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寵,毒醫太子妃 第十七章 命格無雙

作者 ︰ 冰河紅葉

听到男人那無比婬邪的笑聲,東方華灩實在受不了了,這個男人的話讓她差點兒把前天吃的東西都吐了出來,電光火石之間,她一腳直接踢在絡腮胡子男人的胯下。愛睍蓴璩

絡腮胡子男人吃痛,眼淚都流了出來,東方華灩趁機在他身上踩了無數次,敢對她動歪心思的男人下半輩子都是太監!

東方華灩將人踩成了一灘爛泥後才罷休,想想都覺得憋屈,司凌孤月恐怕做夢都沒有想到會被這樣一個腸肥腦滿的男人算計,跌入了機關之中,不過現在她能怎麼辦呢!愛莫能助,自身難保啊!

太子府里此時已經亂成了一團,子時已過,也不見東方華灩回來,而且沒有一點兒消息,晨曦頂著黑眼圈坐在華灩閣里。

「小殿下,要不您先去休息吧?等到太子妃回來,我們會告訴你的!」任先生看著那一個小號玉清魂的晨曦悶悶不樂的樣子,頗為心疼地勸道。

晨曦揉了揉自己的眼楮,「不要,我要等娘親回來!」

這時,魅影從外面走了過來,晨曦一股腦兒飛奔了出去,「娘親,娘親,你回來了嗎?」

「找到太子妃了嗎?」任先生問了一句。

魅影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不僅東方華灩沒有找到,司凌孤月也跟著一起失蹤,他已經讓整個西京城里的人都去找了,可是還是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下午時東方華灩和司凌孤月去賽馬,兩個人的馬都是千里良駒,非人力可追上!

晨曦失望地坐在了地上,也不管凌晨之時地上的寒冷,最後,倒是沫兒費盡唇舌才把晨曦弄去了房里睡覺,魅影當機立斷,一邊派人找東方華灩,一邊找來了一個女人,扮成了東方華灩的樣子,住在了太子府,以防萬一,畢竟宮里極有可能會宣東方華灩進宮的。

夜深人靜,東方華灩干掉了那名絡腮胡子男人後,直接用化尸粉處理掉了男人的尸體,將他身上的令牌之類的東西統統收在了自己身上,她現在已經漸漸明白了,或許根本就不是她的錯,她向來方向感很好,比不上晨曦,但也不至于找不著路,恐怕這地方本身就是容易讓人迷路的。

奸細?敢罵本郡主是奸細?那本郡主要是不弄個雞飛狗跳豈不是太對不起這個光榮的稱呼了?

一想到晨曦可能坐在太子府的石階上等著她回去,東方華灩心里就不是滋味兒,到了這里,她只能前進,不能後退了。

東方華灩在黑夜中穿行著,幸好那些花花草草的高度能夠遮掩住她的身軀,否則藏身起來還真是困難。

草叢之中,東方華灩輕輕撥開面前的雜草,抬眸便可以看到前方守衛森嚴,兩排士兵手持長矛,交錯巡邏,往復行走,沿著彎曲的山壁,每隔一段距離,都有士兵把守著。

東方華灩衣袖一揮,袖中淡淡的粉末隨風飄散,無色無味,卻能令人神智迷糊,只是那麼一下子,可是對于東方華灩而言,已經足夠了。

她尋了一個死角,用銀絲割斷一人的喉管,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那個人拖走,整個過程沒有發出半點聲音,換了一上的衣服,她將自己原來身上的那套淡紫色衣裳捆成一團,藏了起來,因為是晚上,她不能用火燒,那樣會引來別人,更不能亂扔,女人的衣服,只要被發現,後患無窮。

東方華灩不敢輕舉妄動,在沒有弄清楚這里的一切時,她靜靜地站在原位,頂替著那個士兵的位置,心中哀嚎,這大半夜的可真冷,她有點兒懷念自己的暖玉床了,懷念晨曦那個散發著女乃香的小號暖寶寶了,當然,如果他爹爹能夠不動手動腳的話,那肯定是個完美的大號暖寶寶。

二更天到了,東方華灩站在最外圍的位置,目視前方,眼珠子都不敢動,這時,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開始傳來,東方華灩側著耳朵,當一個長相儒雅的男人出現在這里時,東方華灩震驚了。

只因為那個人,她曾有過一面之緣,當日神英殿上的逸王殿下,那個藍色長袍儒雅溫和的男人!

東方華灩看著他在森嚴的守衛中暢通無阻,一顆心拔涼拔涼的,她這是見到了什麼不該見到的東西啊!

這里明明是四面環山,卻被那麼多人守衛著,一看就知道不簡單,有陰謀,她還想多活幾年呢!

