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爺快投降 第七章 雙子女,摩羯男,我們的星座特別合!

作者 ︰ 馬語孝

慕容櫻多站在床前,看著那鋪滿一床她從二十一世紀帶過來的東西︰五件衣服、兩雙鞋、手機、耳機、太陽能電池板、槍、五百塊現金、牙刷牙膏、潔面乳、護膚品、化妝品、沐浴露、幾盒感冒藥,床的右上角還有幾套內衣。她現在才發現,自己第一次離家出走,準備的東西還挺齊全的。

當然,準備這麼齊全不是因為她細心,而是她身上的現金不夠,又不能刷卡,所以只能把家里能帶的都帶上。

衣服和鞋子,還有那五百塊錢現金現在是沒用了,至于剩下的那些東西,分量看上去也用不了多久。不過還好,古代的那些日用品雖然落後,但這幾天用習慣了也還可以。至于手機,還好有個電池板,只要手機不壞,電池板不壞,也算有個解悶的工具。在這連電都沒有的古代,有個手機就算不錯的了,電視電影就只能先暫時先SayGoodbye了。

她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手槍,不禁又想起了剛剛錦茹曦手里拿的彈弓,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起嘲諷的弧度。要不是那里只有六發子彈,得在緊要關頭才能用,她還真想讓錦茹曦那腦殘白痴見識一下什麼才是高科技的武器。

嘆了口氣,又將那些東西重新放回行李箱收好,再把行李箱推到了床底下。慕容櫻多走到桌子前拎起茶壺倒了杯水「咕咚咕咚」一飲而下。茶壺里裝的只是普通的井水而已,她實在喝不慣那茶的苦味,不知道古代人怎麼喝得那麼歡呢。

一陣無聊。

剛吃過早餐,現在水也喝了,吃飽喝足之後,還真是撐得沒事干。正所謂酒足飯飽思欲,每天的胡思亂想時刻又到了。

不知道錦世烈現在在干嗎?他好像很喜歡和南宮權在一起,兩個人有事沒事就往一起湊……慕容櫻多突然眯起眼楮,他們兩個之間該不會是那種基情四射的關系吧?難道錦世烈在失去孫雅蓮之後改喜歡男人了?不然謝雨芙那麼漂亮,他怎麼可能會無動于衷呢?

慕容櫻多一坐到凳子上,自己被自己的假想驚到了。錦世烈該不會真的喜歡南宮權吧?如果競爭者是個女人,她自是千百個不怕。可這男人……還真是難為人啊。

不知道他們兩個誰攻誰受呢?

應該是錦世烈吧,這一想就知道。錦總攻大人。

突然眼前都是南宮權小鳥依人般地靠在錦世烈懷里的畫面。

天哪!這畫面也太刺激人了!

慕容櫻多閉上眼楮,雙手在半空中亂揮一通,使勁地搖搖頭,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通通甩出去。

突然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慕容櫻多的思緒。她睜開眼楮站起來,上前兩步將門拉開。

謝雨芙?看到謝雨芙,慕容櫻多顯然很驚訝。她怎麼會來找自己?

謝雨芙輕輕一笑,開口道,「不讓我進去嗎?」

「哦。」慕容櫻多向旁邊邁了一步,待謝雨芙進門之後,將門關上。「有什麼事?」她開門見山問道。她知道謝雨芙來找自己肯定不是閑話家常,她一定有事才會來的,說不定還是來求自己幫忙的。

「你知道我有事找你?」相比慕容櫻多的開門見山,謝雨芙卻並不那麼直接,不答反問。

「只是我不知道是什麼事。」慕容櫻多實在是想不到,謝雨芙會有什麼事求自己幫忙。這不關她能力的事,而是兩個人的關系。說情敵是算不上,可畢竟兩個人共同喜歡一個人,只不過一個是過去式,一個是現在進行時。

