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搖了搖頭,似是回憶的說道,「其實和阿然你一樣,是因為一個男人。阿然可能陪陪老頭子我絮叨絮叨啊。」華然乖巧的點頭,「自然是好的,有時候一些心事還是說出來的比較好,在下也希望西門先生可以過的高興一些。」西門慶哈哈大笑道,「你這孩子真是討人喜歡的緊,走,咱們去後院坐著說說話。」兩人走出密室,來到後院,也是種滿了桃樹,只是打頭的那一課旁邊,立了一個秋千,兩條繩索被藤蔓纏繞,開著小小的夕顏花,華然坐在秋千上,西門慶躺坐在桃花樹下但妃椅上,兩人都望著天上的星辰微微一笑。「櫟兒從小性子就好強倔強,一根筋,小小年紀便學的毒術,自是驕傲非常,和白戰很像,所以我才那樣喜歡白戰。」西門慶緩緩的說道,眼里似乎就像看到女兒還很小,在自己的眼前得意的可愛模樣。華然也覺得溫馨至極,自己倒是不記得自己的爹娘什麼模樣呢。看著西門慶這樣的神情,自己也覺得自己的父親,月寒國的先帝,一定也很疼愛自己,一定也是這樣的神情吧。「我們西域四大世家,分別是西門,南宮,東方,北堂,其中我西門世家為第一世家,我們四個世家都很交好,尤其是東方家,和我們家是有婚約的。」西門慶仿佛眼前已經回到了遙遠的十幾年前,一切事情都還沒發生之前。「可是因為一場武林大會,櫟兒愛上了一個男人。從那時候開始,櫟兒就更加勤奮的修習毒術,到了瘋狂忘我的地步,只是為了配得起那個男人。」西門慶的眼里浮起了西門櫟從前的模樣,那樣的拼命讓他心酸。「可是那個男人心里早就有人了,只是櫟兒不知道,鐵了心非對方不可,于是我便強行讓她嫁給東方家,結果,她逃婚了,從此,了無音訊。也讓我和東方家留下了虧欠和一輩子的結,因為東方家次日,他們的兒子也不見了蹤影。同時不見的還有其他二家的三個孩子。」從前那些可愛的孩子來自己家做客時候的靈氣模樣,西門慶都歷歷在目,可是,可是如今。「這些年我一直活在懊惱里面,我沒有辦法原諒自己的強硬決定。」西門慶說到這里,老淚縱橫,華然不忍,卻也不知說什麼好,這樣的夜晚,讓人難過。那個為了愛不顧一切的女子,如今還好嗎,可還知道,自己的父親這些年的不容易和傷心呢。華然無奈的搖頭,終究這女子還是太決絕了,無論父親多麼不對,也是為她好,就算她不明白,但畢竟是父親,怎麼能一去不回了呢。「西門先生別太傷心,櫟兒小姐一定會回來的,相信命運的安排吧。有緣分做父女,當然有緣分再見的。」華然緩緩的說道。西門慶擦了擦眼淚,不好意思的說道,「在阿然面前丟人了,哈哈,老頭子我啊,越活越糊涂啦。」華然搖搖頭,長長地嘆道,「我真羨慕櫟兒小姐呢,好過我,連父親的模樣都不記得了呢。」西門慶一楞,難怪總覺得華然身上的恨意不是很充足,想來就像華扇說的那樣,記憶還沒回復完整吧。只見天色不早,西門慶起身說道,「阿然回去洗澡歇息吧,想來華扇也等了很久,估計還在生氣呢,哈哈哈。」華然這才想起被扔一邊的華扇,點點頭說道,「好呢,西門先生,明天見。」西門慶點頭,兩人各自回房間。
