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01-16
請允許我們的薩拉斯做著臨刑前的最後陳述,此刻哀樂聲響起︰
「你是我天邊最美的雲彩,請讓我把你留下來!(留下來!)」
……
這個時候陷入昏迷的列菲德跳將起來,一把抓住場外的奏樂師吼道︰「你妹班劇要求的是哀樂,哀樂啊!」
不好意思,奏樂師抽風了。這時候哀樂聲響起,在一陣濃郁的悲傷氣息中,我們懷著深沉而悲痛的心情,開始聆听薩拉斯先生講述他慘痛的人生經歷︰
薩拉斯本來是一個位面流浪兒,不,準確的說是一條位面流浪蛇。當他睜開眼楮的時候他就已經身在緋紅位面了,圖克部落的大長老收留了他,不,這點也需要糾正。當時是圖克部落的大長老找到了弱水,然後拿著弱水離開的時候發現了躺在石台上奄奄一息的薩拉斯。
懷著對一切弱小生物的憐憫之情,當時的圖克大長老蘇格斯把薩拉斯帶回了部落照看。不過是不是因為拿了人家大人的東西,不好意思看著薩拉斯餓死街頭,這就不好說了。言而總之,總而言之,薩拉斯的童年記憶中根本就沒有色彩,跟著蘇格斯,一步能吃生肉,而不能泡美女蛇,薩拉斯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
薩拉斯整天吃了睡,睡了吃,完全就成為了蘇格斯的死人寵物,而且他自己還十分享受這種豬一樣的生活。每天早上起來吃點素菜,吃點熟肉,曬曬太陽,同院子外面的狗狗聊聊天,抓到一只老鼠還有玩弄幾天才舍得吃,當然吃完之後趕緊到河邊漱口,不能讓蘇格斯發現嘴角上的老鼠毛。
上一次什麼時候吃的老鼠薩拉斯忘記了,不過他記得那次被大長老蘇格斯發現之後關在地下室里關了三天,最後餓焉了的薩拉斯出來之後發下的第一個誓就是這輩子再也不吃老鼠了。不過這個誓言只管了三個月,之後有了經驗就不當一回事了。
薩拉斯的身體一天天變大了,從一開始蘇格斯長老一半的飯量,到現在要十幾份蘇格斯長老的飯量。但是因為大長老在圖克部落的地位很高,所以薩拉斯到現在一直都是吃白食。
薩拉斯看著蘇格斯身體里的機能一天天減少,年幼無知的他還以為自己吃東西多了,主人沒吃飽飯才這樣。後來有一天他死命地克制著自己的食欲只吃了一份飯,剩下的幾十份飯都留給了主人,到了晚上卻發現主人依舊只吃了一份飯。
秉承著不浪費的原則薩拉斯把剩下的幾十份飯消滅了,飯後感想就是吃飯一定要趁熱吃,飯冷了再吃真的不好吃。看著蘇格斯一天天的老去,薩拉斯心中對這個主人突然生出了不舍的情愫,但是歲月是把殺豬刀,他薩拉斯比待宰的豬當然是強很多了,但是依舊不能阻止歲月對蘇格斯的侵蝕。
想著自己這位主人死後下任大長老依舊會照顧自己,過的久了,對于蘇格斯的衰老薩拉斯也漸漸變得沒有感覺了。生活依舊如此單調枯燥,沒有青椒雞肉絲的味道,薩拉斯開始懷念只有在自己生日那天(就是蘇格斯撿到他的日子),大長老會專門為他要十份青椒雞肉絲,還是那種日子過著爽啊!
