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膝下寵妃 第七十七章 一-年的賣-身契

作者 ︰ 有錢的主

「但我偏偏卻只吃君子的那一套。睍蓴璩曉你說的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用在我這種人身上,可真正是弄巧成拙呢!這樣自作聰明的人,將來誰願意和你合作呢!」

金歉被說的有些尷尬,只好賠禮道︰「王妃教訓的是!是在下太過自大了。還請王妃能夠不計前嫌!」

王長靈有些好奇的問金歉︰「難道你認識王妃?」

「曾經有過一面之緣!不過可能有點誤會!是我當時太孟浪了!」

王長靈听完,便對凌容道︰「王妃,金歉是我的好兄弟!如果以前金歉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見諒!旄」

凌容原本還好奇金歉的態度怎麼和原來不一樣了呢,現在看到王長靈這樣說,也一下子明白了過來,她淡淡道︰「我這個人呢也沒那麼小心眼。只是不喜歡受別人威脅罷了!」

「是在下處事不當!」金歉道歉道,從上次听到王長靈告訴他凌容幫他解決難題的時候,他的心里對凌容的評價就已經不至于一般的貴婦那般簡單了。一定是凌容看出來了王長靈是可塑之才,所以才結好的。再加上後來王長靈一直被唐 羿提拔,就證實了他的猜想。所以這次他是抓著機會希望能得到凌容的肯定的。

這個時候韓夫人打圓場道︰「以前的不愉快就過去了吧!王妃你看如何?我們今天就高高興興的給我家老頭子賀壽!崤」

「韓夫人是女主人,客隨主便,這是應該的!」凌容沒有拒絕,她看著金歉道︰「若是你真有誠意,可願賣-身一年給我?」

「啊?」金歉愣住了,「王妃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呢?」

「沒什麼意思!只是說你當初提出的事情我可以幫你,但是你要賣-身一年給我!」凌容提出交易。

這利益之間的交換,金歉很快就出了結果,「如果王妃你能夠如我所願,我賣身一年給你又何妨!」

「很好,爽快!回頭我便叫人和你仔細商量,今天我們只賀壽!」

「好,只賀壽!」

私下的時候,王長靈還是忍不住問一句金歉︰「你和安王妃到底是達成了什麼協議?居然要賣身一年!」

而金歉卻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在韓太傅家呆了沒多久,凌容就先回去了。不過她叫聞香和唐 羿說了下她來過的事情。

回到王府,凌容便開始細細的策劃起來,現在人都已經找好了,就等著東風了!

含枝忙完了手上的事情,終于尋著空來找凌容了。

「王妃,奴婢已經將手頭的事情給處理好了!」

「嗯,那你回頭收拾東西去西街,我給你安排了住處!」

「王妃,您是要……」

「嗯,我要開一家屬于我們自己的酒樓!」

「可是據我所知,西街的那家店原來也是酒樓,可是最終還是倒閉了!我們又有什麼把握能夠將這個做好呢!再一個西街並不是什麼繁華地帶,客人少。並且東街酒樓林立,要開酒樓實在不是一個明智的辦法啊!」

「放心吧,這些我自有手段。你到時候招人便行!對了,回頭的掌櫃是一個姓金的少爺,你給我好好的注意一下他!」

「是!」

王長靈那樣的驕子都願意結交的人,應該也不是什麼庸才!而且金歉想要接管金家,自然得要有些手段,希望他不會令自己失望!

這邊凌容吩咐含枝並沒有多久,含枝就迎來了一個客人。

這日,含枝正在酒樓打掃——酒樓已經修繕好了,就剩下一些細枝末節的地方需要注意了。而含枝管著酒樓的帳,自然是寸步不離的呆在酒店當中。

將手中的抹布放下,含枝轉身走向櫃台,卻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穿著不凡的公子哥已經倚在櫃台那里。

「這位客官,我們酒樓還沒開張。如果是想要用餐,還是請別處去吧!」含枝好心提醒道。

「真是奇了怪了!」那年輕公子撇了撇嘴,從外面走進酒樓道︰「倒是見過店家從外面拉客的,也沒見過店家要趕客人走的!」

被年輕公子這樣一說,含枝的臉頓時紅了一大片,她知道自己的言語有誤,可是一般的人哪會在意這些?知道這家酒樓不開,自然是另外找個地方喝酒吃飯了,哪還會站在這里來挑自己刺。

