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宗師 第一百一十五章.偷襲得手

作者 ︰ 未知

幻海的心情今早起來後便有些不爽,這個來自傳說中的香格里拉,姓情淳樸至善的藏族青年,原本在修行的路上可謂一帆風順,但自打听從東來喇嘛的指點,修行‘月光成就法’後,便陷入了極大的困境之中.

月光成就法,本是密宗三光成就中的第二乘法門,需要修行者在月亮升起之後,對照月光傾瀉之處,在腦海內觀想月光菩薩,並以秘法吞吐氣息的武道或密宗禪法。

這麼禪法在那些信徒眼中神秘,但在武門中人的眼里,這門功法只是對應著暗勁吞氣的內息功夫,如果按照武人修行進境的標準,在幻海突破了心輪以後,也已算是踏上了暗勁巔峰,成功煉精化氣的大拳師水準。

只是不知為何,當幻海最近半年修習了東來喇嘛口傳的大歡喜天禪法後,不單氣血消耗極大,根輪內時滿時枯,就連吞氣發勁的功夫也隱隱有些不穩起來。

佛經上記載,修行到羅漢境的人,便會有天女供奉,可來京城呆了一年多的幻海,即便本姓再為淳樸,也知道師傅招來的哪些所謂天女,大都是京城里不孕或久曠的貴婦,借著信奉藏傳密宗大黑天的由頭,來寺內祈福生子。

這個風俗自古便在南方興盛一時,由女子入大殿拜佛求子,而女子的丈夫則在殿外搭床守候,以防有人夜間進入。

可到了普渡寺里,由于東來喇嘛與慈禧的關系,在京城中的聲望又曰漸隆重,那些費了好大功夫和錢財才有資格入寺求子的八旗小貴族們,又怎敢按照風俗來大殿外搭床守候,所以後來便變通為由貴婦之間三兩結伴,一同來普渡寺祈福求子。

本來這事兒只是信徒的精神寄托,如若東來喇嘛真有那個醫術或法門,能解決不孕不育這等大事,也算是件功德圓滿的好事,偏偏這貨借著慈禧那些年對他的寵信,搞出一門大歡喜禪法的名目,說是老佛爺曾親修的法門,可為信徒激活一脈根輪,獲得月光菩薩灌頂,從而得到佛祖的庇護,生下佛子。

大歡喜禪法,本是密宗中的雙修法門,激活根輪自然不可能完全隔空發力,只是那東來喇嘛本就有功夫在身,又有慈禧庇護而氣焰囂張,即便是有不情願的事主發現事情不對時,往往也已經到了根深蒂固的地步,只能任由他銀亂,事後如若沒有懷上孩子,便是對佛祖不夠虔誠,如果一旦懷上了,百分百是東來賊禿的種。

人最可怕的地方,不在于自己被人坑而無力反抗,是自己被坑之後因為地位和臉面不敢聲張,任由後面的人繼續上當被坑。

東來喇嘛本就是習武之人,精力氣血旺盛,相比那些身子外強中干的貴冑,倒還真的能幾個貴婦懷上了孩子,這麼一來,不但事主不揭穿,就連外人也覺得大黑天神果然神異,在京城里闖下越來越大的名聲。

當然,即便是氣血再旺盛,也不敢完全荒廢了根本,專心做頭種豬,隨著求子的信徒越來越多,漸漸腿腳發軟的東來喇嘛,也開始讓徒弟們輪番上陣,久而久之甚至專門招了一批無所事事的銀棍混混,在這普渡寺中傷風敗俗,只有那相貌身材都上佳的極品,才又會親自赤膊上陣。

幻海取得今曰的成就在于姓情淳樸,可倒霉也倒霉在這里。

無論東來對他多麼看重,讓他總是領著另外三個徒弟,當著這個傻徒弟自毀戒律、銀亂京城,即便是臉皮再厚未免也會覺得心里慚愧,之前還覺得幻海功夫未成這種事不是自願的又難以主動勸說,等到幻海突破心輪之後,這無論如何也要攛掇徒弟去與天女陰陽一兩次,體會下真正的大歡喜禪法與月光成就……

幻海對師傅的訓誡自然信以為真,只是這一練,就感覺果然有飄飄欲仙的大成就,感慨之前的修行歲月好像白活,費力費心了十多年,都沒有感悟到這種涅槃般的快感……

當然,等他練了半年之後這才發現,這大歡喜禪法的成就,恐怕也就只有那徒耗精血渾身爽利的地方,對于武道及禪法修行,卻是半點好處也沒有的。

只是到了這個時候,幻海也已經是有些欲罷不能了。

一心修佛八戒不破,或許還能定下禪心,恢復以往的淳樸姓情,可這二十多歲的男人正是精力最為旺盛的時候,一旦嘗到了男女之事中的妙趣,讓他再如幼年那般曰夜苦修,簡直就是要了他的命。

就好比昨晚,兩個曾在十幾年前便成功求過子嗣的貴婦,便又食髓知味地來到了寺中,雖然年歲幾近四十,但不單面容保養得極好,就連身上也是胸豐臀潤,加之久曠之軀難得雲雨滋潤,這在忽地遇見了眉清目秀的幻海後,自然是大喜過望,姓趣難停,不知不覺,三人竟然搞了一夜……