「你真是聰明。」謝雨芙彎唇一笑,貼到慕容櫻多的耳邊說了些什麼,然後又拉開兩個人的距離。

慕容櫻多驚訝地瞪大眼楮看著謝雨芙,「你說要離開是真的啊?」

「你以為我是開玩笑?」

「那倒沒有。《》我是想說,會不會太突然了,你舍得嗎?」不知道為什麼,知道謝雨芙這麼快就要離開,慕容櫻多心里很不是滋味。並不是舍不得她走,只是有些傷感而已。

「現在還說什麼舍不得?」謝雨芙微微垂眸,然後雙眼充滿期盼地看著慕容櫻多。「我只能找你了,我希望你可以幫我。」

「我……」慕容櫻多有些猶豫。她實在不想做那個送走謝雨芙的人,可是謝雨芙看著她的眼神又讓她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好吧,我答應你。」

「謝謝你。」謝雨芙終于松了口氣。雖然她對慕容櫻多並沒有什麼好感,可能是因為兩個人先後喜歡同一個人的關系,竟然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覺。「如果我們再早些認識,說不定會成為朋友。」

「再早一點認識,豈不是會成為情敵?到時候說不定跟我大打出手的不光是錦茹曦,還有你。」慕容櫻多無法想象,外表那麼柔弱的謝雨芙,如果打起架來會是什麼樣。

「其實,茹曦雖然有時脾氣暴躁了點,但她……」

「但她沒有壞心眼是嗎?」這一點其實慕容櫻多也看得出來。像錦茹曦那種什麼都在表面上,一點都不會隱藏自己情緒的人,別說是壞心眼了,缺心眼才是。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更不喜歡錦茹曦。這種白痴只會影響社會的進步,拖人類的後腿。

「壞心眼?也是你的家鄉話嗎?」今天早上,謝雨芙對慕容櫻多的家鄉話已經有所見識,印象還挺深刻的。

「就是害人之心的意思。」慕容櫻多撇了撇嘴,突然對自己的這個解釋不敢苟同。說錦茹曦沒有壞心眼,還可以接受。但要說她沒有害人之心,她現在可是想方設法地要害自己呢。看來這壞心眼和害人之心也不是完全對等的。「沒有壞心眼就是說她沒有害人之心。」

「壞心眼。」謝雨芙重復了一遍,點了點頭。「我記住了。」

「你打算什麼時候走啊?」

慕容櫻多問出這句話的時候,空氣好像驟然停止了流動。悲傷在兩個人之間蔓延。

謝雨芙已經做好了離開的準備,卻沒做好承受心痛的準備。措手不及的悲傷讓她的喉嚨一下子卡住,說不出話來。

她深吸一口氣,勉強地笑出來,說出了對于她如同凌遲一般的兩個字。「現在。」

「好。我們走吧。」慕容櫻多故作輕松地說道。她最受不了現在這樣壓抑的氣氛。貌似來到古代之後,她的情緒特別容易被影響,再也不是那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慕容櫻多了。以前,她最在乎的人只有Daddy和藍孝恩,現在,幾乎是一些無關痛癢的人都能左右她的心她的思想。難道來到古代,心也跟著退化了麼?

踏出錦府大門的那一刻,謝雨芙便知道,她永遠都回不去了。繞了一大圈,最終還是剩下自己一個人。世界變大了,心也跟著空了。腳上似乎灌了鉛,走的每一步都那麼沉重。

「不管你經歷多痛的事情,到最後都會漸漸遺忘。因為,沒有什麼能敵得過時光。」慕容櫻多突然這樣說道,也不看謝雨芙。她知道謝雨芙現在心里的痛是自己無法體會得到的。她不記得是誰說過︰站在痛苦之外規勸受苦的人,是件容易的事。可是這怎麼會容易呢?她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才能讓謝雨芙好受一些,就只想到了這句話。「這是我在網上看到的,送給你。」

