。一道寒光閃過,蟒蛇的大口被劃開一道口子,血瞬間就飆了出來。雖然知道這里會很危險,但還是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大的一條蛇在這里。蟒蛇徹底的被激怒了。
身子陡然間盤起,瞬間再次向著周邪撲來。周邪一個翻滾,瞬間躲在了一旁,里面的陳虎一下子就把匕首給扎到了蟒蛇的頭部。周邪甩手,寒芒一閃。蟒蛇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吼,亂打著就在地上翻滾起來了。在它的七寸處有著一把匕首緊緊的插在那里。
陳虎走了出來,周邪拿起一塊兒石頭,瞬間就甩了出去。一下子把那個原本插在蟒蛇身上的匕首給徹底的插進去了。蟒蛇更是淒厲的吼叫,逐漸的慢慢的吼聲沒有了,剩下的就只有那麼微弱的喘息聲。在這麼大的叢里里有這麼大的蟒蛇也屬正常,但沒想到天剛黑就來攻擊他們了。要是夜深的時候相信他們絕對會成為這蟒蛇的口中餐,但現在不同了。
周邪忘了,主要是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靈力吸引了這蟒蛇,大自然中,也就數動物的感知最敏銳。就像是地震來臨前期,那些老鼠豬之類的都會提前預知到。這些根本不是我們現在人可比的。
兩人算是有了一個大的收獲,雖然沒有按時回去,但經過一晚上,他們還是有把握的,慢慢的把蟒蛇的皮給撥了下來。雨越下越大了,躲在樹洞內也只能是輪流的值班,早上的第一縷陽光透過樹縫照耀進來的時候,他們兩人早已在回去的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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