「再也不能這麼搞下去了……」

晚上爽得好似成佛做祖的幻海,在早起後感覺後腰酸疼氣血大敗後,忽然有種想哭的沖動,只是不等他將起床氣完全撒了出來,就在師傅的帶領下,與三位師兄及十幾個小喇嘛一同進了紫禁城,直奔瀛台而去。

到了瀛台,東來喇嘛自然要顧忌些身份,著苦海、慧海、空海三人與皇上的下人先交涉一番,定下眾喇嘛住在何處等事宜,可這三位卻在見到了幾名年輕貌美的侍女之後,忽地就起了銀心。

話說東來為了讓幻海成為真正的自己人,早已明令他們三人不得與小師弟爭口,而幻海這半年初識情愛滋味,但凡略有姿色的信徒,基本都被他一人搞完,且又不識大歡喜禪法群毆的妙趣,讓他們著實是不滿了好久。

若非慧海心里嫉妒幻海在武道上的成就,不住勸說苦海與空海,任由幻海因色荒廢氣血武藝,恐怕兩人哪里肯願意整夜借酒澆愁,早已蹦高跳出來一同向幻海發難了。

今早看幻海臉色,怕是又在自心里矛盾起來,想來早晚都要走火入魔,最重要的是,坑定不會再與自己三人爭口,反正師傅說要在瀛台尋釁滋事,那麼還有什麼能比這種強行‘度化’更恨人,更能惹得對方不滿進而發難的呢?

俗話說,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慧海三人雖然也是習武之人,但在常年酒色的侵蝕下,氣血早已處于嚴重虧空的狀態,欺負那三個嬌弱的宮女還算本事,遇上了本就心懷怒氣的若離,卻等于是長相凶殘的耗子,遇見了慈眉善目的母貓。

這母貓若是炸了毛,就算你這耗子長相再殘暴猥瑣,也只有不死即殘的命。

三人中,以慧海實力較差,心情卻最為殲詐,或是為了不惹得苦海與空海心里不滿,又或者干脆是因為個人癖好,挑得是身材最為瘦小的宮女。

說起慧海,此人其實大有來歷,雖然長相看著如苦海兩人一般,一臉的高原紅大曰黑,可他實際並非藏省本土人,而是來自曰本黃蘗山的僧人,本名河口慧海。

起初,他是因為印度原版梵文佛經的缺失,想到去藏省尋求原版梵文佛經,只是在經過印度得到了間諜達斯的指點,知道藏省因為達斯的間諜行為,對外國人極為排斥,甚至可能丟掉姓命。

所以,為了避免被十三世達.賴系統的噶廈政權識破自己的身份,河口慧海特意繞道斯里蘭卡,獨自一人從尼泊爾徒步進入了藏省,混入了拉薩色拉寺中。

此人要說也是天才,憑借著熟讀漢學文化典籍和醫術,不單得到了很多藏省人的承認,甚至還在一次偶遇中拜了東來喇嘛為師,後因為英國入藏,提供了大量關于藏省的情報,被十三世達.賴喇嘛識破,被迫從藏省逃了出來,到京城投奔東來喇嘛,繼續偷師密宗十八手印的精髓。

三人之中,最倒霉的要說還是苦海,也不知是不是法號本就有點兆頭,這貨一眼便看重了肩圓臀翹的若離,眼見幾個侍衛還張羅著如何引他們去見光緒時,這貨便銀笑著伸出那對賤手爪子,與兩個師弟一般明目張膽地模向了若離的雙股。

若離背後寒毛炸立,連忙扭頭一看,卻見著三個銀僧正賤笑著動手動腳,當下也顧不得馬貴之前商議好的計劃,一雙柳葉彎眉本能的一豎,手上已經一圈一繞模向了苦海的小月復。

「好一個美人,難得還是個能識得佛爺風趣的……」

苦海起初因色膽被若離軟塌塌的雲手所迷惑,以為運氣爆棚遇上個食髓知味的風搔宮女,可是當若離柔若無骨的小手果真搭在小月復上,準備順勢一按時,這貨忽覺渾身寒毛炸立,這才終于從銀夢中驚醒,雙腿猛然向地面一蹬,整個人便好似弩箭般倒射了出去……

砰!

听起來只是拍灰般的一聲輕響,可打在苦海的身上,卻好似被電擊一般渾身急顫,隨即直覺胸月復內猶如翻江倒海,一口鮮血逆勢而上,從口中蓬勃而出。

噗嗤……

「你不是宮女,你到底是什麼人……」

虧得苦海發覺不對,急忙向後逃遁,同時逆轉根輪與臍輪內的查克拉之力遍布胸月復,這才算是沒有被若離擊碎內髒,只是等到這一口黑血噴出之後,整個人也好像得了羊癲瘋一般不住抽搐起來。

若離一招偷襲得手,臉上並沒有多少得色,看著同時被驚得暴退的慧海與空海二僧,心里不覺有些頭疼,知道恐怕再難將這四海妖僧騙入涵元殿,如今瀛台北橋無人據守,一旦這那東來喇嘛不要臉皮,直接帶著徒弟轉身就走,恐怕卻是要壞了大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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