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在迎賓酒樓.葉凡定了一桌子的飯菜.等了一個小時.顏文山姍姍來遲.不過總算是來了.穿著一身警察制服.葉凡站起來笑眯眯的迎上來︰「顏隊長.你好你好?真是好久不見如隔三秋.我甚是想念啊?」葉凡厚著臉皮上去抓住顏文山的手.使勁的搖晃著.好像很熟的樣子.
「我認識你麼.跟你很熟麼.」顏文山還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臉上的表情有些厭惡.然後甩開了葉凡的手.不過葉凡現在是知道了歷史就是在談判桌上得來的.現在的社會已經不是打打殺殺的那個年代了.一個人永遠不要和國家機器作對.不然你會死的很慘.因為沒有人能夠抗衡國家機器.
混社會.最重要的就是一個混字.混是一種生活藝術.混就是要臉皮夠厚.心夠黑.下手夠狠.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左右逢源.葉凡雙手握著空氣在半空里搖了幾下.然後一臉笑意的道︰「顏隊長.說這話真是見外了.我們雖然不是很熟.但是一回生二回熟.很快我們就熟了?」
「你就是葉凡.哼.我手里掌握著很多你的底子.你的底子可不干淨.你今天請我來這里吃飯.難道就不怕我會抓你麼.」顏文山雖然話是這麼說.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他雖然執法如山的警察.但是終究是一個人.是人就要生活在這個圈子里.就要講人情世故.就不能免俗.
「呵呵??顏隊長真是說笑了.你要是想抓我的話.早就抓了.再說了.我相信顏隊長是一個正直的人.我又沒做什麼壞事.顏隊長憑什麼抓我啊.」葉凡笑著坐下來.打了一個響指.服務員已經開始上菜了.葉凡倒了兩杯酒.推到顏文山的面前.依然笑道︰「其實呢.我們雖然不熟.但是在某一件事情上.我們的出發點和目的是完全一樣的.所以這也是我今天請顏隊長喝酒的原因.希望顏隊長賞臉.當然我是絕對不會讓你這個執法如山的警察為難的?」
「好.那就好.既然你不讓我為難.那我可是會讓你為難的.你的底子最好是干淨的.不然我一定會把你抓回去??」顏文山還是一臉的正義.、
「那是當然.我要是作奸犯科的話.我就不會坐在這里跟你吃飯了.」葉凡知道對付像顏文山這種一根筋認死理的人.就不能硬來.顏文山麼.沒有喝酒.而是站了起來.深深的看了一眼葉凡指著他沉聲道︰「你最好給我安分點.不然我會把你抓回去的.只要你敢做危害社會的事情??」
說完.顏文山轉身準備離開.黃獅子和張大虎都是一急.反觀葉凡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顏文山.不急不緩的沉聲道︰「顏隊長.在李騫和劉海子的問題上我想我們的目的是想同的.難道你就不想為那些無辜的未成年少女伸張正義麼.難道你就想一直看著那些違法亂紀的壞人逍遙法外麼.難道你就忍心看著那些無辜的受害者家屬痛不欲生麼.難道你忘記自己面對那面鮮紅的旗幟曾經宣讀的誓言麼.難道你就不想給那些死去的小女孩一個公道麼.」
果然.顏文山的腳步停滯了下來.他轉過身來.臉色有些陰沉的望著葉凡.然後沒有做聲.緩緩的回來坐在椅子上.悶了一口酒.低著頭.神色有些黯淡了下來︰「你知道麼.那些小女孩都還沒有成年.那個畜生.我絕對不能讓這樣的混蛋逍遙法外.絕對不能??」說著又倒了一杯酒.一口悶了.
