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心回過頭,無奈的搖頭,撿起自己的衣服,到衛生間穿好。
陸易岩耐心的等她出來,想起與她的兩次相遇,似乎都是不愉快的回憶。
還有她的身份,竟然是沈氏少,這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誰會想到一個豪門少會深夜跑到海邊自殺?
蘇景心拉開門,對上他探究的眼神,嘆了口氣,「對不起,又一次讓你看笑話了。」
「這一點也不好笑。」
她苦笑,「我也覺得。」
他聳聳肩,挑眉追問,「也許你是唯一知道實情的人。」
她沉默,不知道如何說出事實,別人又會怎麼想這一家人?在她看來,自己現在還是沈家媳婦,她不會去向一個陌生人哭訴。
「好吧,我什麼都不問,希望你能處理好自己的私人問題,如果需要我出面作證,就給我打電~話,這是我的名片。」他從外衣口袋中掏出名片給她,蘇景心這才知道他叫陸易岩,是陸氏集團的首席總裁。
她很早就听過他的大名,而陸家,是出了名的豪門家族,這更是眾所周知的。
「陸總,我希望以後再也不相見。」她當著他的面撕了名片,然後說了聲謝謝,頭也不回的走了。
陸易岩從未見過如此倔強的女人,當然也是第一次遇到敢當著自己的面撕他名片的女人,心里頓時涌上一股莫名的不爽。
而蘇景心,只是想保留自己的最後一點尊嚴而已。
在她快要走出房門的一瞬間,他大聲問,「難道你不好奇怪我們有沒有發生點什麼?」
她身體一滯,停了幾秒,繼續向前。
走出帝都,深夜的冷風吹得她混身發抖,身上空無一文,又無處可去,實在悲哀。
清冷的街道,急行的路人,此時已深夜,天寒地凍,她卻一個人漫無目的的散步,冷風一吹,腦子漸漸清明了,將所有的事情細細的理了一遍,不難猜出前因後果。
只是,接下來她該如何面對?
婆婆終于如願了,她和佳禾的婚姻已經搖搖欲墜。
突然感覺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她不敢回頭,這深更半夜里,怕是要遇上了,心里一急,她只得加快腳步,盡量往公路上跑,手腕突然被人抓住,一雙大手將她抱住,來不急掙扎,人被拖了回去,眼前,一輛車子呼嘯而過。
「啊……」她用力咬住了胸前的大手,背後的男人吃痛,大聲叫嚷,「你是狗嗎?干嘛咬人?」
這聲音,似乎有點熟悉?
她轉過身,看到鄭浩然正在用力的吹著紅腫的手臂,質問道,「你有病啊?干嘛突然嚇我?」
她對這個人本沒有好感,此時更是毫無耐心,「還跟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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