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直升機上的六人,雖然不知道是去哪兒?但心中還是有著一種緊張的情緒。)高強度的訓練讓他們此刻沒有精神去談論其他的。
能考到清華園的人哪個都不是傻子,反而都是很聰明的人。這次他們不管是去哪兒?想必都不會好過。這是他們一致的預感。或許有時候眾人的預感還真是對的,這次他們去的地方確實不是好地方。
當直升機迎著西邊但陽下山時,才緩緩的在一片根本看不到邊際的降落。在他們的下邊是一個全封閉式的基地。這里有著各種各樣的訓練。
當降落下來後,一個穿著一身迷彩的中年人走了過來,手里拿著個文件夾。看了一眼這六個站成一排的新人。眼中帶著輕蔑,根本不屑一顧。中年人只是點頭,直升機就飛走了。這里的人清一色的板寸頭,甚至有的是光頭,頭發絕對不會超過一指長。
就這樣他們站在這里,中年人直接回到了軍綠色的帳篷里,根本不管他們,一會兒,一陣的轟鳴聲再次的響起,又是一架直升機降落了下來,不過這次的直升機卻是不落到地面上。從上面放下一根繩子,又有幾個學員順著滑了下來。也是一樣的站在這里,根本沒人管他們,在沒有命令吊件下他們絕對不敢私自動一下。這是前面幾個月學到的。
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陸陸續續的直升機都從這里飛過,學員們也是不斷的增加,最後增加到兩百個的時候才停止。這時營地里的疝氣燈已經打開了。
「你們的宿舍在那里。」中年人說了一句,指了一下在最後面的一棟房子。當他們看到面前的住宿條件後,沒有說什麼,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能有個住的地方就好。《》二百人住在一個房子內,這個房子有些大,但住二百人還是有些擠。不過誰都沒說什麼。
和衣睡下,周邪和陳虎躺在一邊。誰都沒有說什麼,只是躺下就睡,有些人的鼾聲已經響起。剛躺下沒有多久,屋子里就冒出了滾滾的濃煙。是煙霧彈。
周邪一個翻身就跑了出去,此時里面已經是煙霧滾滾,嗆的人眼淚嘩嘩的直流。當出來後就看到了那站在草坪上的幾個老兵。幾個年輕氣盛的家伙受不了這種氣直接走了過去。
「你們干嘛?」一個比較壯的家伙直接一把推了過去。可惜話剛說完,直接被人家一抓手臂,一個過肩摔就把他給摁到了地下。
「菜鳥們,初來乍到不知道要先和前輩們打個招呼嗎?就是這樣和前輩說話的嗎?」一腳踩在了那個在地下的學員臉上。眼神帶著深深的鄙視。
「放了他。」和他一起過來的幾個人連忙走了過去。這時候要是他們再不說話的話那就真的沒人說話了。
「菜鳥們,不要囂張,該怎麼做不是你們說了算,要拿錢來換。」說完一眾人就笑了起來。這就是老兵,周邪只不過是冷笑一聲,他們現在只不過是剛來到這里,這些老兵想必也是在這里很久的了。沒有什麼不可以,只要是沒有出人命,這些在學院里都是可以的,更何況現在學院默許這樣的事情。這種做法也有助于讓新兵的成長。
陳虎現在一動不動的,在這里他不是不相信別人,而是他根本不接受別人,當初那個樂觀的陳虎已經不見了,周邪更是他一直跟著的人。雖然剛開始為了泡妞和他接近,但現在完全就是憑著感覺。能來到這里的人絕對是有一定實力的。雖然幾個月的時間不會有什麼大滇升,但這些人都是年輕氣盛的小伙子,那爆發力可想而知。就是這樣的一些人在人家的手下就連一招都走不過。
「多少?」一個明顯是頭的男子走了出來。
「現在給我們磕三個頭,然後一人一張毛爺爺,這件事就算了。」踩著人的那個人囂張的說道。
「做夢!」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們也是年輕人,沒有人可以這樣踐踏他們的尊嚴。四人一起向著老兵三人撲去,他們雖然知道有一定的差距,但沒想到的是他們只是一個照面就被人家給一人一腳給踹的趴在那里一動不動了。這就是差距,看似普通的一腳,被這三個老兵用出來那就不一樣了。有明顯是頭的還踢出兩腳。這些都是一瞬間完成的,這速度和力道都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出來的。
其他人看不出來,周邪卻是看的異常清楚。這種動作和身手要是普通人還真的做不出來。
「菜鳥們。不是老子看不起你們,要認清情況,老子當初來的時候比你們還慘,一人一百,老子不廢話,這算是給你們上的一課。」中間一人囂張的說道。
瞬間,像是在人群中扔了一個炸彈似的,竊竊私語。
「哥,我們怎麼辦?」陳虎陰沉著問道。
「看看再說。」周邪不想惹事,但不代表他就是任人欺負的主。陳虎站在他的身旁,他們一個營地來的其他四人也站在這邊。他們畢竟是一個陣營來的,所以心比較近一些,但如果說讓周邪當老大,他們四人卻是不服氣。也只有陳虎這傻大個一直站在周邪的身旁。
「排好隊,一個一個來。」這時,一個人站了出來幫這些老兵們維持秩序了。誰都不知道這人是誰,但他既然出來維持秩序了,老兵們倒也會利用。
「還有誰願意?」接著很快就又走出來幾個幫忙維持秩序的。一些人恨的咬牙切齒,但沒辦法,誰讓人家識時務者呢。原本三個人的老兵現在卻變成了十幾個人。
「他娘的,這些叛變的簡直吃了狗屎。老子最看不起這些牆頭草。」陳虎咬牙說道。
周邪沒有說話,這原本就是個弱肉強食的社會,這里更是直接,省去了那些虛偽的外表,直入主題。
「哥,讓我去教訓一下他們。」
「別亂動。」周邪伸手阻攔了他。這不是逞能的時候,有時候可以,但有些時候就不能。現在他們勢弱那就不得不低頭。
「你們兩個出來。」剛踩人的那個老兵看到了周邪這邊的動向。向著這邊走了過來。周邪倒是很直接的走了出來,眾人把目光都看向了這邊,陳虎也跟著走了出來冷冷的看著他們。
「你們一人交兩百。老兵根本沒有把他兩人放在眼里。陳虎原本就憤怒的眼神此時直接一步跨了出去。周邪一個眼神︰「陳虎。」喊了一聲,陳虎就那樣瞪著老兵。
「喲呵,不錯嘛,還想和老子練練?」周邪沒有吭聲,陳虎更是一動不動的盯著老兵看。
「一群軟蛋,想和我斗,你們再去練三年吧!」說著就去拍陳虎的臉。
「啪、啪」的兩聲,在這寂靜的空地上顯得異常的突兀。陳虎愣是一聲沒吭,在他拍完後更是囂張的笑著︰「哈哈,菜鳥們這才是你們該做的事,乖乖的交錢,有什麼事忍著就好,別他娘的做出頭鳥,你們根本不配。」
「葉凡,別他娘的在那里調戲兩個菜鳥,真他娘的沒勁,一群軟蛋。」為首的那個男子說道,說完更是不看周邪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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