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蓮——!
大腦里,閃過另一個女人楚楚可憐的面孔,她正用著欲哭無淚的嬌柔望著他,是那麼的傷心、那麼的絕望,一下子就刺疼了他的心。
他猛的抬起頭來,雙眸中滿是陰霾,「既然你不願意自己月兌,那就我自己來吧。」
「……呼……呼……你要干什麼,啊——!」
夏鷗還沒從剛才那個驚魂未定的吻里反應過來,一雙大手就已經探到她的裙底,‘嘶啦’一聲,小小內褲直接粉身碎骨,女乃女乃的,妄她平時對它那麼好,關鍵時刻居然一點作用也不起……擦,她在想什麼。
「放開……」
‘咚……’
她的小拳頭帶著風就砸向灰眸男的面具,「天啊……!」手好疼,再看那面具,居然完好無損,灰眸男慢慢的轉過頭來,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那她一定嗝屁朝涼無數次了。
「好,就是你了。」
「啊……!」
一根冰冷的手指直接探到她的身下,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他好像還帶著皮手套,這種感覺就好像帶著TT那啥那啥那啥……
從未有過的羞辱陪隨著冷汗一同從她的額頭上流了下來,灰眸男好像很滿意檢查的結果,慢慢的將手指從里面抽了出來,還帶著鮮血的手套看起來如此的觸目驚心,他卻無所謂的伸出舌頭慢慢的舌忝拭起上面的血跡來。
變態!
大變態!
無比變態!
夏鷗握著紅腫的右手,氣得胸前的豐滿明顯的一起一伏,男人手臂一用力,整個人瞬間就又坐回到輪椅上,而手套上的鮮血已經被他舌忝拭干淨,仿佛剛才發生的一切都不存在似的。
「很好,三合會會長的夫人也的確不應該跟其他男人有染,七天之後,我會過來娶你的,記住,不要想耍什麼花招,否則……」
「你相變態,什麼三合會,我告訴你,老娘說不嫁就不嫁,還有,我不會對一根手指負責的!」
人家破處,怎麼都是個男人嗎,她呢,居然就這樣子被一根手指破了,想讓她負責,想都別想!
夏鷗忍著身體的不適坐了起來,抬腿對著灰眸男的輪椅就是狠狠的一腳,輪椅立即向後滑去,直到撞到牆上才停了下來,可灰眸男一點反應都沒有,就是冷冷的看著她,好像在想些什麼,好半天,她好像看到他的嘴角動了動,便轉動輪椅向外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