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個神醫爹爹當相公 第160章節 妄動真氣,早產

作者 ︰ 蝶亂飛

「娘子,你以為我會那麼笨麼?」展玉突然狡猾地對著景色一笑。「只怕我一放了夜靈若,你就會對我出手,為了你的安全,我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才能放了她。」

「你到底想怎麼樣?」景色臉上一片冰冷。

「讓我乖乖地點上穴道。」展玉說出自己的意圖。

「色色,別听他的。」夜非塵把這邊的情況看得一清二夢,展玉話音剛落,急忙對景色呼道,身影一閃向展玉沖來。

「夜非塵,站住。」展玉用指微一用力,面上一片戾氣。「夜非塵,你若再上前,別怪我對她不客氣了。退後!」

夜非塵的身影驀地停止,他眼眶欲裂,卻無可奈何,一股無力地感覺陡然襲上來,他滿眼的痛苦卻只能慢慢地後退。

展玉是一個瘋子,他不能拿靈若與景色的性命為之一博。

「展玉,你真讓我惡心。」景色一臉嫌惡對展玉說道。

展玉的心驟然一疼,他做了這麼多的事情,沒想到換來的卻是景色的一句惡心。

「娘子,你為何這樣對我?」展玉滿臉痛苦地對著景色嘶叫。

「我從未喜歡過你。」景色完全把展玉眼里的痛若忽視掉,她的目光緊緊落在夜靈若的脖子上,心提到嗓子眼上,生怕展玉一不小心擰斷了夜靈若的脖子。

展玉的心突然撕裂般地痛苦起來,前生今世,他日思夜想,牽腸掛肚的那個女人居然不喜歡他。

「不,你肯定是喜歡我的。這一切全是夜非塵的錯。娘子,你放心,只要我殺了他,你就會回到我的身邊。」展玉不敢置信緩緩搖搖頭,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不遠處夜非塵的身上,眼里露出漫天的殺機。

他固執地認為,只要殺了夜非塵,景色就會喜歡上他。

「他死,我絕不獨活。」景色盯著展玉的眼楮一字一頓地說道。

「你?」展玉一臉愕然,身子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握夜靈若的手輕輕顫抖起來,稍稍離開了咽喉,夜靈若頓時也有了喘息的機會。

展玉痛心,原來自始自終都是自己一廂情願,自作多情。

「展玉,展大哥,展大叔,你別緊張啊!不就是一個女人嗎?她不喜歡你沒關系,你又帥又有地位,還怕沒有女人喜歡嗎?你可千萬別想不開啊!」夜靈若一逮住機會立刻向展玉說道,生怕展玉一時情緒激動微一用力,她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住口。」展玉心緒一時煩亂,夜靈若絮絮叨叨越他煩燥,忍不住怒吼一聲,手指一點,又再一次點住了夜靈若的穴道。

夜靈若頓時身體僵硬,微張著嘴巴仰著頭,以一種極其怪異的姿勢呈現在大家面前。

「把她還給我。」景色手向前伸,上前一步,眼看著就要觸模到夜靈若的衣服。

「娘子,你當真一點也曾喜歡過我麼?」展玉寬大的手掌落在夜靈若的頭上,一臉悲傷地看著景色。

景色心里一緊,膽戰心驚地看著展玉的手,伸出去的手慢慢地縮了回來。她終究不能拿夜靈若的性命開玩笑。

「展玉,你想讓我怎麼回答你?」景色退後一步,面無表情地說道。

「我要你說,你喜歡我!」展玉沖著景色一聲悲痛的嘶吼。

景色沉默了。她微微側頭看向不遠處的夜非塵,那個尊貴俊美,如昆侖山美玉的一般男子才是她心里一直深愛的男人。

景色不想欺騙自己也不想欺騙展玉,更不想傷了夜非塵的心。

「你連欺騙我一下都不願意麼?」展玉的臉更痛苦了。

景色微微輕嘆一聲,要愛就深愛,愛了就別離開,離開就別轉身,她的心眼很小很小,小得只能裝下一個人,就連欺騙的空間都沒有。

展玉突然有些失望了,眼里的光亮一點點黯淡下去,爭來爭去,他終究還是爭不過夜非塵。

夜非塵,你真是該死!展玉突然松開夜靈若。

景色心里不由得一喜。

「夜景色,靈若還給你。但是你必須跟我走,自至我覺得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我才能放你走。」展玉一臉正色地說道。