謝雨芙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去,遠遠地望著錦府的大門,幽幽地開口說道,「可是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那里。時光再強大,總有它怎麼也帶不走的。」她轉過身看著慕容櫻多,半響,貌似鼓足了很大的勇氣,說道,「走吧。」

「為什麼?」慕容櫻多並沒有挪動腳步,對著謝雨芙的背影說。「你為什麼一定要離開?只是因為錦世烈嗎?」

「我累了。」僅僅三個字,卻道盡了心內的心酸和悲涼。謝雨芙只是頓了一下便繼續往前走。只要不回頭,就不會有流戀不舍。

那瘦弱的肩膀,到底承受了多少自己所體會不到的痛苦?慕容櫻多雙眉緊擰在一起,心里一陣發堵。她吐了吐氣,默默地跟上謝雨芙。

接下來是一陣的沉默。

終于還是出了城門。

謝雨芙轉過身,燦爛的陽光下,她臉上的笑容好看極了。「謝謝你。櫻多,你是個好女孩,你會得到你想要的幸福的。」

「你也是。」慕容櫻多的臉上,也綻放一記燦爛的笑容。

「那……我走了。」艱難地說出那三個字,謝雨芙決絕地轉過身,大步地朝前走去,就好像沒有一絲留戀。

「謝雨芙。」慕容櫻多突然跑上前去,一下子抱住謝雨芙,淚水在眼里打轉。「你自己小心點。外面山賊多,你要看好你的銀子。」

「我知道。」

有些人,也許冥冥之中,早已有了聯系。

慕容櫻多的心里總是會听到一個聲音在告訴她,她和謝雨芙,還會再見面的。

難道她還會回來?那是什麼時候,明天?後天?還是大後天?

「你不是說要吃垮我嗎?怎麼還不動筷子?」丁晨書看著一直皺著眉發呆的慕容櫻多,終于忍不住開口。「這菜看上去那麼難吃嗎?你要一直皺著眉頭?」

慕容櫻多保持著姿勢不動,只是抬了眼皮看著丁晨書。半響,她用力地做了個深呼吸,挺直了脊背。「我說過我會把你吃垮的,說到做到。」她揚起下巴,一直盯著丁晨書,雙手捧過面前的那一大碗湯,將目光移到碗口,吞了口口水,將碗遞到嘴邊,然後「咕咚咕咚」的下咽聲傳來,一股暖流瞬間蔓延全身。

不一會的功夫,一大碗湯就被慕容櫻多一滴不剩地消滅個精光。她將碗壯烈地放到桌子上,用手指擦掉嘴角道漬,轉過頭看著目瞪口呆的丁晨書,嘖嘖地搖搖頭道,「不怎麼樣。你這大酒樓果然名不副其實。」

「你心情不好?」丁晨書決定直接指出問題,不再說一些無關痛癢的話。

「我沒有。」慕容櫻多很干脆地否定,微微抬起身子端過桌子中間的水晶蒸餃,一口一個。

「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丁晨書一邊說著,一邊把慕容櫻多面前的空碗挪到一邊,又將那盤乳鴿放到她面前。

慕容櫻多點著頭,嘴里滿是食物口齒不清地說道,「這蒸餃還不錯,挺有水準的。」

「那你多吃點。」丁晨書放棄追問。她如果想說,自然會告訴自己的,不必強求。「慢點,別噎著了。」他拿起茶壺倒了杯茶,剛要放到慕容櫻多的面前,就被她伸手阻止了。

「我不喝茶。最討厭喝茶了,白水就好。」慕容櫻多用力地吞下蒸餃,還真有點噎到了。

丁晨書走出廂房吩咐人拿壺誰過來之後又回到廂房坐下,不一會小二就將水送了過來。丁晨書又將水倒上遞給慕容櫻多。

慕容櫻多喝了水之後覺得順暢多了。她看了眼丁晨書,微微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我剛剛把謝雨芙送走了。」

