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個神醫爹爹當相公 第九十二章節 合二為一

作者 ︰ 蝶亂飛

司北,你再不來的話我不是餓死就是活活地被凍死。愛睍蓴璩」景色看著司北一臉興奮地說道。

「我不是來了嗎?」司北手里拽著一根繩子輕快地從上面跳了下來。「夜景色,別說你的命真是大,這麼高的地方掉下來也摔不死你。」

「那是當然了,我福大命大肯定摔不死,不過若是你的話就不一定了。」景色白了一眼司北。

「展玉呢?」司北左右看了看,除了一個石頭堆成的堆,再無其他的人。

「死了,從上面摔下來的時候石頭刺穿了他的身體。」景色黯然神傷手指了指墳堆,「這里面就是他。」

「死了算是便宜他,這個家伙活著就是浪費糧食。」司北恨聲說道。自打展玉出現以後不知道給他們帶來多少麻煩,司北有時做夢都在想著如果好好折磨他,讓他痛不欲生。

「北兒,人既然死了,所犯下的罪也隨著人去了煙消雲散,我們就不要再提他了。」夜非塵不想景色再傷心,出言打斷了司北的話。

司北雖有些不解,但是一看到景色泫然淚下的樣子便立刻把話題轉移了,「舅舅,現在我們可以上去嗎?司南怕是在上面等著急了。」

「嗯!色色,抱緊我。」夜非塵話音剛落,一手握著繩子一手緊緊地抱住景色,足下一點,身子猛地向上一躍,有繩子借力,夜非塵就算懷里抱著一個人那也是如履平地,幾翻跳躍下來,身影快速地向著崖頂上飛去。

景色只覺得耳邊風聲呼呼作聲,根本不敢睜眼楮,她把頭深深地埋在夜非塵的懷里,雙手死死地摟著夜非塵,生怕一松手就會不小心掉下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夜非塵便抱著景色跳了下崖頂,緊接著司北也躍起了上來。

「皇上,表妹,我就知道你們會沒事的。」司南一直在崖頂焦急地等待著,在看到夜非塵與景色安然無恙的那一瞬間,忍不住虎目灑下幾滴淚水。

「司南,真是稀奇啊!我可是第一次看到你流眼淚。」司北看著司南大驚小怪叫道。

「這有什麼可稀奇的,也不知道剛剛誰急著要跳懸崖。」司南根本不覺得這有什麼,輕輕地笑了笑,對著司北調侃地說道。

司北的臉驀地紅了,他偷偷地看了一眼夜非塵與景色,神情有一絲尷尬,輕咳一聲,別過臉不去看夜非塵與景色。

景色的臉上有些許動容,心里感動地滿滿的,司南與司北的情誼她會一直銘記于心的。

「司南司北,有你們這兩個朋友真好!」景色忽然間真摯地對司南與司北說道。

「誰和你是朋友?要叫表哥的。」司北佯裝不滿瞪了一眼景色。

「少來了,你不知道我現在已經不是公主了麼?我現在可是容大人的千金。」景色現在才不賣司北的賬。

「那個不算,那是展玉下的旨。他又不是真正的皇上,他說的話不算數。」司北心中滿是不服氣。

「塵,你來評評理,你來說這算不算數。」景色把目光投在靜立一旁悄悄不說話的夜非塵臉上。

「色色,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夜非塵寵溺的目光看著景色,眼里是無限的憐愛,現在他的眼里只有景色一人,不管景色說什麼做什麼,只要她高興,他一一都會照辦。

「哇,這太不公平了。」司北急急地哇哇大叫。

「色色,天不早了,你不是餓了麼?我們回去吧!」夜非塵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景色的臉上,眼里的柔情如一汪春水,像要把景色全部融化在里面。