東方華灩內心安慰自己,小華灩啊小華灩,拿出你以前的魄力和勇氣來,這算什麼!在現代這樣的秘密基地你見過的還少嗎?不要大驚小怪一驚一

乍的,簡直是太丟人了!

「換班了就在東方華灩思考之際,身旁一個士兵忽然上前提醒了一下她,東方華灩這才發現自己的身邊站著一個同樣裝束的士兵,想必就是來接她的班的人吧!

東方華灩跟在他們身後離去,進入一個房間里,東方華灩很想捏一捏自己的鼻子,只因為周圍都是那些臭男人的汗臭味。

房間里有二十張床,東方華灩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一群士兵都紛紛找到了自己的床位,然後直接躺上去睡,整個過程交談很少,想必大家都困了。

最後,屋子里就只剩下東方華灩一個人在站著,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瞅向她,東方華灩這才發現到自己的失態,還好她有在臉上模了幾把泥土,否則非要被人認出來不可,她掃了一下床位,發現只剩下一個了,心里想著那個床應該就是她的了吧!

雖然很不想過去,可是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她還是慢慢地走了過去,房門關上了之後,東方華灩躺在床上,悄悄地從自己腰上掏出個瓶子,打開密封蓋,看著那黑暗中小瓷瓶里的白煙根本無法看到,無色無味,一醉方休。

很快,整間房里的人熟睡了起來,東方華灩幾乎可以听到他們熟睡時的鼾聲,她一直對自己的毒藥很有信心,除了玉清魂那個變態之外。

她躡手躡腳,輕輕地將門打開一條縫,查看著外面的情形,趁著守衛剛剛經過沒有注意,東方華灩快速出門,然後飛身而起,越到了房頂上。

仗著一身卓絕的輕功,加上做賊的人一般警惕性都比一般人要高,所以東方華灩在黑夜中奔跑著,即使發出了一些聲音,她也總能將一些小石頭扔到相反的方向去,借此引開士兵們的注意力。

東方華灩越看越心驚,這里不僅有兵器制造廠,還有練兵場,自己不會是撞破了什麼朝廷機密了吧?知道這些的人往往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人。

東方華灩一直趴在房頂上,眼見著逸王進入了一個大石窟,她指尖輕彈,一顆石子飛出,打向另一邊,只是一個細小的聲音,便引得巡邏的守衛跑了過去,她從房頂落地,迅速跟著進入了石窟。

石窟的牆壁在火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的紅,東方華灩不敢靠得太近,一是怕發出什麼聲音,而是一旦被光照到,就算別人看不到自己,可是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也是一種暴露。

東方華灩的後背緊緊地貼在牆壁之上,一寸寸地向前移動,側耳傾听。

「清逸,他去了西南?」

「千真萬確!」

「這一次定能讓他有去無回!」

「昭元太子一死,西玥皇其它那些個草包兒子一無是處,群龍無首,到時候逸王登高一呼,九五之座盡收囊中!」

「承國師大人吉言!」

接著便是一陣踫杯之聲,東方華灩右手捂住自己的口鼻,生怕一個不小心就驚呼了出來,她難以置信地搖了搖頭,往後退了一步,踩到了一支干燥的木柴,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響。

「誰?」里邊傳來兩個有力的聲音。

東方華灩往後一跌,卻跌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中,司凌孤月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將東方華灩摟在了懷里,「走!」

司凌孤月抱著身著鎧甲的東方華灩腳底抹油跑了出去,石窟中逸王和一個身著道袍手持木杖的老頭兒很快便走了出來。

沒有看到東方華灩的身影,逸王從袖中掏出一枚焰火彈,打開蓋子,那綠色的焰火一飛沖天,所有人的神經因為這一枚焰火彈頓時變得緊張了起來。

有序的排查在進行著,東方華灩和司凌孤月躲在了石窟的上面,低著頭,兩個人靠得非常近,近得可以听到兩人的呼吸聲。

逸王長身玉立,依舊是一副儒雅的君子模樣,他身旁的老道手持木杖,那木杖頂端盤旋著一只粉紅色的小蛇,此時正吐著蛇信子,轉悠著腦袋進行著三百六十度的環視。

東方華灩微微探出一雙眼楮,竟然發現那一只小蛇此時正盯著她看,手不由得用力地捏著司凌孤月的手腕。

「姑女乃女乃,你輕點兒!」司凌孤月小聲地提醒了一下,他的手都快被東方華灩擰斷了。

nbsp;忽然,東方華灩目視之處,那老道看了一眼手杖上盤旋的小粉蛇,然後慢慢地轉過身子,東方華灩一驚,那人必定已經發現了他們。

「孤月,快走!」東方華灩顧不得什麼了,她記得一年多前她從五毒教奪取五毒教萬毒之王——蠱王之時,就已經發現,那一只蠱王通靈性,而剛才老道手杖上的那條小粉蛇,和那只蠱王有異曲同工之妙,它發現了自己,那麼那個老道必定也發現了自己。

