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天使 九、3

作者 ︰ 馬汀紳

周處長听到張浩楠生病的消息,前來探望,首長眼前一亮,以家長的身份單獨接見了周處長,他特別詢問周處長兒子在學校里作風上有沒有不軌行為,周處長拍著胸脯擔保沒問題,首長雖面露悅色,但疑心重重。周處長坦誠的告訴首長,張浩楠在作風上絕對檢點,交友戀愛也特別慎重,他正在追求來自青海的女生天使,和其她女生始終保持距離。首長听到兒子在發病時呼喚天使的名字,問周處長天使的情況,周處長如實稟報,但關于玄女使者的話只字未提,因為他知道首長是徹底的無神論者,反感這些。周處長自知道了天使玄女使者的身份後,相信神學之說了,他了解了張浩楠的病情,覺得他病的突然,病發的蹊蹺,又是夜間發病,而且胡言亂語,似乎有鬼上身的癥狀。便急不可待的向首長匯報了楊斌曾在學生會上被鬼纏身的事,建議首長考慮請法師給張浩楠治病。《》首長听了頓時面露慍色,斥責周處長不該有如此思想,叫他回去反省。不過首長還是覺得他心意和出發點是好的,沒有反感他。首長夫人多了個心眼,順便讓首長排到學校了解情況的人打听楊斌鬼上身的事。首長派去了解情況的人回來匯報的情況和周處長說的一致,至于楊斌鬼上身的事校方比較含糊,只承認楊斌在學生會上精神失過常,不同意鬼上身的說法。周處長自知心急失口,惹得首長不高興了,心里很是自責,同時他為張浩楠的病情十分擔憂,他真懷疑有髒東西纏住了張浩楠,只是首長不肯相信,他也沒辦法。但到了晚上的時候,首長打電話又叫他來醫院。

周處長趕到張浩楠的病房時,張浩楠正在發病,嘴被膠帶封住了。♀病房里只有首長夫婦看護,首長皺著眉頭一言不發,見周處長來了,首長撕開張浩楠嘴上的膠帶,張浩楠糊里糊涂的說「快,快來,有性病我也不怕…這才是香港人過的生活…港資企業訓練我性賄賂…」銀蕩之語不堪入耳,周處長覺得張浩楠說的並不陌生,只是一時想不起。首長命令周處長︰「不成體統,把嘴巴封上。」周處長不知該听不听首長的指示,望著首長夫人,首長夫人用手指了指桌上的膠帶示意周處長照辦,周處長只得拿起膠帶走近張浩楠,張浩楠的嘴邊滿是被膠帶粘過的痕跡,周處長心疼的把膠帶粘到張浩楠嘴上的時候,張浩楠突然睜大眼楮,用可憐的目光求援,那目光似乎在哪里見過,還是一時想不起,心里一顫抖,動作慢了,只听張浩楠竟用女聲掙扎著說︰「…天使…來救…」周處長驚愕的封住他的嘴,他听出是誰的聲音了,怪不得他剛才看到張浩楠求援的目光似曾相識,記得吳佩佩的魂魄那晚呼喚他從夢中醒來時也是這樣的目光,聲音也同出一轍。周處長半響才向首長驚叫︰「吳佩佩!是吳佩佩!」周處長屬于從未怕過什麼的人,此時也感到一絲膽怯,他隱隱約約的察覺出吳佩佩是被強迫鑽進張浩楠的身體。「吳佩佩是誰?」首長不解的問。「就是上次‘國際流氓’拐騙女大學生案中跳樓自殺的女大學生。」周處長回答。「什麼!」首長吃驚的不知是該責備周處長還是相信周處長,周處長繼續解釋︰「那個女學生被冒牌的港商騙服了藥後倫殲,蒙羞跳樓,張浩楠可能被女學生的鬼魂附了身,語言上才出現n穢現象。」首長審視著周處長一言不發,他不信,但也無可奈何,因為醫院也做不出科學的解釋。周處長見首長不啃聲,再次冒昧建議︰「那個青海來的天使能治好張浩楠,她是…」周處長沒敢說出玄女使者之類的話,改口說︰「她認識一個叫達隆的活佛,法力高強,驅魔捉鬼不在話下…」首長不高興的打斷︰「結交的都是什麼人!不倫不類!」一跺腳走了。首長夫人拉住周處長說︰「他就是這個脾氣,走了也好。」用一雙會說話的眼楮盯著周處長暗授機語,那雙眼楮似乎表示同意了,讓周處長按他的思路醫治。周處長是個直人,不明白首長夫人處心積慮的暗示,不安地說︰「首長生氣了,這該如何是好!」首長夫人嘆了口氣搖著頭說︰「你就當作首長回避了,孩子交給你了,你可以按你的方法治療。」周處長經首長夫人往明里一說,茅塞頓開,誠懇的對首長夫人說︰「請放心,相信我,我會處理好。」首長夫人難過的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兒子,去陪首長了。關好病房的門,周處長再次撕下封張浩楠嘴的膠帶,張浩楠正值犯病,虛月兌的大汗淋淋,猛地被撕去膠帶,受了刺激,努力睜開眼楮,又是吳佩佩那可憐楚楚的眼神,掙扎著痛苦的說︰「…叫天使…不能超過七日…」是吳佩佩的聲音向他叮囑,接著眼楮一翻又開始滿嘴銀蕩的語言,周處長斷定吳佩佩被什麼控制了,不得不在張浩楠體內作祟。周處長無計可施,難過的用膠帶再次封住張浩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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