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王一鳴回到公司後,開始擬定運動會具體的執行方案,雖此前從觸過類似的工作,但還是很快做出了兩套方案來,自己仔細揣摩後,覺得還是可行的。
都市的霓虹燈把城市的夜晚裝飾的五彩斑斕,王一鳴抬腕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十二點。
可王一鳴似乎感覺不到一絲困意,想想馬上要要為運動會的用車做諸多的工作,不如趁大戰來臨之前好好放松一下。
魅都是市里最豪華的酒吧和KTV綜合型娛樂場所,座落在市區最繁華的景鑫路,周圍全是高檔公寓,住的大部分都是白領、金領,白金領,也有少數成功的個體經營者。
每當夜晚降臨的時候,魅都里都是異常喧囂熱鬧,各種單身貴族,以及富家子弟通常都會來著消磨時間,當然更多的是來這獵艷。
此時公司里除了王一鳴以外,已經空無一人了,王一鳴在展廳里轉了一圈,挑了一輛藍色的蘭博基尼,拿了鑰匙直奔魅都。
車剛停穩,就有服務生過來開車門,王一鳴下了車從一堆散錢里抽出一張皺巴巴的十元,塞到服務生手里。
滿臉驚訝服務生的看著王一鳴,似乎不相信開著如此名貴的跑車,居然這麼吝嗇。
服務生握著十塊錢,憤憤的看著王一鳴走進魅都,嘴里喃喃的道︰「媽的,還是張殘幣,居然缺個角。」
此時正是魅都里最熱鬧的時候,形形色色的人在大廳里穿插著,勁爆的嗨曲讓舞池里的青年男女忘乎所以,盡情的搖擺著。
舞池正中的圓台上兩個及其妖媚的女子穿著迷你超短,性感的扭動著身軀,把舞池里的青年男女推向了瘋狂的邊緣。
王一鳴找了個靠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要了半打啤酒在那慢慢的欣賞著這舞台上的表演。
勁爆的音樂很快把王一鳴帶進了角色中,王一鳴也跟著搖頭晃腦起來,正在享受這音樂帶來的快感中,忽然在大廳二樓的雅座區傳來了吵鬧聲。
王一鳴睜開眼朝上瞟了一眼,三個毛頭小子正在纏著一個白衣姑娘,嘴里婬笑著,不停的在那姑娘身上毛手毛腳。
白衣姑娘不停的喊叫,卻沒人上去阻止,王一鳴在那陰陰的笑了笑,搖了搖頭,也沒打算趟這趟渾水,坐著繼續看戲。
白衣姑娘似乎被激怒了,拿起一個空瓶朝那三個毛頭小子揮舞著。趁那姑娘揮瓶轉動之際,王一鳴總算看清了這姑娘的臉,眉清目秀,粉面朱唇,倒還算是天生麗質。
這姑娘的酒瓶似乎對這幾個婬少根本沒有什麼恐嚇力,這三毛頭小子借著酒勁倒是越來越興奮,把白衣姑娘一步一步的逼入死角。
這姑娘怎麼這麼面熟啊?王一鳴頭里突然閃過一個疑問。
王一鳴仔細想了想,這不是隔壁中馳的金牌策劃總監,冰山美人韓冰冰嗎!