「色色,警防他耍花招。」夜非塵忍不住上前一步。

「夜非塵,你最好別輕舉妄動。」展玉的手又放在夜靈若的天靈蓋上。

夜非塵的身子頓住了,凌厲的目光像箭一樣射在展玉的身上。

展玉的臉上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縱然你夜非塵武功超絕那又如何?現在還不是乖乖地听我的話?展玉眼里閃過一絲報復的得意。

展玉詭計多端,心狠手辣,景色以前一一領教過,她心里比誰都明白,展玉不會這麼輕易地饒過她。但是為了夜靈若,她只能選擇一次冒險。

「好,我跟你走。放了靈若。」景色上前一步。

「果然母女情深,痛快。不過,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必須讓我點住你的穴道。」展玉閃過一絲算計的光芒。

「不行,色色這也太危險了。」夜非塵臉色大變。

夜靈若更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沖著景色使勁地眨眼楮,示意景色別上展玉的當。

景色眼里閃出一絲嘲諷。繞來繞去,到頭來還是展玉那經常慣用一套手法。

「這又有何難,你先把靈若放了,我讓你點住穴道。」景色一臉平靜地對展玉說道。

「不,我要先點住你的穴道,然後再放靈若。」展玉一口否定了景色的話。

景色冷笑一聲,問道︰「怎麼?你信不過我?」

「你今非昔比,武功這麼高,我又不忍心傷你,假若你反悔,我又該當如何?你別忘了,你曾經出爾反爾,說話不算數。」展玉的眼里閃過一絲笑意。

他可沒有忘記以前景色騙她的那一次。

景色絲毫不覺得愧疚。如果那時她真的因為什麼信守承諾而離開夜非塵與靈若去西鳳國,那麼她真的就是天下第一號大傻瓜。

「展玉,我可以答應你的條件,不過我唯一點擔心的是怕你出爾反爾,不放靈若。」展玉那麼卑鄙,景色又怎麼能不防著他呢?

「我要的只是你。」展玉的眼楮盯著景色的臉一字一頓地說道。

景色靜靜地看著展玉一言不發,良久,她才緩緩點點頭。

「好,我答應你的要求。」

景色的同意遭到了夜非塵與夜靈若的強烈的反對。

「色色,不可。」夜非塵急聲說道。

夜靈若眼里一片焦急,恨自己無法出聲,只得使勁地向夜景色眨眼楮。

展玉這次沒有騙景色。在失望過後,他只想要景色,他那顆脆弱的心被景色傷得千瘡百孔,他就算是禁固也要把景色禁在身邊。因為在這個世上在他的心里,他只有景色這麼一個親人。

展玉點停住了景色的穴道,一把把她橫抱打起,飛身向著後山飛去,轉眼消失在密林之中。夜非塵飛身來到夜靈若的面前,解開了她的穴道。

「靈若,順著這條道路向前,司北與冷煌在前面等你,我要去救景色,不能陪你了。」夜非塵急急地丟下一句話,順著展玉的消失的地方向前追去。

美人在懷,展玉的心里一片滿足,他希望時間就在一刻停止,讓他與景色就這樣好好地靜靜相處,直至地老天荒。

不過他的這一點要求勢必得不到。因為夜非塵追過來了,展玉腳步不停,抱著景色在崇山峻嶺之間飛躍。

景色一臉平靜。靜靜地等著一個好的契機。

終于,前方無路可走。夜非塵再一次與展玉面對面站在懸崖邊上。

「放了她!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跟她無關。」夜非塵冷冷地看著展玉,看到景色平安無事,他的心頓時松了一口氣。

