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卓本就小孩子脾氣,這會兒更是氣的跳腳,但想到自己這大吵大鬧的確有些可笑,臉上一紅,一甩袖子,就憤憤的往外面走去,走了一半又回頭對那掌櫃的和檢玉師喝道,「那個女人要是再來,立刻通知本公子,本公子倒要看看是誰這麼不要命。」
掌櫃的和檢玉師連連答應,兩人均是滿頭大汗,一身狼狽,太子絮站了起來,身邊的剎王褚修也跟著站了起來,兩人什麼都沒說,直接出了內間,待三人徹底消失了,掌櫃的和檢玉師才立刻癱坐在地上,喘息不勻。
「掌櫃的,這三位,到底是什麼人?真是太嚇人了。」想到剛才的重重,檢玉師還有種寒毛直豎的感覺。
掌櫃的也好不到哪兒去,他擦了擦腦門上的熱汗,吐著氣道,「另外兩個原本不知道,但那穿黑衣服的,一來我就認出了,不就是半年前在邊關生擒數千蠻族野人,凱旋而歸的二皇子,剎王褚修嗎?」
「剎……剎王?」檢玉師大驚失色,「那另外兩個不就是……」
是啊,一句大哥四弟,若他們還猜不到,他們就妄為北乘人,另外兩個,必然就是當今太子絮,與四王爺褚卓了。
天啊,居然是他們。
而玉器行外,對面的山水樓內,二樓臨窗的某個雅座,一襲白衣,墨法輕挽的俊美男子靠著椅背,閑暇的看著下方的熱鬧,瀲灩的黑眸內,劃過一絲幽然,這位男子無疑是有一張比女人還傾城的容貌,但他唇色卻異常淺薄,雙頰也並沒有常人的溫潤,倒是憑添了幾絲病氣。
「北乘國的人,倒是有點意思。」男子啄了一口熱茶,干澀的味道讓他微微蹙眉,將茶杯放下,原本風姿的五官微微冷漠起來。
站在他身邊的勁裝男子臉色一沉,立刻頷首,「主子,是否要換茶?」
「不用了。」傾城男子揮了揮手,目光隨著北乘國太子與二皇子離去,而後漠然收回,「走吧,這明德街也逛得差不多了」
勁裝男子滯了滯,隨後想到什麼,斟酌問,「主子,羊脂玉真能護心窩?」若是真的,他立刻去找幾十塊羊脂玉,堆著給主子暖心窩。
傾城男子噗嗤一笑,笑意直達眼底,「真沒想到,那個女人隨口幾句,連你也信了。」
剛才下面那幕他也看到了,那女人,一張巧嘴伶牙俐齒,一千兩銀子,也虧她說的出來,那塊玉他遠遠看來,雖說質地不錯,雕工上乘,但也絕對值不了那個價,也就佔了個「皇室之物」的名頭。
不過那女人若是知道自己賣的玉,轉手又回到原主身上了,不知是作何感想呢?
呵,只怕會說,一千兩銀子都到手了,管你是死是活。
哈哈,他有預感,這次北乘之行,應該會比上次又去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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