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寡婦把門打開讓村長進來,剛想要點燈卻被他阻止。她剛想要說話,看見村長盯著自己瞧立即覺得渾身不舒坦起來。
她往後退了一步,輕聲說道︰「天晚了,我還是明天一大早去村長家里談。我是個寡婦,沒得連累村長的名聲。」
「你還不知道我家里的母老虎?去我家里這事就黃了。」村長往前一步,抓住陳寡婦的手,使勁把她拽進自個懷里。
「啊!」陳寡婦失聲喊起來。
「身上好香,洗過了?」他色迷迷的伏在她脖子邊上嗅著,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別喊,把孩子吵醒了就辦不成事了。你放心,地的事我都給你想好了,你乖乖听話就成!」說罷另一只手就往她懷里探。
「唔唔……你給我滾出去!」她趁機掙月兌開,臉色煞白渾身哆嗦著。她實在是沒想到村長竟然是這種人,心里又氣又急又有些害怕。
畢竟她只是個女人家,炕上躺著年僅四歲還不知事的孩子。萬一村長用強,她除了掙扎呼救別無他法。可喊來了人又能怎麼樣,若是村長反咬一口說自己上趕著勾搭他,大伙能相信自己的話嗎?
她遲疑的功夫,村長已經兩步湊過去,一把就抱住她的腰,一邊亂親一邊說著︰「你別想著大喊大叫,若是鄰居們進來瞧見,我就說你上趕著約我來,想要勾引我睡你好換塊好地。勾引不成你就威脅要喊人,讓我身敗名裂做不成村長,到時候我看大伙會相信誰!」
「你……混蛋……」陳寡婦氣得咬著牙罵道,低下頭狠狠咬在他的肩膀頭上。
他哎呦了一聲松開手,疼得直咧嘴。這一口陳寡婦可是用了全身的力氣,恨不得把他身上的肉咬下來。
還不等他有反應,就見陳寡婦一扭身沖到炕邊,從炕席下面抽出一把剪刀。
「你別過來,不然我就……我就死在你面前!」她這輩子連雞都沒殺過,拿著剪刀的手一個勁的抖,遲疑了一下把剪刀放在自個脖子上。
村長見狀竟然笑了,「你舍得扔下孩子自個死了?別犯傻,從了我有你好日子過!到時候我給你在鎮上買了小房子,送福娃去念書,長大了出息人給你掙個誥命回來。乖,把剪刀放下,弄傷了身子我可心疼呢。」
陳寡婦瞧了一眼還在酣睡的孩子,心里發酸眼淚圍著眼圈打轉,村長趁機上前一步奪過她手中的剪刀扔到一旁。
「小美人,白日里你哭的我心都碎了,讓我好好安慰安慰你。」他把陳寡婦推倒在炕上,餓狼似的撲上去,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另一只手撕扯她的衣裳,「這白生生的身子模著像面團,沒個爺們弄白瞎了。別看你現在滿臉不情願的樣子,等我入了進去你得了趣就美了。
你死了的漢子是個病癆,你還沒嘗過真正男人的滋味吧?我告訴你,那滋味可是暢快的緊,換個神仙都不做。腿夾這麼緊做什麼,松開些讓我進去。」
他嘴里說著污言穢語,手也沒歇著。本想著好好玩弄她一番,可一挨她的身子就酥了,下面更是腫脹難受的快要爆炸。
「寶貝,心肝,我的乖乖……保管你過了今個就離不開男人。這女人要是嘗到爺們的好處,保管是提不上褲子的小**!」他迫不及待的解開了褲子,慌忙之中竟不得而入。
身下的陳寡婦拼了命的掙扎,可終究是弱女子。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她看著旁邊的孩子心如刀絞,恐怕今晚上她們娘倆就要天人永隔了。
她已然存了必死的心,忽然听見「咕咚」一聲巨響,那扇四處漏風的門搖晃了一下。
伏在她身上的村長嚇了一跳,還不待他站起身,緊接著又一聲響動。這次他听出來了,是有人用石頭砸門呢。
誰在外面?他一想到有人听見、看見自個的舉動,登時嚇得渾身出冷汗。他忙不迭的提上褲子,湊到門口透過門上的縫隙朝外面瞧著。
空無一人看不見太遠的地方,他狐疑的把門推開一條縫鑽出來。不等他細瞧,狗叫的聲音突兀的響起來。緊接著,又有幾條狗跟著叫起來,跟快就連成了一片。
做賊心虛這話半點不假,听見狗叫,看見有人家亮起燈,他嚇得一溜煙跑了。
孟大從暗處轉出來,示意孟朵先進屋瞧瞧。孟朵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進去一瞧不由得紅了臉。
陳寡婦先是差點被禽獸村長侮辱,後又被人撞破,她哪里還有想要活著的念頭?
孟朵進去,瞧見她衣衫不整的哭著,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陳嫂子,是我。」她輕聲說著,扭身把門掩上,「沒事了,沒事了。」
看見陳寡婦這般樣子,她不由得想起自個上一世被村長凌辱,含恨而死的事情。那種感受她深有體會,生怕陳寡婦一時想不開走了絕路。
她上前把陳寡婦的衣裳整理好,撫著陳寡婦的後背輕聲勸慰起來。
片刻,一臉死氣的陳寡婦「哇」的一聲哭起來。一直睡著的孩子被驚醒,看著自個娘哭也撇撇嘴巴要哭。
到底是母子連心,陳寡婦見狀顧不上其他,趕忙過去哄兒子。小孩子睡得暈乎乎,很快又睡了過去。
經過這麼一打岔,陳寡婦的死心倒是消去了四五分。孟朵又從旁開解,她終究是保住了清白,又有年幼無知的兒子需要撫養,漸漸就放下了尋短見的心思。
「二嫂,我們能進去嗎?外面好冷。」門外傳來四丫稚女敕的聲音。
孟朵這才想起孟大兄妹還在外面等著,趕緊打開門讓他們進來了。
陳寡婦見到孟大心下一沉,恨不得把頭低到地底下,臉燒得快要爆炸。
「陳嫂子的名聲十里八屯皆知,不必為了人面獸心的小人妄送了性命。經過今晚這場,估計他再不敢輕易上門。趕明個兒我弄一條好狗給陳嫂子送過來,晚上有事也能有個動靜。但凡做壞事的人心里都發虛,听見動靜就會嚇跑。」
听見他這般說,陳寡婦心里舒坦了些,又听見孟大此次前來要跟自個換地,她感激的差點就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