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諾曦直接沖進西凘所在的木屋內,一進屋,傳來一股濃厚的血液的味道,倒退一步,這樣的氣味實在是惡心,而倒退的時候腳上正踩到一個軟綿綿的東西,
「尾多多?」
「你這女人干嘛踩我?」被藍諾曦踩著的正是地獄貓。
「沒看見罷了。」這是實話,因為滿腦子都注意著須王夜那家伙,所以也沒看腳下。
「很疼的。」
「我知道我知道。」尾多多在這,藍諾曦也不奇怪,因為自己昨晚進空間的時候讓小金和尾多多一起看著西凘,而現在尾多多被自己這麼用力的一踩,不疼才怪,撈起尾多多,直接扔進空間,現在就在空間待一會好了。
直接走到簾子後面,看著滿地的血液,這還真是很難想象是一個人吐出來的份,而且那個植物的藥效還這麼的給力,看著西凘雖然吐了很多血,但是卻不見任何不適的臉色,相反,看起來那皮膚還透露出不可思議的光澤,那草藥還有美容的效果?
「你怎麼進來了。」西凘看著忽然出現的人,自己還以為這個人已經走了。
藍諾曦操起桌子,為了不髒自己的鞋,直接將桌子扔在地上,順著桌子踩了過去,將還在床上的西凘一把拎起,像拎著一只小狗般。
「你干嘛?」西凘在藍諾曦的手中掙扎,而盤旋在桌子上的四兒,也就是那只青蛇看見自己的主人被擒,猛然的將身子撲了過來,露出尖尖的獠牙。
藍諾曦冷眼看著襲來的四兒,四兒被藍諾曦那眼楮一瞪,頓時像石化了一樣一動不動了,這種壓迫力,就連被拎著的西凘也感覺到一清二楚,被這種壓迫力一施壓,西凘頓時全身打了一個寒顫。
「這就是對救命恩人的態度嗎?」藍諾曦直接將西凘扔在門外,且滿臉不屑著說道,這個人不是自己喜歡的類型,甚至是討厭的,比西鈺還要討厭。
西凘被藍諾曦像小狗般的扔在地上,滿肚子的怒氣硬生生的憋了下去。
「你帶我出來干什麼?」
「干什麼?當然帶你進皇宮咯!」藍諾曦理所當然的說道。
「為什麼?」說實話,現在還不到時宜,因為自己的皮膚雖然和以前一樣恢復了,但是因為兩年沒有動的原因,所以有些不靈活。
「不為什麼,快點起來,自己走。」藍諾曦邊說邊踢了踢西凘的。
「你這什麼態度?竟敢對本太子這般的粗魯。」西凘被藍諾曦一踢,頓時發飆了。
「喲呵!本太子?不是一直來都自稱我麼,怎麼?我就這態度,有意見?」
「沒~沒意見。」被藍諾曦這麼盛氣凌人的壓制著,西凘只能先忍耐著。
「沒意見就快點走,在我離開之前我要看到你給肖荁澄清的公告。」沒有看到這個公告,那麼自己一定還會因為這張臉又會被牽扯進莫名其妙的事件中。
「我走不動。」
「恩?」
「真的,我的腿站不起來,不然我也不會在那麼血腥味重的房間待這麼久。」
「真的?」藍諾曦半信半疑的看著西凘,這樣的皮膚根本看不出有什麼異樣,不過這話說回來,貌似走不動也有可能,畢竟這皮膚還是新生的,而且兩年來也沒有走動過,搞不好就連路怎麼走都忘記了。
「真麻煩。」想到這,藍諾曦撫了撫眉,自己還有大把事做呢。
須王夜看著苦惱的藍諾曦,他就不明白了,為什麼不直接出發將美金找回來,非要這麼執著于一些毫不相干的小事。
「你下來。」
「曦兒?」
「下來,背他去皇宮。」
听見藍諾曦讓自己背一個男子,須王夜滿臉抽搐,自己的曦兒實在是太有膽子了,讓一個王中者去背一個凡夫俗子,看來真得好好的找個時間好好的教曦兒一番,自己是答應了不再自稱是本君,但是如果事事都要進行妥協的話,那就不是自己了。
「有意見?」見須王夜遲遲不下來,藍諾曦頓時拉下了臉,真是的,不過轉念一想,也是,像他那種藐視一切的人怎麼可能做出去背人家的這種舉動,算了,自己動手好了。
正想將西凘像剛剛一樣拎起來,但是還沒有觸踫到西凘,須王夜就從樹上跳下,先一步拉住藍諾曦的手,俯視著趴在地上的西凘。
「你應該還有其他魔獸,讓其他魔獸帶著你回去。」
藍諾曦收回自己在須王夜掌心的手,這速度好快,不過被須王夜這麼一提醒,自己倒是想了起來,西鈺是西潿國的三皇子,但是卻有一只稀有的魔獸,想必身為西潿國的太子應該還不至于只有青蛇那麼一條普通的魔獸吧。
「恩,我沒有魔獸了。」西凘實在是說不出自己在兩年前為了比賽的勝利而將自己的魔獸也一並的交出去了。
「好遜。」
被一個女人這樣說,西凘也沒有反駁,這是事實,無力反駁。
「那麼你就給我一兩個信物,然後在寫一張紙,上面交代清楚肖荁的事情。」
「恩?」西凘不明所以的看著藍諾曦,這是什麼意思?
「讓你快點寫就快點寫,怎麼,救命恩人這麼一點要求你都辦不到?」
須王夜看著這麼無恥的藍諾曦,這明明就是自己的藥草,要說救命恩人也是自己,不過這樣的曦兒也很可愛。
被藍諾曦這麼一說,西凘老老實實的從自己的空間戒指中掏出筆墨紙硯,然後老老實實寫下了藍諾曦要的結果。
「順便再寫下你所處的位置。」
「為什麼?」
「讓你快寫就快寫,問這麼多為什麼,你以為是一萬個為什麼呀?」
須王夜驚奇的看著藍諾曦,曦兒今天怎麼了,和平常是完全不一樣的人,是受什麼刺激了嗎?
「寫好了。」
藍諾曦從地上撿起那張紙,里面交代了西凘現在所處的位置,以及肖荁已死的消息,但是字跡卻有些彎彎扭扭的,原因嘛,當然是因為西凘現在手腳還不靈活,所以一直趴在地上,還因為地上也沒有任何的墊著的東西,嘛!算了。
「信物。」
「什麼信物?」
幽幽的嘆了一口氣,直接摘西凘手中的戒指,這個應該算是信物吧。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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