果然,逸王和黑衣老道開始緊追東方華灩和司凌孤月了,東方華灩和司凌孤月不斷向前奔跑,後面的兩個人緊追不舍。

「孤月,你能不能搞定那個黑衣老道?」東方華灩扭頭望了一下後面的兩人,速度稍稍減慢,接著便被司凌孤月往前拽。

「不能!」司凌孤月想都沒想,直接回答。

天下第三公子,如此干脆地承認自己打不過一個人,這足以說明力量之懸殊。

東方華灩對于司凌孤月還是有一定了解的,不論是玉清魂、百里流音還是司凌孤月,都不是輕易認輸的人,可是現在,他連試都不去試!

茂盛的雜草不斷地被兩個人踩在腳下,逸王的速度稍慢,可是黑衣老道的速度卻是越來越快,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氣似的,東方華灩差點想吐血,如果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打死她也不要招惹上他們兩個!

「他到底是誰啊?連你也打不過!」東方華灩眉毛都皺成了川字形,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月黑風高,司凌孤月只覺得自己的牙齒都在打顫,美人親手烤的的美味佳肴果然不是那麼容易吃的!

「玉清魂的武功你見識過吧?教玉清魂武功的人,你說我打得過嗎?」司凌孤月沒好氣地說。

「……」東方華灩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她怎麼就惹上了這麼一尊大佛呢!

身後忽然傳來了老道蒼老的聲音,「孤月公子,別來無恙呀!」

司凌孤月可以感覺到老道離自己到底有多近,東方華灩還想跑,可是卻硬是被司凌孤月拽了下來,只听他溫熱的氣息縈繞耳畔,「別跑了,跑不掉的!」

「呵呵,國師大人身體一直很硬朗呀!」司凌孤月將東方華灩護在自己身後,對西玥國師笑了笑,寒暄了一句。

西玥國師手杖上的小粉蛇不停地對著東方華灩吐信子,東方華灩對于毒蛇毒蟲這種東西向來是免疫了,一張黑臉根本看不出她臉上的神色。

「孤月公子這麼晚了,帶走西玥的士兵,這是什麼道理?」老道渾濁的眼楮看了一眼東方華灩,東方華灩只覺得這個老道的眼神好生犀利,只是那樣簡單的一眼,卻好像把她全身上上下下剝了個精光似的。

司凌孤月用眼神警告東方華灩不要說話,他的笑容如同月光般清冷,「自然是偎翠樓里的妓子亂跑,最後跑到國師大人的地方來了,孤月只是將人帶回

這時,逸王終于跟了上來,听到司凌孤月這一句話,「哦,既然是妓子,那孤月公子不如就將其留在這兒做軍妓吧!」

東方華灩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句話出自那位儒雅的逸王之口,黑衣老道沒有說話,立在原地,閉著眼楮,右手拿著手杖,左手手指一開一合,仿佛在算些什麼。

「不知哪位妓子能夠請得動孤月公子親自出馬?」逸王負手而立,有黑衣老道在身旁,整個人都變得無比自信了起來。

司凌孤月抿唇不語,只見逸王向前走了幾步,唇角邊展露一抹春風般的笑意,「如果本王沒有記錯,孤月公子的心上人是應該是我西玥的太子妃吧,嗯?」

「那孤月公子身後的這位不知是不是太子妃呢?」逸王右手的食指不停地摩挲著拇指上的那枚玉扳指,漫不經心地猜測著。

東方華灩知道自己是裝不下去了,明人不說暗花,她上前一步,「逸王殿下好眼力!」

「太子妃肚子里懷的可是太子殿下的親骨肉,居然有時間到這荒郊野嶺來,真是精力十足呀!」逸王看了一眼東方華灩那平坦的肚子,旁敲側擊道。

「你想怎麼樣?」東方華灩沒有否認什麼,更不想兜圈圈,直接問道。

逸王雙手一拍,清脆的響聲在暗夜中格外刺耳,「太子妃果然是個爽快的人,本王要是捉住了太子

妃一人,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用來威脅太子殿下呢?」

這時,黑衣老道緩緩睜開眼楮,看向東方華灩的眼神多了一分復雜,他手杖敲了一下草地,對逸王說道,「清逸,這個女人不能留!」

司凌孤月听到西玥國師的話,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這就是玉清魂的師父?連徒弟的妻子都容不下,更何況東方華灩肚子里還有個小的,那可是玉清魂的種!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他怎麼也不敢相信這個事實,畢竟玉清魂對自己的兩個師父一直都很敬重,一個是西玥太傅大人兼皇家書院院長江延,還有一個便是眼前的這位西玥國師諸葛問天。

像玉清魂那樣的人,如果別人不是真心對他好,他是不會尊重別人的!