喝完酒.顏文山盯著葉凡的眼楮低聲道︰「你知道什麼.你手上是不是有劉海子的犯罪證據.這個王八蛋我查了他三年了.每次都是證據不足.這次我懷疑那些小女孩的案子跟他有關系.你到底有什麼證據.還有你怎麼知道李騫和劉海子這個混混有關系.你手上到底有什麼證據.」
「暫時還沒有.不過你想要的話.我就能想辦法弄到.當然我的辦法自然不是你那種警察查案子的正常程序.你心里應該很清楚.你們警察的那種正常合法的調查方式未必能夠得到最真實的證據.我有我的渠道.不過當然是你嘴里的那些歪門邪道了.當然犯法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做.劉海子的老底我會翻出來.保證讓他沒辦法翻身.還有李騫的底子也能翻出來.我知道你一直都在調查這兩個人.調查他們的底子.可是一直都是證據不足.這是因為你是警察.但是我不一樣.我是你嘴里的那些混社會的.我有我的消息渠道.我有我的辦事方法.當然有些事情.我們只能揭露出來.卻沒有執法的權利.這麼露臉的事情.還是交給你們警察來辦最好了.只要你願意??」葉凡輕抿了一口酒笑道︰「顏隊長.給個面子.吃口菜.既然你已經坐下來了.就代表有些話我能說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葉凡.顏文山沉聲道︰「說吧.你的條件是什麼.你這麼做.不會完全是為了伸張正義.不會完全是為了懲惡揚善吧.」
「我現在要是說我就是為了伸張正義.你自然是不會相信的.所以我這麼做當然是有目的的.我幫你找到能搞定劉海子和李騫的所有證據.劉海子現在手底下的那些場子將來要歸我.當然我說的是通過正規合法的渠道.從事合法的生意.這一點你可以放心.我就這麼一個條件?當然這完全是取決于你?我的這個要求不算事過分吧.我又沒有要求你徇私舞弊.又沒有要求你違背原則.只是要你在處理這件事情的時候.偏向我一點就行了」
顏文山冷哼了一聲.扭過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是什麼主意.你的底子也干淨不到哪里去?」
「我也沒說我的底子就比劉海子干淨啊.我的條件已經說完了.或許是你能夠通過警察辦案的調查方法找到劉海子和李騫的犯罪證據.可是那時候都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到時候你還怎麼為那些無辜的受害者伸張正義啊.你還怎麼寬慰那些受害者家屬啊.我相信這一點.你心里比我清楚.但是我可以承諾你在一個月內.就能找到這兩個人的所有犯罪證據.我想我的條件不過分.我的條件完全是不會犯法任何法律的?」
「只要你不違法任何法律.我可以幫你.前提是你必須不違反任何法律.不能從事違法的活動.只要是不違反法律和原則的.我會幫你」顏文山終于松口了.他雖然是一根筋.但是人一點也不笨︰「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是什麼主意.你收了劉海子手底下的那些地盤.自然是想要接手他的生意.我說的沒錯吧.」
「顏隊長.這你可是冤枉我了.我會這麼做麼.當然不會了.我說過.我絕對不會做觸犯法律的事情?」葉凡笑的很正直.
對面的顏文山自然是不會相信他說的這些鬼話.不過顏文山最近自己的那些安插的眼線都給劉海子給拔了.想要搬倒李騫這塊石頭.還不是那麼容易的.葉凡是混社會的.顏文山已經調查清楚了.這些人自然是有獲得消息的渠道.要是依賴葉凡的話.說不定這件自己追了三年的大案子就真的能破了.在來之前.眼紋上就已經想清楚了.他看了一眼葉凡︰「好.你的條件只要不犯法我就能幫你.不過我告訴你.你的底子我一樣會查清楚.只要你作奸犯科.到時候我一眼會抓你」
其實顏文山答應葉凡.也不是心血來潮.而是深思熟慮的.關于葉凡這個人他已經是調查清楚了.對于葉凡的行事風格.他已經知道了.所以他斷定葉凡絕對不會是第二個劉海子的.
「我要是犯法的話.不用你來抓.我就自己把自己給反綁起來.去警察自首了?那就這麼說定了.我搞定劉海子和李騫.絕對能讓你抓他們一個現行.當然抓人這麼露臉的事情.當然是應該由你們帶著正義光環的警察同志來展現的?」
雖然.現在顏文山的心里沒有底.還不知道葉凡到底能不能弄到劉海子和李騫的犯罪證據.不過這些混社會的.總是有自己的渠道的.就像是警察一樣.總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渠道得來的消息.但是現在他沒有別的選擇.要是有別的選擇的話.按照顏文山執法如山的性子.他是絕對不會答應葉凡的條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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