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個神醫爹爹當相公 第九十五章節 寒月國的皇後

作者 ︰ 蝶亂飛

景色全然不知夜非塵的變化,因為肚子里有了小寶寶,她加定了要從這里逃跑的決心。為了能讓肚子的孩子有更好的營養,她懇求阿鎖給她增加了一些有營養的東西。

阿鎖依舊沉默不語,放下食物默默地離開,第二次再出現時,飯菜比以前豐富了許多。

景色一直懸著的心終于落下來了。身體的營養跟了上去,她接著繼續修煉內功。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三個月後,景色的內力大增,身體也未出現什麼異樣,原本一團漆黑的密室,現在她如視白晝。

夜非塵變了,從內到外整個人完全變了,以前那種風輕雲淡的氣質蕩然無存,他嗜血殘暴,眼里總有一股戾氣。

他給春花秋月厚葬,卻把那具像極了景色的尸體扔于亂葬崗,因為那不是景色。

容思威死了,死狀極慘。夜非塵在沒有從他口中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以後,耐心漸漸失去,命令把他凌遲處死。

整整一千刀,整整三天,容思威的慘叫聲在大牢里哀叫不斷,淒慘的叫聲在皇宮上空久久不願散去,令人膽戰心驚,驚恐萬狀。

容萱听聞父親的慘狀,眼眶欲裂,當下一聲慘叫,人即刻昏死了過去。等她再一次醒來,眼里一片怨恨。

夜宣曄,夜非塵,夜景色,你們欠下的血債,我容萱發誓,一定會讓你們血債血償。容萱面容扭曲,在心里一字一頓地說道,仇恨在心里越燒越旺,恨不能把害他們的人食肉寢皮。

四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阿鎖對景色的照顧越來越多,不但食物豐富了許多,還給景色備了一些換洗的衣服,最讓景色感激的是隔三差五的還讓抬來洗澡水讓景色洗澡。

景色的小月復漸漸地凸出來了,身體也漸豐腴起來,好在密室里光線黑暗,阿鎖也並未發現有什麼異常,而這一段時間,景色的內力也只剩下了任督二脈沒有打通了。

景色相信,假以時日,只要全身的穴位打通,那麼離開這間密室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夜非塵的臉上找不出一絲笑容,眼里總是冷冰冰的沒有一絲溫度,也只有在晚上的時候,在曾經他和景色纏綿悱惻的床上,他的眼里才露出濃濃的悲傷與些許溫柔來。

夜皇朝的大臣們整日里惶恐不安,終日提心吊膽,他們小心翼翼地說話做事,生怕一不小心惹惱了皇上。

偏偏這一日,有一個大臣無意間提到皇後容萱,當時夜非塵臉色立刻頓變。

「來人,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夜非塵面無表情,聲音冷得像從地獄冒出來一般。

「皇上,臣知罪,請皇上饒命。」大臣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臉上一片煞白,這五十大板下來,他就算不死那也臥床幾個月。

「再加二十大板。」夜非塵不為所動,聲音更冷了。

「是,皇上。」侍衛們把早已經嚇傻了大臣拖了出去,劈里啪啦地按在地上打起來。

滿朝文武面官不敢吭聲,有幾個正欲求情的大臣立刻閉上了嘴巴,膽戰心驚地听著外面一聲高過一聲的慘叫聲。

又過了一會兒,外面沒有聲音了,正當百官惴惴不安胡思亂想之時,一名侍衛跑了進來。

「皇上,他暈死過去了。」

「接著打。」夜非塵冷冰冰地說道。

「是。」侍衛們出去了,不一會兒又響起了木板打肉的聲音。沉沉的,悶悶的,一下一下敲在所有人的心上。

高座在龍椅上的夜非塵披散著一頭銀發,薄唇輕抿,他冷冷地掃了一眼大殿上的人,把眾人的反應收在眼底。

「朕以前就說過,朕的皇後只有景色一人,若誰還記不住,外面的人就是你們的下場。」夜非塵停頓了一下,平淡無波的聲音里一絲表情也沒有。

「是,皇上。」百官戰戰兢兢齊聲說道。

夜非塵這時才稍許有些滿意,微微點點頭,拂袖離去。

司南一直靜靜地立在一側,對夜非塵的變化,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是卻不知如何勸說皇上。

他擔心地看著夜非塵的離去的背影,微微嘆了一口氣,輕輕地搖搖頭。

「臣相,你該勸說勸說皇上,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們這些老臣都快被皇上打怕了。上一次老臣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個月才能下地。」一名年過五旬的官員對司南說道。

「只要你們注意不惹皇上,皇上是不會無緣無故地發脾氣的。」司南依舊溫雅地說道。

「可是皇後已經死了,皇上要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另一個官員氣憤地說道。

「你猜一猜,如果你這句話讓皇上听到,皇上會怎麼對待你?」司南笑著看向那名說話的官員。

那名官員臉立刻嚇成灰白,眼里一片驚恐,心髒驀地急跳起來。他想起上次說這話的一名官員,已經被皇上五馬分尸,皇上就這還不解氣,竟然把他府上百十來口人男的充軍,女的貶為平民。