「可是師父,這個女人可是有很大的利用價值呢!」玉清逸在石窟中沒有稱西玥國師為師父,現在卻如此稱呼,不知道他用意何在!

「逸王未免太過高估自己的實力了,要想拿我要挾清魂,那也得捉住本郡主才行!」東方華灩神色淡然,即便臉上蒙上了一層黑土,身上穿著的是厚重的鎧甲,卻依然散發著一股泰山崩于頂面不改色的卓絕風采!

「哦,灩郡主是覺得太子殿下的師父擒不住你嗎?」玉清逸搖了搖頭,對于東方華灩的話,他只當是笑言,畢竟連玉清魂都打不過自己的師父,更何況是東方華灩呢!

東方華灩沒有理會玉清逸藐視的話,看了一眼佇立一旁不置一詞的西玥國師,反駁了一句,「本郡主年方十九,讓國師大人和本郡主一個小輩動手,未免有**份!即便是擒住了本郡主又有何顏面?」

「灩郡主果然伶牙俐齒!」玉清逸不陰不陽道。

「她就是那個三番兩次讓顏夕吃虧的女人?」西玥國師對東方華灩略有耳聞,諸葛顏夕在他耳邊嘮叨得不少,他自然不會陌生。

「正是玉清逸躬身回答,心里想著這下東方華灩在劫難逃了,師父寵女兒在西玥那可是出了名的!

「既然如此,那本國師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幾斤幾兩能讓清魂舍顏夕而娶你!」西玥國師的話不多,可是從他的話語中東方華灩卻听出了他對諸葛顏夕的庇護之情。

司凌孤月不知道西玥國師到底想做什麼,眼看著他慢慢靠近,想要後退,可是東方華灩卻寸步不移。

「退無可退,只能邁步前進!」東方華灩的腳仿佛生根了一般,沒有絲毫膽怯,原本她還是有些害怕的,可是當斬斷了一切後路之後,她便無所畏懼。

她是一個非常適合破釜沉舟、絕地逢生的人,因為在那樣的境遇中才能發揮出她真正的實力。

「有膽色!」西玥國師眼中閃過一抹激賞,可是東方華灩卻不會忘記自己在石窟時听到的一番話,如今的她不能肯定眼前的這位西玥國師對玉清魂到底是什麼樣的師徒感情,他到底會不會害玉清魂,昨日在惠寧宮看到的那一幕已經告訴她,凡事不能只相信眼楮里看到的、耳朵里听到的,不能輕舉妄動。

「可是僅僅有膽色是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的!」西玥國師徐徐道。

那一條粉色的小蛇發出嘶嘶的聲音,靜夜中顯得格外陰森,東方華灩正色看了一眼西玥國師,「國師大人想怎麼樣?」

「這樣好了,本國師給你們半個時辰的時間逃走,半個時辰後,本國師會去追,如果本國師在半個時辰之內抓住了你們兩個,那你們便任憑本國師處置,要殺要刮,你們都不得有一句怨言,反之,本國師放你們安全離開!」西玥國師想了想,提出這麼一個游戲。

東方華灩靜靜地思考,覺得這樣好像是他們兩個佔了便宜,可是在生死存亡之際,她不得不慎重考慮。

「關系到本郡主的小命,本郡主不得不慎重,還請國師大人見諒!」東方華灩丟出一句場面話後,繼續道,「第一,這里是你們的地盤,即便我最後贏了,我又怎麼能保證你們一定會放我離開呢?你們完全可以直接殺了我,反正也不會有人知道是你們干的!」

「小人之心!」玉清逸在听到東方華灩的話後一拂袖,對于東方華灩的話嗤之以鼻。

「呵呵,逸王殿下就是君子之心了?」東方華灩笑了一下,沒有再理會玉清逸的鄙視,「第二,我怎麼知道你們會不會借助別的力量呢?雙拳難敵四手,我即便再怎麼多謀善斷,算無遺策,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也只能乖乖

束手就擒!」

「想得可真多!」西玥國師對于東方華灩的話冷哼一聲,帶出這麼一句評論。

「孤月公子與此無關,這個賭局,我一個人和你賭,放了他,如何?」東方華灩只是一試,無論如何也算她連累了司凌孤月,人家真正要針對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司凌孤月。