韓冰冰跟自己在一次車展上有過一面之緣,只是那時候王一鳴還是個小小銷售員,韓冰冰根本沒把王一鳴當回事。
王一鳴沒多想迅速沖上二樓的雅座,一把拉開一個最後面的毛頭小子,自己跳到中間,隔開那幾個毛頭小子和韓冰冰。
看來這三個都是些不良富少,站在最前面的那個黃毛見有人來破壞自己的好事,二話不說操起一酒瓶就朝王一鳴砸了過來。
王一鳴條件反射的舉手去抵擋,酒瓶頓時砸在王一鳴的手臂上,鮮血直流。
劇痛讓王一鳴心里一股無名火竄了上來,順勢用力一腳踹了出去,把那砸酒瓶的毛頭少年踢翻在地。
另兩個正要沖上來幫忙,王一鳴操起一酒瓶砸掉瓶底,指著那兩個毛頭少年。
而此時體內的帝魄受到這激烈情緒的影響,從王一鳴雙眼里刺射出一道寒芒來,雖沒有任何殺傷力,卻讓那兩個毛頭小子面面相覷,不敢輕舉妄動。
王一鳴拉起韓冰冰慢慢的朝門口移去,回頭見那幾個毛頭小子沒有追了過來,王一鳴拉著韓冰冰朝前門門口奔去。
出了前門,韓冰冰見王一鳴手臂上獻血直流,從衣袖上撤下一個袖子給王一鳴止住血,攔住一輛的士朝司機著急的道︰「師傅,香江花園。」
香江花園跟王一鳴住的明豐小區只相隔不到一百米,價格卻差了十萬八千里。
王一鳴沒想到韓冰冰住的離自己這麼近,想著自己還沒有這麼近距離瞧過韓冰冰,忍不住朝韓冰冰瞟了一眼,果然也是風情萬種,跟蘇梅那小妖精倒是有的一拼。
心里在打著那如意算盤,看來以後有時間得來多竄竄門,促進促進這兩岸的和諧發展。
韓冰冰住在二十六樓,室內裝修的非常大氣,現代化氣息十足,韓冰冰找來醫療包,讓王一鳴坐下替王一鳴包扎起來。
王一鳴沒想到韓冰冰平時那麼冷冰冰的一個人,貴為中馳汽車的金牌策劃總監,包扎傷口這種活居然也能做的如此專業。
韓冰冰包扎完後本想好好謝謝王一鳴一番,抬頭發現王一鳴正在色迷迷的看著自己,心里罵了一句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頓時又恢復了以往的冰冷︰「你可以走了。」
王一鳴先是一愣,隨即大笑起來,指著韓冰冰道︰「我說韓總,你也忒幽默了,像這種英雄救美的故事,最後不都是女主角瘋狂的愛上了男主角,男主角怎麼轟都轟不走。」
「你是肥皂劇看多了吧,立刻消失,否則我報警了!」
王一鳴見韓冰冰面無表情,似乎是動真格的了,看來別人叫韓冰冰冰山美人是對的,真是塊捶不爛的千年寒冰。
王一鳴憤怒的站了起來,把那只受傷的手臂舉了起來,放在韓冰冰的面前,一步一步的靠近韓冰冰。
韓冰冰盯著王一鳴,似乎能從王一鳴身上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場,正從王一鳴身上源源不斷的涌來,把自己心里的那股底氣壓迫的支離破碎,忍不住向後退去,直到貼住牆壁,無路可退。
王一鳴把一只手撐在牆壁上,看著在微微發抖的韓冰冰,把頭迅速貼近韓冰冰,在王一鳴離韓冰冰嘴唇不到兩厘米處停住了,甚至能感覺得到韓冰冰嘴里那股淡淡的香氣,用一種低沉霸道的聲音道︰「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王一鳴。」
韓冰冰以為王一鳴要非禮自己,可不知道啥原因,心底似乎總提不起底氣來,連呼喊的勇氣似乎都沒有。
王一鳴轉身離開了韓冰冰的住所,「砰」的一聲把門給帶上了。
韓冰冰全身抖了一下,這才回過神來慢慢睜開眼楮來,四周掃了一眼,沒有發現王一鳴的身影,輕輕拍了拍,緊張的心情這才放松下來。
我到底是怎麼了?韓冰冰忍不住在心里問自己,自己什麼男人沒見過,從不會因為誰如此緊張過,就連剛才那三毛頭小子,真要敢再越雷池一步,他們的下場將會是死的很難看!
韓冰冰忍不住想起王一鳴的眼神來,從沒有一個男人生氣的時候,如此霸道而深邃,那種迫人的心氣,讓人無法反抗,難道我韓冰冰是天生的受虐狂,唯有這種霸氣的男人才能征服自己的心高氣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