華然回到房間發現房間的窗戶和門全都破了,不由得一愣,什麼情況,華扇發脾氣也不至于這麼大膽吧?華然無奈的走了進去,發現房間都有打斗的痕跡,不由得心里一緊,什麼情況,難道說,段帝的追兵來了?可是不可能啊,怎麼可能會這麼風平浪靜呢。華然忙走進內室一看,洗澡水已經涼了,不見華扇的蹤影,華然不解的仔細一看,洗澡水里似乎浮著什麼東西,被桃花遮住了,忙撈起來一看,神色大變。是華扇的衣角和一個黑色的衣角,黑色,那不是段帝的人麼。華然慌了手腳,華扇呢,人呢?想到這不由得一陣後怕,難道出什麼事了嗎?該死,華玄不在,華扇不見蹤影,這可怎麼辦呢,華然急得團團轉。現在去找西門先生麼,可是已經這麼晚了不太好,老人家年紀大了,不能跟著自己大半夜不睡到處找人,華然急的頭腦一片空白,一咬牙,如今段帝也知道自己在哪了,自己就算這個時候和華一他們聯系應該也沒什麼關系了,想到這麼,華然趕忙寫了快急的信箋,用西門先生的白鷹發了出去,白戰雖然脾氣大,但是很懂察言觀色,看得出華然的焦急和慌亂,便也安靜的迅速去捎信,這一夜,華然怎麼都不敢睡,直愣愣到天亮。
天亮之時,華冬和華一被一只白鷹硬生生的嚇醒,只見白戰這個家伙雄赳赳的琢著兩人的肩膀,華冬一睜開眼遍對上白鷹瞪得圓圓的眼楮,頓時嚇得拼命尖叫,白戰被這叫聲嚇得摔在被子上,華一趕忙起來抱著華冬,「怎麼了怎麼了。」華冬驚魂的看著被子上一臉無辜的白戰說道,「你看,這里有只白鷹。」華一眼尖,一看就看到鷹爪上的急信,綁法還是華然特有的綁法,不由得心里一緊,扯下信箋一打開,神色大變,華冬一看,也跟著嚇綠了臉。華一黑著臉說道,「華玄回來過嗎?為什麼阿然說華玄回來我們這里好幾天了?還有為什麼華扇也跟著失蹤了,雖說也許是段帝的行為但是不對啊,段帝要抓也是抓阿然,抓扇子做什麼?阿然的字都是亂的,看來也是慌了神了。」華冬一楞,急忙穿衣起身說道,「我去叫大家集合,你先穿衣服。」華一點頭,白鷹也是累極了,在被子上睡著了,華一捏著信箋,心里也沒底的慌了。大家都坐在房內沉默,華然的急信大家都知道了,但是誰都說沒見過華玄回來,這一切竟然成了一個謎,阿然是不可能拿這種事情來開大家玩笑,而且在這個時候不顧一切的發急信也絕對是真的出事了,可是如果是段帝,為什麼要抓扇子,要抓應該抓阿然,還有就是華玄到底去哪了。華一陰沉著臉,原本自己以為華扇和華玄能護的阿然安然無恙,沒想到如今兩人都不見蹤影了,真是讓他懊惱萬分。華玄做事一向沉穩,不可能莫名其妙不見了,而且阿然的說法也奇怪,為什麼說華玄回來這里好幾天了呢?華一擰緊了每天,望著坐立不安的華柏說道,「啊柏,啊扇是你的親弟弟,我了解你現在慌張的心情。」華柏心情也是糟糕透了,自己就這麼一個懂事的弟弟,怎麼說不見就不見。華柏心煩的搖頭說道,「華總管,你說的我明白。」華一無奈稻氣,頭疼的說道,「真正讓我頭疼的是阿玄的去向,阿然說他回來我們這里好幾天,問題是我們誰也沒見過他,阿然絕對不是在開玩笑或者是鬧著玩,這其中一定是出事了。」華天略微沉吟,遲疑的說道,「阿然現在人在哪?」華一斜眼了一下華天說道,「在西門世家。」華楓正在喝茶,一下子全噴了出來,華磬則是眉眼一挑,不言一語。華天倒是驚訝非常,不可思議的說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