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江快要憋出內傷來了,蠕動著嘴唇終于還是熬不住開口「琛哥,我說你也太猴急了,這地方辦事是不太合適,怪不得人家要砸你」。
一個打火機飛過來,三江穩穩接住。
「琛哥,要去醫院看看不」?
苗雲琛直接翻臉,「明天起每天去公司報道,西山那塊地皮馬上要招標了,這件事你負責擺平」。
三江跳起來「我忘了和幾個兄弟約好的去打球,先走了啊」。說完不等他有啥反應馬上消失在包廂里。
苗雲琛把矛頭對準黎潤「那丫頭的資料查的怎麼樣了」?
黎潤老老實實的說「只知道住在碧園小區,是個美籍華人,上個月剛回的國,其它的資料什麼都沒有,臨城也沒有什麼親人」。
「這些就夠了」。他咬牙切齒的站起來陰著臉率先走了出去。
***************************************************
哼著小曲兒,抹著沐浴露,某個女人正得意在浴室洗澡,想起煙灰缸落在他關鍵部位時某月復黑男的神情她就忍不住哈哈大笑。
「臭混蛋,誰叫你打我」,她邊自言自語邊從浴缸爬出來,還沒來得及擦干身子門鈴響了。
剛才肚子有點餓叫了外賣難道這麼快到了?來不及細想隨手扯過一件浴袍套在光溜溜的身上,照了照鏡子,又裹緊一點,用腰帶在腰間打了個結就去開門。
門開了,可憐的連熙傻眼了!
門開了,月復黑男得意的笑了!
跑,趕緊跑。倒抽一口冷氣,連熙眼明手快的馬上準備開溜。
跑?跑的掉嗎?苗雲琛一把抓住她把她箍在懷里,冰冷的黑眸逼視著她。
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腦子里飛快的醞釀著台詞。
「不知苗先森深夜造訪有何貴干」?
「干你」!他一臉邪氣的冷笑,那目光似要把她撕碎吞掉。
連熙被他那句粗俗又刺骨的「干你」驚的語無倫次「干,干,干你什麼?苗,苗,苗先生注意素質,素質」。
她濕漉漉的頭發還滴著水,臉上也掛著滴滴水珠,大概是剛洗完熱水澡的緣故整張小臉紅粉粉的透著熱氣,加上薰衣草味道的沐浴露香味和身上的體香混在一起,好聞的讓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嗯,小熙很香」。他的聲音低沉,像大提琴的拉弦劃過心頭。
想起自己還在他懷里,自己浴袍下可是不著寸縷呀,太危險了。
「苗先生,要不你先放開我,這樣站著很累,我給您倒杯水」。
苗先生好像一點也不覺得累,手臂反而緊了緊,讓她嚴絲合縫的貼在自己身上。
懷里的小人柔軟的不可思議,尤其是浴袍領口下那兩座若隱若現的雪峰,在拉扯中有一大半暴露在他視線里,讓他忘了來這里的初衷。
他忍不住想,那件浴袍下該是怎樣迷人的一副嬌軀呢?
越看那件浴袍越礙眼,苗雲琛蹙眉,下一秒,手指在腰帶輕輕一拉,兩手抓著浴袍領子使勁往兩邊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