官員越想越怕,禁不住渾身發抖,一股溫熱突然從褲子流了出來,一滴一滴流了出來,發出一股難聞的氣味。

「嗯!」圍在他身邊的官員捂著鼻子快速地離開,一臉的嫌惡。

「各位都散了吧!禍從口出這句話也不用本相提醒了。」司南好似沒有看到一般,對著百官說了一句話,抬腳飄然離去。

夜非塵一回到景宮,面部表情立刻柔軟了下來,眼里洋溢著絲絲溫柔,他一件件模著景色用過的東西,不由自主眼前總會浮現景色俏生生的樣子。

想著想著夜非塵胸口一窒,心猛地一陣絞痛。

「色色,你到底在什麼地方?為何感覺離你這麼近卻不見你的蹤影?」夜非塵捂著心口痛苦地嘶叫。

正在練功的景色心神大亂,心口陣陣疼痛,差點走火入魔。

是夜非塵。景色能感覺到。自從她被關這里第一天,她就覺得離夜非塵很近很近,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她每每都能感受到夜非塵的痛苦。

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景色再一次在心中提出疑問。為何她會有這種感覺?景色心中滿是不解。

不行,她得想辦法快些離開這里,她不能在這樣等下去了。景色摒棄心中所有的雜念,屏氣凝神,提真氣向著任督二脈沖去。

景色一次又一次地沖擊堵塞的任督二脈,就在她覺得快要精疲力盡之時,她感覺到一直堵得嚴嚴實實的經脈微微有些了松動。

景色當下心中大喜,以退為進,把體內的所有的真心積聚在一起,以雷霆萬鈞之力猛烈地向已經有了松動的任督二脈沖去。「轟」景色只覺得腦子一轟,一陣劇痛,人,軟軟地倒在地上,陷入昏迷中。

景宮里,夜非塵的神情一片緊張,心突然一動。不好,色色出事了。

「色色,你千萬別有事,你一定要挺住了。」夜非塵不管景色能不能听見,他一遍又一遍地說道。

或許是感受到夜非塵的關心與擔憂,又或是肚子的胎兒牽連著她,景色悠悠地醒來,這時她才發現全身無力,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透緊緊地粘在身上。

景色已然顧不了許多,她緩緩地盤腿坐起,試了一下丹田。丹田里空蕩蕩的一絲真氣也沒有。景色這下全愣住了,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外面的鐵門這時「 當」一下子從外面打開了,阿鎖走了進來了,但是緊接著景色發現,阿鎖的後面又跟著進了好幾人。

景色冷眼看著眼前的人,大腦在急速地飛轉,眼下她渾身一絲氣力也沒有,就連一個五歲孩童都能輕易把她打倒,更別說眼前四五個五大三粗會武的男人了。

「阿鎖,是你的主子又有命令了麼?」景色一臉倦意地問道。

阿鎖悶不吭聲,抿著嘴唇一言不發,反倒是後面的一位面容頗有些清秀的男子說話了,「夜姑娘,我們奉主人的命令帶你去另一個地方。」

「好。」景色輕輕地點點頭,隨後提出一個條件︰「不知各位能否讓我洗個澡換一件衣服?」

男子愣了愣,他沒有想到景色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回答。

「如果為難的話還是算了。」景色忽而嘆了一口氣。

「夜姑娘,主子交待我們要盡快把你轉移,所以你的條件我們不能答應,不過一到新的地方我們會立刻安排人來伺候你的。」男子想了一下,婉轉地拒絕了景色的要求。

「那就走吧!」景色慢慢地扶著牆壁吃力地站了起來,剛剛邁動步子,腳一軟,一時站立不穩,人直直地向前摔倒。

「小心!」阿鎖一個箭步上前,把景色扶住。

「阿鎖,我太累了。」景色輕輕地說道。

阿鎖什麼也沒說,略思考一下,把景色一把模抱起來。「得罪了。」

清秀的男子什麼也沒說,好似根本沒有看到一般,跟著阿鎖一同離開了密室。

一出密室便是一條長長的通道,兩面全是堅固的大理石。通道很長很長,也不知通向什麼地方,好似沒有了盡頭一般,景色不禁在心中苦笑,如果只是為了囚禁而造了這麼一間密室那真是太浪費了。

也不知拐了多少個彎,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的路,就在景色覺得昏昏欲睡之時,光線突然間一亮。

終于到了出口了,或是許久不見陽光,沒有呼吸到新鮮的空氣,景色的精神為之一振。

通道的出口是一個普通的院子,景色剛一出門還沒來得及看一眼四周的環境,便被人用一條黑布蒙住了眼楮。

景色眼前頓時陷入一黑暗中。還好,只是蒙住了眼楮而已,景色在心中嘆了一口氣,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撫在小月復之上。

被蒙住眼楮的景色感覺到自己被抱上了一輛馬車,隨著車輪 轆前進的聲音,她不知道前面等待她的又是什麼。

景色的心里有些著急,現在體力不支,就連辛苦修練好幾個月的內力此時也不知道哪里去了。此時她為魚肉,人為刀俎,她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阿鎖,你在麼?」景色輕聲地問道。