沒有什麼多余的記憶,慢慢長大的薩拉斯學會了思考,表現出來的就是以前蘇格斯隔上一兩天就會叫部落里的童男童女進他的那間小屋子,以前的薩拉斯還是一條單純無知的蛇,從來不會在意那間小屋子里的動靜,雖然從里面走出來的童男童女總是一副情緒很低落的樣子,而每當蘇格斯帶著一臉憔悴走出來的時候,薩拉斯就知道自己今天可以加餐了。
直到有一天,薩拉斯吃了第十八次青椒雞肉絲之後,他認為自己長大了。于是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薩拉斯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好奇,偷偷模模模地爬上小屋子的房頂上面,小心翼翼地蠕動著蛇身在房頂上緩緩地移動著,找到一個舒適的位置,薩拉斯用蛇信子揭開一片木板,就著屋子里晦暗的燈光看了進去。
薩拉斯不知道應該用怎樣的語言來描繪里面的景象,以他那低齡的智商,他只能接受里面是在玩一種游戲,而且是一種建立在游戲主導者身上的快樂的游戲︰
獸油燈反射出的燈光剛好能照亮整間屋子,蘇格斯坐在正中央的位置,下方各站著一男一女,三人光著身子,開始了「游戲」。蘇格斯似乎是很饑渴的樣子,沒有多余的前戲,直接讓半蹲在身前的兩人進入了狀態。不多時,三人就緊緊地粘在了一起,身下的細膩獸毛地毯在燈光下閃出晶瑩的光芒。
薩拉斯就看著兩具白花花的粉女敕身軀同一具干枯的人形棍子緊緊地纏繞著,本來應該是一件無趣的事情,但是薩拉斯就是忍不住想一直看下去。慢慢地,巨大的蛇身開始不安地滾動起來,隨即想著這可是在屋子頂上,如果一不小心用力把屋子給壓塌了,那麼蘇格斯肯定會讓自己餓肚子的!心中這樣想著,薩拉斯停下了自己不安分的舉動,耐著性子,把三角形蛇眼對準木板空出來的小洞聚精會神的看了起來。
「噢!」
「耶!」
「孩子,在用力些!」
「我仿佛看到了天堂!啊、噢、耶!親愛的孩子,快點,快點,再快點!」
「噗通」一聲,一個**少年掉落在屋子中,正好砸在了桌子上。蘇格斯這會兒正好到了最後沖刺的緊要關頭,這會兒受了聲音的刺激,身子顫動了兩下,身體里的精華全都噴射而出。兩個孩子已經累得全身無力了,渾身癱軟在地上,沒有精力去關注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現在他們只想好好的休息。
「好完美的身體!」蘇格斯半睜開眼,仔細打量了下屋子上方的破洞,把目光投向薩拉斯的時候頓時被他精壯結實的身體給深深吸引了。腦子里殘存的理智讓他沒有立刻撲上去,而且剛剛經歷了劇烈活動,體力上也不能滿足他這個要求。
「孩子,你是誰?為什麼半夜會出現在我家里?」蘇格斯忍了再忍,終于壓制住了心底的**,一本正經地向少年問道。
「父親,我是薩拉斯啊!」薩拉斯完全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剛剛感到渾身炙熱的時候,身體一下子就縮小了,變成人形掉落了下來,而且剛剛開口的時候,居然能夠說人類的語言。薩拉斯撫模著光滑的身軀,感受著身體里躁動不安的氣息,一臉焦急的對蘇格斯說道︰「父親,我現在身體里好熱,好難受啊!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父親,你快幫幫我!」
「父親,你快幫幫我!」這句話徹底打動了蘇格斯,他可不管自己收養的這條蛇出了什麼狀況,但是現在這麼一道可口的佳餐送到面前不吃掉的話,將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損失!
