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沖喜霸妃 061 敲大木魚;

作者 ︰ 軒少爺的娘

()萌紫玥最恨說話說一半留一半的人了!橫豎這里也沒外人,也不跟安子非客氣,直截了當地道︰「我也不八卦,你只須說說老薩如何了?」

提到老薩,安子非臉上不自在的神情馬上消失,換成一臉莊重嚴肅,用再正經不過的口氣道︰「說到咱們偉大的薩覡師,他如今可是端州城的名人了。」

萌紫玥挑了挑眉,轉頭和羽千夜對視一眼。

安子非繼續萬分正經地道︰「昨夜,老薩色心大發,竟然翻牆闖入一八十老嫗的房中,欲行那不軌之事,老嫗自然抵死不從,高聲叫救命,喚了兒子孫子,女兒女婿來將老薩一頓好打。據說當時棍棒如雨,拳頭如雷!可想而知,咱們的老薩不但沒討得半分好處,反而被打的昏頭轉向,口吐白沫,差一點就一命嗚呼了!」

「……」萌紫玥抽了抽嘴角,以手覆額,只用眼角鄙視安子非,那意思就是,這就是你所謂不會讓人懷疑的好點子?會讓人找不到破綻?

安子非咳了咳,扇敲掌心,換成說書人的口吻道︰「各位客官有所不知,這老嫗可不是尋常人,她早年守寡,獨自拉扯著三兒一女長大成人,偏生兒子和女婿都有出息,俱是這端州城名聞遐邇的人物,因此,這老嫗可是端州城的一座活貞潔牌坊。」

「說來也是緣份,多少貌美如花的女子老薩沒看中,獨獨看中這老嫗了,還半夜去偷香,真真是命里的劫數啊!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人家老嫗沒有看中老薩,還以拳腳相加,這下可好了,把老薩打傻了……唉!」

安子非幽幽地嘆了一口氣,不知是惋惜還是幸災樂禍。

「傻了?」萌紫玥明眸中光芒閃現,星星點點,再次確認︰「是真傻還是假傻?不會是用障眼法掩人耳目吧?你可別忘了,老薩他最擅長的就是邪魔歪道。」

安子非哂然一笑,神情悠然︰「百分之一百的傻!老薩闖下如此大禍,按理是要投到縣衙大牢去的,但那家人宅心仁厚,一來見他偌大把年紀了,二來見他頭破血流,痴痴傻傻的樣子,便沒有報官,而是大度的放了他,只讓宗族長出面賠理道歉。」

萌紫玥扼腕︰「不是說棍棒齊飛麼,為毛不來個誤傷?這世上,也只有死人才是最牢靠的人。」

她那次偷听到宗瀚和薩覡師的談話,才知道天水族那個寶藏原來是個饕餮性子——只準存財寶,不讓開啟的。一旦要開啟,就必須把定為族長夫人的女子當祭品,這名女子的血不但要被放光,還要被獻祭給設陣法的薩方,用以填陣眼。

那會子她知道實情,才知道這兩人一直在密謀奪她的性命。雖說啟出寶藏對天水族有好處,但關她何事?

再說了,她總認為宗瀚等人過于依賴寶藏,一心指望祖先的寶藏能讓天水族壯大,卻不知「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個寶藏只會為天水族帶來禍患,還不如靠自己的雙手創造財富來的妥當。

既然知道實情了,她自然不會傻傻的隨他們去南疆,又不是不要命了。

何況因為羽千夜,她遲早是要對付薩覡師的,不如釜底抽薪,直接干掉他算了,省得無論是宗瀚還是其他人一心惦記著那寶藏,總指望薩覡師去破薩方在寶藏處設下的陣法。

羽千夜見她遺憾薩覡師沒死,不由好笑︰「薩覡師早晚是要死的,但不能現在死,也不能死在中原,還是讓他回南疆慢慢死吧,免得引起不必要的紛爭和非議。」

安子非也笑道︰「小月你還未听完下文,稍安毋躁!」

「讓我過去!我要見萌紫玥!」正在這時,客棧二樓的樓梯處傳來芸娘氣急敗壞的聲音,打斷了安子非的話。

眾人循聲望去,就見陌縹郜不知何時守在樓梯口,像個門神一樣,而釵環散亂的芸娘正伸手推他,並盛氣凌人地道︰「讓開,我要見萌紫玥。」

「小陌。」萌紫玥淡淡地道︰「讓她過來。」

陌縹郜側過身子,衣衫不整的芸娘三步並兩步的沖上來,儼然快急死的模樣,乍一見到萌紫玥就揚聲叫道︰「萌紫玥,你是宗瀚的未婚妻,他如今被人冤枉,替他洗清冤屈你責無旁貸!」

