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天使 十五、2

作者 ︰ 馬汀紳

王麗萍听了臉色立刻變了,用看流氓的眼光鄙視著中年人,她容不得遭別人羞辱,沒等她發作,中年人馬上意識到語言不得體,陪笑著解釋︰「不要怪我多嘴,我只是好心提醒。《》」王麗萍還要發作,天使急忙拉了她一把,她怕王麗萍一時沖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笑著向中年人解釋︰「我們是自小長大的好伙伴,關系特好,比親姐妹還要親。」中年人苦笑著說︰「我能理解,怕別人不理解。」見王麗萍臉色有點和悅的轉機,向她解釋︰「我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于是,中年人向她們講述了自己家里的一段離奇的悲劇。

中年人也有一個女兒,自幼聰明伶俐,活潑可愛,長大後更是出落得像一朵鮮花,模樣俊秀,人見人夸,還未到婚配年齡,前來說媒的人便踏破了門檻,可是女兒總是報之一笑,不但沒有一個中意的,而且流露出對媒約之說的厭倦。中年人始終猜不透女兒的心思,只見女兒每天和鄰居家的女兒親親蜜蜜、嘻嘻哈哈的戲耍,宛如一對形影不離孿生姐妹。中年人認為她們女兒間應該會互相吐露秘密,便打發老婆到鄰居家的探听消息,鄰居家同樣為女兒冷淡婚事發愁,根本問不出子丑寅卯。兩家大人最後商定分別向對方的女兒詢問自家女兒的心事秘密,兩家的女兒都支吾著不肯吐露彼此的心事。每次問起她們對自己婚事想法打算,回答的都是統一的口徑︰「我們約好了,等她出嫁後我再出嫁。」兩家人听了哭笑不得,到底誰先出嫁?兩個女兒都嚷著讓對方先出嫁,都是個小孩子過家家的觀念。兩家人認為她們尚小,等過兩年成熟了自然改變想法,沒在意。村里一個有個逛鬼專門嗜好打听和宣揚別人的,村里人都叫他「大喇叭」。兩個女孩子的行為引起了他的注意,一有時間他便跟蹤兩個女孩子,刺探她們的。一個夏夜,氣候悶熱,兩個女孩子約好後偷偷溜出了村子,「大喇叭」見狀,不動聲色的瞟上了她們,兩個女孩月兌了衣服鑽進村邊的河里,肆無忌禪的黏在一起戲耍,不一會兒便在水里又是喘息又是申銀,「大喇叭」雖看不清她們,但根據聲音判斷她們的行為有些不正常,他忍不住拿手電照到河里,見兩個驚恐的女孩子果然緊緊摟在一起。第二天關于兩個女孩子在河里搞同性戀的新聞立刻在村里傳開,「大喇叭「拍著胸脯聲稱親眼所見,而且繪聲繪色的添油加醋,說兩個女孩拿著蘿卜互相捅,比黃色錄像還精彩。流言蜚語最終傳到兩家大人的耳朵里,兩家大人雖沒有真憑實據,但不得不重視起來,兩個女孩子整天黏在一起形影不離,摟摟抱抱,舉止親昵,誰都不肯交男朋友,「大喇叭」的話雖有水分,種種跡象表明她們之間關系不太正常。兩家大人也有點懷疑兩個女孩子真是同性戀,私下開了個小會,便想盡一切辦法分開她們。無論他們想什麼辦法,兩個女孩子仍是往一塊兒黏,就是偷偷模模也要在一塊,一個去河邊洗衣服,另一個便立刻端了盆子往河邊跑,變著法兒往一塊兒湊,根本擋不住,只要黏在一塊便卿卿我我,勾肩搭背,裝扮成戀愛中的男女聲音相互戲耍取悅,說著訴不完的情話兒,真像一對野鴛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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