「好孩子,父親我這就來幫你!相信我,我會讓你感到很快樂的!」蘇格斯一臉貪婪地說道,隨即叫上癱軟在地的一男一女向站在中央渾身躁動不安的薩拉斯走了過去。
「啊!噢耶!感謝父親大人!」
**的一夜過的很漫長,四人在屋子里不知疲勞的一直互動著。當初晨的第一道陽光透射進來的時候,四人終于沒有了氣力繼續,如同死狗一般趴在了地毯上,各自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休息了起來。不過對于蘇格斯來說,這是他人生中最後一次狂歡,這一次再沒有蘇醒過來
「扎耶魯牙咕嚕咕嚕切多利牙稀!」
「也就是說當初你是受了大長老的蠱惑才變成現在這種樣子的是吧!」薩拉斯用的靈魂語言,莉亞翻譯著土人首領的話。百年之前的歷史再現,這個時候看薩拉斯心中涌出不再是濃濃的厭惡了,對于這個留守兒童的慘痛遭遇,他們充滿了同情。
「事情就是這樣的,雖然如今長大了從傳承中的記憶知道了一些道德倫常,但是我就是情不自禁地會去想那些關于男女之間的事情,就成了今天這個樣子了!」薩拉斯弱弱地說道。其實他也不想這樣的,誰能想到他的第一次給了蘇格斯之後,在他心底會造成如此深刻的影響。
尤琳可沒心情理會他們的傷春悲秋,除了找薔薇小隊有重要的事情之外,他們這次找這個圖克部落也僅僅是奔著「弱水」這項材料來的。想到這里,尤琳沖著莉亞說道︰「莉亞,你去問問那些土人,他們部落中現在還有沒有‘弱水’?」
「咋哩德系勒,蘇明阿達?」莉亞向土人頭領轉述著尤琳的話,雖然此刻她也陷入了對薩拉斯慘痛過往的緬懷之中,但是理智告訴她這會兒還是不要不理會尤琳大人的要求的好。這位雖然不會有那麼變態上了她,但是一旦引起對方不滿的話,估計結果也不是那麼好受的。
「蘇明阿西得勒!系明系明!」土人頭領听懂了莉亞的話,想到了部落中聖物「弱水」,情緒頓時有些激動,一邊大聲說著,一邊憤怒的指著薩拉斯。
薩拉斯這會兒已經縮小了身子,迷你的蛇身緊緊地附在尤琳的小腿上,不時地伸縮著舌頭,盡量淡化自己的存在感。此時看到土人一臉憤怒的指著自己,這個時候當然不能發脾氣了,只好畏畏縮縮地探出蛇頭,小聲地辯解道︰「那份‘弱水-是我父親給我留下的,上面有家鄉的氣息,我還指望著以後成年了靠它找到回家的路呢!所以當然不會把它留在部落了,我走的時候順帶就把它捎上了,這可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也就是說現在‘弱水’在你身上?」尤琳沒有理會土人頭領,彎腰一把抓著盤在腳上的迷你蛇,拿到眼前定定地說道。
听到自己任務的目標這會兒就趴在自己的上級身上,扎魯等人雖然有心上前擒住那條一生充滿了坎坷的蛇,但是苦于不敢頂撞上級的威嚴,只好眼巴巴的看著,心里現在只期盼著尤琳不會取消他們任務的獎勵。自從他們離開了惡魔公會之後,啥都需要積分來換,如果在任務方面落後了,他們的日子也就過的不爽了!
不會吧!你大爺的,剛出了狼窩不到一百年,我薩拉斯還沒度過幼生期呢,這會兒又遇上了一頭凶猛的母老虎!蒼天啊,大地啊!該來的總會來的,現在小命都難保了,回家什麼的都靠邊站吧……薩拉斯心下一狠,無奈地張開蛇嘴,小心地吐出了一個無色瓶子,里面一團灰色的液體安靜地躺在瓶子里。
「這就是‘弱水’,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省著點用?我不要求多了,給我剩下一點點就可以了,真的,一點點就可以了,這樣我就可以循著氣息找到回家的路了!」薩拉斯還不死心,把瓶子交給尤琳之後,又涎著臉小心翼翼地視探性的說道。
尤琳一把接過瓶子,認真地看了看,確認無疑之後直接放進了自己手上的儲物戒里。對于薩拉斯的話她直接無視了,寵物就應該有寵物的自覺,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別的就不要要求那麼多了。
「薩哈路,擼也捎上丫的!」土人頭領見自己直接被忽略了,心下頓時不干了,操起標槍對著尤琳就準備開干了!要知道‘弱水’可是他們族中的聖物,雖然當年帶回來的蘇格斯大長老有著那麼些不堪的行為,但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眼看‘弱水’就要落在外面世界的人手中。要知道以前由薩萊斯保管的時候,他們還有希望從他手上搶回來,但是如果被這些外人拿走的話,他們從此就沒有什麼盼頭了!
