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染,你幫我把這個抄完"把卷子扔到白曦染的跟前,白君儀趾高氣揚的叉著腰。大小姐的本性一覽無遺。
看著腳邊的卷子,白曦染並沒有去撿,雙眼一直盯著白君儀,看得白君儀直發怵。努了努嘴,白君儀大聲的嚷著。
"怎麼,你還不樂意了,瞪什麼瞪,回頭叫娘不給你飯吃"她就是討厭這個妹妹,長得漂亮,琴棋書畫什麼都比她好。爹也喜歡她,府上的下人更不用說,有什麼新奇的玩意都先給白曦染送來。她才是白府的大小姐,憑什麼白曦染得到所有人的寵愛。
"爹說過自己的事,要自己做完"把卷子撿起來,白曦染把卷子放白君儀的案上,之後又繞回自己的案前。
"你少拿爹來壓我,不過就是賤女人生的小賤種"白君儀輕蔑的說著。
白曦染握著毛筆的手僵住,但很快她就恢復正常,這樣的羞辱自她懂事以來,白君儀母女就沒少給她受,起先她還會生氣,久了她也就有了應對的方法。
何必和狗過不去呢?它咬你難道你還咬她一口。
"別忘了小賤種和你是同一個爹"抬頭她的雙眸干淨得沒有一絲雜質,看著白君儀豬肝色的臉,她接著說道"我的好姐姐,那你是什麼?"
"你……你……"白君儀瞬間不知該如何回答,只能指著白曦染干瞪眼。
"有這閑情逸致調侃自己的妹妹,你還是好好抄你的女訓吧,不然爹等會看到你沒寫完可是會罰你的。我的好姐姐"故意把好姐姐加重語調,白曦染把案上的書卷收好,心情好,她要出去逛逛。《》
"你要去哪"白君儀上前扯著她的袖子。
"玩"把袖子抽回,白曦染笑得無害。
身後白君儀氣得跳腳,沒走多遠便傳來摔瓷器的聲音。接著是不堪入耳的謾罵,白曦染不以為然,仿佛後面的人罵的不是她。
回房要路過後院,這個季節茶花早早就開了。陣陣清香撲鼻而來,步入園中,顏色各異的茶花映入眼簾。
"傻曦染你在干嘛"大牛抱著院外的樹干,調侃的喚著她。
"壞大牛,你又爬樹了"白曦染走到牆下面,仰頭看著他。
"不爬樹怎麼來看你,今天要不要一起出去玩?"大牛躍身跳到牆沿上,嘴里叼著一根稻草。
不似北凌萱的唇紅齒白,大牛的樣子其實並不難看,麥色的膚色看著很健康。笑起來還可以看到很可愛的虎牙。
低頭想了想,白曦染點了點頭,反正爹爹也不會那麼早回來。
小鎮背後有座山,白曦染每次跑出來都會來這里。不僅是因為這里風景很好,她的娘親也葬在這里。本該葬在白家的陵園的,但是母親死前千叮嚀萬囑咐要葬在這,爹爹拗不過她也就只能答應。
墳頭長出了些雜草,白曦染卷起袖子正要去拔,大牛更早一步的拔掉。
"傻曦染,你這小手拔完這些草傷著了回去怎麼交代"嘴上調侃著,手上也沒歇著。
"大牛,我餓了"白曦染找了塊干淨的石頭坐下歇著,早上起晚了她連早膳都沒吃。現在閑下來了就覺得餓得緊。
"拿著"大牛從懷里掏出來一包油紙包好的東西扔給她。
"酥餅,就知道大牛最好了"拿起酥餅,白曦染愉快的吃起來。
回頭看到白曦染開心的笑臉,大牛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只要她開心,他什麼也可以為她做,只是這遲鈍的丫頭,什麼時候才可以不叫他大牛呢。罷了罷了,等她大些再說吧。
她回到白府的時候已是傍晚,躡手躡腳的往自己的屋子走去。推門而入,才剛好慶幸沒被人發現。屋內的燈亮了起來,白瑞廷端坐在椅子上,旁邊還坐著大娘李艷鳳。
"爹"白曦染連忙低頭清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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