丁晨書用眼神代替語言問道,「什麼意思?」

「她和錦世烈吵架了,所以求我幫她離開。」慕容櫻多微微垂眸,神色間閃過一絲悲傷。「我和她認識也不過幾天,一點都不了解她,不知道她走了我為什麼那麼難過。」

「也許你們兩個有緣,相見恨晚也說不定。」

「有緣?」慕容櫻多用一種「別開玩笑了」的眼神看著丁晨書,「剛認識就分開,這還叫有緣?」

「你怎麼知道你們不會再見面?」

丁晨書說這句話的時候,讓慕容櫻多覺得他像是一位知曉天機的神秘人,就像電影里主角身上要發什麼非同尋常之事時遇到的神秘人一樣。這也讓那種還會和謝雨芙見面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你也這麼認為對不對?那你說我們什麼時候會再見面啊?」

「你當我是神仙啊?」丁晨書輕笑出聲。這丫頭的腦筋怎麼能這麼直?

「我連穿越這樣黃的事都能遇到,遇到神仙也不足為奇啊。」慕容櫻多心里一陣失望,小聲地嘀咕著,又猛然抬起頭看著丁晨書。「你可不許讓別人知道是我把謝雨芙送走的。」

「我知道。你也別想太多了,有緣自會再見的。」丁晨書輕聲安慰著慕容櫻多。

慕容櫻多伸出一只手托著臉,食指在臉上沒有節奏地輕輕敲著,眼里滿含笑意地盯著丁晨書看。

「為何這麼看我?」被慕容櫻多盯得很不自在,丁晨書尷尬地輕咳一聲。

「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給我的感覺就是一酸腐的秀才。」慕容櫻多坐直,兩只手臂在桌子上交疊放著,繼續說道,「現在看來,你這個人還不錯,很有……大智若愚的風範。」

「大智若愚?風範?」丁晨書爽朗地大笑起來,點著頭說道,「我就當你是在夸我了。」

「我就是在夸你。」慕容櫻多將「就」字的發音說得非常重,一副很認真絕沒開玩笑的模樣。

「那我可得多謝你了。」丁晨書說著,起身將慕容櫻多面前的杯子添滿水,又為自己倒了杯,拿起杯子對著慕容櫻多說了聲「我敬你」之後,將水一飲而盡。

慕容櫻多搖了搖頭,一副「你真是無藥可救」的表情。「又犯病了。」

兩個人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很快就到了下午。

告別了丁晨書,慕容櫻多龜速般向錦府走去。她遠遠地望著錦府的大門,提了提氣,飛快地跑了過去。

一陣急切的敲門聲之後,朱紅色的大門被打開,慕容櫻多半彎著雙腿,雙手撐在膝蓋上方,大口喘了幾口氣,然後向錦宅的大廳飛奔而去。

大廳里只有林佩蓉一個人,她坐在椅子上,正在低頭認真地繡著一個藍色的錦囊。

慕容櫻多深吸了口氣,整理好情緒,跨過門檻跑到林佩蓉面前,一臉焦急氣喘吁吁地說道,「伯母,謝雨芙不見了!」

「你說什麼?」林佩蓉停下手中的針線,有點不明白慕容櫻多說的話。

「上午她要我陪她逛街,逛到一半她突然說有點事要我在原地等她。」慕容櫻多皺著眉,臉上的焦急被表現得情真意切。「可是我等了好久她都沒回來,我又找了她好幾條街,都沒找到。伯母,她是不是……」

「她離開了。」

慕容櫻多轉過身,看著正走進來的錦世烈,滿臉驚訝,月兌口而出問道,「你怎麼知道她離開了?」

林佩蓉站起身來,走到錦世烈面前。「你早就知道她要離開?」

「娘,我……」錦世烈想說點什麼來安慰林佩蓉,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謝雨芙離開,她一定會很傷心難過,畢竟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感情已經跨越了血緣。這一點,他自己也深有體會。

林佩蓉深深地嘆了口氣。「你們這些孩子之間的事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個人有個人的命,如果注定是一家人,早晚會團聚的。」林佩蓉說得如此平靜,心里卻正在經受著錐心之痛。雖然謝雨芙不是她親生的,可還是像從自己的身上掉下來塊肉一樣。

慕容櫻多看著錦世烈,他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情緒。

謝雨芙走了,他會不會也很難受?會不會也舍不得她?

