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熙蹙眉,「股權書和項鏈?什麼樣的?你不是說只要西山地皮的招標書嗎」?
「這幾樣東西對我來說都很重要,只要連小姐點頭,價錢不是問題,連小姐可以自己出個價」。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你說的這兩樣東西我一頭霧水,錢先生總得和我說清楚是什麼股權書和項鏈」。
錢龍吟哈哈一笑,臉上每一道褶子下都像是藏著一個故事「這個自然,這事急不來,錢鐸會慢慢跟你交代清楚的」。
價錢實在太誘人,對于人生格言,誰給錢誰就是我大爺的某女人來說,這買賣誘hu 太大,拒絕不了呀。只是想到要處心積慮的對付苗雲琛,心里又有點惶惶不安,說不出為什麼,就是有點不舒服。
誒,管他呢,干一行愛一行吧,撈完這一票就回美國。
「行,我答應你,但我有個要求,沒什麼特別的事不要主動聯系我,露了馬腳對我們都不好」。
「這個當然,你放心連小姐」。
三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又閑扯了一會,連熙看了看時間起來告辭。
錢鐸很有禮貌的要送她回去,她想了想答應了。
回去的路上,錢鐸開著車,連熙坐在後面,兩人都不吱聲,氣氛有點尷尬,大概是因為誰也沒想到對方的身份都這麼不簡單。
錢鐸從後視鏡看了看對著窗外看風景的連熙,風有點大,把她頭發吹起來,遮住了視線,她也不難受,眯著眼依舊出神的望著遠方。
「連熙,你叫連熙是不是?路人甲小姐」。
她回神,笑了笑「呵呵,怎麼著,錢多多先生還記得我欠你一杯咖啡呀」?
錢鐸忍不住揚了揚眉「那是當然,我喜歡喝現磨咖啡,不加糖,什麼時候有空了叫我,隨時恭候」。
「必需的,大家一條船上的,以後免不了經常踫面」。
錢鐸無聲的笑了笑,一條船上的,這話他愛听。
距離苗雲琛家還有幾百米的地方,連熙讓他停了車。錢鐸看了看手表,邀她共進午餐。
連熙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那個混蛋中午還要回來吃飯,自己出來一個上午了,被他發現又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錢鐸也不勉強,禮貌的和她說了再見就走了。
走進院子,一點也不意外的看見他的座駕停在那里。
連熙思索著借口往里走,剛到門口,她就听到一個公鴨嗓子的男人聲音低聲下氣的在和苗雲琛說話。遲疑了一下,她在門口看著沒進去。
那個男人一臉絡腮胡子,一雙金魚眼四處打轉,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鳥。
「琛哥,你說你把我十六街的賭場給大頭梁了,那我和兄弟們喝西北風去呀」?
苗雲琛坐在沙發上,一只手擱在沙發背上,神情淡漠的說「這種事你問我做什麼?我早在就不過問江湖事了你不會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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