她的話沒頭沒腦,萌紫玥又弄不清原委,只覺得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還來不及說話,卻听到羽千夜冷冷地道︰「眾所周知,萌紫玥和我不日就要成親,與你那宗族長半文錢的關系也沒有!這話我不想再听到,如若有下次,你們怎麼死都不冤。」

毋庸置疑,芸娘的話惹惱了他,竟讓他不惜放出狠話。

芸娘本來理直氣壯,這會兒被羽千夜這麼一威脅,臉上理直氣壯的表情頓時凝固,嘴唇張了張,卻沒出聲——她不敢再叫囂了。

萌紫玥覺得自己特冤枉,這芸娘超級搞笑,嘴里說自己是宗瀚的未婚妻,可她日常和宗瀚親密的行為算怎麼一回事?她一口一個瀚郎,難道是在喚死人嗎?

她自個處處恨不得以宗瀚的妻子自居,這會子卻承認她是宗瀚的未婚妻,並用一副理所當然的口氣讓她去替宗瀚洗冤,憑什麼啊?

萌紫玥豈是個好相與的,當即涼涼地道︰「芸娘,你和宗瀚一直是一對兒,他但凡有個什麼事兒,扯破天也扯不到我的頭上,你要為他尋死覓活那是你的事,可別拉上無辜的我。」

芸娘瞟了瞟羽千夜,對他的恫嚇心有余悸,咬了咬唇,放緩聲音道︰「萌紫玥,族長他遇到大麻煩了,憑白遭受了不白之冤,若要還他一個清白,由你出面最合適。」

其實芸娘何償不想自己出面幫宗瀚,何償想向萌紫玥低頭,問題是她的身份不夠格啊!

「什麼大麻煩?」想到天水族人的壞習慣,萌紫玥直覺反應︰「不會是和薩覡師一樣,夜闖民宅想采花,結果花沒采成,反而被人當成采花賊暴打一頓吧?」

「非也!」

安子非似笑非笑地接過話茬︰「宗族長比薩覡師更有出息,豈止采花那麼簡單?今天一大早,端州城的大街小巷都傳遍了,宗族長不但是個采花賊,還有龍陽之好,大庭廣眾之下,眾目睽睽,居然將易國的紫宸王采了……」

「……」這下子,連萌紫玥都不淡定了,直拿眼楮瞅著羽千夜,心話兒說,你不是說易流光要死了嗎?怎麼還能讓人采了?更讓一個身手不如他的男人采了?這搞的什麼虐戀情深,還是**風?

羽千夜接受到她的目光,佯裝無奈地攤攤手︰「其實也不全是宗族長的錯,這種事,一個巴掌拍不響,我尋思他們定是你情我願,格外地情投意合,誰叫他們一個高大英俊,一個俊秀無雙呢。再說了,分桃斷袖這種事,無論哪朝哪代都有,實在不足為奇。」

安子非難得的與羽千夜同一陣營,點頭稱是︰「有道理,興許他們兩人深愛對方,卻迫于世俗的壓力一直不敢公開,昨夜可能是個難得的楔機,這兩人壓抑不住澎湃的情感,故都向對方吐露了心聲……他們激動不已,難以自持,于是顧不得場合了……」

「不會的!」盡管懼怕羽千夜,可芸娘卻還是為宗瀚鳴不平︰「瀚郎不是這種人,他自來喜愛我這樣的女人,一直不曾變過,他從來都沒有喜歡過男子,你們休要血口……」

到了這個地步,從羽千夜和安子非一唱一和的話中,萌紫玥已弄清了事情的真相——羽千夜為了報復易流光和宗瀚,讓他們斷袖了,且弄的人盡皆知、家喻戶曉。

這種事若是發生在旁人身上,也許不大要緊,時下多的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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