目光閃了閃,含枝笑著問年輕公子,道︰「這位公子莫不是金公子?」

金歉同樣含笑問道︰「看來你家主人已經和你提起我了。不過,今日我正是來正式上任的。只是,這酒樓還沒有一個招牌,這實在是有些不妥吧!」

含枝看了看門楣,解釋道︰「我家主子已經取好了名字了,叫人送去做扁了。今天就會送來……這不,送來了!」

順著含枝的目光看去,一個伙計裝扮的人後面跟著兩個人抬著一塊牌匾走了過來。

那伙計走到含枝和金歉的面前,對著他們兩個一一拱手道︰「不知道兩位哪個是這酒樓的老板呢?」

含枝含笑看向金歉,而金歉明白含枝的意思,挺直了身體,道︰「我正是!你們是送牌匾來了吧!」

「是的!這牌匾老板您收好咯!」

後面那兩個伙計聞言,將牌匾放到含枝和金歉兩人的面前。金歉掀起牌匾上面的紅綾,「天香居」三個大字露在眾人的面前。

見東西已經送到,那伙計便告辭回去了。

而金歉卻叫店里面的伙計現在就將牌匾給掛上去。

「將這牌匾先掛上去,罩上紅綾,等到開張的那日,直接掀開就好了!」金歉道。

含枝卻道︰「掌櫃的,既然你來了,那麼我家主子還有一句話要我告訴你。」

「哦?什麼話?」

「開張之事,擇日不如撞日!」

「……」金歉皺了皺眉,「這是作何道理?一般都是趁著開張的時候,將自己的名氣給打出去。哪有人縮著躲著開張的?」

「這我也不曉得,但是主子卻偏偏又是這般說的。掌櫃的,你看……」

金歉用眼楮掃了一眼含枝,似笑非笑道︰「你本來就是你主子的人,我還能不贊同嗎?行,將這牌匾掛上去吧!今日個,我們天香居算是開業了!」

「嗯,天香居開業了。金公子以後就是我們的掌櫃的了。以後還請金掌櫃的多擔待點。當然,你是掌櫃的了,酒樓的生意也就都交給你了!」

「……」金歉看著其他人都依賴的看著他,不由的苦笑不得,「含枝姑娘,你就說吧,你家主子到底給你了什麼錦囊妙計?現在酒樓一窮二白,要想賺錢,難!」

含枝抿嘴一笑,「我家主子說,我們酒樓只做最貴的酒席!如果金掌櫃你還不明白的話,那麼就先等著,到時候看熱鬧便好了。」

金歉雖然是一頭霧水,但是這個時候也只能等著,看凌容到底是想要做什麼了。

凌容知曉天香居已經開張,但是現在還不是時機。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要去添加一把火。

而這個時候,偏偏唐鈺茗叫人送了字畫過來。

凌容從那個宮人的手中接過匣子,打開一看,是一副唐鈺茗寫的倒的「福」字,在那個上面還有他的私章。滿意的對著那副字吹了吹,凌容叫掃雪手下,抬頭看那個宮人,問道︰「四皇子最近在忙些什麼呢?好像都沒有來安王府了呢!」

那宮人是唐鈺茗貼身的人,自然是明白凌容和唐鈺茗之間的恩怨。只是不明白,明明自家四皇子不是十分厭惡這個安王妃嗎?怎麼今兒個還叫自己送字畫來給她呢?並且,這幅字四皇子是寫了又寫,最終選了最滿意的這張送來。這實在是太過的詭異了!

不過,見凌容問他,他還是畢恭畢敬的回答︰「回王妃的話,殿下馬上就要出宮分府了,現在正在為選身邊的人煩心。奴才來之前,殿下曾叫小的問下王妃,張青和吳建平兩個人,改選哪個好?」

沒有想到唐鈺茗會哪這個問題來問自己,畢竟要分府,到時候他留在身邊的都是能夠幫他的,或者說是有能力的。而張青則是張閣老的人,吳建平則是菡萏那邊羅家的人。

如果說,唐鈺茗身邊用了張閣老的人的話,是不是代表張閣老接下來還有望再進一步?那麼張寶蕊那個時候肯定也就不會如同現在這麼的縮在一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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