過了許久,就在景色快要放棄之時,馬車外面傳來阿鎖渾厚的聲音,「夜姑娘有事麼?」

「阿鎖,我們什麼時候才會到達目的地?」景色本想問阿鎖到什麼地方,話到嘴邊又變了,因為她知道就算她問了,阿鎖也不會說的。

「大概需要半個月。」阿鎖停頓了一下,悶聲回答。

半個月?景色在心里暗暗琢磨,他們究竟要帶她去什麼地方居然要半個月的時間?為何他們不索性殺了她算了?這麼大費周章的到底想要干什麼?景色的心從未像現在這樣慌亂過。

夜非塵的心一下子空起來,這幾個月里,雖然他看不到景色的人但是卻感覺到景色就在自己的身邊,可是如今,這種感覺突然一下子沒有了。

「色色,你怎麼啦?你去哪里了?」夜非塵狀如瘋狂在景宮里四下尋找,一直支撐著他的那股意念突然間一下子沒有了。

夜非塵只覺得「轟隆」一聲巨響,心中有什麼東西垮掉一般,人再也支撐不下去,修長的身體直直地向後轟然倒下,銀白色的發絲隨風飄動,散落一地。

「皇上,皇上,您怎麼啦?」

「來人啊!快來人啊!」

一陣緊張焦急的呼喊聲,腳步聲紛至沓來,夜非塵瞪大眼楮無意識地看著房頂,在他的腦子里現在除了景色他再也看不見其他的人,再也听不見其他的聲音。

夜非塵陷入無意識的渾沌之中。

景色的旅程還在進行著,眼上的黑布早已經取下來了,除了吃飯方便,馬車日夜在路上奔波。景色被顛得難受之極,就連月復中的胎兒也好似感覺到不舒服,在肚里提出抗議。

「阿鎖,阿鎖,停一停。」終于景色再也忍受不住,捂著肚子痛苦的喊道。

「快停一停。」像是感覺到景色的不對勁,阿鎖立刻叫停了馬車,一把掀開了車簾,景色蒼白的臉頓時映入他的眼簾中。「夜姑娘,你怎麼啦?」

「我肚子疼。」景色捂著肚子滿臉痛苦,孩子,你可不能有事,如果你有什麼三長兩短,媽媽也活不下去了。景色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說道。

「你懷孕了?」阿鎖這才發現景色月復部隆起,當下整個人愣住了。

「阿鎖,快扶我去那邊樹下休息一下。」景色指著大樹虛弱地說道。

「好,你等一會兒。」阿鎖輕輕地把景色抱起,飛身向樹下疾馳,緊接著把景色輕輕地放在地上。陪著阿鎖一同前來的人,圍在四周,警惕四處盯著。

景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然後又吸氣吐氣,重復幾下以後,她感到疼痛減輕了許多,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稍稍了下來。

「阿鎖,我們走了幾天了?」景色眉間滿是疲憊,輕聲問向阿鎖。

「十天了。」阿鎖似不敢看向景色,目光看向別處。

「阿鎖,你老實說,你們究竟要把我送到什麼地方去?」眼前的景物越來越陌生,天氣越來越冷,空中還飄起了雪花。這讓景色大感疑惑,從時間上算來現在是夏天,為何這里的天氣像是到了臘月?

「夜姑娘,我們奉主人的命令護送你到寒月國。」阿鎖想了想,慢慢地回答景色的話。

「寒月國?」景色眉頭一皺。

「是。」阿鎖默默地低下頭,欲言又止。

「阿鎖,你有什麼話說直說,這樣我好有一個心理準備。」景色輕輕地說道。現在的她還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在與心愛之人大婚之夜被人調包關進了一間密不透風的暗室里,一關就是好幾個月,在這難以忍受的孤獨與漫長的黑暗中她堅持了下去,還有什麼比這個更糟的呢?

「主子把你許給了寒月國的皇帝當皇後。」阿鎖鼓起勇氣向景色說道。

「寒月國的皇後?」景色怔了怔。「阿鎖,你沒說錯吧?」景色回過神來看向阿鎖。

阿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景色,低頭不語。

「阿鎖,你說,如果寒月國的皇帝看到他娶了一個懷孕的女人當皇後,不知道他的心里會怎麼想?」景色忽然間笑了。

「買大送小,這是一個永不虧本買賣。」驀然間一道渾厚的聲音從景色頭頂上傳來,一個黑色的身影從樹下飄落下來,站在景色的面前。

「誰?」阿鎖和他同伴呼啦一聲拔出器,警惕地看著來人。

「閣下偷听別人講話,好像不是君子所為。」景色冷眼看著眼前人,淡淡地說道。

「姑娘此話差也,這個地方原本是我先來,是姑娘和你的人打擾了我的清夢。我沒責怪姑娘,姑娘倒先怪起我來了。」黑衣人一本正經地向景色說道。

「請問閣下是什麼人?」景色一臉清冷地問道。

「我?說出來你肯定會大吃一驚,因為我就是你要嫁的那個人。」來人笑眯眯地看著景色,眼里一絲笑意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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