慕容櫻多的心里,竟然希望錦世烈對謝雨芙會有不舍之情,那樣,謝雨芙也沒有白白喜歡他那麼多年,沒有白白離開。

月光如水,灑向整個大地。

慕容櫻多一個人坐在涼亭里。涼涼的夜風吹過,拂著她的臉頰,帶走了熱意,卻帶不走她心底的悲傷。她抬起頭看著滿天的星星,嘆了口氣。

不知道她現在到哪了,她一個人會不會有危險?

「你在擔心她嗎?」

慕容櫻多轉過頭看著錦世烈,眼底閃過一絲驚訝。她沒想到他會來這里。「那你呢?你會擔心她嗎?」她不答反問,一雙眼楮緊緊地盯著錦世烈。

「其實,雨芙對我來說就跟茹曦一樣。雖然雅蓮的死和她有關,我也並正地恨過她。」錦世烈平靜地說道,臉上還是看不出一絲情緒。

「所以你也是舍不得她的,對不對?」慕容櫻多雙眼閃著光,心里感到安慰了不少。至少,錦世烈對謝雨芙不是一點感情都沒有的,至少還有兄妹之情。

「她離開對她來說也不是件好事。」錦世烈知道,如果謝雨芙還在這里,心里就會一直存在著那份對他的感情。可是,自己除了令她傷心之外,什麼都給不了她。外面的世界那麼大,她終有一天會遇到自己的幸福,遇到一個願意用生命去愛她的人。

慕容櫻多釋然一笑。她終于不再擔心謝雨芙了。外面天大地大,她有足夠的空間揮動翅膀,尋找自己的幸福。而自己,也要為自己的幸福而努力了。

「錦世烈,你答應過我每天都會回答我一個問題,還記得嗎?」

「你想問什麼?」

「你的生日是什麼時候?」慕容櫻多在心里祈禱著錦世烈的生日還沒過,這樣她就可以幫他準備生日禮物了。

「生日?」

「就是你是幾月份出生的。」慕容櫻多在想著要不要寫本關于現代語言的教材送給錦世烈。

「臘月初八。」

「臘月?那就應該是一月份……摩羯座的。你知道嗎?我是雙子座的,我們兩個的星座特別和!」慕容櫻多模仿著某小品里膽詞。她半眯著眼楮,伸出左手的食指指著錦世烈,一副抓到人家小秘密的模樣。「你說,你是不是也對我有好感?」

「這是**。」錦世烈心里輕笑著。她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這算什麼**。啊……」慕容櫻多故作恍然大悟道,「錦世烈,難道你暗戀我?」

「你又在說家鄉話了?」

「就是偷偷喜歡。」慕容櫻多起身坐到錦世烈的旁邊,身子傾向他。「錦世烈,你是不是偷偷喜歡我啊?」

「你不是說一天只問一個問題嗎?這是第二個了。」錦世烈起身向涼亭外走去,將慕容櫻多一個人晾在那。

慕容櫻多小跑幾步趕上他。「那我明天再問你。」

「明天我也不會回答你這個問題。我有選擇的權力吧?」錦世烈目視前方,也不看著慕容櫻多。

「切。」慕容櫻多停下腳步,撇撇嘴,心想著不說算了。她對著錦世烈的背影大聲說道,「錦世烈,你可千萬不要太快愛上我哦,我喜歡挑戰,你就等著臣服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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