「夜非塵,要我放了她可以。你從這里跳下去,我立刻放了她。」展玉緊緊地抱著景色,一刻也不松手。愛到深處,展玉還把臉貼在景色的臉上。

夜非塵眼楮一片血紅,臉上更冷了。

展玉真是該死。

「不許你踫他,放開你的髒手。」夜非塵冷喝。

「娘子,夜非塵不讓我踫你。你說是不是可笑?」展玉突然邪笑一聲,嘴唇竟然吻在景色的眼楮上。

景色心里一陣惡心,面上一臉嫌惡。

「展玉,不許你侮辱她。」夜非塵終于是再也忍不住,飛身向展玉襲去。

展玉的武功今非昔比,輕輕一閃躲過了夜非塵的強烈的攻勢。

夜非塵一擊不成,又是一擊。他的心里充滿了仇恨與殺機,現在他唯一的念頭就是把展玉殺了把景色從他手里解救出來。

展玉現在身兼兩個人的武功,又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他把兩套不同的武功融合在一起,武功突飛猛進,懷抱著景色與夜非塵打成平手。

夜非塵心頭的殺機越來越熾熱,滿頭銀絲飛舞,衣服烈烈作響。他小心地避過展玉,一招招一記記毫不留情向著展玉襲去。

展玉的心中恨意掀天。他恨夜非塵。他要在景色的面前親手殺了夜非塵,讓景色的心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景色的心里一片焦急,一陣無力的感覺襲擊全身。

她縱有一身絕世武功此時卻一點用處也派不上。

突然間,景色從內心深處涌起一股強烈的恨意,一絲真氣從丹田緩緩游走在全身,慢慢地集中一起,一次又一次向緊閉的穴道沖去。

听听「轟」的一聲,穴道經不住狂風暴雨般的沖擊,終于轟然解開。景色恢復了自由。

「展玉,你當真是該死。」景色冷冷地看著展玉。

展玉愕然,滿眼不可置信地看著景色。

景色掙月兌了展玉的束縛,以一種怪異的方式從他的懷里掙月兌出來,俏生生地一臉寒意地看著他。

「娘子?你?」

「住口。」景色一聲冷喝,「我是夜非塵的娘子,一直都是,記遠都是。」

展玉的臉驀地一沉,一臉陰鷙地盯著景色。

好,既然你不愛我,那麼我便殺了你,然後再死去,從此以後我們在陰間做一對夫妻。

「色色,你沒事吧?」夜非塵飛身飄到景色的身邊,一臉緊張地看著景色,在確認她完好無損這才把景色緊緊地摟在懷中。

假如,景色與她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麼意外,他一定不會原諒自己。

「塵,我們該動手了。」景色的眼楮盯著夜非塵,一字一頓地說道。

夜非塵與景色對視一眼,緩緩點點頭,輕輕放開景色,「色色,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呆著。我一個人對付他就足夠了。」