尤琳見這些土人居然膽敢把標槍對向自己,如果不是忌諱著他們薔薇小隊在場,不好展現自己奔放豪邁的一面,到時候傳出去了對自己清新女生的形象會造成一些負面影響。不然眼前這十幾個土人就算再來一倍也不夠看的,揮手之間就可以將他們覆滅!
莉亞見局勢一下子又緊張起來,想著之前扎魯隊長對自己的囑咐,沒辦法了只好硬著頭皮走了出來站在雙方之間充當緩沖。莉亞這時候也只能抱著一種試一試的態度,向尤琳擠出了一個笑臉︰「尤琳大人,這些土人剛才見你拿走了他們的聖物情緒激動了些,還請你大人有大量,多擔待一些。剛剛扎魯隊長提出了一個有價值的消息,這些土人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他們戰陣還是挺有用的,不妨讓我去和他們接觸接觸,看看能不能換一種和平友好的方式解決
「好吧,你去吧!不過我的時間有限,不要讓我等得太久!」
在得到尤琳首肯之後,莉亞如同心頭放下了一塊大石,頓時感到一陣輕松,不過想著自己還要解決當前的麻煩呢,希望這群土人沒他們看起來那麼不好溝通。為了不引起土人們的敵意,莉亞舉起雙手示意自己沒有攜帶武器,然後原地轉了一圈表示自己沒有威脅,小心地一步步地朝著土人頭領的方向走去,嘴上大聲的說著土語︰「扎西德勒!」
听到這個女娃子說著一口流暢的土話,土人頭領放下了手中的標槍,右手緩緩地朝下打了一個手勢,示意解除戰時戒備。待莉亞走近之後,土人頭領大聲的回到︰「卡馬西平的系尼擼平系黨!」
「我是來談判的,有什麼好好說,咱們都是文明人,能不動武盡量不動武!」莉亞指了指身後的扎魯等人,手上打著手勢,示意坐下來慢慢談。
「聖物我們是不會放棄的,凡是有試圖帶走聖物者,我們會用鮮血告訴他什麼叫做痛苦!」土人都是一群頑固的人,絲毫不為尤琳的話所動。
莉亞也沒想到這群沒文化沒知道的土鱉這麼難搞定,但是想著扎魯隊長的囑咐,沒辦法了只好盡量繼續委婉地勸說道︰「沒有什麼是不可以商量的,不是麼!我們可以用黃金來換,這樣你應該可以相信我們的誠意了吧!我們真的是文明的生意人,不會白白拿走你們的東西的!」
「黃金?!你以為我們部落是缺錢的人麼!多少黃金,如果分量足夠的話我們還是可以考慮的!」土人頭領的話也不是那麼強硬了,果然黃金在哪個世界都是硬通貨!
「一口價,一百兩!」
「五百兩!」
「一百五!」
「四百!」
「兩百!」
「三百!」
「二百五!不干我們轉身就走!」
「好!成交!」
莉亞沒想到結局這麼美好,雙方沒有動刀槍,就這樣愉快地把價格定下來了。一旁的迷你蛇薩拉斯心中悲憤地月復議道︰「那是人家的的東西,你們買賣的這麼爽,都不理會人家的意見麼?」當然,他再一次被人無視了。
「還有,我們對你們的戰陣有興趣,不知道有沒有興趣賣?」
「這個可是我們部落的核心傳承,多少錢都不賣!」土人頭領的語氣前所未有的堅定,之前談論聖物都沒出現這種神情。
「1000兩,貨到付款!」
「好,成交!」
再一次證明了沒有錢買不到的,只是看你能給出多少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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