「嗯!」景色被夜非塵炙熱的目光燒得臉一紅,溫順的如一只小綿羊輕輕地點點頭。

夜非塵的心里陡然升起無限的漣漪,把景色橫抱摟在懷中,足下一點向著山下疾馳飛去。

「喂,等等我們啊!」司北在後面大叫,這兩個人完全把其他人忽視掉了,純屬是過河拆橋,他們真是太不夠意思了。

夜非塵與景色一回到皇宮便進入了景宮。

景色緊緊地抱著夜非塵死也不松手,眼淚在這一刻瞬間浸透了夜非塵的衣服。

「你為什麼要這麼傻,你知不知道這樣會死的?」景色哽咽地對夜非塵說道。

「色色,若你不在這個世上,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其言,我寧願陪著你一起而去。」夜非塵溫柔地說道。

「你真是一個大傻瓜!」景色的淚再次奪眶而出。

「你又何嘗不是呢?」夜非塵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景色梨花帶雨的俏臉讓他的心驀然一動,他伸出一只手抹擦她臉上的淚痕,白皙修長的手溫柔的撫模到她的下巴,輕輕抬起,上身慢慢向她那邊傾斜而來。

看著他絕色無比的如謫仙般的俊臉緩緩而來,越來越近,景色羞澀的緩緩閉上眼楮…夜非塵無限溫柔的吻住她嬌女敕的雙唇,輕輕的允吸、柔柔的啃噬,舌尖在她唇上輕舌忝啄吻,輾轉反側…吸取她口中所有的甜蜜柔的吻住她的唇…似在親昵一件珍愛的無價之寶…

「塵!」景色無意識地發出一聲呢喃。

夜非塵的呼吸驀地有些急促起來,噴灑的熱氣灑在景色的臉上,脖子上,耳朵邊上,讓景色的身子瞬間化成一汪春水軟在了他的懷里。

「色色,今日你是我的,再也不會有人會來打擾我們了。」夜非塵在景色的耳朵邊上輕喃低語,手指靈活地一件件除去隔在兩人之間頗有些礙事的衣物。

景色臉色緋紅,心在這一刻猛然一跳,呼吸驟然仿佛停止。或許是夜非塵的話太妖嬈,也許是此時的情形太曖昧,有一瞬間竟讓她有一絲想要躲避的念頭。

「色色,你真的很美。」當二人的衣服一件件輕輕飄落在地上之時,眼前潔白光滑,一絲瑕疵也沒有身體讓夜非塵的眼楮一暗,嘴里不由自主地發出一句贊美。細碎如雨點的吻順著脖了而下。

「塵。」景色身子輕輕地顫抖,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摟住了夜非塵的腰,身子微微向後揚,眼里一片迷離。

「色色。」夜非塵一把橫抱起景色,如一件易碎的珍寶一般輕輕地放在床上,細長深邃的眼里閃著有像火苗的東西在跳躍。

景色秀目緊閉,貝齒輕輕地咬著下唇,身子因緊張一陣陣顫栗,「塵,我怕。」景色輕輕地吐出三個字。

夜非塵俯身低下頭再一次緊緊地吻住了嬌唇欲滴的紅唇,把景色的話語全數咽了回去,細長的手指則像一團火在景色的身上燃燒著,又如同帶著電流一樣在景色的身上劃過,所過之處,便猶如燎原之火,燒得她整個身子都灼熱起來。

景色身子微微一顫,越發顯得有些不知所措,這一次比前幾次不同,她好像整個人沸騰了起來,整個人要燃燒起來一般,身子在雲端漂漂浮浮。

夜非塵眸色微暗,眼底帶著一絲隱忍,他知道,此時,不能急切。

景色的身子猛地一震眼楮驀然睜大,口中急呼︰「塵,不要。」

「色色,乖。放松一些。」夜非塵在景色的耳邊一遍又一遍地說道,輕輕地吻著她,一直慢慢地等著景色的整個人完全放松下來。

夜非塵溫柔的動作讓景色的身子忍不住陣陣發抖,不禁囈語一聲︰「塵。」

小月復也隨之竄起一絲燥熱,這種感覺,好陌生。

「色色。」夜非塵柔聲喚道,他身下人兒,真美。

身體突如而來的疼痛讓景色驀地清醒了過來,眼淚生生地逼了出來,嘴里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夜非塵身體驀然僵住了,所有的動作戛然而止,身體一動也不敢動,他輕輕地吻著景色,眼底是深深地自責,他,終究還是傷害到了景色。