「不,天色不早了,我們一起趁早解決好早些與靈若團聚。」景色沖著夜非塵微微一笑,隨後身子一閃,驀地向展玉襲去。

展玉心中百味復雜,他想到很多種結果,卻沒有想到景色會對自己出手。愣神之間,景色的掌已經襲來,他不躲不閃,硬生生結結實實地接了景色一掌。

「哇」展玉只覺一口腥甜涌上喉嚨,忍不住哇地吐出一口鮮血。

景色愣住了,她呆呆地看著展玉,問道︰「你為什麼不躲?」

展玉的臉上露出一抹微笑,眼楮略帶痴迷地看著景色,用無比溫柔的聲音說道︰「娘子,如果你想殺我,我絕不還手。」

景色的心胸口驀地一窒,展玉這個樣子,她感到可憐又可恨。

「色色,我來。」夜非塵在一旁看得真,他把景色輕輕拉到自己的背後。一臉陰霾地看著展玉。

「夜非塵,你想殺我,只怕沒有這個本事。」展玉臉上一片冷笑,他可以甘心情願地死在景色的手里,但這並不代表可以讓夜非塵肆意地殺他。

展玉用手背輕輕地擦去了嘴角的鮮血,眼楮一動也不動地盯著夜非塵。

慢慢地,懸崖上空氣驟降,空氣似要凝固起來,連呼吸都變困難起來。

景色有些難受,月復中的胎兒似是感到不尋常在里面不住地踢她。景色想要努力安撫卻無濟于事,小月復竟然漸漸疼痛起來,慢慢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頭上慢慢地滴落下來,她捂著肚子一臉痛苦向下蹲去。

展玉站在景色的對面,第一個發現了她的異常。他的眼里微微一怔,不由自主地問道︰「娘子,你怎麼啦?頭上怎麼出那麼多的汗?」

夜非塵聞言心一緊,頓感一絲不妙,驀地轉身向景色看去,當下臉色大變,一把摟住景色下滑的身體。

「色色,你怎麼啦?」

「塵,怕是孩子在里面憋得久了,現在迫不及待地要出來了吧?」景色苦笑著對夜非塵說道。

夜非塵頓時有些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雖然他享有神醫之名,可是接生孩子,他還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歷,再加上現現在是景色,關心則亂,他越發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展玉悄然湊近,一臉關心地看著景色,對夜非塵說道︰「景色好像是要生了。」

「走開。」夜非塵回過頭狠狠地瞪了一眼展玉。這一切的一切全是展玉惹出來的,如果不是她,景色不會妄動真氣,真不會提前生產。

展玉就是罪魁禍首。

展玉腳步絲毫未見移動,反而更上前一步了,「夜非塵,你不是神醫麼?怎麼連個女人生孩子的事情都搞不定?」

景色的臉上越來越痛苦了,肚子一陣緊一緊地疼痛,她死死地咬住下嘴唇不讓自己放出聲來,握住夜非塵的手指泛白。夜非塵絲毫不敢耽擱,對展玉不予睬,當即立斷抱著景色向山下飛去,而展玉卻不假思索地跟了下去。

事情有了戲劇化的變化,本該劍拔弩張地兩人竟然在這一時刻把仇恨拋之腦後。

山下的茅草屋里,景色一臉痛苦地躺在床上,捂住肚子不住地翻滾。

「色色。」夜非塵的手緊緊握著景色的手,不停地用衣袖擦拭景色額頭上的汗珠。此時他恨不是景色所受的疼所受的苦全部加諸在自己的身上。

「夜非塵,你不是神醫麼?難道你眼睜睜地看著她受苦你就想不出一點辦法?」展玉在一旁急得手足無措。

「如果我能生,我情願替她生。」夜非塵怒瞪一眼展玉。

「塵,不要吵了。」景色努力支撐著不讓自己暈過去。她死了不要緊,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她絕不能讓他們有事。

「展玉,你趕緊去燒開水,要快。」景色沉聲對展玉吩咐。

展玉微微一愣,轉眼消失不見。

「塵,你不緊張,快把我身下的衣服月兌了,孩子快要出來了。」景色明顯感到月復部下墜,羊水已經破了,孩子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出來。

夜非塵手忙腳亂小心翼翼地把景色的月兌掉,屈起景色的雙腿掰開。

「色色,你加把勁,隱約可以看到孩子的頭了。」驀然夜非塵驚喜地說道。

景色現在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來了,難忍的疼痛讓她渾身一絲力氣也沒有,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用力使勁一掙。

「色色,吸氣,好,加油,再加把勁!」夜非塵慢慢地鎮靜了下來,他指揮著景色慢慢吸氣,用勁,再吸氣,再用勁。

終于在景色拼盡全身的力氣用力一掙,只听「哇」的一聲響亮啼哭聲,孩子終于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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