「沒有了他,你以為憑你一個能逃出本國師的五指山?」西玥國師本來覺得放他們兩個一起跑,這樣他們還有那麼一丁點的機會,可是東方華灩居然提出一個人來,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

東方華灩淺淺一笑,眼神溫婉如月光,「能不能,試過才知道!」

此時的她看起來像是一個端莊典雅的大家閨秀,然而一舉一動卻無比自信,有一種人,即便身陷囹圄,也無法使他低下高傲的頭顱,那一份自信最是女子動人的風采。

「灩兒……」司凌孤月對于東方華灩的決定有一點點不滿,難道在她心中自己竟是一個可共富貴不可共患難的人?

「孤月,你走吧,我不想連累你!」東方華灩神色淡漠,她不習慣于將一些無關緊要的人拉下水。

司凌孤月對于東方華灩的性格十分了解,她決定的事情很少有人能改變,況且這個節骨眼兒上他留著也幫不了她什麼,還不如先行離開,等待時機。

「好,你小心一點兒司凌孤月提起腳步,慢慢離開。

東方華灩宛若看出了他的心思,連忙上前拉住他,在他耳邊小聲低吟,「千萬別來找我,否則我們都走不了!」

「灩郡主和孤月公子如此親近,不知道太子殿下看到了會如何?」玉清逸抱胸,興味盎然地看著東方華灩和司凌孤月交頭接耳,仿佛在看兩個跳梁小丑一般。

東方華灩放開司凌孤月後,扭頭看了一眼離自己不遠處的西玥國師和玉清逸,「好了,可以了嗎?」

「你可以走了!」西玥國師的腳步仿佛定在了草地上,他寬大的道袍在黑夜中獵獵作響,那一條小蛇從東方華灩出現開始就一直盯著她看,陰森無比。

東方華灩也不矯情,現在可是生死存亡的關鍵,她還沒天真到認為自己贏了他們就會放自己走,所以她必須在半個時辰之內離開這里。

「清逸,記住,這個女人,絕對不能活著!」西玥國師看著東方華灩遠去的背影,對身旁佇立的玉清逸意味深長道。

「師父,為什麼?」玉清逸有些奇怪,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師父對誰如此過,非要一個人死,而且這個人還是個女人。

西玥國師舉頭望月,「這個女人命格無雙,十五歲斷命,續命,存活至今!」

「斷命者豈會繼續活著?」玉清逸一頭霧水,斷命的人必死,可是怎麼會又活了過來?

「斷命前與常人無異,一旦續命,她十五歲之後的命書便是一片空白,天下分合之變數!」

西玥國師丟給玉清逸這麼一句話後,便坐在了草地上開始打坐,沒有再解釋什麼。

玉清逸不斷地琢磨著西玥國師的話,心中有些猶豫,他今晚看到東方華灩就沒有想過要殺她,只是想著拿她來威脅玉清魂,更何況,這樣的女人殺了未免太可惜!

東方華灩一直向著東邊走,如今已是四更天,再過一個時辰天就要亮了,她方才只是猜想西玥國師會通過什麼方式找到她,如果她沒有想錯的話,西玥國師手杖上的那條小粉蛇應該會記住了她身上的氣味,所以她在和西玥國師說話的時候漫不經心地靠近了他,並趁機用藥粉散在那條小粉蛇的頭部,封住了它靈敏的感官。

當初她從華國府出逃時也是如此,悄悄地給華國府養的鷹隼下藥,導致它們找不到自己。

時間一點一滴地溜走,太子府里有些人徹夜未眠,有些人在不停地尋找她,東方華灩計算著時辰,半個時辰很快就要到了,那意味著一場游戲開始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幾座山就那麼點兒地方,人家要捉她確實很容易,不過東方華灩有些慶幸,來捉她的人不是西玥國師,而是玉清逸。

那個西玥國師此時要做的大概是怎麼將自己身體里的毒素逼出去吧!

一個時辰就要到了,東方華

灩站在一片空地上,沒有躲開,仿佛一株風中荷花,靜靜等待著敵人的到來。

「灩郡主,居然在這里等著本王,真是奇特!」玉清逸遠遠地看著東方華灩,嘴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東方華灩也不惱,既然她暫時走不出去,那麼就看看這個賭局是否還算數好了,「逸王殿下,一個時辰快到了!」

「哦,灩郡主覺得本王擒不住你嗎?」玉清逸不知道自己的師父為什麼讓自己去捉東方華灩,若是以前,師父一定會親自動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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