景色真沒想到會是這麼疼痛,她雙手使勁地拍打並不停推著夜非塵,體內的疼痛讓景色臉上一片痛苦,她咬著嘴唇,使勁地搖著頭,眼里的淚花四處飛散。雙手下意識地去推夜非塵。

「色色,乖,一會兒就好,一會兒就好。」此時的夜非塵的哪里舍得離開,只能極力的隱忍著,輕輕地吻著景色的唇,希望身下的人兒能夠完完全全地放松下來。

慢慢地景色好似疼得麻木了,身體最深處又一絲異樣的感覺慢慢地蔓延至全身,她的心里竟然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渴望。

「塵,我想要你。」

景色微闔的眼里流出一絲迷離,雙手輕輕地抱住了夜非塵,嘴里低語喃聲。

察覺到景色細微的變化,夜非塵動作輕微地如一片羽毛,慢慢地,不再停歇。

……。(此處省略一千字)

那一天,景色也不知道自己是睡過去還是累得暈過去的,總之,後來她什麼也不記得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悠悠地醒來。

夜非塵就像一個開葷的和尚,恨不得把體內積攢多年的能量一次性放完,把景色折騰的死去活來,好在他的動作輕柔,景色一晚上像飄在雲端之上,要不然,她早就一腳把他踢下去了。

在接來的三天的時間里,景色與夜非塵再也沒有離開過景宮,他們坦誠相照,除了吃飯的時間,他們全膩在一起,恨不把之前分開的日子全給補過來。

只是他們的甜蜜把宮里其他的人急壞了,太後就是其中的一人。

「荒唐,簡單就是太荒唐了,塵兒就沒想到他是一國之君麼?他怎麼能如此地放任自己?這讓天下人怎麼看?這讓全朝的文武百官怎麼看?不行,哀家不能讓皇上這麼下去荒唐下去。來人啊!給哀家擺駕去景宮。」太後听說夜非塵三天沒上朝,當下立刻氣得臉色發青,渾身發抖。

太後一直對景色不滿,特別是听說皇上竟然為了景色連命都不要跳下懸崖之時,她的心里對景色恨之入骨。眼下夜非塵三天三夜呆地景宮不出,這越發讓她怒火中燒,這個狐狸精不知從哪里學來的狐媚之術把皇上完全迷暈了,她要去提醒皇上,不能讓這個狐媚的女人把夜非塵毀了,把夜皇朝毀了。

景宮,景色依偎在夜非塵的懷里,微眯著眼楮小憩,剛剛的劇烈運動,讓她累壞了。

「色色,累了麼?」夜非塵伸出手為景色輕輕地挑開粘在額頭上的秀發,眼里一片心疼。

「你說呢?」景色反問夜非塵,牙根忽然恨得有些癢癢。

夜非塵的動作永遠是那麼輕柔,輕柔地讓景色欲罷不能,心里如貓兒抓癢一般,癢癢地讓人難以忍受。于是,景色欲火焚身之下,直接翻身上來把夜非塵壓在身下,開始了男下女上的運動。

