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隔三差五的就有人給她送花,寫情書,送禮物。
有一天,輪到茵茵早晨打掃衛生,所以就來的格外的早。
一進到教室,就看到了一個學長偷偷模模的捧著一盒巧克力和一封情書,放到了桌子上。
一看到茵茵,立刻變得害羞了起來,說︰「這位同學,等到伊笑來了,麻煩你幫告訴她一聲,情書我塞到她的課桌里了
茵茵哦了一聲,還沒再說什麼,就看到突然之間跑了進了幾個男生,二話不說的就把這個學長架出了教室。
小姑娘總是好奇的,放下掃帚就偷偷的跟了過去。
就看到學長被三個看上去大他三歲的大男生堵在了男廁所里,萎縮成一團蹲在角落里。
「草,展少,我說你也是的,放句話出來就行,非要我和澤剛跟你跑過來一趟,你說我們三個二十歲的大男人,威脅一個高中生,傳出去不被外面笑掉大牙了夏邑很不贊同的搖了搖頭,一個勁的抱怨著。
他夏邑的一世英名都要斷送在展炎的手上了!
「我警告過他們多少次了,可是還有人那麼不知死活的非要在太歲頭上動土,這不是逼我動手嗎?」展炎手里玩著打火機,體態優雅,極為的耀眼,慵懶的靠在牆面上,氣勢凌人的斜睨著趴在地上的學長。
夏邑咂咂嘴,沒有吭聲。
這話說的也對,自從伊笑上了高中,展炎除了每天接送她上下學以外,更是專門派了四個保鏢,像是特務一般,無時無刻的不再注意著她在學校的一舉一動。
等到展炎親自把伊笑塞到了車子里後,那幾個‘特派員’便開始堵在校門口,抓著今天給伊笑寫過情書的男孩,就**果的威脅到︰「以後離伊笑小姐遠一下,她是展少的女人
可是,就有些色膽包天的人,寧願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也要捧著頭去挑釁展炎的威嚴。
這下,展炎就跳腳了,親自帶著夏邑和吳澤剛,找了這些男人中最會跳躁的一個男孩,下手了。
展炎捏滅了手里的煙,懶懶的邁著步伐走到角落里,看著有些驚懼的男人,漸漸地彎下腰,嘴角雖噙著笑,可說出來的話,卻是警告味十足︰「伊笑是我的女人,懂嗎?」
男學長心里雖然發怵,卻要面子,咬著牙回了一句︰「伊笑還沒有男朋友,也沒結婚,我們可憑本事,公平競爭,就算你是展炎,也不能這樣威脅我
「哦?各憑本事?公平競爭?」展炎的強調拉的長長的,頗有深意的重復著這兩句話。
一雙漂亮的眼妖媚的勾著,帶著嗜血的笑意。
他伸出手,不緊不慢的從腰間拿出了一把匕首,刀柄上瓖嵌著名貴的珠寶,刀鋒鋒利的幾乎閃著冷光。
展炎拿著刀,順著他的側臉慢慢滑到了他的脖子,然後是胸脯,接著一路直下,來到了小月復下的雙腿之間。
他的聲音,格外的好听,說出的話那個賤啊︰「這里,用過沒?我可不希望你還沒嘗過味道,就因為我們家笑笑喪失了下做男人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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