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門(2232字)
?慕佩蓮被直接拖到了涼冰冰的地板上,衣服很快就被扯碎,她現在真的好想好想剛才被佣人轍走的暖暖地毯。
?「為什麼,黑澤成,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的折磨我。」她嘶叫著,難道愛上一個人也有錯嗎?
?黑澤成倚在沙發上,伸出手,保鏢連忙遞上香煙,「沒什麼,我只是討厭一切比我美好的東西罷了,更不喜歡被人偷窺。」
?原來,原來他知道她偷偷看他,為什麼,她只是喜歡他而已,難道喜歡也有錯嗎,「我恨你、我恨你……」
?「恨我?」
?他微微抬了抬手,壓在慕佩蓮身上的男人立即停了下來,他俯身看向她的臉,將煙灰撢在她紅女敕的嘴唇上,慢慢的說道,「你應該恨你自己吧,明明喜歡的人是我,卻又在我大哥面前裝可憐,慕佩蓮,這樣的你,配喜歡我?」
?斜魅的目光淡淡掃過她的胸,長長的香煙劃過她光女敕的鎖骨,留下刺鼻的焦肉味,還有慕佩蓮撕心裂肺的尖叫。
?「你不是想要黑澤殞嗎,你就得讓她感受到你的痛,你得讓他親眼看到你被輪暴,只有這樣子,他才能記憶深刻,知道你的付出不比夏鷗少,甚至更慘烈!」
?「……呃!」
?隨著她嘎然而停的叫聲,他把煙頭摁在她的胸口,黑澤成慵懶的站了起來,踏過她的身體對手下吩咐道,「做完之後把帶子送到總部去。」
?「是,三少。」
?燈火通明的別墅里,上演著一幅血色生香的畫面,黑澤成瀟灑的拉開座駕的車門,漂亮的180直旋,銀色蘭博基尼便消失在黑色之中,在這個世界上,他是屬少知道自己需要什麼的男人,雖然他的手段總是出人意料,可是想要的東西卻也沒有出現過意外。
?「夏……鷗……」
?他帶著笑,嘴邊輕輕念出這兩個字,告訴慕佩蓮肚子里的孩子已經有四個月大,就意味著這孩子是被輪暴的時候懷上的,她只能打斷,而以她的嫉妒,夏鷗的善良,一切完美無缺!
?不過,讓夏鷗疼過的,他就要加倍讓慕佩蓮疼回來,天泛起了魚白肚,女佣小心翼翼的靠近慕佩蓮,一夜的慘叫,此時此刻,嬌白的身體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衣服早就成了布條,她雙眸空洞的看向天花板的吊燈,女人一生之中經受一次被輪暴估計早就瘋了,可是她卻無意之中愛上了這種感覺,那種痛並快樂著的刺激讓她上癮。
?她是瘋了嗎?
?是的,她是瘋了,她居然喜歡被人用強,掙扎著,她想從地板上坐起來,可是卻重重摔了回去,女佣連忙扶住她,小心翼翼的說道,「夫人,你沒事吧?」
?「準備洗澡水,不許說出去,否則,我殺了你。」
?「是,夫人。」
?女佣連忙跑開了,這種事情打死她也不會說出去的,慕佩蓮終于從地板上掙扎著坐了起來,黑澤成說得對,只要讓黑澤殞看到她的傷疼,他才能感受到她的付出。
?既然得不到黑澤成,她就要得到她想要的,三合會會長夫人,那個權力大過任何一國第一夫人的位置,這一生,她一定要得到!
?……
?「我今天可以起來了嗎,小左?」
?夏鷗又開始纏著左凡討論這個問題了,她真的躺得好煩,左凡看了一眼外面,問道,「你確定嗎?」
?「他還在呀?」
?從她的這個角度看,是看不到黑澤殞的,可是左凡這麼一說,又把她給嚇回去了,只是她不能這麼躺一輩子吧,「小左,我想離開這里,重新開始。」
?「你是在逃避吧,小夏同學,你確定你離開之後就會好嗎,我想你還是見他一面比較好。」左凡放下醫院記錄,現在已經確定她完全月兌離了危險期,「你以後懷孕一定要小心了,恐怕機會不多了。」
?「你能不提這些嗎?」
?拜托,大哥,我也是醫生,我當然知道了,所以我會很珍惜的。
?夏鷗的目光已經將想說的都告訴他,她想說的,左凡為她拉好被角,無奈的說道,「就是因為知道,才害怕你再犯,否則你怎麼會累到宮外孕還不知道?」
?「……」
?這個不能說的,因為當時是要逃命,怎麼會想那麼多。
?夏鷗扭頭看向外面的風景,想到那段逃亡的日子,想到黑澤殞在密林里抱著她不放手,想到他豁出命似的帶著他沖出狼群,想到他來救她……
?雖然只有三個月,可回憶卻是那麼那麼的多,愛情來得太突然,讓她有些不知所措,而痛也來得太無奈,她想離開,離開這里,或者有些東西,只有時間才能給她答案。
?「左凡,幫我聯系一個人好嗎?」
?「誰?」
?「黑澤成。」
?在她的世界里,為數不多的,能夠與黑澤殞抗衡的,而又對她最好的人就只有他了,而這一次,她決定連林玉薷都一起帶走,這個城市,她厭了,倦了,想離開了。
?左凡不知道她到底想什麼,但是上一次沒能幫得了她,讓她受了這麼多的傷,這一次,他無論如何都是要幫她的。
?「好,如果你還想繼續念書的話,來市,我在哪里教書,我想我可以幫你做推薦。」
?「謝謝,教授。」
?「別說的這麼感動,讓我覺得我很偉大似的,我出去了,幫你放窗簾?」
?「好。」
?左凡無奈的笑了笑,再一次幫她放下窗簾,隔開了黑澤殞的視線,每天,只有他察房的時候,黑澤殞才有機會看到她,當左凡走出來,黑澤殞一如即往的問道,「她好嗎?」
?「不好,沒有哭出來。」
?沒有哭,好像變成了一件很專業的事情,當一個人總是笑,不懂得哭的時候,原來比看著她哭得嘶心裂肺還難受。
?左凡轉身又進了旁邊的病房,留下未關好的門,黑澤殞又走了進去,隔著窗簾,望著左凡月兌下來的無菌服,最終還是沒有勇氣走進去。
?里面,夏鷗也呆呆的看著白色的床,外面走進一個人,她听得到,但是,為什麼他不進來,那麼這個人是誰,他嗎?
?