每每這個時候,在景色看不到的地方,夜非塵的眼里總會有一絲得逞的笑意在眼里蕩漾。

「皇上,公主,太後來了。」這時門外傳來了如春略顯得有些緊張地的聲音。

「塵,我說得沒錯吧!你若不上朝,不超過三天太後肯定會找上景宮里來的。」景色漫不經心地說道,嘴里發出一串串銀鈴般的笑聲。

「真是一個鬼精靈。」夜非塵輕點了一下景色的鼻子,眼底全是寵溺。

「趕緊起吧!不然太後見到怕是又要罵我是禍國殃民的妖女了。」景色懶懶地說道。

「色色,乖乖地在床上等我。」夜非塵在景色的額頭上落下一吻,起身隨意地披了一件衣服,中間只用一根白色的腰帶一系,露出精壯的胸口,披散著綢緞般的紫發向外走去。

「喂,你就這樣走出去麼?」景色有些吃驚地看著夜非塵。

「這有什麼不對麼?」夜非塵轉過頭來,上下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眼里一片不解。

「你里面幾乎什麼也沒穿。」景色當真有些傻眼了。這夜非塵當真也是膽大的很,居然里面什麼也沒穿便敢走出去。

「我一會兒便回來,穿來月兌去的太麻煩了。」夜非塵沖著景色淡淡一笑,話里有話。

「色胚。」景色啐了一口,羞紅了臉,把被子扯起蓋在頭上。

夜非塵輕笑,眼里一暗,景色小女兒狀態的樣子他的身子驀然一陣緊繃,恨不能把她擁入懷中,狠狠地蹂躪一番。

……。

太後陰暗著一張臉坐在景宮大廳的首座上,「如春,再去催催皇上。」太後冷著聲音說道。

「是,太後。」如春低頭應了一聲,轉身欲離開。

「母後,不用了,皇兒我這不是來了麼?」夜非塵一邊說一邊從內室走了出來。

「皇上,你看看你成什麼樣子了?你這個樣子哪里還有九五之尊的威嚴?你當真是讓把哀家活活氣死嗎?」太後一看到夜非塵衣衫不整的樣子頓時氣得咳嗽起來。

大廳里的宮女紛紛則是羞紅了臉,低著頭盯著腳尖,目光不敢看向夜非塵。

「母後,今日來景宮是有事麼?」夜非塵絲毫不在意太後的態度,他的心思完全放在了內室景色的身上。

「皇上,你別忘了現在你是一國之君,成天被一個妖女纏著像什麼話。」太後越發怒了,恨鐵不成鋼。

「母後,若是來說教的,兒臣今日沒時間听,待有時間再去慈寧宮好好的听母後教誨。」夜非塵眼里的光芒一閃,別過臉淡淡地說道。

太後听夜非塵這樣說,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沒有背過去。她顫抖著手指著夜非塵,眼里濃濃的失望與心疼,「皇上啊皇上,你太哀家太失望了,居然為了一個女人竟然三天不上朝,難道在你的眼中一個女人竟能與天下相比麼?」

「母後,在兒臣的眼里,她比天下要重要一百倍。」夜非塵靜靜地看著太後,緩緩地一字一頓地說道。

「你?」太後愣住了,她真的想不到夜非塵會說出這句話來。

「母後,您請回吧!明日里兒臣自會上朝。兒臣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就不須母後為兒臣操心了。」夜非塵淡淡地說道。

太後的眼里一片悲傷,這是她養的好兒子,這就是她生下來的好兒子,視女人比天下重要,為一個女人竟然要趕她走。

「塵兒,你當真是要把母後的心傷透你才肯罷體嗎?罷了罷了,自此以後,哀家再也不會過問你的任何事情。」驀然間太後一下子像老了十來歲,她緩緩起身,在張嬤嬤地扶持下,顫著身子向外走去,背影一片寂寥。

夜非塵的眼里有一絲不忍,他知道他傷到了母後,可是一想到母後三番五次羞辱景色,他的心里不由自地升起一股怒氣。

「塵,你這樣對待太後是不是有些過分?」景色不知道什麼時候披了一件衣服來到夜非塵的身後,伸手環繞著他的腰,把臉貼在他的背上,語氣中滿是不忍。

夜非塵是太後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夜非塵這樣說,太後肯定會非常傷心的。

「色色,你怎麼出來了?」夜非塵把手落在景色的手上,輕輕轉身看向景色。

「我不放心你。」景色輕聲地說道。

「真是一個小傻瓜。」夜非塵淺笑,一把抱在景色,閃身飄進了內室。

一場男歡女愛的戲碼在室內又再一次激情上演了。

------題外話------

唉,第一次,來觀望吧!獎賞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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