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曲清歌就沖著他身邊的兩個保鏢使了一個眼色,然後,他們立刻舉起了槍,抵在了那個男人的腦門上。
「我們家夫人問你話呢,快說,再不說一槍崩了你
男子仰頭小心翼翼的看著一眼腦袋上的手槍,卻不經意的瞥到了槍把上的那一枚標志。
是一個黑色的鷹頭,精小細致,栩栩如生。
瘦高的男子怎麼說也是h市混黑道的,對著個標志自然熟悉。
鷹勢力!
竟然是全亞洲令人聞風喪膽鷹勢力?!
那這個被稱作夫人的女人,難道是
天吶,他到底招惹了什麼樣的人啊,一個展炎不夠,現在有攙和進來了鷹勢力。
全部都在為伊笑撐腰,那他還不是死的很難看?
瘦高男子神情瞬間變得慘白了起來,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實情說出來,然後盡量把事情都推到別人的身上,在取得伊笑的原諒。
這樣想著,他心里就越發的鎮定了下來,只是對著曲清歌說話的語氣,還是低低軟軟的︰「我說,我什麼都說,只要你們不殺我,我把我知道都告訴你們」
伊笑扭頭看了曲清歌一眼,看到她對自己點點頭,伊笑才抿抿唇,對著這個奇怪的男人,問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昨晚上你們到底給我下了什麼藥,讓我昏迷不醒,而且你剛才說的什麼照片還有展炎會殺了你們的,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和你們有什麼深仇大恨,要你們這樣對我?」
「伊小姐,昨天你是中了安眠藥,所以昏睡過去了,我們就把你帶到了三樓足浴房的一間小房間,至于照片只是在你昏睡的時候,照了幾張那種照片而已」
雖然這話說的模糊,可是一個女孩被下了安眠藥,又被拖到一間房間里,在場的人,哪一個人听不懂他所說的‘那種照片,是哪一種?’
男子一邊說著,一邊用余光小心翼翼的看著伊笑的表情,見她臉色瞬間一黑,他連忙便跟著解釋道︰「其實整個事情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拿了人家的錢,才」
「是誰讓你們這樣做的?」伊笑強忍著心里想要把他大卸八塊的沖動,咬著牙問到。
「這個」男子有些猶豫,話到嘴邊停頓了幾秒,可是片刻,他頭上的兩把槍就噠的一聲上了膛,嚇得他哆嗦了一下,嘴里磕磕巴巴的話就月兌口而出了︰「是茵茵,是茵茵在你的飲料里面下的安眠藥,至于那些照片,是李總讓我們照的至于他們要做什麼,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伊笑听到這里,整個人都傻在了原地,眼楮睜得大大的。
她想過一萬種可能,甚至連展炎都算了進去,卻獨獨沒有懷疑過茵茵和李復展。
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給自己下了藥,拍出那些照片,對他們有什麼好處?總不見得拿來賣錢吧?
而且伊笑記得,自己出了昏昏沉沉睜不開眼楮之外,似乎渾身燥熱難耐?
伊笑的手掌微微握了握拳頭,才問︰「如果我沒記錯,他們不止給我下了安眠藥這一種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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